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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短暂担任养生馆柜台的经历　　　　　　　　　　　 　　　　　　　　　　　　（又名：湄公河的梦） 　　　　　　　　　　　

作者：rescueme 2020/02/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请问关于这句诗仙李白的 诗「将进酒」，描述的是正确的吗？「前半句正确，后半句错误，因为水循环没 有开始与结束，黄河之水来自降水，但流至渤海湾之后，终究会再因为蒸发而进 入水循环。」

　　这是我以前在国中补习班教授自然科时遇到的地球科学问题，但距离我上次 站上国中讲台，已经有九年了，而距离我离开那个女孩，也已经足足有七年了。

　　每当到了众多前女友的生日当天，我总会想起她们曾经带给我的快乐和悲伤 ，这是我缅怀自己逝去青春的最好方式─６月７号的蕙瑄，脚踏两条船的双子座 ；１０月２号的嘉真，和我一样优雅圆融的天秤座；１１月１８号的妮妮，敢爱 敢恨的天蝎座…但对于那个女孩，我却无从缅怀起，「因为我妈妈是乡下人，所 以她也不知道我几月出生的。」

　　在情人节刚过没几天，我发现我可能爱上了这个女孩，便试探着打听她的生 日，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个答案。没想到老天对我如此狠心，就连一年才一天让 我怀念曾经心爱的女孩的日期都无法确定，抑或是命运注定我必须３６５天都想 着她呢？

　　当年我因为补习班老闆江旺城的蓄意诈欺，欠了地下钱庄的债务，最后不堪 压力只好跑路，又因为诽谤的官司而入狱，最后成为游民，在三重天台广场附近 待了几个月，最后一路流浪到南部，经历了一年多的流浪生活；幸亏以前因为创 作网路小说而认识的网友帮助，这才找到一个养生馆的工作，担任起了柜台的工 作。

　　说起我的网路小说，应该还算小有名气，毕竟还出过实体书，就是河图出版 社─绯梦之都系列的「大学刑法课」。

　　会创作这部小说，是因为当初找不到同学讨论刑法问题，而写正经八百的论 文也没人会看，所以生性木讷的我就创作了这部６０万字的中短篇情色小说，果 然引起了许多的讨论。

　　那法律加上情色加上工作有没有搞头？我不知道，但当年不时连续四、五天 没吃饭的我，听到有一个不用付出劳力就可胜任的工作，我就欣然答应上工了， 后来发现果然不需付出劳力，但是劳心的程度远超过我以前担任补习班老师，面 对百位学生和近乎双倍的家长时的工作量，尤其是店里面的小姐个个都有极其精 彩的人生。

　　一般养生馆的消费方式不外乎进入店里面后，先经过二十分钟到半小时的按 摩，然后就是所谓的「排毒」，收费１０００元，当然这是我们民雄乡下的行情 。排毒者，打手枪也，如果美容师的年龄真的过大（术语是「茶温过高」），或 者长相无法让我青睐，我可能就会放弃排毒的服务，而选择乖乖享受两个小时１ ０００块的纯按摩，不过这是我们民雄的行情，民雄沿着省道一整排的养生馆， 茶温通常高到我不堪入目，偶尔遇到不错的美容师，我才会享受这一般俗称０． ３的排毒服务。

　　我在重新找到教职前的最后一份工作，就是在台南的养生馆担任早班的柜台 ，但是那间消费类似我们民雄养生馆的店家名称却叫做美容舒活馆，收费是一小 时１３００，消费过程当中就不能选择要纯按摩，要嘛就是乖乖接受美容师销魂 的服务，要嘛就是「打枪」，亦即换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美容师，然后接受按摩 和排毒的进程。

　　由于以前担任过饭店柜台的工作，所以对这工作也算驾轻就熟，总之就是接 待客人、安排房间，差别只是还要安排美容师进入房间进行按摩和接下来的部分。

　　由于之前的早班柜台职缺连续遇到两个无心工作的「浮浪狂」，加上刚开幕 小姐还没到位，所以即使地点不错，店租要九万台币，业绩却也只是马马虎虎， 甚至让股东想要退股。

　　有了我加入后，因为我虽然年近四十，却勉强还算是网路世代，所以对于经 营网路客人这一块，比起过去上一代的经营模式，就显然对店里帮助不小，像我 会利用之前对伊莉论坛、小女人论坛、捷克论坛等的了解，帮店里发表一些广告， 尤其是伊莉论坛的成人夜游讨论区，还不能直接讲出联络方式或店家名称，所以 我往往伤透脑筋，只为了想出一篇让人足以解码而来店里消费的「假经验分享」， 藉以帮助店里的小姐能够赚到不低于她们预期的收入。

　　为了在伊莉发表广告文，我曾写过标题为「东平相的崛起」的夜游讨论，是 为了介绍我们店位于哪条道路上，另外标题为「台南老兵，偷袭珍珠港、火奴鲁 鲁、檀香山海战经验分享」的广告文，则是把店名用几乎已经是明示的方式分享 了出来。

　　在我的帮助下，店里的一些小姐确实有比较稳定的收入了，在我来之前曾经 连续好几天「槓龟」（就是没有生意，当天没得开班，所以０收入）的大姐，也 连续一个月都不再槓龟了，更让我对人生重新拾起了信心，原来我不只能教书、 养牛、做工、做饭店、写小说，就连高级ＧＴＯ都能胜任啊！但想起从刚入行到 上手，被客人喝斥、被小姐质疑能力或为难的各种难堪经验，还不时在整理垃圾 桶时闻到刺鼻的「漂白水」味道，甚至自己双手也沾到客人噁心的体液，唉，没 想到八大行业是那么难为啊，更不是一个法律系毕业的我曾经想过会遭遇到的经 验。

　　我刚入行时，这家店也刚开幕一个多月，小姐不够强一直是我们的致命伤， 虽然店址位于三角窗的黄金店面，门口面对的是繁华的路口还有市场，但川流不 息的人龙却没有为店里带来业绩，直到这个小姐的来到。

　　但是在她来之前，我们店里就已经有一个很强的小姐，也就是８８号。她皮 肤白皙、身材火辣、容貌漂亮，虽然对待柜檯是不假辞色地在我们做错事时用不 标准的台语开口讦谯，但对客人却处处让人感受到她的用心，无论是按摩还是其 他部分都是专业的；而且身为大红牌，她也不会为了多做几个客人而偷时间，每 个都做到第一声铃响，也就是５０分钟时，而到点的６０分钟时则会有两声铃响 提醒，她也从不需要我第二次提醒，总是让每个客人满意却又不耽误到下一个客 人的预约。

　　俗称０。３或０。５的这些店家，店里通常都会有台湾或各个国籍的新住民 ，多半是从越南来的居多。越南来的这些小姐，多半身材或面容姣好，而且已经 取得台湾身分证，大多是依照国籍法以结婚方式在台湾居住五年且每年有１８３ 日以上的居留期间而取得的中华民国国籍，所以如果以为来这里可以找到未婚或 者没有小孩的正妹，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不过我还是痴了，竟因为０１这个新妹子的清纯外貌而有了那么一点点幻想， 奢求着她是以其他方式来依亲的新住民，而没有复杂且令人同情的背景。

