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孽缘——女侠哀歌
作者:Damaru 序言
这片文是由我与以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一同构思,再由我添以拙笔,搞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主要讲的是关于一个胡族人妻不伦恋故事,有不少武侠和虐恋的元素在里头。内容就不剧透了,喜欢看的希望能支持一下。
“啊!肌肉女!爆了肌肉女的肚脐眼子!”
这就是我在故事开始前最后想说的。
一 山雨欲来
话说江南本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如水,温文尔雅。可偏偏在江南的腹地旗忠县,有那么一位奇女子,惹出了一段奇缘。
“啪!——”王屠户挨了一巴掌,火红的掌印立马显现了出来。
“我是来买肉的,不是来卖肉的!更不是来让你白吃肉的!”
娇喝的那位女子仿佛黑夜里的明珠。你若见到她,便会觉得人群中只剩下她一个。可惜她长了张嘴,一开口便破了那本该温婉的形象。
“你这泼妇!”王屠户举起屠刀向着女子,本是打算吓唬她,可她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屠刀。待屠户一个不留神,她像抽屠户耳刮子一般抽了刀面一掌,竟将屠刀生生打落。
“呵,就这点本事?”女子得意的叉着腰。她的酥胸无法被绫罗绸缎包裹,兴奋的乱颤。
“杀千刀的胡子!”
屠户气上心头,扬拳要打女子。女子却趁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好肉。
“怎么?拿刀子吓我不成,还想当街打我一个弱女子?”
“我这……”
“这肉我拿了,当你的赔罪礼。你该谢我不抓你去衙门。若是那位包大人审你,你可不是少块肉这么简单。”
当着王屠户的面,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围观者们不由得避开这女子,让出了一条路。
女子虽张扬跋扈惯了,面对众人瞩目一脸不屑,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她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小心脏跳的不那么快,以免透红的脸蛋成为自己心虚的证据。她知道那些人的眼光有多污浊。微风吹拂她轻薄的裙摆,两腿之间那道溪谷欲遮又露,陪那些人玩着捉迷藏。
她暗暗告诉自己,她是个被捡回来的外族人,是这里的异类。尽管自己的面容与江南女子无异,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使她格格不入。在这个地方,除了儿子以外,她无亲无故,她必须撑住,因为她只能靠自己。
胡家大院门前,秋风萧瑟,满地的落叶无人清理。老爷尸骨未寒,帮佣和仆人就已树倒猢狲散。
“娘,你回来啦!”
推开院门的白面书生是女子唯一的精神依靠,她的儿子——胡嘉威。
女子心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年,呱呱落地的婴儿竟变成了比自己还高的英俊美男子,与诞下他时的自己一般大了。而自己已成半老徐娘。若不是自己还剩几分姿色,可能上街都会被人吐唾沫。风中残烛,不知何时油尽灯枯。
和许多女人一样,女子没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有一个称呼——胡氏。这个称呼,意味着她用自己柔弱的脊梁要支撑这个破碎的家庭。
“乖儿,今天买了肉,娘给你炖汤。”
“好!娘,我帮你提。”
是夜,狂风大作,骤雨不速。胡氏的床铺上,两具肉体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儿,你喜欢为娘吗?”
“喜欢!煞是喜欢!”
磅礴的下体一次次冲击,击溃了胡氏的防线。
胡嘉威十岁时,一直与胡氏洗澡,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人老来得子,得子以后一蹶不振。但刚做母亲时的胡氏还年轻,若让欲望找到了突破口,便是崩溃的大堤。胡氏醉心于自己儿子年轻的身体,情有可原。
“儿,娘老了吗?”
“没有!”胡嘉威回答得斩钉截铁。
胡氏的身体早已被胡嘉威吻遍,一对玉乳成了自己儿子的盘中餐,两颗乳头任凭他肆意玩弄。
“儿,你可真像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吮娘的奶水的。”
“娘,你还有吗?”
“有~”
胡嘉威一吸,胡氏的乳汁便溢了出来。胡氏随之不自觉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胡嘉威便用食指压着胡氏的腹部。
“啊~你弄疼娘了~”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胡嘉威用力按压着胡氏的小腹,胡氏愁眉紧皱,嗷嗷直叫唤。
眼看着这对乱伦的母子就要高潮了,忽然一阵惊雷划破夜色,纸糊的窗被风拍开。胡嘉威吓得马上软了。
“娘,我好像瞧见有人。”
“院门又没开,怎么会有人……”
胡氏随手抄起一盏油灯,漫步到窗前。凛冽的风雨透过窗户打着她赤裸的身子。她觉得隐隐一冷,便想关上窗户。谁料,手中的烛光映出了窗户外的一只眼睛,吓得胡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门外脚步声四起,一浑厚男声大喝:“出来!”
胡氏心想大事不妙,埋在院子里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彪形大汉攥着柴刀,杵在了胡氏面前。其中一人便是白天挨了胡氏巴掌的王屠户。王屠户抓起胡氏的头发,将她往外提。胡嘉威缩在床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被人提着走。
“骚货,荡妇,婊子!不知哪儿捡来的野胡子,老子摸你屁股是看得起你,你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这骚货天天嗷叫没人听见,这乡里乡亲谁听不见?你和你儿子这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还以为你多高明?还他妈是个白虎,白虎克亲,那胡员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这肮脏的杂种,不要脸的贱人!”
王屠户一边咒骂胡氏,一边将她拽出房外。胡氏一路拳打脚踢的挣扎,奈何力气比王屠户小太多。这王屠户有了理由,自会不择手段的羞辱和蹂躏自己。胡氏眼里只剩绝望,唯一能够期望的就是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儿子。
“放,放过我娘……”
胡嘉威低声下气的求饶,换来另一个壮汉的巴掌。
“呸!你个窝囊废。”
唾沫被淬在胡嘉威的脸上。接着,壮汉将胡嘉威拖下床铺,一脚将他踢翻。
“住手,别伤我儿!你们怎么骂我打我侮辱我都可以,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千万别伤我儿!”
“少废话!”
王屠户一脚踢进胡氏的裆。胡氏被踢飞出去,连滚带爬的翻了三圈,栽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拍打她赤裸的娇躯,冻得胡氏直发抖。胡氏下面失禁了,尿止不住的滋。可王屠户踩着胡氏的小腹,耻笑道:“哟,这还能高潮?”
胡氏打着颤,恨不得自己直接被一刀杀了。她想往刀口上撞,但当她看见胡嘉威时,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别在此处动手,县太爷会查到我们头上。”
撑着纸伞的男人走出阴影,浑身散着寒气,如游荡人间的厉鬼。
“冷员外,胡氏母子尽在掌控,如何处置?”
“去那孤峰断崖,逼他们跳下去。下面是百丈深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查不得。”
冷员外说话的语气不阴不阳,但却清清楚楚,如隔空传音过来的一般,甚是吓人。胡氏想起自己见过这人,他是县里米铺的老板,听说习过武,和江湖上的人有往来。胡氏知道江湖上的人不好惹,这冷员外必定不是省油的灯。
可一想自己的儿子,胡氏心一横,推开踩着自己的王屠户,跪倒冷员外面前。
“杀我即可,放过我儿。”
“都杀。”冷员外口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夺走了胡氏全部的希望。
“为什么?我和我儿做了什么啊!”
