【你以为是从零开始的仙侠生活吗?】 作者:fly001
2021年2月23日首发于sis001 7 “气满丹田,练气巅峰,再进一步便是筑基。”夭岚顿了一下,余光瞥见王里神采奕奕的认真听讲,十分欣慰。 “凡人筑楼,基不稳,则楼不高。修士则要感悟冥冥中的大道,以道筑基,然,筑基之难足以困死九成九修士,为此我等魔道便走捷径突破。” 白虎皮大座上,夭岚换了条翘起的腿,美腿包裹着白色纤薄丝袜,紧绷处映着色气肉色,未穿绣鞋的玉足曲线优美,十个脚趾俏皮摆动。绣花连衣短裙裙摆由于两腿交叠拉起一边,堂下盘坐的王里直勾勾盯着露出的半个雪白臀部,毫无一丝睡意。 混小子从下午听讲就昏昏欲睡,为了让他集中精神,夭岚不得已从了他的意愿,每隔几炷香就换一套诱惑服装,可算是煞费苦心。 在听到‘捷径’二字,还是皱了皱眉。 “走捷径会不会对修行造成影响。” 夭岚勾起一抹俏皮微笑。 “当然会,不过影响是双面的。” 情欲一向是修行大忌,无论正邪都会受其拖累,因而仙修选择太上忘情,佛门讲究六根清净,而魔师仿照佛门大宏愿立大欲念,极以一欲,在凡尘中打滚,或超脱成魔或沉沦永堕。 就算是海王罗老师也不能一直掌控时间做多人运动,总会有一段落寞低潮的间隔,此时欲念不生,心境清明。 “简单说就是一直爽到贤者时间,对不对。”王里一拍脑袋,精辟概括。 “虽然片面,确实是这个理。大欲念对以后修行十分重要。” 黄色组织人欲教教主,大欲念岂不就是遍览群鸡,千千万万斩? “那么,师尊的大欲念是什么?是色色的事情吗?” 听到王里的打趣玩笑,夭岚放下翘起的玉足踩到地面,脸色一沉,不发一言。 见状是触及了教主师尊的逆鳞,王里也难得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一眼。 “人欲不朽,辉煌再继。”轻声的呢喃仿若自言自语,她为门派付出了很多,身与心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可能是前一次灵魂交融带来的副作用,王里莫名的心疼,好久没有体验到的感情。 直到子时钟声响起,二人回过神。 “师尊,弟子先行告退。” “去吧!”夭岚暂时不想回房,她需要打坐平复心神,王里就像她心海中的一只手总能撩起一阵涟漪。 两位冷艳侍女立在门外,教主在哪里她们就在那里,她们的任务是守卫教主。 百万年前的今日,世间第一位魔修诞生,从此魔道确立,与仙道分庭抗拒,作为纪念,每二十年就会举行一次魔诞日,为魔修狂欢之日。 “教主房间无人,是个好机会。”笑那罗苛人小无脑,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至于自己房中,亵裤亵衣早就清理干净,那群欲女翻地三尺也找不到一根线头。 淫笑几声,王里蹑手蹑脚摸向夭岚下榻之处。 堂堂教主住所自然布有阵法,据点之中无人可进出,除了,教主亲传。 修士眼力视黑夜如白昼,王里摸入房内,先围着大床找了几圈,干干净净,教主师尊有洁癖,没有乱丢衣物的习惯,和自己那个邋邋遢遢的妹妹不同。 “在床上吗?” 掀开帷帐,沁人的幽香扑鼻而来,这股香味王里曾在师尊身上闻到过,不觉心神恍惚,脸上、胯股春情荡漾。 风驰电掣间,王里脸色任残留痴迷神色,身躯却闪身后撤,左手洒出白色粉末,右手捏法诀。 床上有人。 两条白色绸带如龙,一左一右缠上王里双臂。 “疾!”右手火球凭空燃起,飞向绸带,趁着双手未被完全控制,交叉握在肩关节处。 若是火球无效,肘部被缚情况下,他做好了断臂逃生的准备。 另一头,母狼们施法将王里住处浮空悬,刮地三尺,也未找出半件衣物,一双双水润润的大眼睛泛着绿光,舌头舔舐鲜嫩的嘴唇,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遗憾神色。 破坏规矩的人,将会被规矩无情抛弃。 人欲教至高教规,破坏魔诞日规则者,当天逮住就地轮X,有效期一年,只要不死,人数不论。 能被教主看中的男人,滋味一定不错。 “咯咯咯咯!”伴着骇人笑声,呼啸的母狼散向四方,撕风的啸声冲散了天上的阴云。 