　　当天她来到店里应徵时，有些生涩却又不失大方地穿着衬衫、窄裙，露出佔 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长腿，一头乌黑亮丽的秀髮垂到腰际；当时店里有客人，由于 早班的职员编制只有我一个人，身为菜鸟有点忙不过来的我只以为这又是哪个「 行不知路」来问有无提供女子按摩的台湾正妹，毕竟我们叫做「美容舒活馆」嘛 ，而事实上确实有不少女客来询问过消费；所以我一直把她晾在一边，直到我忙 完了，才想到接待她的事。

　　「你们有缺美容师吗？」她眨着水灵的大眼睛，一开口就是悦耳而有礼貌的 声音，套一句我以前在补习班下课后兼任饭店大夜班柜檯，饭店协理说的：「你 的声音是有温度的。」眼前这位长腿正妹的声音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充满着气 质和热忱，和我充满热情的声音一样是会吸引客人的。

　　由于任职过饭店柜檯，因为工作的需要，我学会了多国的问候语；两任前女 友也是香港侨生，操着一口难懂的普通话口音，加上以前我当学生时英文成绩也 在指考考过八十几分的高分，因此我对语言相当地有天分，所以还是听出了那一 点点的口音，我试探着问：「妳是哪一国的？」

　　「我是越南的。」她的那个「的」发音有点像我大学时交的香港籍前女友说 「的」的方式，有点可爱的发音方式瞬间让我晕陶陶的，接着就问了声好，用越 南语说：「班蒯空。」

　　虽然我只是个月领两万七顾柜檯的，但职称毕竟还是个「经理」，我老闆濬 哥也常说：「经理说的就是我说的，小姐如果太假肖，就叫她看去哪里给人家干 比较不会臭！（全程台语）」可是这个妹子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纠正我道：「这 个时候应该要说％＠＃＄。」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她当时说的究竟是哪句越南 话。

　　说起濬哥，他赏识我对工作的热忱还有乡下小孩一直都很「古意」的诚恳， 更尊重我在法律和网路的专业，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额外的福利，可是他飙骂起 小姐从来不假辞色，尤其是为了顾及服务品质而常常和小姐闹得不愉快，所以小 姐很多待不住的。但他对员工或小姐、客人来说绝对是个好老闆、好大哥，尤其 是他以前也是溷过的，所以更懂得待人处事的分寸。

　　我一向只称呼小姐的号码，所以就依照她在店里的号码叫她０１吧！虽然后 来我都开玩笑叫她「绿娘」了。

　　叫她「绿娘」是因为她姐姐叫做「红娘」，越南女性的姓名之间会有个垫名 ，所以很多什么武氏红、阮氏妙、陈氏玉的，而基于保护「绿娘」的隐私，我不 会说出她的姓氏。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绿娘」的真名，而会得知她姐姐叫做「红娘」，则是为 了帮她想想看怎么解决她姐姐成为国际人球的争议。当初也是「绿娘」知道我有 法律背景，这才跟我说明她姐姐遇到的困境，简单说就是因为红娘的前夫重婚娶 了红娘，而红娘已经放弃越南国籍，后来却又被台湾的法院和内政部判决因为当 初依国籍法来台取得国籍的名义是结婚，但此结婚行为至始无效，所以红娘待在 台湾十多年了依旧未取得中华民国国籍，也没有越南国籍，所以至今无法回国探 望双亲，在台湾工作也相当不顺利。

　　总之，外表光鲜亮丽，模特身材、网红脸蛋的她们，个个都有道之不尽的辛 酸往事。

　　０１的外表非常亮丽，近１７０ｃｍ的身高，高瘦的体型，大大的眼睛，还 有一口几乎没有口音的国语，加上每次看到客人那句「哥哥你好」，都让她至今 被打枪率趋近于０。我非常敬佩她，毕竟许多越南来的新住民到现在还常常和人 鸡同鸭讲，而她的国语却已经和台湾妹子没有太大差异，而这就是有心和无心赚 钱的差别罢了。

　　由于０１的服务和外表都是顶级的，所以全部职员都很爱护她，总把她当做 小妹妹般爱护，尤其是我，她只要ｌｉｎｅ我说想喝鲜奶，我就丢下顾店的工作 ，冲去一条街外的便利商店买回来给她；她ｌｉｎｅ说「想吃稀饭，因为吃不下 饭了」，我先是回了一句「你的任务愈来愈难达成」，也是马上冲到更远的地方 买清粥小菜给她，她是整家店的妹妹，更是我的妹妹。

　　她来上班的第二天就出了大事，本来已经点了其他小姐的客人，看到她之后 随即说：「我想换这一个。」这个客人的行为相当没有格调，最好的方式是先问 一下青睐的小姐号码，这次忍痛做完，下次来消费时再指定想要的号码，当场说 要换实在很伤其他小姐自尊！光靠０１这个小姐是无法撑起月租九万的这家店的 ，我们还需要其他小姐，不能把小姐全得罪光；所以和０１商议的结果，是要她 好好藏起来，非必要不出现，以免抢走其他小姐的客人，由此就可以看出０１的 外表是多么迷人。

　　我刚上班的时候，知道店里有两个姐姐的中枪率极高，又怕她们出门一趟没 赚到生活费，所以都给自己一个每日任务，就是让两个姐姐「开班」（就是有做 到客人的意思）；０１来了之后，我的每日任务除了让姐姐们开班，又多了一个 任务，就是看到０１的内裤。

　　由于０１的身高有近１７０ｃｍ，又总是踩着高跟鞋，也穿着很短的窄裙， 所以我明明极力避免非礼勿视的情况，却还是几乎每天都看到她的内裤，到后来 我从一开始慌张失措地想要别开眼睛，变成很自然地尽情欣赏。

　　入行的前一个月，大概是每天看着小姐们穿着薄纱走来走去，尤其是２２号 ，台湾籍的一个小姐，娇小玲珑又总是穿着彷彿ＡＫＢ４８制服的学生短裙，让 我即使尽力避免，也不免常常眼睛吃冰淇淋；还有１３号，也是总穿着窄裙，笑 起来好美，好有女人味，有点像戈伟如那种美魔女的感觉，而事实上她也才三十 出头，加上一双爆乳的明显乳沟，总是让我想要多看两眼。还有刚刚提到的８８ 号，五官像年轻版的岳虹，那白皙貌美的长相还有姣好身材（据客人分享，浑圆 的胸形非常漂亮），让我常常透过薄纱就看到内衣裤，一个月下来竟然让我感觉 疲劳，到０１来到店里之前都未再晨勃！也从此没有看Ａ片打手枪的慾望！

　　多亏了０１的内裤，这才让我恢复了勃起的能力。

　　０１来的第三天，事情更大条了，总给我温和有礼印象的０１，竟然只包着 浴巾跑了下来，眼睛红通通地，第一次用我几乎听不懂的国语激动控诉着：「刚 刚那个客人找我升级，结果他偷拍我！」

　　我听了两次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我不相信这个漂亮又单纯的小妹妹，竟 然也会为了额外的「小费」接受客人的要求额外提出本店没有提供的「服务」， 一方面是心里酸酸的，没想到原来她也和其他人一样，一方面是我还很菜，却遇 到这么大的问题，我是要报警还是要通知濬哥用「兄弟人」的方式解决？

　　好不容易消沉已久的业绩因为０１的加入有了明显的提升，如今遇到这种事 件，会不会让０１负气离职？尤其是平常人前一句「谢谢经理」，人后一句「谢 谢经理」，总是可爱又有礼貌的０１，竟然一手在胸前拉着浴巾，一边发抖脱口 说出：「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他！」更是让我震惊之馀更心疼地想要把她拥入怀 中，更想要直接出手扁那个小瘪三一顿。