“伤风败俗,天理难容。”
义正言辞的话在冷员外嘴里变得阴阳怪气。他像对付癞皮狗似的一脚踢开胡氏,让人去翻此地的地契。
一丝不挂的胡氏被押到院外,被迫走在冰冷的青石台阶上。
一路,胡氏见到的全是乡里乡亲。他们看着胡氏的裸体,发出无声的哄闹。她好几次摔倒,摔得满身瘀伤。碎石割破了她的脚底,雨水却冲淡了她留下的血迹。儿子胡嘉威在她背后,看着她跌倒却一言不发。
胡氏从未想过自己最屈辱的时候竟是自己濒死之际。这些路人心里头作何感想,胡氏当然一清二楚。终于,她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这些人惦记自己这身成熟而充满风韵的肉体已久,这回让他们一次看个清楚,算是便宜他们了。
长夜难明,雨水打的胡氏头脑发晕。不知不觉,孤峰断崖已经出现在了胡氏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死地吗?”
胡氏心里默念着,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那悬崖。她猛地撞开王屠户,冲向自己的儿子。
“儿,逃啊!”
“娘!”
“娘拖着,你逃!”
另一个壮汉猛拳打在胡氏肚皮上,把她胃里的酸水都打了出来。胡氏叫唤着,抱住壮汉的手臂,咬死壮汉的膀子,咬得满嘴是血。王屠户大步跨近,出拳打胡氏的裆。谁料胡氏方才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蜜穴都是水,那拳头立马就滑进了胡氏的蜜穴里,将胡氏的下体撕的都是血。
“住手!不要折磨我娘!”胡嘉威跪在了地上。
王屠户愤恨的拔出拳头,见拳上全是血,慌了手脚。胡氏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腿缝里往外淌出的血,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冷员外走到胡氏母子面前,一手扼着一人的脖颈,走到孤峰断崖前。跟班立在冷员外后头,为他架着伞。
在胡氏脚下是百丈深渊,摔下去必尸骨无存。
冷员外问:“有什么遗言吗?”
“我求……”
冷员外手一松,胡氏和胡嘉威便坠入了无底深渊。
“混账!”
冷员外回手抽了自己的跟班一掌,那跟班的头绕着脖颈转了一圈,可人还愣愣的杵在原地。
“若不是你害我被雨打湿,我的手怎会滑。可惜了胡氏,连遗言都没说完。”
冷员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他拿过纸伞,跟班便倒了下去,凉透了。
二 天命不绝
“娘!”
……
“醒醒,娘!”
……
“娘!你不要死!”
……
“娘!!”
胡氏觉得自己在天空飞舞,耳边是呼唤的回响,云托起自己,鸟处处啼鸣。忽然,天空毫无征兆的乌云密布,闪电在云中翻滚,如黑河中的金色蛟龙。胡氏逐渐感觉到了痛楚,身上的每块肉都像被闪电肆虐过了一般。
“呜……”
剧痛之下,胡氏睁开眼睛。胡嘉威在自己面前,担心的看着自己。
“儿,这是阴曹地府吗?”
“娘!我们没有死!这是孤峰断崖下的山谷,我们撞着了树,没死!”
“是吗?”
胡氏激动,可只是一动胳膊,撕心裂肺的痛楚便立即传遍自己全身,仿佛正在经历下油锅般的酷刑。
“儿,娘怎么了?”
“摔下来时,你托着我。结果插在了那颗树的杈上,树杈从你的肚脐眼插进去,从腰眼穿出来,全是血……后来,掉地上的时候,你又垫着我,浑身骨骼爆响……我当时吓坏了,可你昏迷了三日未死,现在伤口结痂了。”
“许是我以前做过舞娘,体质比常人要好。”
“不说了。娘,我捡了些野果子,我喂你吃。”
山谷之中不见天日,白天昏暗无光,夜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每个深夜,狼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无处不在。胡嘉威找了个山洞,洞深不可测,没活物,可以安歇。
后来,胡氏靠胡嘉威摘得野果得以续命。不知过了多久,胡氏能立起来了。
这些日子里,只靠野果度日的胡氏饿的皮包骨头,腰肢只剩下了一层皮。
胡氏是受够了这又酸又苦的野果。一旦能动弹,胡氏就想着出去走走,说是要抓只野兔回来。胡嘉威等了一天,终于等回了胡氏。胡氏全身都挂了彩,但没有失约。她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像玩耍回家的孩童。
“娘!”
胡嘉威紧紧的抱住胡氏,热切的亲吻她的朱唇。
“好了。儿,咱们先吃饭,娘给你做兔肉汤。”
胡氏好动,几顿肉之后,身体恢复了大半,甚至肌肉线条比以前更分明了。
“儿,你说,我们就在此地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不也快活?”
“娘,你别乱动,这里黑灯瞎火,我对不准。”
胡嘉威的肉棒插入胡氏蜜穴的刹那,胡氏直直的绷紧了身子,发出畅快的喘息。她的儿子最爱她的肚子,还有那口圆圆的、深邃的肚脐眼。
“娘,你的肚子变硬了。肉成了一块一块的,如此弹性煞是了得!娘有腹肌了吗?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尝到女将军才有的那种腹肌!娘好厉害,我太喜欢了!”
胡嘉威若拿到了新玩具一般,有时大块的抓起胡氏的腹肌使劲揉,有时又一小块一小块的揪起来捏。胡氏的腹肌被自己儿子弄得生疼,可既是儿子喜欢,那胡氏便乐意。即使自己疼的眼泪直流,胡氏也要大喊:“好舒服!”
胡嘉威的食指插进了胡氏的肚脐眼里。胡氏立马“呀!”的惊叫一声,收起了腰。
“娘,怎么了?”
“那里有道疤,敏感的很。被你指甲刮到了,娘受不了……”
“是吗?”
胡嘉威展现了自己调皮捣蛋的一面,手指钻进胡氏的肚脐眼之后,用指甲猛刮那芯子上结的疤。
“呜~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
胡嘉威丝毫没听进胡氏的求饶,不断蹂躏着胡氏那口可怜的肚脐眼。胡氏再无可忍,被逗弄的高潮连连。忽然,她抬起腰胯,表演起了人体喷泉。
“儿!~我不行啦!~放过我,儿!~”
“娘,你这模样可真骚!”
胡氏母子定没想到,自己的叫唤引来了早已注意到他们的狼群。就在胡氏疯狂潮吹时,一匹野狼咬住了胡氏的脚掌。另一匹更凶猛,直接死死的叼住了胡氏的下体。
“是什么?儿,别闹!娘还在喷!~”
胡氏没意识到这是狼,仍在发骚。
“娘,不对劲!是狼!”
一听胡嘉威叫喊,胡氏马上回过了神,朝着要自己裆的狼扬起拳头,猛打那狼头。那狼虽瘦,但凶猛多不减,一爪子过去,血淋淋的爪印就留在了胡氏的胳膊上,再一抓,胡氏的腹肌马上也皮开肉绽。
“儿,娘敌不过这些狼……娘就快不行了,你快走,去洞穴深处躲着……娘替你拖住这些畜生……”
胡嘉威当场就使了第三十六计,转眼便没了踪影。
见儿子溜之大吉,胡氏松了口气。眼下这两匹瘦狼饿昏了头,非要咬死胡氏做夜宵。慌乱之中,胡氏发现手边有一根刚灭了的炭棍,也不管炭棍有多滚烫,徒手抓了起来,没有章法一顿猛砸,砸中了一匹狼的头。一匹狼被吓跑了,另一匹反扑胡氏,用锋利的牙齿撕咬胡氏的腹肌!