皎洁月光投入某座院子,静寂中多了些许冷清,衬的‘嘎吱嘎吱’摇床声极为清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千辛万苦混入人欲教驻地的花蛇和小红原本好好躲在地底,却不料无辜遭罪。 狂战士化的女修士毫无顾忌的狩猎,人欲教向来属于阴盛阳衰,为了争夺几个长了一身好皮囊的男弟子,各种法术乱飞,属于元婴、化神的灵压压得二妖瑟瑟发抖、动弹不得。 不知是谁,神念一闪,发现了地底的花蛇。 “地下有条公蛇!” “男蛇妖人形都长得妖媚英俊,快把他掏出来。” “嗷呜!!!” 一化神修士凭空一抓,摄起二妖躲藏的土层。 “老娘的,谁也不准和我抢!” 那名化神修士正要抓住花蛇,却不料被人横插一脚,素有积怨的另一名女修士施展李代桃僵,将花蛇替换成小红。 “傅若萍,你个小浪蹄子敢和老娘抢男人,呀屎把你!”说罢祭出小红,当做暗器射向傅若萍。 “于婉秋,你就是不够浪那些男人才看不上你!” 凌空一指,小红身体被笔直拉成一条钉在空中。见对方入套,于婉秋暗笑一声手捏法诀,自小红身上飞起千万根细小牛毛针。 化神修士法力高深,千分之一秒聚起灵力挡在身前,只听得叮叮当当,牛毛针纷纷落下。 “不过如此。”傅若萍不屑一顾。 “是吗?”于婉秋虚空画符,指走龙蛇,一道青色符箓显现在傅若萍灵力护盾上。 “糟糕!”她忘记那个女人是符器双修,刚刚的牛毛针并非暗器,而是画符的符笔。 青色符箓毫无桎梏穿过灵力屏障,印到傅若萍胸口。 “老娘抽了九百九十九个男人欢愉后的精气神,就为了炼这道符对付你,骚蹄子,看你还怎么骚的起来。” 符箓乃符师抄录天地大道的拓本,端的是神妙无穷。 同为化神期的傅若萍顿时精神低落,感叹人生不易,为何自己生而为人。 在符箓完全发挥作用前,傅若萍引动早早埋藏好的多道精巧神通。 于婉秋情急之下催发遁术,留下残影无数,然而傅若萍花费几天留下的神通数量大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不幸还是中了一发。 神通名为‘同生共死’,强行使对方承受自己一半状态。 两个发情女子的欲火强行被压灭,变得多愁善感。 古往今来千万载,多少神魔黄土中,寻欢作乐,不如努力修行,各自回房打坐修炼。 最欣慰的是站在最高处看着一切的易长廊,魔诞日不仅仅是为了狂欢,正相反,更多的是要考量门人弟子在混乱中自保杀敌的能力。 两位化神修士目前表现得最为出众,一人擅符器一人擅神通,出手足够卑鄙无耻、干净利落,在战场上足够打三、四个同阶仙修。 “不过心浮气躁,还需改进。” 人欲教男修士前期修行,因为不可描述的原因,常常处于精元亏空的状态。归功于榨干榨干再榨干的魔鬼循环,经历过那段昏暗日子的易长老至今还在喝着枸杞泡茶,虽说修行缓慢然而心智十分坚定。 女修士刚好相反,修行迅捷,但意志不如男性。 这个现象十分古怪,若只因人欲教教风造成还情有可原,现状是整个修仙界大抵如此,天之骄子多为女性,但化为劫灰的也多为女性。 “易老头在上面。” “老是老了一点,修为高玩起来更爽!” 易长廊摇摇头,这群妖女终于不按规矩办事了,化作一道飞虹躲藏。 可怜的小红先被迷迷糊糊的当做暗器射出,又在化神爆发的灵力下轰飞,孤孤单单飘荡在空中。 人欲教魔修感应到她身上微弱的兽印,以为是谁的兽宠,就没将她放在心上,竟因此逃过一命。 “呜呜!太可怕了,等事情结束我就离开花郎远走他乡,去投靠我那远方的老祖宗。” 十字洲往北有一洲,唤作北荒洲,常年妖气弥漫,大妖层出不穷。其中有一上古异种,占据八大妖王席位之一,蛇身龙头,八目长于蛇躯,生有四翼,身体两侧双爪可撕裂空间,且生性好淫,由于鳞甲血红被称作赤妖,与某蛇妖诞下一族便是赤练蛇族。 小红有一天赋能力,蛇眼传承至赤妖八目之一,可观人气运。最近几天,花蛇乌云盖顶又不至于降临死劫,只会生不如死,跟在他身边必受牵连。 虽然修为不高,小红心思倒也敏捷,自昨日差点被人煲汤,她便偷偷与人接头打听消息,听闻近几日许多修为高深的魔修怪物纷纷入城。 金风城地处偏僻,唯一的特产就是妖血石,如此不合理的情况预示将有大变,长沟山极有可能被波及,到时候死的渣都不剩了。 “早知当时就应该劝阻花郎。”跑路的难处是,二妖被盖上了兽印,兽印的主人无论天涯海角都可以轻易找到他们。 蜷缩成一坨躲在墙角,现在只希望能顺利完成任务。 易玉露闺房中,韩芊芊偏着头上翻白眼无力趴在床上,嘴角垂落的香津和下体汁液纵横的惨状,可以看出二女玩闹的激烈程度。 事后的易玉露稍有疲倦,在桌边倒了杯香茗慢慢品尝。 “女人打开了下面那张嘴,上边的自然就松开了。”她脸色冷厉,撬出来个坏消息,各种线索串联不难想到会发生什么。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我是个爱花之人,本不想如此对你,是你自找的。” 只论房中术,金风城难有人比肩易玉露。 “我人欲教的传承在于情欲二字,尽得此真传的可不是教主,而是我。” 易玉露褪去衣衫,裸足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靠近韩芊芊。 “知道作为女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韩芊芊恐惧的挪动身体,脱力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 “你马上就知道了。” …… 王里大字型躺在柔软大床上,浑身被剥了个精光,45度偏头,眼角闪烁着屈辱的泪光。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重要一点,人欲教内怎么会有冷艳御姐,即便是有,也必然是角色扮演。 夭岚的双胞胎侍女,一人裹着红色薄纱裹胸,胯间只有相同材质的一块遮羞布,另一人则为紫色。 柔软的肢体舞动,好似章鱼分别从王里的两腿攀沿而上。 原以为二女像是石头一般冰冷,哪知道冰冷下的热情如火旺盛,烧的王里脸色发红,心跳紊乱。 “两位姐姐,作此打扮是为何故?小弟尿急,能否先行解……呜……” 勾魂的眉眼中,迷蒙着水汽,紫纱美女丰润的嘴唇,一口吻上王里,舌头不安分的挤开王里牙关,那一条纠缠搅动的嫰舌,连小红都要夸一句内行。 红纱女子则更为过分,舌尖一直在王里三角地带打转,温暖的舌头与逐渐冰冷的口水相得益彰,刺激的王里一颤一颤的。 她们的两手同样不安分,一边玩弄着王里的乳头另一边爱抚着阴袋,异于常人的巨龙日天耸立。 “我的处男之身就要被夺走了吗?救命啊,师傅!” 【未完待续】
(8) 内心无力的呐喊,想要拒绝几近全裸二女的服侍,身体却十分老实,那根挺
立的怒龙上青筋突突直跳,巨硕的龟头赤红如血。 冰凉的小手自阴袋而上,初一触及,似是碰到烧红的铁棒,贴在上面如同炮
烙。但毕竟是修行者,而且还是人欲教的修行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中指和拇
指弯成圈嵌在龟头下的沟里。 另有两只玉手按压按摩王里身上各处大穴,挑动情欲。 紫纱女子左手尾指轻轻地在肉棒口拨弄,那里毕竟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王里
又是未经人事的初哥,那里受得了如此挑弄,两股夹紧,一道强大水流激将爆射
而出。 「早、早泄……」大脑如遭雷击,王里从未想过自己健康的身体居然这么快
缴枪投降。 柔嫩的嘴唇含住龙头,乳白色液体在红纱女子口中散射,舌尖舔舐龟头,源
源不断的精华喷薄。 待到再无流出,嘴唇离开圆滑龟头。 「呜~ 」轻吟,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销魂蚀骨,柱身未尽的精液细细射出,从
那张曾经冰冷傲艳的脸上慢慢滴落。 她也不生气,嘴角露出勾人的痴笑,还未咽下的男性精华从嘴角缓缓流出。 红纱女子见状吻上紫纱女子,将泄露的王里子孙们吞入口中,然后从紫纱女
子的嘴唇亲到脸颊,又从脸颊来到脖颈,力道也越来越大,娇吟声愈发响亮,可
以看到所过之处淡淡的红色吻痕。 自然红纱女子的手也没有停歇,揉捏着紫纱女子那傲人的胸部,将其变换做