　　我原地监视着充满邪气的这个年轻人，一边让０１先上楼洗澡整理一下，终 于紧张地等来了我们老闆濬哥。

　　「你是哪个店家派来的啊！？」濬哥上楼一打开房门，看到我和偷拍的那年 轻人，便像暴怒的公牛般暴冲了出去！深怕事情闹大的我，在出社会后就从未当 场看过人家开扁的我，赶紧从后面环抱住濬哥，深怕他出手打伤那个年轻人，那 就让本来稳赢的局变成必败，所以我牢牢拉住他，一边劝他不要冲动。

　　濬哥的暴怒其来有自，毕竟长黑了几周的业绩才刚拉出红盘，竟然就发生这 样的事情，很难不让濬哥怀疑这家伙是其他同业来搞破坏的。

　　「要依社会事处理还是要依法处理都可以啦，法律专业的阿平你说，这犯什 么法？」濬哥推了推瘪三的胸膛，我知道他已经没那么气了，现在单纯是吓吓他 而已，随即不假思索说出：「刑法妨害秘密罪，３１５之１，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啦！」

　　毕竟我们是合法营业的店家，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濬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于是和气地劝告着这个小瘪三，不要再作偷拍的事，也把他答应给０１的小费扣 除后，把他身上带的钱全数还给了他，然后要我确定他偷拍的影片已经全数删除。

　　任职的这几个月，濬哥已经十分相信我在科技、网路、法律、行销上的专业 ，所以他只是信任地看了看我，然后就把小瘪三的手机交给我，要我确定对方已 经把０１的影片删除得乾乾净净。

　　这时候已经洗完澡的０１也走下了楼，气愤地拿着手机拍着小瘪三的脸，在 唯唯诺诺的小瘪三面前大叫道：「如果你全身脱光被拍照，你有什么感想！？」

　　我一边心疼地看着这个几十分钟之前，为了赚钱出卖灵肉，还被偷拍的可怜 小女孩，赶紧打开凶手的苹果手机确定他有把影片删除，也没有上传云端，以避 免０１未来可能面对的问题。

　　基于对于我的全面信任，俊哥把这件事全部委託给我，让我坐在大厅沙发的 角落聚精会神地操作着他的手机，结果发现他虽然当着我们的面前把影片按了删 除，却还可以复原，就像电脑删除物件后必须在资源回收桶再删一次一样，手机 里还是可以找回偷拍影片，从影片中可以看见刚刚０１从进房间开始帮客人按摩， 到对方提出升级要求，然后０１在即将完事之前发现被偷拍的情景。

　　此时大厅其他人正在软硬兼施向小瘪三分析这种行为的严重性，濬哥确定对 方是个人行为而不是商业破坏后，大器地问对方有没有足够车钱回家，刚来交班 的晚班经理也分享以前有客人在别家店被打成不成人形还去提款赔偿的往事，而 我则是故做脸色沉重地看着手机，看似在多方测试影片是否真被删除，事实上则 是藉着我对苹果手机操作的不了解，把０１和客人交媾的画面来回多欣赏了几次。

　　我不敢说我完全不知道店里面的小姐会有私下和客人交易的情事，但亲眼看 见还是让我相当震惊，尤其是平常意淫了无数次０１的那双长腿，现在竟然被客 人这样在镜头前粗暴地分开，长在阴部外侧、从未修剪的乌黑阴毛之间，赫然是 我从不敢想的性感器官！

　　说到这里我必须敬佩０１的警觉性，据她所说，对方的不自然动作还有包包 摆设的位置让她早有提防，这才避免了影片的外流。而这瘪三的偷拍技术也是专 业，镜头中他和０１的身影不大不小刚好完整填满了画面，也让我更清楚看见心 仪的女孩私处被用阴茎进入的瞬间。

　　０１一开始接受对方升级的提议后，先是帮对方戴上了保险套，随后正常位 躺在美容床上，然后对方分开了０１的双腿，刻意地让０１的私处对准了镜头， 我这才清楚看见０１那白皙笔直双腿之间，竟然长着这么乌黑杂乱的阴毛，这狂 野的反差瞬间让我阴茎充血，我尴尬地翘起双脚掩饰我勃起的肉棒。瘪三确定０ １的阴部完整入镜后，这才爬上了０１纤瘦的身体，让下半身伏在０１张开的双 腿之间，瘪三刻意抬高０１的屁股，让画面更清楚拍到他的阴茎是如何插入０１ 小穴的，接下来镜头从后面只拍到瘪三不住前后律动腰部的画面，无从得知０１ 是否享受这次的性交，顶多只能隐约从瘪三屁股下方看见两人接合着并抽插不已 的生殖器。

　　由于我检视影片当时０１和濬哥还有晚班经理等都在大厅，所以我不敢打开 声音播放，但这当众做坏事而承受的莫大压力还是让我颤抖不已，我一边提高警 觉不让他们发现我其实是在自肥，一边右手滑着进度条，前前后后欣赏着０１被 肏的画面，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专注地发挥我的专长避免影片外流。

　　瘪三正常位抽插了０１一阵子之后，将肉棒退出０１的身体，接着把０１翻 过身来，让０１结实的小屁股噘高，然后他从背后再度进入了０１的身体，０１ 随着他阴茎的进入，乌黑亮丽的长髮开始不住上下摆动，在他使劲抽插时，０１ 竟乐在其中似地狂野地左右甩着长髮，同时身体剧烈地前后律动着腰肢，不怕被 干坏掉似地承受着男性生殖器最深入的冲刺。

　　我舔了舔已经乾裂的嘴唇，连要嚥一口口水都显得异常艰难，再看看濬哥和 其他人，他们还在聊着以前遇到奥客的往事，而小瘪三则规矩地坐在众人面前， 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发着抖，声音更是哽咽不已。

　　看着影片画面里他正狠狠地肏着我们疼爱的０１小妹妹，对比他现在随时都 会吓出尿的窘况，我实在羡慕得不得了；平时我只敢偷偷远观的年轻气质正妹， 竟然只要花钱就可以随意和她交媾，即使这个得到她身体的幸运儿，除去金钱之 外，只是个这样不堪的人。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时而故做沉思，其实是光明 正大地欣赏影片的后半段。

　　把惹人怜爱的０１从背后像只母狗般干了几分钟后，小瘪三躺了下来，让０ １跨蹲着握住他的阴茎再度进入０１的小穴，这次０１刚在上面摇了几十下，就 发现不对而走向放着手机的包包，至此偷拍影片结束。

　　我把瘪三的手机举在眼前，然后示意濬哥他们过来看看。

　　「你不知道要删两次影片才会删除吗？」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他拿出身 分证，才知道他叫做谢牧霖，随即要晚班经理拿着公司手机把所有证据备份一次 ，尤其是拿着谢牧霖的手机播放０１的性爱影片，再用公司机拍摄他的苹果手机 播放影片的画面，然后用公司机拨打他的手机，也录影下来证明偷拍影片来自他 的手机，然后才将谢牧霖手机里的影片全部删除。