“呀!畜生!不要咬我儿最爱的腹肌!……”
胡氏发了疯的用炭棍砸,不知砸了多少下,那狼没了动静。绝处逢生后,胡氏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呼吸的空气满是血腥味,但自己好歹还留着条命。心有余悸的胡氏推开狼头,这才发现狼牙全断了,嵌在自己的腹肌里。最长的一颗狼牙卡在了自己的肚脐眼里,疼的根本没法子拔,况且拔了指不定会大出血。
狼叫声依旧此起彼伏。胡氏明白,若不是这洞穴入口小,那些狼定会一拥而上,把自己分尸了。
胡氏料到还会有狼进洞,而自己也并非一心求死,便向洞穴深处爬去。可胡氏伤势太严重,流的血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她心想狼群定会沿着自己的血迹追上来,最后若是拖累自己的儿子,那便本末倒置了。于是,她停止了爬行。
就在胡氏放弃生机时,一个人出现在了她面前。他背起胡氏,往洞穴深处行进。
胡氏再次见到光明时,站在她面前的是胡嘉威。洞穴深处空间较大,且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前人留下的油灯还能用,将胡氏伤痕累累的肉体照的通透。
“娘,你被咬的好惨。”
胡嘉威抚摸着胡氏的腹肌,上面全是血齿印。几颗狼牙已经被蹭掉了,但肚脐眼里的那颗还扎的很深。看着胡氏遍体鳞伤,胡嘉威却硬了。
“儿,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胡嘉威对自己再次勃起也很意外,“娘,既然你快死了,让我再享用你一次吧!”
胡氏痛苦的凝视着胡嘉威半晌,才强忍伤痛,岔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胡嘉威根本没有犹豫半毫,一插到底。伴随着胡氏痛苦的叫喊,胡嘉威动了起来。
临死之前,能和最爱的儿子通奸,对胡氏来说是最幸福的事,可浑身的痛楚却没法让胡氏集中精力去享受,更别提自己的儿子故意压自己肚脐眼里的那颗狼牙,折磨的自己简直痛不欲生了。
“儿,反正娘死后,尸体任你玩弄……娘只求你,别再折磨娘了,让娘能安安心心的享受到死吗?……”
“对不起,娘。我只是很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我没顾及到你的心情。”
胡嘉威一脸纯真的歉意让胡氏无法拒绝。
“罢了,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吧……反正娘快死了,也想尝试一下别样乐趣……”
话音刚落,胡嘉威马上用力压下胡氏肚脐眼里的那颗狼牙。一阵痉挛爬遍胡氏全身,她痛苦的嚎叫不已。
“娘,舒服吗?”
“舒服!……”
胡氏硬着头皮回答胡嘉威。就在生命力几乎耗尽之时,她竟高潮了,一对白眼往上一翻,下面的水喷个不停。胡嘉威坚持到了最后,用自己的白浊灌溉着胡氏残存的子宫。
“娘,你还在吗?”
“儿……”
胡氏奄奄一息。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昏暗,好似油灯就快熄灭了。就在此时,她注意到洞顶的纹理变得格外怪异,像极了文字。难道是前人刻下的?似是什么运气的方法,首列写着天人合欢诀的功法名。
“天人神功,孤身难习。阴阳合欢,必需血亲。水乳交融,纳阳采阴。枯尽万骨,四海无敌。”
看这纲要概述,像极某些偏门邪功,还邪淫之极。早些年做舞娘的时候,胡氏也学过一些门道,有些许功底和基础。现在反正自己就快死了,不如试试。
“儿……求你……再……一次……”
“娘,你都快咽气了,还没云雨够吗?”
“求你……”
在胡氏一再乞求下,胡嘉威又挺进了一步。胡氏马上提起自己残存的一口气,依照洞顶的文书进行运气。几番运作之后,她忽然觉得小腹一暖,若一团热气正在上升。
“啊……天不亡我……”
这一口气吊住了胡氏的命,胡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复苏。
“娘,我的小腹不知怎的忽然好热。”
“这是洞顶刻着的一门神功,娘正依样画葫芦,似有效果。”
“太好了,娘!”
“儿,我们命不该绝,都是命!我们就练这洞顶的神功,练出个名堂来!”
胡氏和自己的儿子缠绵成团,两具肉体难分难舍,炽热的温度在彼此之间传递。
三 落草复仇
山谷本不见天日,洞中更是日夜不分。胡氏母子二人在洞中以狼肉为食,尽行淫事。
“娘,这想淫就淫、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日子,好生自在。”
“是啊。可也不知外面过了多久,少说也有二三个月了。”
“娘,我们别去想外面的糟心事了。”
“哎……这洞深异常,一直透着股阴森的寒气。狼皮单薄,连肚子都盖不住,下面也透着股风。也不知立冬至否,若是气温骤降,我怕我们仅靠狼皮,熬不过冬天。”
“那娘,我们就杀回去!那般凡夫俗子这样欺我们,打杀我们。现在我们神功大成,还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儿……这门天人合欢诀太过高深,我们现在也只是习得皮毛,切不可操之过急,过分娇纵。不过,你说的也对,那般人没一个好东西,说话做事道貌岸然,实则欺软怕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娘儿俩。他们霸占我们的东西,我们就抢他们的,不算作恶!”
“娘,我们刚吃过狼肉,又欢愉过。现在正是时候,说走就走,如何!”
“那走!”
胡氏母子随意披了块狼皮,匆匆离开洞穴,才发现正值黑夜。这夜月黑风高,让胡氏想起一句诗: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娘,这孤峰断崖如何攀爬?”
“不过百丈而已,爬上去几炷香的功夫罢了。儿,你跟着娘,娘先上。”
胡氏左脚踩右脚,一跃便是三四丈。待到有坠落感时,胡氏一指破壁,将自己的身子定在石壁上。她回头让自己儿子跟上,可胡嘉威看着胡氏却犯难了。胡嘉威没想到胡氏的功力竟已达如此地步,胡嘉威可没有这般神通,恐怕要让胡氏笑话。
胡氏见胡嘉威呆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儿啊,娘背你吧。上次你从狼群中救了娘,现在该娘背你了。”
言毕,胡氏跃下,让胡嘉威攀上自己的后背,再跳回石壁上。添了一份重量后,胡氏方觉稍许力不从心,但咬咬牙还是攀的动。
“娘,你的后背好阔,背肌硬朗的很呢。”
“儿,你也变沉了。”
胡氏爬的费劲,手指、脚趾都磨破了,费的功夫也比料想的要多。好在有夜色掩护,而且这孤峰断崖无人来往,胡氏登顶时,无人发现。
胡氏决定先去找王屠户的麻烦。这人卑鄙无耻,轻薄过自己几回,今日今夜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王家小院灯火不明,胡氏母子蹑手蹑脚的翻过篱笆墙,靠近王屠户的卧房。胡氏正要翻窗时,胡嘉威一脚踩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耙子。耙子扎穿了胡嘉威的脚背,他马上疼的喊出了声。
“是谁!”
王屠户一脚破门,冲出卧室。
其妻王氏提着油灯跟在后头,一见到披着狼皮的胡氏母子,吓得大喊:“救命啊!妖怪啊!”
胡氏现在练得一身肌肉,再加上披着几块单薄的狼皮,被人当做妖怪也是自然。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胡氏不禁露出笑意。曾经一笑百媚生,奈何如今苦作妖。
胡嘉威逞能,朝着王屠户打出一拳,却不料王屠户一个炮捶打中他的侧腰,当即将他击出五米开外。胡嘉威摔了个嘴啃泥,血都吐了出来,觉得吃了亏,可又自知不及王屠户的霸道之力,便对胡氏喊道:“娘!杀了这厮!”