各种形状,裹胸被无情扯下,往常见到的包裹在衣裙中的身材远比想象的火辣。 紫衣女子不甘示弱,抱起红纱女子玉臀,将她的臀瓣分开,中指在菊穴口徘
徊,偶尔指尖轻轻刺入,又在被刺激收缩的括约肌挤压下退出。 「嗯~ 」忍耐却情不自禁的闷哼,菊穴是红纱女子的敏感点。 二人的激情拥吻看的王里还未完全软趴巨龙再次坚挺,心中暗暗骂娘。 「上我呀!上我呀!老子受不了了。」 熟悉的沁人幽香浮动,模糊了神志,许久不见的困意袅绕脑门,但充血的肉
柱如同百战不死的将军傲立不屈。 一张绝美的脸庞倒映在眼中,她樱花花瓣似的唇映上王里嘴巴,愈发沉重的
眼皮最终只看到天鹅般修长洁白的脖颈和深不见底的峰峦。 「好大……」最后的念想转瞬即逝。 四只冰凉玉手握上巨龙,同样的还有两条俏皮舌头…… 「嗯……」 「啊……」 「呜……」 一夜颠鸾倒凤,不知春秋朝夕几何。 悠悠醒转,自觉双臂发麻,侧头左右,二女全身赤裸靠在两臂,长长睫毛微
动,将要醒来。 王里顿感腰背疼痛,幸好练气有成早已固本培元,若不是采阴补阳不至于脱
阳而亡,但存储至今的精华亏空的不剩一滴。 再观二女,虽说是双胞胎,外表一模一样,身材上还是有不小区别,一人胸
脯丰满,另一人臀圆挺翘,可谓各有千秋。 能够集二者大乘之人,王里见过的唯有易玉露和教主夭岚,可惜易玉露无论
修为还是外貌都逊了师尊一筹。 「我的处男身……」 虽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必然是一夜鏖战,体力透支,王里居然又昏昏
睡了过去。 「希望再回昨晚,可以清醒度过。」 ********* 『滴滴答答』 是液体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眼前鲜红模糊一片,流动的鲜血逆流回到一具
发白的的单薄身躯上,又再次从她身上喷溅。 那张脸,似曾相识。 胸中有一股燃烧一切的怒火。 漆黑巨嘴吞食了一切,景象归于黑暗。 ********* 再醒来,天色已暗,二女早早离去,毕竟她们的职责是守卫教主,这也说明
夭岚对此心中是有数的,甚至就是她所指示。 捂着腰肾坐起,看到一塌糊涂的床榻,王里眼神发直,冷汗滴落。 两朵鲜艳的血梅绽放在两处,首先排除男人初夜是不会流血的,那么真相就
只有一个。 捂着额头,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起当初的玉简中并没有关于二女的简述,凭她们的姿色明显是不可能的,
真的是处女啊。 穿好衣服,并没有嗅到一夜欢愉的腥气,想来她们是一滴也没有浪费。 本想拜见师尊,但心中闷闷,不知如何开口,于是王里蹲在夭岚下榻房间外
围墙角落郁郁寡欢,他虽是个混蛋,即便杀人放火的事也信手捏来,但坏人清白
的事万万做不来的。 「为什么会是处女呢?为什么?明明是人欲教弟子。」 「怎么办?娶她们?可以吗?」 拿着枝条在地上不停画着圈圈,未发觉不远处有一坨瑟瑟发抖的「米田共」。 爱八卦是每个雌性动物的天性,小红本来怕的无心二事,慢慢的居然开始偷
听王里的自言自语,将整个事情脉络摸了个七七八八。 「兄、兄台。」 小红不自觉的出声,吓的王里抛掉手中的树枝。 「好大一坨便便。」 小红心中腹诽几句,将身躯伸展开,暗淡的鳞片预示她目前状态不好。 「是条蛇啊!蛇胆可以补肾,好东西。」 说罢,捡起树枝准备叉蛇。 「慢着,先不说你一个筑基修士不是我的对手,我浑身的毒也不是你可以承
受的。」 筑基修士?王里感受自己灵力修为,他不知不觉中成功筑基,大道呢?自己
感悟了什么大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你不得,大威天龙!」 小红一尾巴抽翻王里,眼前之人精元亏空到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动手。 「你听我说,我要找你们教主,你给我带路,我教你如何搞定那两个和你欢
好过的女子。」 「你找教主何事。」见鬼了,都是筑基修士的肉体了,为何只是一晚,身体