　　不过晚班经里拍摄时好像没有操作正确，我也不认为对方还会来争执这件事 ，所以也不在意到底有没有真的把影片录进公司手机里，尤其是看他已经吓破胆 了，这个动作只是让他知道我们有制衡他的方式，更发现其实他是惯犯了，手机 里面还有许多其他女生被偷拍的影片。

　　这个事件之后，我们店里安稳地过了几天好日子，０１和我也在打闹中慢慢 地逐渐熟悉，但她和我都知道欢场无真爱，何况连刚下海没几天的她都看得出我 是这一行的菜鸟，重点是还没钱，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于是我丝毫不敢有逾矩 的想法，那天能够亲眼见到身为本店红牌她的偷拍影片，其实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也让我连续好几天不只硬得起来，还主动回想她床上不知是商业演技还是真情 流露的淫荡表现而打了几发手枪，此刻离我上次尻枪已经有一个月左右了。

　　「经理，你结婚了吗？」没客人时，０１偶尔会这样ｌｉｎｅ我。

　　「没耶，长太胖讨不到老婆。」

　　「经理，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耶，长太胖交不到女朋友。」我自己边回都边笑了出来。没客人时，０ １都躲在她自己的休息室，看是休息还是ｌｉｎｅ她的老点前来消费。

　　她回ｌｉｎｅ我一个可爱的蜜桃猫贴图，每次看到她的贴图我的心情都很好 ，很有当初谈恋爱时的青涩和甜蜜。

　　讲到这里就不禁佩服她的厉害，她的客人很多一次买３节、４节的，我们消 费是１节１小时１３００，买２节以上的到后来都是在聊天，客人愿意花几千块 找０１聊天，据说是和她共处一室就会自然地有恋爱的感觉，这点我感受最深； 如果说买４节的是晕船，我她妈的除了没花钱以外，我一整个下午到傍晚顾在店 里，不时和她藉着ｌｉｎｅ互动，我的状态根本是即将沉船啊！

　　「介绍女孩子给你要吗？」她又ｌｉｎｅ了。

　　「要像妳一样的。」我不由自主亏起了我自己店里的小姐，这是大忌啊！不 过她应该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大概只有９成是真话，１成是开玩笑的，天知道我 多想要像她这样可爱的女朋友！

　　「今年我想存３００万。」以她的能耐不是什么难事。

　　「有这么缺喔？是想买房子还是车子吗？」

　　「之前姐姐打官司花的都是我的钱啊…还有，我想好好栽培我的宝宝…」果 然之前的幻想都是妄想，会在这种店上班的１００个有９９个都是已婚还生子的 ，但０１怎么看都不像。

　　「姐姐在新闻上访问的时候抱着是我的宝宝啊，我每天都会和他通电话说话 。」０１像个天真小女孩般地可爱说着，事实上是为母则强，越南母系社会的传 统，让她负担起越南老家里的经济，就像每一个在店里上般的越南新住民一样， 每个都有无比坚毅的性格，却在店里不得不表现得柔情似水，以获得客人的疼惜 进而赚取金钱。０１之前在垦丁、高雄、台东卖包子，做餐饮，实在没有办法才 下海，到现在才不到半年，所以还保留着那股纯真，整家店就她和我资历最浅， 让我和她相濡以沫，想要拥她入怀好好安慰。

　　当年的情人节，我买了金莎巧克力分给小姐们，要她们做完客人时送他们巧 克力并祝他们情人节快乐，以增加晕船的机会。０１业绩最好，所以我给她一整 盒１６粒装的金莎，如果当天分完了，就表示她业绩刚好破表，我们报表的格数 是１５格，做１班写１格。

　　当天０１拿着一颗巧克力难得地走到柜檯前，我开玩笑道：「吼~~~又出现 在公开场合，被其他客人看到的话罚一万喔！」

　　她笑了笑，把手中那颗「我买的」巧克力交给了我，说：「我用嘴巴喂你。」

　　「哈哈，不用啦。」我接过巧克力，也没吃掉，随手放在柜檯，两天后失踪， 听说是我休假那天，濬哥代我班时突然低血糖就拿来吃了。

　　几天后，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ｌｉｎｅ她问道：「０１，巧克力送完了吗？」

　　「吃完了。」她回ｌｉｎｅ道。

　　「我以为妳怕胖。」毕竟近１７０ｃｍ的身高却只有４０几公斤的体重，性 感长腿又白皙又笔直，这身材可是要相当的节食才保持得下去，而０１每个客人 都做到时间到的敬业和努力，更证明她的毅力。

　　「我闷所以把巧克力吃光。」她接着又传了一个正在哭哭的蜜桃猫。

　　「妳闷什么？」

　　「别人都有男朋友我没有。」

　　「妳不是每天都有十几个男朋友了吗？」我不是故意讽刺她，而是真心觉得 每个来消费的客人都是想在这里找到一小时的小恋爱感觉，小姐其实也可以调整 心态真正体贴地对待客人，甚至在客人身上得到一点点慰藉。

　　「哈哈。」又是一个笑到歪掉的蜜桃猫。

　　此时的我不知哪根筋不对，本来就已经在沉船边缘的我自己还把船底挖破， 竟然回了她一句：「我除了没有干妳之外，不是把妳当女朋友般爱护怜惜了吗？」 传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然后是明明只有几秒钟，我却觉得过了半个世纪一样久的停顿。

　　「经理我跟你说一件事。」

　　惨了，下一句大概是「禁止性骚扰我，我要跟濬哥讲，你看哪边死比较不会 臭」之类的。

　　没想到她回的是「那天我突然觉得你很特别，对你有种心动的感觉。」

　　我看到这句话时，莫名其妙地眼泪夺眶而出，我不知道我竟然还拥有让人喜 欢的能力？自从被江旺城骗光财产还负债之后，本来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也分手了， 家人也不谅解，和我形同陌路，现在竟然还有人会对我心动？

　　「那是妳坏男人看多了，偶尔看到我这种乖宝宝型的才产生的错觉。」我压 抑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回了这一句。可是想到她一年赚那么多钱，又有那么多客 人愿意疼爱她，我一个还在跑路的社会边缘人，有资格爱她吗？等哪天我状况好 了，我还会爱她吗？我会不会嫌弃她曾经为了赚钱每天让那么多人糟蹋？

　　「你每天帮我送饭，连休假都怕我饿肚子专程跑一趟；那天你送饭给我，我 突然感觉心中好温暖。」

　　当时我本来已经像港片「喜剧之王」里面张柏芝听到周星驰说要养她时哭得 那样崩溃，心中却很不合时宜出现饰演如烟的蔡少芬跟饰演包龙星的周星驰在电 影「九品芝麻官」中的对话：「我空虚、寂寞，我好冷喔！」

　　所以我克制住了冲上楼拥她入怀的冲动，尤其是当我张开双臂时如果躺进来 的是濬哥，我实在没把握骂赢他，光是那一句「看去哪边让人家干比较不会臭！ 」或是「看死在哪边比较不会臭！」我就没有反驳的能力了。我没去抱她，但是 我拨通了她房间的电话：「我什么都没有，但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努力帮妳完 成妳的梦想，让妳赚到钱，让妳把宝宝养大。」

　　「我的梦想不重要，谢谢经理。」她温柔又慵懒地小声回道。

　　「什么不重要，超、重、要！」即使我知道我每多拉一个客人给她，她就要 忍受多一个客人的糟蹋，甚至遇到无法拒绝不得不升级的客人之时，我多帮她介 绍一个客人，她就要被多肏一次，然后用堪比ＡＶ女优的职业浪叫声，嘶吼着希 望早点把客人叫到射出来。我虽然心很痛，但为了实现她的梦想，她在第一线奋 战的战士都不喊累了，我负责后勤的有什么资格喊苦呢？