胡氏见儿子被重伤,勃然大怒,朝王屠户挥拳相向。
“这什么野球拳啊?”
王屠户哈哈大笑,轻易的避开了胡氏的拳头,然后再一炮捶,送胡氏见自己儿子。胡氏的内脏被震的剧痛无比,好像里头有只孙猴子在里头搅弄一般。她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搅在了一起,或是胆被打碎了,胆汁流了一肚子。一时间,她甚至有剖开自己肚皮,往里一看究竟的念头。
胡氏没想到这王屠户也是练家子。虽然自己空有一身内功,却不通拳法,在王屠户的拳法套路面前破绽百出。果然,自己还是大意了。
王屠户抄起地上的耙子,化耙做大刀,劈头盖脸砸向胡氏。胡氏赶忙翻身闪躲,才留了条命。看着深深插进地里的耙子,胡氏心想,若是这一耙子砸在自己身上,这一身辛辛苦苦练就的肌肉就要被豁开几个眼了。
“住手!不准动!”
循着声音源头,胡氏见胡嘉威正扼着王氏的咽喉,逼王屠户停手。
“好!”王屠户忧心妻子安慰,马上放了耙子,“财物都归你们,放了我妻子。”
见王屠户如此忧心妻子,胡氏的心软了半分。
胡嘉威见王屠户撒了手,急忙喊:“娘,你还等什么?杀了这厮!”
胡氏回神,才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她后悔自己险些心软。大仇未报,怎能纵虎归山?胡氏折断耙子上的钉,一口气插进了王屠户的脖颈里!
王屠户忙中一抓,一把撕掉了胡氏的狼皮。
胡嘉威的胳膊一发力,王氏的脖颈就折了半圈。王氏手中的油灯落地,接着火光,王屠户看清了胡氏的脸。
“是你……胡氏!你没死!胡氏!你没死!你怎练成了这一身肌肉!啊!……胡氏竟然没死!”王屠户越喊越大声,血脉喷张,脖颈的血飙个不停。
朦胧的火光之中,胡氏赤裸的身体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妙绝伦,由于过于激动,她腿缝间蜜水的蜜水淌个不停,可临死的王屠户已无机会欣赏。
胡嘉威松手,王氏倒地,断了气。
“啊……我的妻……”王屠户捏紧拳头,至死都没闭眼。
油灯点燃了柴火堆,将两具尸体照得通明。
胡嘉威忽见一小巧的黑影从卧房窜出,从后门逃了。隧而,胡嘉威赶忙去追,抓到了一个男童。胡氏大步跟上,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胡嘉威一掌拍在男童的天灵盖上。男童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胡嘉威看着胡氏,说:“娘,这娃娃准是听到了王屠户大喊,打算找冷员外通风报信去。我们不能留活口。”
胡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穿开裆裤的孩童都不放过。可儿子说的在理,这活口绝不能留。
在胡氏母子背后,油灯的苗已成了熊熊大火。
“儿,此地找不到东西了。我们打草惊了蛇,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
“娘,你身手了得,不如再打劫一两户?”
“行了,今天娘累了,过两天再来不迟。”
胡氏有些怅然,想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该或是不该。当夜,胡氏化迷惘为动力,和自己的儿子搞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次打劫,胡嘉威本想找冷员外的麻烦,但胡氏吃过一次亏,马上打消了胡嘉威的念头。这冷员外定不是一般人,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柿子得挑软的捏,家底厚实的,肯定有不少家丁护院,那些小门小户最适合打劫。而且接连动手,县上的居民肯定会提防,胡氏准备按捺几天。
隔了约莫半个月,气候越发转凉。胡氏知道不能再熬了,便挑了几家小商贩,准备再抢一回。胡氏心想这段时间自己进步不小,再加上见识过王屠户的拳法,自己偷学了几招,对付小门小户应当不难。
胡氏母子抢的第一户人家,是一家街头卖瓷器的。这户人家没什么戒备,门上的栓和锁被胡氏一股气劲震断,母子两人随随便便就进了院门。胡氏不想惊动太多人,可胡嘉威却不介意多杀一个,抄着人家挂在窗户上的剪刀,割开了家主和他妻子的咽喉。
尽管胡氏不愿随意杀人,但她十分清楚一件事——离了胡家,这个县里已没有自己和儿子的立足之地。若是心慈手软,死的就是自己。
除了衣物,胡氏还带走了一些干粮,以保证过冬的食物补给。胡嘉威翻箱倒柜,找出了不少银两和银票。虽然胡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用上这些钱财,可既然自己儿子喜欢,那带走也不碍事。
趁着势头,胡氏又抢了两家小户。抢来的财物太多了,胡氏一次拿不下,便分批挂在孤峰断崖的石壁上。那地方隐蔽,常人根本看不到,财物可以等往后回来拿。
虽然胡氏觉得东西够了,可胡嘉威扔不满意。他说冬日漫漫,若不多准备些备用的,难免会碰上意料之外的情况。胡氏觉得胡嘉威说得有理,便准备抢第四家,可没料到此时,地平线逐渐亮了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
打更的大喊大叫,把县上的居民都喊醒了。
胡氏母子还在半路上,被三个捕快撞上了。当时,胡氏的心就凉了半截。这些捕快都是个中好手,腰上带的都是精钢快刀。别说三个,就算一个也不一定能对付。
夕阳中,捕快看清楚了胡氏的脸。
“你是……胡氏!你失踪了三个月,居然没死?”
“杀了你!”
胡嘉威二话不说冲上前,一个捕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嘉威扑倒在地。另两个捕快马上意识到胡氏母子是敌人,拔刀相向,逼问胡氏:“那几户人家被灭了口,是你们干的?”
“不是!”胡氏马上否认。
“那就速速跟我们回县衙,包大人会查个明白!”
“不回!”胡嘉威一拳砸在一个捕快脸上。
胡嘉威的敌意招致了捕快的攻击,眼看着儿子要被腰斩,胡氏马上绷紧全身肌肉,扑到了胡嘉威身上。两把快刀一左一右劈进了胡氏的侧腰,被她紧绷的腹外斜肌夹住。胡氏一翻身,肌肉紧紧夹着快刀,竟将刀缴了下来。
见有机会,胡嘉威急忙落跑,胡氏抓起一把尘土撒向捕快们,然后忍着被腰斩一般的痛楚,跟上了胡嘉威。
孤峰断崖,胡氏腰侧血流不止,却还要背负胡嘉威和一袋财物。她后悔手忙脚乱的时候抓了一袋银两。她本想抓一袋补给,但为时已晚。背上那么沉重的银两,胡氏一路直呻吟不已。在还有十多丈的时候,胡氏终于精力耗尽,将胡嘉威往旁边的天然石台上一丢,便坠入了深谷之中。
四 又见山雨
胡氏归来这一事情在县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听说胡氏母子杀了好几户人家,各家各户更是提心吊胆。奈何没人看到胡氏母子往哪里逃去了,抓也抓不得。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胡氏母子就像躲在背后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走了他们的命。
“听说这对母子练了什么邪门武功,厉害得很。”
“听说那个胡氏变成妖怪了。”
“听说……”
听说的越来越多,胡氏从一个曼妙的半老徐娘,成了半夜嚼人肉的妖怪,还得了一个“碧眼雌虎”的外号。
山谷下的胡氏养了半个多月的伤,元气才恢复了大半。胡嘉威照顾的还算细心,胡氏便对自己这儿子又是感激又是怜爱。两人在谷底练了三个月的天人合欢诀,胡氏的功力越练越精纯,肌肉强度也越来越高。可胡嘉威却在不知不觉间,练成了皮包骨头。
“娘,你的肌肉好厉害。我见过那种练得很胖的大将,我真怕你也变成那样。”
“儿,娘练习有度的。娘要是练成那么大块多难看,而且有力不在肌肉大,力量训练和增肌训练是有区别的。”
“娘,我也有这么厉害吗?”