却好似要散架了。 「有人让我将传信玉简交给她。」 「传信玉简,给我看看。」 张嘴吐出一块青色玉简,上面刻有狮头浮雕。 王里捡起,神识探入,里面是一片乱码,数据洪流冲进大脑。 「嗯!」一声闷哼,玉简应声掉落。 小红见此人不守规矩,擅自查看他人玉简,大惊失色,红色鳞片变得铁青。 「你这人咎由自取。」 长尾卷住玉简,小红发现身体突然动弹不得,神识一扫看到了一张冷漠的脸
庞。 长沟山一处风景极美之地,黑衣公子坐在烤架边,架子上烤着一只巨大虎爪,
脚边黄狗抱着一根大腿骨啃得不亦乐乎。 「成了!」感受到玉简被人打开,脸上流露出喜悦表情,原本随便的一子居
然能有用,简直出乎意料。 「确实是夭岚那个婆娘的气息,两个小贱种还挺行的。如此一来,就多了一
张底牌。」 黑衣公子此行并非是为了夭岚,或者说收服夭岚不过是顺手而为,最主要的
是金风城中将要出世的奇珍。 「魔,生于人心叵测,纳万恶以成型,无亲无故,一魔即为一族。有修士皇
古,观魔生而立魔道,仙魔之争自此而始。」 「有魔名姜莫,与魔师战于帝陨峰,败,为魔师诛。」 两腿勾在白虎大椅上扶手上,弯身横卧的夭岚听到易玉露的禀告,心中有了
定论。 「那魔生于十字洲,具体位置不详,如此看来便是在金风城附近了。」 易玉露脸色沉静与其平日里放荡表情不同。 「是的,诡狱谷的圆盘天魔测得,金风城将有与姜莫有关的异宝出世。」 「而且还在我人欲教据点之下?我原以为会在长沟山。」 「顺藤摸瓜查到的消息是,圆盘天魔被逼以毕生修为测出『人欲』二字,后
死于天劫。」 夭岚满脸嘲讽。 「呵,纵是天魔也身不由己。能让最为低级的血魔短短百年匹敌魔师修为的
宝物,也不是我小小人欲教能保得住的。传令下去,弟子门人悉数退出金风城。」 「是。关于那个贱婢如何处置。」 「她是被念宗控了心神险些造成大错,废去修为打入妓馆,十年后还她自由。」 在被易玉露的手段玩弄过后,那女人在妓馆的日子将会痛苦万分。欲与情被
强行分开,她只能算的上一件精致的肉人偶罢了。 尴尬,王里低着头站在门外,一言不发,他不知如何开口,一个晚上,他变
成了男人,而两位冷艳的守卫姐姐也变成了女人。 「咔嚓。」易玉露开门而出,看到踌躇的王里,会心一笑。 「教主宣你进去。」 「啊!」愣了一下,王里看着脚尖,不敢环顾左右,径直从二女中间穿过。 易玉露笑的摇了摇头。 「都多大人了。」 夭岚正襟危坐与堂上,闭目养神,王里见状大气不敢喘一下。 久久沉默。 「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与我一道返回主教。」 「啊~ 哦!」虽不明就里,听师尊的话总没有错。 「还有什么事吗?」 夭岚的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王里自裆中掏出晕乎乎的小红以及狮头玉简。夭岚眼神一变,两道冷厉之光
射出,属于合道的威压让王里太阳穴青筋鼓起,面目狰狞,嘴角鼻孔血水渗出,
十分骇人。 「要死了,师尊。」牙关咯吱咯吱作响,这一句含糊的话语唤回了夭岚心神,
威压一收,王里无力瘫倒在地上,正好压住糟了无妄之灾的小红。 玉手一招,玉简凭空飞起,落入夭岚手中,右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雕纹,脸
色十分难看。 「呼~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神念探入玉简中。 「???」空空如也,颇有深意的看了王里一眼。 「你他妈唬我。」 原以为仙女一样的教主是不会说脏话的,毕竟辟谷后的仙子连屎都不用拉,
至于感觉吗?虽然很粗俗,但是被骂的很爽。 「上来。」 王里乖乖上前,夭岚赤足一脚踹在头顶,将他又踹了下去。 毫无老茧的滑嫩脚掌踩在头顶感觉就像靠在羽绒枕头上,还有一股清幽香气。 足控,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 「带着你的赖皮蛇滚出去。」 「那个……」王里揉揉额头,鬼使神差的将揉过的手放到鼻前嗅了嗅。 「滚……」 连滚带爬被声波冲出大门,捂着生疼的耳膜一阵无语。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扛着小红,王里晃悠着身体离开,好不容易迷晕