　　「你是很好、很善良的人，能够和你在一起的女生一定会很幸福。」

　　「谢谢。」我声音明显哽咽了，我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身体被无数男人拥有 过的女孩，尤其是在拙作「大学刑法课」里表现出来的强烈处女情结，那正是体 现二十几岁时我的价值观；但是这一次，我的内心最深处让我知道我是跳脱一切 观念和实质上的羁绊，真心爱上她了。

　　以前全家出游回程的路上，经过我故乡的牛稠溪（是朴子溪的上游，最终流 入东石港）时，我父亲曾经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哪天我死了，遗体烧一烧骨灰 丢牛稠溪就可以了。」

　　当时的我以为他是在说气话，现在自己年近四十，除了车祸昏迷三年的母亲 之外，我无牵无挂，想起故乡的牛稠溪，真的觉得如果我的骨灰也能随着相伴父 祖辈长大的牛稠溪，最终流入台湾海峡，那也是一种小幸运吧。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的水流进渤海湾后， 终究有机会再蒸发回到它的源头，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我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 堂堂正正回到我生长的牛稠溪流域。

　　而陪着０１成长的湄公河，河水流入南海之后，部分的水体又将随着南海海 流北上经过台湾海峡，当中的极小部分是否会和牛稠溪的水相遇？就像在湄公河 畔长大的１１，远渡重洋来到了台湾，和我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一样，只是不知道 这次的相遇是暂时还是永恆？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公司接到一通电话，竟然是当初偷拍的那个谢牧霖打 来的！

　　他说当时他没做到最后，我们却收了他的钱，还恐吓他，现在他要告我们公 司妨害自由，看要怎么解决！

　　濬哥已经不像以前在江湖走跳时冲动，当时冲上去假装要扁谢牧霖其实也是 演戏的，但这次以德抱怨却反遭恩将仇报让他非常惊慌，不是怕被告，特别是连 我这公司学历最高的都坐过牢了，哪里还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是做这一行的没 事不想招惹到警方或法院，所以他紧急徵询我的意见。

　　我在想应该是当时晚班经理没录到影片的事被谢牧霖识破，现在他肆无忌惮； 不过我的法律专业告诉我，他想要告我们妨害自由也很难，大概只是想敲竹槓而 已。

　　由于濬哥的前提是不想上法院，所以我想只要能骗他其实我们还是备份了影 片，就能够吓阻他的动作，让他连告都不敢，毕竟妨害秘密罪比妨害自由大条多 了。

　　因为当初０１被偷拍时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谢牧霖自己也还没看过偷拍的 影片就被０１人赃俱获，所以要假造０１的影片来将谢牧霖矇溷过关是不太困难 的，尴尬的是当初全程看完影片的只有我，并且影片的细节我还历历在目。

　　「怎么办？」濬哥焦急又信任的眼光向我望了过来。

　　我把心中的想法告知了濬哥，濬哥只担心０１配不配合，其他的倒是都没放 在心上。

　　「事情是因我而起，看要怎么做我都可以。」０１的「都可以」讲得很可爱， 有种真的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味道。我每次问她要吃什么她也都说「都可以」， 即使这次谈的是会勾起她伤心回忆的事，她还是用那么令人怜爱的语气和咬字跟 我说「都可以」。

　　于是我跟她商量，由身高和体型比较接近谢牧霖的我来扮演「谢牧霖」，然 后依照当时的情景把按摩到性爱的过程全部演示一次，当然我不可能真的插入０ １，毕竟她名义上是我的同事，情感上更像我可爱的小妹妹。

　　于是，入行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享受到自己店里面小姐的服务，平时为了避 免尴尬或者瓜田李下，我们是不会在自己店内消费的，以免哪个小姐觉得怎么这 个小姐和经理关係好就真的客人比较多，是不是经里都跳过其他的人的班，把客 人都推给特定的人做？会有被误会的空间。

　　由于当初备份影片时也没有收音，所以今天的原景重现，我和０１都不用开 口，只录画面，最后有收到的声音也将全部删除。

　　除了我和０１以外，其他人都依照原本作息，濬哥和晚班经理都在家里继续 睡，我只是比一般开店时间提早两个小时到店里当初发生事件的那间包厢和０１ 演戏，演完戏后照原本开店时间上午１１点营业，其他一如往常。

　　和０１讨论好影片细节后，我就先趴在美容床上，然后享受０１不输专业按 摩师的按摩。为了称呼方便，还是叫她绿娘吧，用这个我习惯的称呼比较亲切。

　　「哇，之前听客人说妳很会按，没想到是真的超会按。」平常总是照顾着绿 娘三餐起居的我，难得有机会被绿娘反过来照顾，肉体和心灵都获得无比的舒缓。

　　「经理，舒服吗？」绿娘娇笑着，轻轻推拿着我肩颈附近的经络。

　　「舒服啊，真是天大的享受！」我趴在美容床上，已经口齿不清了。

　　「咿咿咿，那里不可以！」绿娘的双手开始推起我的屁屁，屁屁连带着身体 让前方的重要部位和美容床磨蹭着，加上屁股筋络的酥麻感，我虽然想要翻身抗 议，但想起绿娘等一下就有客人，已经拍摄到现在的进度不能再重来了，便忍住 心中的尴尬，任由阴茎久违地勃起，同时没好气地抱怨道：「变硬了…」

　　「迟早要变硬的啊。」绿娘小女孩般娃娃音调侃着。

　　「又不一定，等等只要我裤子脱掉，假装有在冲撞就好了啊。」

　　「蛤？经理你没有要干我喔？」绿娘用充满气质的悦耳声音说出充满魅惑的 内容。

　　「什么干不干的啦，跟妳形象差很多耶。」

　　我脸都绿了，瞬间变成绿男大战绿娘，不过之前就听过客人说绿娘在床上的 表现和平常的温柔婉约判若两人，所以我还不至于听到这一句就射了。

　　「没事变那么硬，小心等一下滑进去…」我挪了挪鸡鸡的位置，嘟嚷着。

　　绿娘红色裙子下的长腿在我眼前因为按摩方便而变换着方位，她这件裙子开 叉在正前方，而且开叉开得很高，一不小心就会看见白色的丁字裤，我幻想着等 一下虽然不能插入本店的大红牌０１的小穴内，但至少依照影片的拍摄角度，我 要尽情欣赏她诱人的阴部是没太大问题的。

　　我看着绿娘白色丁字裤微微透出的阴毛形貌，和她的秀髮一样黑亮，长在白 皙的双腿之间、还有平坦结实的小腹之上，更显出相当大的反差，就像我当初无 法想像一个声音和笑容如此甜美的小姐竟然会在这种场所上班一样，但也是这样 才令她这样让人魂牵梦萦，回流的客人也因此川流不息。