“我儿最厉害了!”
胡氏吻着胡嘉威,任凭胡嘉威玩弄自己的肉体。每次胡嘉威射入自己的身体,胡氏就感觉到丹田处的一股暖流扩散到全身。
转眼便开春了,万物复苏,许久未听见的鸟鸣从远方的天际传来,崇山峻岭染上了一层绿色。
“娘,春来了。我们藏了这么久,上面该消停了吧?”
“儿,这次就由娘上去看看吧,你在下面等我。”
“那我等娘回来~”
整个冬天,胡氏来来回回爬了十几次石壁,这石壁上被她的指力扎满了洞眼。现在她上上下下容易得很,仗着这些洞眼,即使背负一袋银两,来回也不过半炷香。
离谷之前,胡氏特地找了一身外族舞娘的衣服,这衣服只够盖着胸上两点,硕大的乳房根本包不住,傲人的腹肌更是一览无余。下面的裙子就是一根带子挂着一块红布。微风一吹,薄布根本挡不住溪谷,更别提薄布之下没有任何遮掩。
胡氏对无人山谷喝道:“我胡氏本就是外族女子,为何非得装成一个汉人?我更不想再穿着丑陋的狼皮,被人当成怪物了。即使已年过四十,我仍貌美如花。我,胡氏,就是要把自己打扮成雪原上那独一抹红。”
山谷回荡的风侵袭着胡氏柔弱的身躯,在偌大的石壁之上,胡氏与蝼蚁一般渺小。
与前两次离谷不同,这次阳光耀的刺眼。
胡氏一个鹞子翻身,跳过最后一段石壁,回到了孤峰断崖之上。
“我,胡氏,回来了~”
这回回县,除了勘察情况,胡氏还打算练练手,试试自己的功力究竟如何。这光天化日打家劫舍,说起来虽然不仁义,但既然这一个县的人都亏欠了自己,那见到自己喜欢的,拿便是。
胡氏本打算隐匿行踪,不过,她暗中听到了些传闻,这些无知的愚民竟把自己说成了半夜嚼人肉的妖怪!胡氏气不过,索性出现在了闹事的街头。
“喂!我胡氏回来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被冻住了,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声音的源头。
可当他们一见到胡氏,恐惧变成了疑惑……然后,在他们的眼里中,胡氏发出了夺目的明光。这哪里是妖怪,这分明是七仙女下凡了!好曼妙的腰肢,好丰满的玉乳,好白花花的大腿!男人见了不禁吞着唾沫,女人见了便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赵伯,这菜不错啊,我拿两颗啦~”
胡氏自说自话的拿了个麻袋,挑了两颗菜,装进了袋子里。赵伯没回过神,只顾傻笑着点头,让胡氏再挑两颗。
“等等!胡氏,你别走!还想在这里打劫良民吗?”
听有人叫,胡氏一回头,见到是当初砍伤自己的三个捕快。自己好不容易坑蒙拐骗得手了,虽然就是几颗菜,但那也是劳动所得。
捕快哄散围观的人群,围住了胡氏。胡氏便放下劳动所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屏息以待。
三个捕快和胡氏大眼瞪小眼半晌,谁都不赶先出手。捕快看出胡氏这一身肌肉不一般,定是练了什么功夫。而胡氏对硬碰硬没什么信心,准备找对方出招的破绽。
“喂!还打不打啊!再不打,咱这摊子就摆开来了啊!”
“闭嘴!”胡氏一喊,捕快便提刀劈来!
胡氏没什么拳脚功夫,却在危急时刻想起了儿时学习的舞步。这舞步虽是表演的技巧,可却是由古代西域的拳脚功夫演变而来。说不定在这里使上一套,能剑走偏锋,化险为夷。
胡氏硬着头皮,侧身起舞。刀子贴着她的纤腰划过,在她腰际留下一道红线。胡氏转身舞起长袖,将拳劲加在袖口,一下便打飞了一个捕快。
这一下把胡氏自己都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力道竟然比捕快大这么多,也许上次交手时,自己的力道就已经远远超过眼前这三个捕快了吧。
被击倒的捕快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强站了起来。另两个捕快马上左右分开,挥刀横斩。胡氏长袖一转,像蛇一般缠上了刀刃。隧而,胡氏婀娜的快速转起身,双臂一震一抽,便从捕快手里躲过了快刀。
“天哪!这是跳舞还是打拳?太美了吧!”
“是啊!这胡氏简直天女下凡了!”
看客的评论让胡氏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功夫已达如此境地,更没想到小时候学会的胡舞能在这里派上用场。
阳光下,透着薄纱的上衣,胡氏的两颗清晰的乳头傲视着众人。
“好啦!趁老娘心情好,还不走!”
胡氏一脚一屁股,把捕快们踢了个狗吃屎。捕快们赶紧捡起自己的刀,垂头丧气的溜走了。
“哝,老娘给你们表演了跳舞,总得有些报偿吧?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都给一点。若是有银两,那再好不过了。”
胡氏提起麻袋,张罗起来。一穿着绫罗绸缎的绅士拿着一枚铜钱,刚想扔进胡氏的麻袋里,胡氏马上喝道:“把老娘当乞丐啦?”
“啊!……”
胡氏一脚就把绅士的脚踩进了青石板地下。绅士像杀猪一般惨叫,不由得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可他还没扔进麻袋,胡氏另一脚又上来了。
“别!别!”
绅士把袖管里的一沓银票全拿了出来。
“滚!”
绅士连滚带爬的跑了。
买菜的赵伯就在旁边,见这一幕傻了眼,赶忙慌慌张张的拿出仅存的几枚铜钱,刚想丢进胡氏的袋子,胡氏马上阻止了。
“赵伯,你这才不错,我再买几颗。”
说着,胡氏拿了两颗菜,然后悄悄地给赵伯塞了一张百两银票。
一圈下来,胡氏收获颇丰,而且对自己劫富济贫的行径颇为得意。可没走出一里,空气忽然凝固了。一股冰冷的气流从胡氏的背后袭来,里头带着一股暗暗的杀气。
胡氏倒吸一口冷气,刚丢掉手里的袋子,一掌便打中了她的后腰。若不是胡氏有心避让一分,那一掌早已打在了胡氏的后心。后心之处,虽有肌肉和骨骼保护,但若用内劲强震,能摧毁心脏。打这一掌的是个高手,胡氏差点死在他手里。
胡氏擦掉嘴角的血,挺起身子回望,只一眼便怔住了。
是冷员外!
“不论你修了什么邪门功夫,都不是我这阴冥玄掌的对手。”
眼看着冷员外又朝自己打来一掌,胡氏马上甩出长袖,缠上冷员外的手臂。
“什么诡异的功夫!”