这条蠢蛇,可不能轻易放过,金丹蛇妖大补! 从出门开始,冷艳的双胞胎守卫就寸步不离跟着王里。 「额……」尴尬的不好怎么开口。 「奉教主之命,守卫少主左右。」 「啊……」 胸部丰满的守卫指指自己,又指指自己的姐妹。 「燕灵、雀云。」 「哦……」 月光无华,魔气盖顶,将有绝世大凶出世,生灵涂炭。 「要下雨了吗,快回家收衣服吧,呵呵呵!」王里尬笑几句遮掩内心的忐忑。 二女肌肉绷紧,有一股强大的魔念锁定了她们,暴戾、凶恶、杀意纵横。 夭岚赤足飞天而上,立于半空,施展大神通将人欲教弟子吸纳入袖。 「等等,我还没上车啊!」除了某个倒霉蛋。 无人生还的诡狱谷,头顶寸草不生的长眉老者皱起眉头。 「为什么会提前了一年。」 【未完待续】
(9) 沉积在天空的黑压压的乌云,纵使是初入筑基的王里都能感觉到异样的压抑。 渺无人烟的人欲教据点安静的听不见一点声音,栽种在各处花盆的药草仙花耷拉着泛黄的叶子,与路边凡草无异。 「发生了什么。」王里冷静的不像是个从地球穿越过来的『新人』。 鼻子耸动,灵敏的嗅觉闻到一阵熟悉气味。 「血腥味?从地下散发出来的血腥味。」王里自纳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制式长剑,尖刃朝下随手扒拉地下的的泥土。 泥土依然是泥土该有的样子,王里捻起一撮泥土眉头却皱紧了。 「只有气味而没有血迹?」 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血腥味在不停加重,四周更是泛起了红色薄雾。修行的世界多有诡事,更何况主宰世界的是剑走偏锋的魔道。 不管如何,再继续呆在这里必定会有危险。 修行时间尚短经验浅薄,王里无法判断出发生了什么,求生欲望驱动着他迈步狂奔,尽可能逃出据点。 血色雾气中传来一声声气味的哭喊声,烦躁的声音吵得人无法集中精神,但认真听来,又是安静的像是全世界生物死的干干净净。 筑基的修为甚至没跑几步,全身的灵力从身体各个窍穴流散。 喘着粗气,王里的体力几乎耗尽,但是红雾无边无尽,似乎将整个据点扩展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师尊。」 不知为何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抛下,也许师尊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自己,想要借诡异杀掉自己。 开始胡思乱想,心里像是有刀子在搅动。 双手遮挡这脸庞,指甲深深扣入脸庞,流出的血丝让本来清秀的面容十分狰狞,曾经有一个对自己非常好的女人,遭逢大变而不离不弃,绝望而疯狂后的王里做了错事,愧疚将他彻底推入疯狂的深渊。 可能她和师尊实在太像,不知不觉中二人重合在了一起。 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报应吗?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孤独了?」 红色血气中被强行抽出一道道黑色气流,随着王里的喘息进出穿行他的身体。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他的身体内部破壳而出。 「哈哈哈!我回来了,我是…我是……」 「咚!」 「你是个蛋蛋!」 肮脏的打狗棒正中王里脑门,顿时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瘫倒在地上。 捧着破碗傲气凌然的老乞丐居高临下盯着王里。 从王里的角度能看到只穿一只鞋的大脚,破破烂烂的衣摆,以及大的惊人的鼻孔和肆意生长的鼻毛。 「多谢前辈相救。」 