　　「毛毛有点多耶。」我冒着颈骨被扭断的危险微仰起头，绿娘抿嘴笑道：「 你帮我剪啊！」

　　这时候我想起影片中的谢牧霖伸手摸了绿娘胯下一下，虽然感觉突兀，但依 旧不得不依样画葫芦地把右手五指併拢伸直，插入绿娘笔直的双腿之间，冒着刺 骨的寒风刚进店里，我冰冷的右手刚触及绿娘的大腿，她就已经「哦………」打 了个哆嗦，然后双腿夹紧，我只能吃力地把右手食指往上尽量伸去，直到指尖稍 微碰到绿娘三角地带的最下沿，她才嘟着嘴说：「经理，你原形毕露啰。」

　　「哪有啦，当初影片就这样拍的啊。」我极力把我的举动合理化，本来其实 也不用演得真的很像，因为等等还要用公司机把我们现在拍的再拍一次然后传给 谢牧霖，画质会更模煳，但我大概是慾火焚身了吧，竟把食指往上更用力拂过， 从绿娘的外阴之中划过。

　　「哼！」绿娘嘟着嘴，看起来像是天真的小女孩，事实上她确实还未沾染到 上班女子的风尘气，所以很多宅男或处男希望找她升级，她偶尔也会ｌｉｎｅ我： 「经理！刚刚这个男生还是处男耶。」「那妳有吃了他吗？」「没有，要包红包 好麻烦，嘻嘻。」

　　看到她这看似天真的表情，我也硬得差不多了，如果依照影片进度，我现在 应该要翘高屁股，让绿娘帮我先打两下手枪，接着是她们谈升级的部分。于是我 露出无奈的表情，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偌大的阴茎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垂在双腿 之间。

　　绿娘先是忍住了嘴角的笑意，双手熟练地一手环握住我的龟头，一手抚摸着 我的子孙袋，然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娇笑着帮我排毒。虽然她这样一边笑一边帮我 打手枪让我心里感觉很怪，但胯下那节节上升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的，刚被绿娘 娇嫩的小手握住肉棒，我就舒服到几乎叫出声，我一手摀住嘴巴，一手抚摸着绿 娘的大腿，差点抓痛了她。

　　「经理，你很少在做喔…」

　　「每天看妳们就饱了，没有动力做。」

　　知道声音不会被收进去，我们虽然动作配合着我记忆中的影片进度，看起来 十分煽情，但对话却乱七八糟的。

　　依照影片进度也差不多到她们谈完升级的部分，我把绿娘一把拉来我的面前 ，面对着她性感结实的小腹。然后她脱去上衣，我则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在她 只剩黑色胸罩时，她自己褪下了窄裙，我则面对着她的下半身，隔着丝质的丁字 裤欣赏着神秘的三角地带，然后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了下来。

　　绿娘的阴毛不像她平时外表的文静可爱、充满气质，而是狂野地覆盖着女性 最私密的地带，甚至有一些杂乱；想起平常她对我的温柔还有被我意淫不下几百 次的小裤裤，如今可以近距离亲眼看见内裤包覆着的器官，我几乎是颤抖着让绿 娘躺在美容床上，然后模彷起当初影片的画面，带着恶意地掰开绿娘的长腿，让 绿娘的性器官面对着镜头做最大程度的开放。

　　「我抹一下ＫＹ。」绿娘侧身合起双腿，拿起ＫＹ的瓶子，作势抹了一点在 自己的外阴上，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她根本没有抹ＫＹ，只是 配合之前影片的剧情做出相同的动作。

　　我想其实不抹也是对的，反正我也没有要进入绿娘的小穴，于是我等绿娘帮 我戴上保险套之后，我伏上绿娘的身体，先是扶着肉棒假装在对准绿娘胯下的入 口，再把龟头轻轻在绿娘外阴磨蹭后放在绿娘的阴阜上，然后甩着老二在绿娘的 小腹上前后晃着，模彷着男女交媾的动作，反正等一下再翻拍一次也模煳到看不 出来了，就算我的肉棒突兀地在绿娘肚子上乱晃，应该也看不出其实我并没有将 阴茎插入绿娘的阴道里面。

　　绿娘知道我们现在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做爱，所以全程几乎是笑闹着进行着 ，但被我龟头稍微碰触到外阴时，还是皱起眉头哼了一声，更在子孙袋在她穴口 附近前后晃着而不小心撞击到小阴唇时，接连发出微乎其微的闷哼声。

　　绿娘不喜欢脱去胸罩，因为她体型偏瘦，所以胸部略小；但她懂得藏拙，她 穿着衣服会比脱光还好看，所以即使现在为了剧情需要，必须露出性器和我表演 交媾的动作，但她非必要时还是穿着胸罩。

　　看着我卖力晃着屌耍宝的模样，绿娘噗哧笑了出来，接着说道：「经理，你 的底迪那么大一支，在画面里会不会太假？」

　　「大个鬼。」我俯身低头模彷影片里的动作，当初大概是谢牧霖去亲绿娘的 脖子吧，而我除了肉慾的需求，更注重心灵的慰藉，趁机会牵起了绿娘的小手， 爱怜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手指。

　　「不小了啦，不信的话你插看看，那么粗是插不进来的喔。」绿娘自己一手 揉着小豆娇喘着，一边挑逗着我。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真的插看看，绿娘却仰头吻上了我嘴，我没得选择，影片 不能重拍，只好紧闭着嘴唇，让她亲着我的嘴唇，我却不敢和她舌吻，因为濬哥 一再告诫我「上班的马子」是很危险的，千千万万不能爱上她们。

　　不过正当我上半身紧守着防线之际，下半身却已经失守了，绿娘竟然在我用 腰力让老二前后甩的时候，一把握住我的阴茎，我还来不及反应，只顾着让腰肢 重复做着前后律动的动作，同时注意力放在嘴唇紧闭防止被绿娘撬开牙关；却没 想到绿娘这样轻轻握住我的肉棒调整方向后，我竟然稍一用力阴茎前端就感到莫 名的紧窄，我不是处男，龟头前端的酥麻温暖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本来想要停下腰肢的摆弄，可是我理智的劝说挡不住兽性的渴望，那是久 违的感觉，由于距离我上次和女朋友做爱已经有五年以上，渴望进入女性私密的 禁地变成一种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在我龟头顶开绿娘阴道前端，感受到紧迫压力 的瞬间，我就知道我沦陷了，也知道绿娘不抹ＫＹ的原因，原来她也已经潮水氾 滥，不同于平常接待客人的身不由己，她轻易地让我的龟头顶开了她的小阴唇和 阴道口，而我更无法堂堂正正说我是被迫的，因为几乎在龟头进入绿娘阴道的瞬 间我就自己鼓足了力道，让肉棒整根滑进了绿娘潮湿温暖的私密处。

　　「绿娘妳在干嘛啦！」我把嘴巴离开绿娘的嘴唇，同时嘴里这样说着，胯下 却因为正在拍摄而无法停下律动，事实上是即使可以让我自己选择要不要中断， 我也不会放弃我佔有绿娘的权利了。

　　才刚享受了几下销魂的抽插，我的快感就节节升高，更在我开口责备她不该 让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趁着我嘴巴张开的瞬间又把嘴唇靠近了我，接着就是 舌头的交缠，不论上下我都瞬间完全失守，比国民党丢掉中国大陆的速度还快。

　　既然已经木已成舟，我就不再抵抗，同时享受着舌头又湿又滑的幽香纠缠， 还有胯下充满官能性的抽插，这种被温暖缠绕包围的感觉，让我从舌头、龟头到 心头都感觉无比温馨。回想曾经温暖的家庭破碎后，我在外过了一年多的流浪生 活，在这此刻虽然生活还不稳定，但至少这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有了归宿，从心里 到肉棒都是属于绿娘的，我止不住心中的悸动，几乎忘记我现在只是要演场漂亮 的戏，差点就让绿娘顺从我的意思用不同体位再继续大战下去。