冷员外一惊,但很快就有了对策。那阴冥真气顷刻之间缠上了长袖,布料旋即染上了层白霜,硬的像木板一样。胡氏见大事不妙,马上从袖管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冷员外毫不犹豫一掌劈下,将冻成板的长袖劈成碎块。
胡氏大口喘着粗气,若不是自己抽出手臂,那断了的就不只是袖管了。
破了大半的衣服只会妨碍自己的行动,胡氏索性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即使自己一对丰满雪白的玉乳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胡氏也不在意。几个来回过后,胡氏浑身雪白的肌肤被汗水浸湿,格外晶莹剔透。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腹肌和胸脯随之剧烈起伏,一口肚脐眼仿佛在朝冷员外抛媚眼。
“你以为这样能影响我?”冷员外捏紧了拳头,骨骼咔咔爆响。
“我可没那么无聊!”
胡氏抓起地上一把土,朝冷员外撒去。冷员外闭眼一挡,胡氏便大步冲到了他面前,像舞蹈一般软绵绵的一掌打在冷员外的胸口。冷员外没想到这看似无力的一掌实则威力无比,马上运气抵挡,退了两步。
这一掌给自己造成了不轻的内伤,冷员外硬生生的逼回要吐出口的血,不让胡氏看出自己的窘境。
“不过如此。”
胡氏皱眉,这一掌用了自己最大的劲道,若这样都不能伤到冷员外,那最好溜之大吉。可她刚起步,冷员外忽然冲过来。胡氏原以为这会是一掌,可没想到冷员外袖中刺出一把软剑,这软件阴冷无比,瞬间就逼得胡氏瑟瑟发抖。
剑刃刺入了胡氏的肚脐眼里,直接给胡氏来了个透心凉。白刃从胡氏的背后钻出,尽管胡氏鲜血喷涌,可剑刃上不沾一滴血。
“呜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被爆啦!!!!”
钻心的剧痛让胡氏无法自已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肚脐眼为神阙,丹田输送真气的主干道,罩门之所在。胡氏直觉得全身真气正在逐渐溃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气灌进了自己的五脏六腑。
胡氏心想,自己还不能死在这里,便抬头,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全吐在了冷员外的脸上。冷员外大怒,朝胡氏的胸口猛打两掌,直接打的胡氏胸骨全部骨折。接着冷员拔剑,将胡氏抛至半空,一通快拳如冰雹般骤降。胡氏那八块结实的腹肌成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沙袋,在冷员外连番快拳之下,彻底的扭曲压扁了。
胡氏不想死,即使自己身上不剩一块好肉,但还是拼命想着逃走的法子……五 死里逃生
方才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惊雷频频落下,将远方的天空撕开一个又一个口子。县太爷包龙月缓步走到县衙门口,手扶长须,若有所思。
惊雷落在山谷,声声震耳欲聋,回音久久难消。胡嘉威被惊雷吓得瑟瑟发抖,抱头所在一角,不停乞求上天能让自己娘亲平安归来。
集市上,小摊贩们匆匆收起摊铺。赵伯卖剩的菜不少,只好全收进袋子里。一张百两银票从他的袖口落了出来。赵伯捡起银票匆匆收起,有抬头看着远方的惊雷。
“但愿那姑娘安然无恙。”
“噗……”
胡氏被打得口吐鲜血,腹肌用力一绷,渐渐涨回了原状。可胡氏的腹肌青一块紫一块,光是被雨水拍打就让她痛的头皮发麻。胡氏死撑着,想站起身,可冷员外一脚踢在胡氏的下颚上。胡氏被踢飞了起来,凌空转了三圈,差点没吧脖子扭断。
冷员外踩着胡氏的脸,眼里尽是冰冷。
“今日我要是放过你,我冷长空就跟你姓!”
“冷长空……你占我胡家家产,谋害我母子二人……终有一天,我要你命!”
“废话连篇!”
冷员外踩着胡氏的头使劲的碾,来回的碾,碾的胡氏一脸都是血。
胡氏想抓住冷员外的脚踝,冷员外一脚踩在胡氏的手上,又碾了两脚。
“啊!……我的手!……”
胡氏痛苦的尖叫,却换来冷员外又一记猛拳。冷员外这一拳直击胡氏上腹,打的胡氏爆吐一大口血。冷员外毫不怜惜胡氏,接着又朝胡氏的小腹打出一记猛拳,把胡氏的屎尿都打了出来!
胡氏只剩下抽搐,她想起上次见到这个冷员外也是在一个雨天,她和她的儿子一起被此人丢入山谷,九死一生。今日,她若是死在这里,那就是辜负了天命。
冷员外把宝剑抵在了胡氏的喉咙上,继续用他那种不阴不阳的口气说:“贱女人,能死在我的青霜剑之下,是我给你最大的恩赐。”
就在冷员外磨磨唧唧的时候,胡氏一指夹住剑锋。这柄宝剑寒气异常,这股阴冷的寒气从指尖传到手臂,从手臂渗到心底。胡氏倒吸一口冷气,用力一旋。软剑绕着她的手指转了一圈,剑身居然从剑柄中被抽了出来。
冷员外一愣,根本没想到胡氏的力道会这么大,能将剑身从剑柄中抽出。
胡氏将劲转移到剑刃上,往回一弹。冷员外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拍。那剑刃在他脸上割开了一条口子,转移便连白骨都能看见。这口子越裂越长,裂到了他的左眼。那颗眼珠子一片血红,分成了两半。
胡氏手指一缩,柔软的剑身便缠回了她的手指上,卷成一枚扳指的形状。
远方脚步声传来,胡氏意识到是冷员外的帮手来了。只可惜胡氏差一点就能要了冷员外的命。但她已无法继续下去了,累累的伤痕拖垮了她的身子,她已无余力抵挡千军万马。
“要是不带点什么……儿会不高兴的……”
胡氏苦笑着,背起自己抢来的财物,往孤峰断崖跑去。
在胡氏背后,冷员外痛苦的捂着被割裂的眼睛,满手是血。
雨越下越大,不知不觉已是傍晚。胡氏见后无追兵,便在孤峰断崖上运气疗伤。她并不打算在这里拖太久,恢复到体力能支撑自己爬下石壁,便足以。
“轰——”
惊雷破开长空,击中了孤峰断崖之顶那唯一的活物。
胡氏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焚烧般痛苦,但这种痛苦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她就昏死了过去……当胡氏再次醒来时,瓢泼大雨已停。皓月当空,风平浪静,似是一片祥和。胡氏以为自己死了,一看自己双脚还健在,才放下了心里的担子。可她又觉得不对劲,缠在自己手指上的剑本应该阴冷无比,可现在却没了寒气。她一看,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条烧伤的印记,这印记一路眼神,直到那柄宝剑上。只剩下了剑身的宝剑上多了一条金色的裂纹,将那股阴寒之气逼散了。
“上天又给我留了条命。”
胡氏背着抢来的财物,拖着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身躯,向石壁下的幽谷爬去。谷中阴风阵阵,刮得胡氏瑟瑟发抖。
当胡氏再次回到自己儿子身边时,见到的却是儿子空洞的眼神。
“娘,你跑哪儿去了?这都一天一夜了,你才回来。”
胡氏不知道自己竟昏睡了如此之久,立马向儿子道歉。可胡嘉威却甩了胡氏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装着财物的袋子被撞倒了,杂物散了一地。
“对不起……娘被打伤了……来晚了……”
“娘,你可真是没用!我在这儿等了一天一夜,什么吃的都没有,睡也睡不着!那雷声在洞窟里回响,震得我心里发慌。娘,我会死在这里的!”