「救你个仙人板板,老乞丐再不敲醒你,鬼知道你会放出什么绝世大魔。」心有余悸的老乞丐抖了几下,混小子刚刚不知道触动了血雾中的什么禁忌,散发如同一尊先天魔神降临的威压。 「嗯?」王里不明就里。 老乞丐自顾自走入血雾深处,身影即将消失,难得回头叮嘱了一句。 「小子,不想死就别吸四周血气。」 「啥?这玩意能吸?」 「好自为之吧!」 说罢被重重叠叠的血雾隐去了身躯。 揉着发疼的脑袋,环顾四周。 「还不如告诉我怎么出去。」 此时血雾已经弥漫到只能看到身周十米的情况。 「无法通过吐纳恢复灵力,我还有一堆灵石呢。幸好不像恐怖电影里那样,会从雾里突然冲出各种怪兽。」教主十分大方给了一堆拜师礼。 四周雾气听到王里的自言自语,凝滞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飘动。 「错觉吗?」 此时,夭岚冯虚御风立于天上,望着金风城旧址心中甚是着急,在她施展袖里乾坤打包所有弟子撤退到其它据点后才发现王里不见了,二话不说立马扭头施展遁法回来。 易长廊抚着美苒,叹气不止。 「教主,三天了,可能他已经……」 夭岚摆手示意易长廊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进去一趟,若有什么闪失,人欲教就靠你了。」易长廊脸色难看。 「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弟子就以身犯险。」 夭岚摇摇头。 「人欲教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想要搏一搏血雾中的机缘。」「那让我……」还未吐出剩下几个字,夭岚便化作一道遁光冲入血雾。 「唉~ 一点都不直率。」 如果直率一点也不至于被逼到这种境地。 苍老的脸颊慢慢变得年轻,不过腰杆却佝偻了些许,他将战力提到了极限,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 黑衣公子收扇一敲左手。 「时机已到,入血雾。」 魔纪3841年,姜莫至宝演化血狱,大魔之下修士可入内,无数妖魔鬼怪赶赴金风城,欲夺机缘。 上至还虚、合道,下至练气、筑基无不鱼贯而入,奢求机缘异宝。 王里与一秃子结伴而行,说是秃子但头上确确实实有六点戒疤。不守戒的和尚,王里一贯以秃子称呼。 「此人乃十字洲第二王朝大发王朝国师弟子——安宏,金丹后期。实力恐怖如斯,咱俩还是逃命吧!」「来头不小啊!」 「那是,大发国师号称执掌人心六欲,大魔修为,美其名曰后天心魔,端的厉害无比。」「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可惜,不知为何惹上魔师弟子,被一招绝育,太监了。」「啧啧!太惨了!」王里掩面默哀。 四肢尽断,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安宏双目赤红,牙齿都咬碎了几颗,发出如野兽般低嚎。 他本想袭击二人夺取些灵石补给,却不料反被暗算,不仅反被洗劫,即将一命呜呼。 「秃子,你这法杖还真是敲闷棍的好东西!」 「谬赞了,王道友,你这一手敛息法术才是精妙绝伦。」王里摩挲着金光灿烂的法杖,心中揣度着怎么把它昧下来。和尚亦然,随时捏着法印,如果王里敢有异动,就让法杖敲碎他的脑袋。 各怀鬼胎的二人也算不打不相识,和尚修为高出王里一大截,但在血雾中,王里可以隐去自己一切气息,修为法术不受影响,和尚被偷袭了几次也就安分下来,立了个大道契约暂时合作。 和尚并非魔修,他出自烂陀寺,分属仙道佛修,在魔道打压下过的颇为凄惨,进入血雾也不奢求那份天大的机缘,只为打劫几个魔修让小日子过的好一些。 「汪!」一声犬吠震的二人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黑衣公子牵着黄狗,身后跟着几个蒙面仆从,一副纨绔子弟的作风,斜眼一撇倒地二人,毫不在意,摇晃着纸扇缓步走向核心区域。 「呦!这不是安宏兄吗?