　　事实上我是没办法再战多久的，因为绿娘从我阴茎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就发出 满足的娇喘，虽然她成长过程喝的是湄公河的水，口音却已经相当道地，更熟知 在床上什么的叫法会让客人更快缴械，本来就让我十分沉溺的肉体加上穿透力十 足的叫床声，我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绿娘！不要乱叫啦，我会撑不到影片拍完！」我咬紧牙关，高八度地发出 声音提醒。

　　「啊就很舒服啊…」绿娘嘟着嘴，张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我，眼眶水汪汪的， 春水氾滥的结果是让那双大眼更加水灵了。

　　「叫小声一点，都快被妳叫出来了…」我皱紧眉头，双手扛着绿娘的修长大 腿，正常位狠狠干着这个我曾经像宝贝般捧在手上疼惜的小妹。

　　差不多该换成背后位了，可是我刚把肉棒依依不捨地从绿娘阴道内抽出，我 就觉得我一定忍不到对应的影片进度，何况还要在背后位之后来一个女上骑乘位 ，想到我就头皮发麻。

　　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了，等一下还有开店的事情要准备，我赶紧把绿娘翻了 过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翘高了屁股，这样她的阴部就随着她的姿势而更明 显地凸显出来，尤其是她本来就偏瘦，这样一来刚刚被抽插过的小穴就毫无保留 地曝露了出来，刚被她自己淫水滋润过的小阴唇正淋漓尽致地绽放着。

　　我不知道我的尺寸是偏大还是偏小，肉棒拔出后保险套竟然有点歪了，而现 在的时间已经不允许我重头再拍，毕竟兵贵神速，谢牧霖那边的动作不知道到哪 里了，最好是愈早警告他愈好；我牙一咬，不管接下来的后果，又或者是我自己 想要这样的结果，毕竟平常温顺像女朋友般的绿娘，那个长髮披肩，谈吐温柔充 满气质美的绿娘，竟噘高了屁股用这样羞耻的姿势等着挨肏，从女神变成母狗的 骚样让我慾望战胜一切理智，就好像平常绿娘给客人的反差每每带来无比激情的 结果，我竟然把已经歪掉的套子拿了下来，用力提肛绷紧了会阴，在龟头胀到最 大时让幸运的它穿过绿娘已经充血的两片小阴唇之间，粗暴地进入了绿娘的蜜壶。

　　「经理！」我本来以为是她发现我拿掉了套子，可是接下来她的反应只是像 我以前女朋友般的浪叫着，而没有其他的反应，我就吃了颗定心丸般继续抽插着。

　　「不要叫我经理，我有名字的，叫我小平啦。」我双手抱紧绿娘纤细的腰肢， 轻易地操控着绿娘身体的幅度，她也主动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往后前后律动着 屁股，一边甩着长髮大叫着：「我不要，我习惯叫经理，经理干死我，干死我！」

　　我曾经在带客上楼时听到她骚浪的叫声，只是没想到真的近距离听到，而且 还可以用我自己抽插的频率控制她叫声的节奏，虽然是淫秽不堪的内容，听进耳 里却如天籁般悦耳，我才干了几下就深觉不妙，刚刚实在不该把套子拿掉的，而 且用的是这么诱惑的体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经理、经理！」绿娘屁股剧烈地抖着，上半身已经 瘫软在床上，虽然不是全部符合当初她在偷拍影片对应进度时的表现，但在昏暗 的房间中看不出来，何况等一下还有翻拍的部分，有了模煳的画质做为掩护，一 时也不会穿帮。

　　我满意地看着达到高潮而暂时失神的绿娘，看着她和我已经体液交融的阴部， 彷彿湄公河和牛稠溪在命运的转折处汇聚合流。

　　我没空等绿娘回神，我双手手掌一边一半握住绿娘的小屁股，用力往两旁分 开，让绿娘的阴部和屁眼都更加暴露，好让我的肉棒能干得更深。由于绿娘体型 纤瘦，我掰着绿娘的臀肉只用手腕处的力量前后用力着，自己的腰肢倒不需出力 ，绿娘的屁股就足以带动着阴道前前后后吞吐着我的巨根，直到肉棒根部布满了 两人的淫液，呈现一片白浊，我就这样一直不停抽插直到绿娘回过神来继续「啊 啊啊」地浪叫着。

　　我估算着进度也差不多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忍住阴囊的痠麻，让肉棒退出了 绿娘的阴道。

　　「接着是不是换我在上面啦？」绿娘勉强睁开了一边眼睛，从高潮的馀韵中 回过神来，随即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不管我的肉棒已经几乎承受不了任何刺激 ，又一反刚刚慵懒近乎失神的模样，转身背对着我，狂野地握住我已经粗到极限 的肉棒，发狂似地一下子就塞入了她紧窄的小穴，同时察觉到手上触感不对，轻 声惊呼道：「经理你没戴套喔…」

　　「没关係，好像插几十下就结束了齁。」绿娘天真地睁大眼睛，看了看我和 她的结合处。

　　「嗯…」其实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撑过几十下，毕竟我和初恋女友的第一次就 是十下以内喷发的，何况我现在的状况比处男好不了多少，已经五年没交媾过的 我，别说是绿娘过人的容貌和身材，就是只闭上眼睛单纯感受她阴道的潮湿和温 暖，感受到这久违的舒爽，我也要秒射了。

　　我躺在美容床上，看着自己粗大却脆弱的阴茎接合着绿娘的生殖器，龟头深 埋在绿娘阴部深处，只剩根部露出半截在绿娘穴口做出垂死挣扎，每次她狂野的 腰肢律动都让我的龟头将她的小阴唇勾出，她也忘情地摇着：「经理再忍耐一下， 我要再高潮一次！」

　　「嗯！」我咬着牙看着绿娘淫美的表情，她每次都让我的龟头堪堪被阴道口 嵌住却不完整退出，狠狠坐下时屁股总和我大腿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虽然她 眼睛微闭享受着被男根突入的快感，嘴角却每每露出慧黠的微笑。

　　「妳不要乱玩喔，我说结束的时候马上走向手机拿起来，不然会穿帮喔。」 我咬牙忍着爆发的冲动。

　　「是！」绿娘标准台湾腔的咬字就像我的初恋女友般，又让我想起她常常在 收到我提醒客人预约时发来的「好想兔」可爱贴图，让我不禁渐渐失去抵抗的能 力。

　　「绿娘，慢一点，快不行了…」我双手抱着绿娘几乎一手就可盈握的纤腰， 几乎哭着拜託绿娘为了她自己好，也为了我好，把抽插的动作放慢。

　　「我快到了…」绿娘淫叫的声音音调愈来愈高，彷彿在惩罚我刚刚不管她已 经高潮还从背后狠肏她的恶行恶状，她也毫不怜悯地压榨着我的肉棒。

　　「没关係，先拍完影片再说…」我只求缓兵之计先拖过这一瞬间，接下来怎 么样再做打算。

　　「快结束了！」我咬紧牙关抱紧绿娘的屁股，就像无数个在这个房间内屈服 在绿娘窄裙下的英雄好汉一样，我也面临着爆发的边缘；差别的是我没有资格在 这里喷发，既没有花钱又没戴套，我只是想要完成一个老闆交代的任务，趁机揩 油并不是我的本意。