“对不起,对不起……”
胡氏跪下,强忍着一身伤痛,竟不停给胡嘉威磕头。胡嘉威扭过头,吐了口浊气。这洞穴里的日子太久了,虽然神仙眷侣逍遥自在,可离人间那么遥远,胡嘉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闷。这苦闷快吞噬了胡嘉威,将他逼疯了。当胡嘉威注意到胡氏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磕头时,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
“不,娘,不要给我下跪……你是我娘,你不能这样。”
胡嘉威扶起胡氏,将胡氏抱进怀里。
“儿,是娘来晚了。”
“不,娘,不……我太任性了,不是你的错。”
“你不怪娘就好。等急了吧?做吃的还要片刻功夫,你先吃我吧~”
胡氏偷偷抹着自己的眼泪,任凭自己的儿子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行过床笫之欢后,胡嘉威一边玩着胡氏粉红的乳头,一边问:“娘,你说,你肚脐眼被刺穿了之后,真气提不上来了吗?”
“是啊,这肚脐眼是丹田的出口。若是受了重伤,那娘的功法就运作不起来了。”
“娘,我有个办法!”
说着,胡嘉威从财宝堆里找了一根金簪子和一颗红宝石。胡氏好奇胡嘉威想做什么,只见胡嘉威捣腾了半天,把簪子的金针嵌上了红宝石金托的背面,做成了一根大头针。
“儿,这是何物?”
“娘,我看那些西域来的舞娘,肚脐眼上都有颗宝石。我给你做了一个,插进你肚脐眼里,就能保护你的肚脐眼了啊!你看,这长度我算过了,扎到底也不会伤到穴位,正好扎进肉里。过几天,等针长在肉里了,就固定住了。”
胡氏看着胡嘉威手里的物件,不知道该笑还是哭。西域舞娘的脐钉并非硬生生的扎进肚脐眼里,而是像耳环一般佩带的。可自己的儿子挖空心思,特地为自己做了这么个“宝贝”,怎么能拒绝呢?
“来,给娘带上。”
胡氏腆起自己的肚皮,拨开那口深深的肚脐眼。肚脐眼里头的伤才有所恢复,胡氏并不想折腾。可胡嘉威兴致盎然,胡氏便只好舍命陪君子。
于是,胡嘉威先用手指抠了抠,弄得胡氏不禁咬紧牙关,想喊疼又喊不出口,下面的水倒是无法自控的喷了出来。
“娘,你很喜欢这一套呢~”
“是呀。儿,你要给娘好好带上哦~”
“马上就好。”
胡嘉威揉了揉胡氏紧绷的腹肌,将金针对准了胡氏的肚脐眼。眼看着针就要扎进自己的肚脐眼里,胡氏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了,一口气提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只见胡嘉威向下用力一扎,胡氏终于没忍住,痛苦的叫喊出了声。
“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
见胡氏疼的抽搐了起来,胡嘉威赶忙关切道:“娘,疼吗?”
胡氏忍得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来,却还是强颜欢笑,风骚的扭了扭自己的腰肢。
“舒服死了呢!娘舒服的就好像要上天了一样!”
“娘,你可真是骚!”
胡嘉威抱起胡氏,将脸埋进胡氏八块结实的腹肌里。他用舌头舔了舔胡氏肚脐口的红宝石,胡氏的肚脐芯子便一阵钻心的刺痛。这刺痛惹得胡氏像条蛇一般扭起了蛮腰。
“呜……这种感觉……”
“娘的反应可真风骚。”
胡嘉威将胡氏推到,胡氏舒展开修长的四肢,毫无防备的向自己的儿子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肉体。玉石一般干净白皙的肌肤之下,是一身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肉。硕大的玉乳随着胡氏沉重的呼吸不断地晃悠,两颗粉嫩的乳头更是惹眼得很。八块线条分明,如肉色铠甲一般的腹肌是胡氏新练成的宝物,虽然现在还有不少淤青,可手感却丝毫不逊色。
“儿啊,娘需要你,我们再来吧……”
六 山外非尘
不知不觉时值夏至,山谷参天老树密布,遮天蔽日,不觉暑气。可一旦爬上孤峰断崖,便只觉得焦躁。
这段日子,胡氏来来回回抢了不少财物,“碧眼雌虎”的名号已传遍整个江南。来往旅客商队皆闻风丧胆。传闻,若是有人见到路上有美貌的碧眼女子,穿着极为暴露的西域舞娘装束,肆无忌惮的裸露着八块恶鬼一般的腹肌,那千万不可起色心,只管逃。不然,下一秒就是死期。
胡氏不是很喜欢自己被人传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绿林大盗,毕竟她时常劫富济贫,也算是积了不少阴德。
至于功夫方面,胡氏的进步突飞猛进,再加上自己对“舞功”做了不少研究,现在不差拳脚功夫。她给自己的“舞功”起了个胡旋神拳的名字,还将拳谱刻在了洞壁上。若是未来有人能见到,那不失为一种机缘。
胡氏在洞口舞拳,姿态婀娜。随着腰肢灵活的扭动,腹肌线条千变万化,肚脐眼时而被拉长,时而又被压成一条线,嵌在肚脐眼里的红宝石灿灿发光。胡嘉威在洞里默默观赏,遐想万千。
“娘,你这套拳法真好看,像在跳胡舞一般。特别是你的腹肌,又是舒展又是紧绷,扭来扭去的,真骚呢。”
“我看你又馋娘的身子了吧?才刚射满娘的肚皮,就又有念头啦?儿,你歇歇吧。娘告诉你,这是娘从以前学的舞里想出的招式。近来,娘的天人合欢功和胡旋神拳都几近大成了呢。”
“娘,我总觉得我的功夫没长进。之前,我都是跟着你调理气息,也不懂那什么穴位经脉的。现在更是不懂了。”
“哎……可能你没这般粗糙的武夫天赋吧。我儿当是读书的料,委屈你了。”
“没事,娘,我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对了,娘,既然你神功已成,不如找冷员外报仇呗。”
“娘何尝不想啊,只是上次娘重伤了冷员外之后,他便一直在养伤。无论我如何横行乡里,也没见他阻止我。”
“哼,我看着姓冷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乖儿,今日娘再上去一趟,你在这儿等着。”
“好。”
胡氏做了些准备,将闪电软剑缠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飞快的爬上了石壁。对如今的胡氏来说,石壁早已不是阻碍,攀登这百丈石壁如呼吸般简单。
可一登上孤峰断崖,胡氏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胡氏,我等你好久了。果不其然,在此地守株待兔,一定有收获。”
“冷长空!”
胡氏不禁捏紧了拳头。眼前这冷员外带着一枚金眼罩,面露凶相,比先前所见多了几分戾气。而在不远处,似乎还有一个人影暗暗躲着,但此人没有杀气。胡氏心想这人可能是路过的看客,便将其无视了。
冷员外大喝:“上回,你带走我一只眼和一把剑,今日,我让你有去无回!”
“是你霸占我胡氏家产在先,还说的如此苦大仇深,可笑!”
胡氏先出手,旋转起身子,利用回旋的力重重打出一掌。冷员外大惊,急忙避开。胡氏这一掌劈在地上,直接把岩石的地面震出了个大坑。见胡氏功力已增长至如此地步,冷员外不敢再轻敌。
冷员外不停试探胡氏的功夫,可越试探越觉得诡异。这胡氏的拳脚似舞不是舞,似武不是武,一招一式暗合八卦五行,若自己轻易招架,必受重伤。于是,冷员外使了阴招。趁胡氏不被,冷员外将袖里藏着的石灰粉撒进了胡氏的眼里。
“啊!我的眼睛!”