怎么手脚都没了,还魂飞魄散了。」黑衣公子刚走没多久,就弯下腰用扇子拨弄挡路的死尸的脸庞。 「咕噜!」王里咽下一口口水,黑衣公子下腰提臀的动作在他眼里极具诱惑。 和尚看到王里的眼神往远离他的位置挪动几步。 王里满头黑线,在血雾中他能看穿人的本质,一切虚幻之法皆是浮云。黑衣公子作了即为高明的易容,在王里眼中却是个黑发如瀑的绝世美人,男装颇为宽松,而她又胸大臀翘,做出下腰动作可想而知。 「男装丽人,腹黑御姐!咕噜,我最近欲求是不是变强了。」「呵!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黑衣公子面色不善,王里的眼神让她有种发麻的感觉。 「在下是人欲教弟子……」 黑衣公子面色不屑。 「呵!原来夭岚那个婆娘早早派人进入血雾了,我说她怎么会急不可耐的进来。」和尚再次挪动几步,人欲教弟子『恶名』远扬男女通吃。 「让他们两个做马前卒探路。」 王里听闻教主师尊也进入了血雾不免有些担心,正好跟着男装公子一起走,反正这几天自己多了几张底牌,也不怵他们。 核心地区几乎成了一片血色世界,在其中有一股凝滞感,似乎行走在水中,地面有轻微的规律的震动,仿佛有了生命。 一株擎天巨树立于中央,散发诡异的光芒,血雾自树冠上垂落,根茎入血管扎根地底吮吸红色液体,树身血红剔透,可以清晰看到内部一团不定型的血液变换各种形状。 树周,服装各异的修士面朝血树掐印打坐。最内圈的总共三人,三角的牛头人,纹满对称纹身的和尚,以及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三人面前各有一块石碑,石碑上的伟力了镇住所有人,另一块无人的石碑前则是一团灰烬,预示着原来在此的人已经死的只剩渣了。 黑衣公子此时也到了这里,路上虽有险阻但就不一一赘述了,反正是化险为夷,不过仆从却不剩一人了,黄狗气息也十分萎靡,王里背着两条腿几乎烂掉的和尚倒是没受什么重伤。 「那群人在搞邪教仪式吗?」安静的氛围十分难受,王里看到了石碑前的教主,准备走向那里。 「你不想活了吗?」黑衣公子声音冷冽,她的气息同样不稳。 「啊?」 「那个牛头怪人是我爷爷的妖宠,具有上古异兽血统,合道可战大魔,现在却一动不动像是忍受着什么。」王里并不搭理她,一把将和尚扔在地上,径直走向夭岚,他看到教主师尊的身躯开始轻微摇晃,这不是好兆头。 等到走近了才发现,夭岚面前的石碑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魔』字。 「师尊。」 轻声呼唤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抬头凝望血树,总有一股熟悉感,树身中有什么与他有关的东西。 「破开封印,放我出去。」 「好!」不假思索便同意了下来。 破封并不困难,以大魔修为镇住四碑即可。 王里仅仅筑基,既然树中的生灵请求他破封,必然有它的道理。要救师尊只能按它说的做。 第四块碑上刻有一个大大的『生』字。 无穷天外天,极欲万道先。人心藏鬼神,一念魔自生。 魔师提笔写下最后一划,抬手将其焚化,如此没品的打油诗并非出自他的手笔,需知未修行前他可是三元及第、金榜题名的状元郎。 四块石碑碎裂,『一』、『念』、『魔』、『生』四个大字熊熊燃烧。 血树枝干枯朽,渐渐被血团吸收,而后沉重的心跳声震耳发聩。 夭岚睁开双眼,顾不得抹去额头的细汗,招手凭空牵引王里向后飞掠。 牛头怪人闷哼一声,两腿肌肉迸发,后跳空翻落在黑衣公子身边。 「海云小姐!」 黑衣公子摆手示意身体无碍。 非主流光头见他们二人都带有小辈,强迫症的他双足闪动,抄起趴地呻吟的和尚奔到三足鼎立的另一角。 血团扭曲变形,拉伸出四条长角,然后一层层往上覆盖,变成了一对玉臂玉腿,刚显化的纤长手指拨动,脚趾则俏皮的伸缩。 主干部分也渐渐成型,是个女性身材,但关键部位相比就非常贫乏。 头部血液还在不停旋转流动迟迟未能定型。 王里捏紧了拳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