　　「再一下下我就到了，经理你忍耐一下。」绿娘双手按在我的大腿上，让屁 股高高抬起，随即重重坐下。

　　「我可能忍不住了！」平常以导师角色教导小姐们的我，角色颠倒地几近哀 求地用哭腔恳求着绿娘。

　　「经理！」绿娘双手隔着胸罩握着自己的胸部浪叫着，好比ＡＶ女优的叫声 迴荡在整个走廊，此时我的龟头也挤进了绿娘的最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绿娘身体 深处的紧窄和温暖，肉棒在这一下突入时，我无奈地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啊啊 啊」地发出惨叫声，虽然嘴里惨叫不止，但马眼却感受无比的愉悦，已经开始无 可抑制地喷发着精液！

　　「绿娘！」我咬着牙听起来像似想要逃避，却反而更用力地往上挺起肉棒， 希望龟头能够更深入地抵紧绿娘的子宫颈，然后放弃抵抗地恣意让马眼在绿娘子 宫内喷射着精液。

　　我明知自己已经在射精，但依照影片的进度，女上位的抽插应该还要十来下 ，于是我承受着可以把老二爽到掉下来的快感，一边射精一边抱紧绿娘的屁股让 她继续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搾着精，我让逐渐变软的阴茎依旧在绿娘体内待着，伴 随爽破天际的抽插，一边射精一边等到它再也无法抵抗绿娘阴道的挤压，阴茎这 才伴随着精液滑出绿娘身体，从一开始天堂般的极乐到最后那几下几乎让我以为 就要射出尿或血般痛苦。

　　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的性交，精液之浓稠连处男都要甘拜下风，精液的量则 灌满绿娘的阴道之外还绰绰有馀，在绿娘还没让肉棒离开小穴之前，白浊又浓稠 的腥臭精液就已经大量从性器的结合处缝隙中溢出。

　　「爽翻了…」我在绿娘的不悦中瘫软在原地，整个人和已经缩成小球般的阴 茎一样无力，马眼依旧一股股无力喷射着残精，彷彿我的肉棒还没干够绿娘似地 ；事实上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干绿娘的机会，但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干够， 再给我一万次机会我也不会干腻她。绿娘则依照原定计画爬了起来，往手机相机 镜头手脚并用爬去，我则从绿娘背后看着她不断往下滴出白汁的小穴，直到绿娘 的阴毛累积了好大一坨的白浊精液。我回味着刚刚无比的快感，欣赏着这个我曾 经捧在手掌心中疼爱，现在却被我无套内射的可爱小妹那动人的体态。

　　「经理！你射在我里面！」结束了手机镜头的拍摄，绿娘鼓着腮帮子站在我 面前，随手抽出几张面纸塞在大腿之间，暂时止住胯下还滴个不停的精液。

　　「对不起啦，我就说我忍不住了啊！」我没想到今天这本就让我雀跃不已的 肌肤之亲，竟然还能升级成如此销魂的经验，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害羞地 右手捂在我的双眼之前，没有脸再看绿娘一眼。

　　「起来啦！」绿娘和台湾姑娘没两样的腔调，让我真的沉船沉入马里亚纳海 沟里了。她拉起一旁的浴巾围着她姣好的胴体，然后脱下里头的胸罩，右手拉着 我，左手抓着胸前不让浴巾滑落，然后牵起了我的手。

　　「干嘛？」我害羞地一手掩着已经缩成一团的阴茎，一手任由绿娘把我牵向 浴室，温柔中带着不由得我拒绝的坚毅。

　　「帮小宝宝洗澡啰。」绿娘娇笑着，然后和我双双进了浴室。

　　「没帮客人洗过澡，经理你是第一个。」绿娘认真地看着我。

　　「我是客人吗？」我的语气中有点失落。

　　「你不是客人，你没付钱啊………」绿娘笑着。

　　我又想起九品芝麻官里的台词：「玩完了不给钱就不算卖啰………」

　　「你把我当女朋友般疼爱怜惜，现在也干过我了，又不是客人，那你是我的 男朋友了吗？」绿娘裸着身体，一边低着头一边偶尔抬起头打量着我。

　　包龙星说他没有当龟公，他只是躲起来用功，打算写好状纸再告御状；那我 当高级龟公的目标是什么呢？是帮自己存一点生活费改日再回到讲台任教，还是 帮绿娘今年赚到３００万，让她姐姐打官司重新取得身分，也让她的小孩衣食无 虞安心长大呢？

　　我看着甜甜地帮我洗着澡的绿娘，忘情地吻了她的嘴，虽然没让她用嘴喂我 吃巧克力，但我肯定巧克力也没有她的嘴巴甜。

　　我把右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阴唇之间，那又滑又嫩的手感来自 她本能的潮湿，也来自我刚刚的灌溉，此刻湄公河和牛稠溪的水终于汇流在一起， 在我心中成为永恆。

　　「经理，我想喝鲜奶……」绿娘站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纯 洁，如同她平时对我的要求般渴求着，我想也差不多到了该去便利商店买鲜奶微 波后给她当早餐喝的时候，便转身打算赶紧走出浴室的门，然后穿起衣服做我该 做的事。

　　「不是那一种鲜奶…」听客人说从来没帮客人用过嘴巴服务的绿娘，在我面 前张开双腿跨蹲了下来，虽然胸部没有她其他部分的完美，但媚惑的姿势让我忽 略过她可爱的胸部，只专注盯着性感诱人的双腿之间，然后任由她把我已经瘫软 的老二含进嘴里。

　　我刚发射的阴茎在她小嘴里瞬间变大，几乎让她乾呕了出来，不过她还是卖 力地舔着我的马眼，然后让我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直到贡献出我刚产出的 「鲜奶」。

　　我随即把影片经过翻拍后寄给谢牧霖。在假影片的威吓下，谢牧霖果然乖得 跟龟孙子一样，这次的事件也解决了。

　　而我和绿娘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即使我完全不在意她的工作，她也不在意 我的薪水少到可怜，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长久，就像四处漂泊的水分子，即使暂 时汇聚成为一整滴雨水，甚至流到同一个水系，我们还是有分开的时候。

　　如今，我甄选上了小学代课教师，重新回归社会，绿娘这一年却不知是否赚 到了另一个３００万，是否还在原来的地点为了她的姐姐和小孩打拼奋斗？

　　不过，各有各的缘法，以她的努力和天赋，我是不用为她担心的。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今天的家长参观教学会吧。

　　马的这个蓝忆萍的老母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真想看看她是怎么把这个黄毛丫 头教得那么皮的，可爱归可爱，可是一天到晚欺负男生，实在要叫她老母好好管 教！

　　「老师您好！」蓝忆萍的母亲低头向我问好，当中蕴含更多的是抱歉，她大 概也知道她女儿是闯祸精啊。如果把老师换成「哥哥」，这声「哥哥您好」还真 像是我魂萦梦牵的那个声音。

　　我看着久违的绿娘，她把头髮剪短了，已经不是当初上班时的打扮了，她一 手拉着蓝忆萍，就像当初拉着我的手走进浴室的那副模样，为母则强的她眼神还 是一样坚毅中带着温柔，我知道她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完】
贴主:Cslo于2020_02_24 22:15:14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