胡氏退了一步,冷员外便得寸进尺,全力一掌打在胡氏的腹肌上。没想到胡氏的这腹肌又硬又弹,竟将自己的掌力震了回来。冷员外的胳膊马上麻了,不敢再随意出手。
“来啊!”
胡氏目不能视,只好乱打一气。这冷员外有备而来,自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真是吃了大亏。冷员外不慌不忙,踮着脚无声无息的逼近胡氏。
冷员外心想,方才拳劲会被胡氏的腹肌震回,那自己就用指法。可胡氏的肚脐眼上居然嵌了个红宝石,冷员外只能从其他腹肌缝里找突破。
见胡氏一拳未中,露出了一大块破绽,冷员外立马冷冷刺出一指,直接刺中胡氏上四块腹肌夹着的凹陷处。这一刺集中了冷员外全部力道,又添上了阴冥真气,指头全部插进了胡氏的腹肌里!
胡氏身子一缩,胃里旋即翻江倒海,一大口被消化了一半的狼肉混着酸水被吐了出来。但胡氏也不示弱,立马用全部力道绷紧腹肌,死死的夹住的冷员外的手指!
“该死!你居然用腹肌卡死了我的手指!”
“你刺我的这一指连皮都没戳破,但我还你的这一下,你可吃得下?”
胡氏指尖灵动,软剑如闪电般刺出,在冷员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圈红线。冷员外的手臂立马麻了,没半点感觉,收也收不回。转眼,鲜血爆溅,冷员外向后栽倒,手却还挂在胡氏的腹肌上。
“我的手啊!”
听到冷员外的叫喊,胡氏急忙抹掉脸上的石灰粉,找准了冷员外的位置,用软剑划出好几道剑气。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一个影子忽然从冷员外背后飞出,挡下了胡氏的剑气。
“娼妇!休得猖狂!”
“是谁?”
胡氏感觉不对,只见人影逐渐清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一柄铁线拂尘。
白衣女子淡淡自我介绍:“我华山凌云观非尘速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先前云游此地,听闻县上的人说过你的恶行,便来降服你!可惜此地难找,我晚来一步,不然也不会有此悲剧,让冷员外遭此罪。”
非尘!
胡氏大惊,下意识将全身的肌肉绷紧了。这非尘道长是华山派历任掌门里最年轻的一位,年纪轻轻就有不可一世的修为,即使放眼四海,能与其交手的也仅屈指可数。在这里碰到这个非尘,难道自己命已休矣?
非尘手中的铁线拂尘忽然若鞭子般抽来,胡氏想用腹肌硬抗,却感觉到了极大的冲击。转眼,胡氏整个身子被打飞了去。胡氏吃痛,低头一看,铁线竟在自己的腹肌上留下了一道道纤细的血线。
这非尘道长果然非浪得虚名。
但非尘也惊了一下,自己本想一击制胜,所以这一手拂尘用的是全部劲道。以往,铁线拂尘从来都是催经断骨,多少成名高手和掌门宗师都抵不了这一击。这胡氏好生厉害,只受了点皮肉伤而已。非尘的三清拂尘功重在第一招,可杀招已出,却并未击杀胡氏,剩下的便只能和胡氏耗着,用轻功消耗胡氏体力。
但非尘道长的算盘又打错了,胡氏的拳脚不仅怪异,而且极为灵动。非尘自己不仅无法与胡氏拉开距离,甚至险些被她追上。胡氏一抓,非尘的白衣都被掀掉了,仅存的一件单薄的肚兜下,竟是一副肌肉健硕的身躯。
非尘的名声早在外,即使现在光着膀子,胡氏始终不敢轻敌,怕非尘装孙子,等自己露出破绽。可持久战拖越长,胡氏越清晰的意识到这非尘不过三板斧。胡氏没耐心了,大步上前,软剑做迅雷疾电,刺向非尘的腰腹。非尘倒吸一口冷气,绷紧自己的腹肌和大白腿,被指向自己肚脐眼的剑锋逼的步步后退,不由得抓起脚边的冷员外架挡。
冷员外被刺中肩膀,一瞬之间,另一条胳膊也被卸了下来。与此同时,非尘踢出脚下一块石子,击中胡氏的脚踝,将其绊倒。
胡氏倒地,大呼糟糕,鲤鱼打挺不成,便猛打滚,与非尘拉远距离。可不一会儿,胡氏就听到众多脚步声匆匆传来,便知非尘和冷员外的救兵到了。
一个非尘就够难缠了,没想到还有帮手。胡氏前行无路,只能撤退。以免敌人追上,胡氏跳崖。
百丈深渊虽然爬起来容易,摔一下就没那么好受了。好在胡氏有了功底,下落时将注意力集中,全意识控制好姿态,压弯树尖枝杈,借力化力,缓解下落的冲击。只是百丈高度不是儿戏,一根树杈不可能将冲击全部化解。待胡氏落地时,那冲击仍几乎震碎了胡氏的内脏。
胡氏一个趔趄跪在地上,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痛。她生怕敌人发现自己和儿子寄居的洞穴,只好加紧步伐赶回去。
可是,洞穴里什么都没有,不仅如此,到处都是搜掠的痕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胡氏心里凉了半截,急忙跑出去,见石壁挂了好几条铁梯,固定用的铁钉插着自己用手指钻出的洞,不少帮工背着自己抢来的财物上上下下。
胡氏彻底绝望了,无奈的跪在了地上,掩面哭泣。她的心里只剩下失去挚爱的凄凉,什么痛楚,什么仇恨,都无暇顾及了。
“儿!我的儿!……”
胡氏哀痛欲绝的哭嚎响彻山谷,三日不息。
七 法场艳红
再次回到孤峰断崖,胡氏的眼里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等着胡氏的不是冷员外也不是非尘,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捕快。
县令包龙月从人群中走出,大喝:“胡氏!你罪恶滔天!冷员外找到了你埋在院子里,毒害胡员外剩下的砒霜。此外,药堂朱大夫证明你去他那里买过砒霜,他的账本记得一清二楚。你难道想说这么多砒霜是你药耗子的吗?”
胡氏看着包龙月,平静的承认道:“老爷是我杀的。我要和我儿子在一起,老爷就不能活。”
“混账!娼妓都不杀嫖客!除了毒杀胡员外,你打家劫舍,杀人无数!我包龙月与罪恶不共戴天!你儿子已经被捕,你还不束手就擒!”
“儿……我儿!”
胡氏大怒,冲向包龙月。包龙月根本不躲,站着任凭胡氏扼住自己的喉咙。
“为什么不躲?”
“邪不压正!”
胡氏一听,立马气血攻心,急红了眼,大吼:“我是邪?!冷长空那厮带人霸占我家家产,你怎么不管?我劫富济贫,让那些吃不起饭的都有饭吃!我哪里有错?!”
“你若觉得自己可以替天行道,一把掐断我喉咙便是。但那之后,就算你有冤屈,也不会再有人听你诉说!所有人,都会永远记住你是一个滥杀无辜的恶娼妇!”
“呵!我不杀你,可你也别想抓住我!”
胡氏将包龙月一把推倒在地,众捕快急忙拉走包龙月,然后一拥而上。胡氏回旋自己的身体,靠掌力拍断快刀。可马上,那些捕快抽出了备用的快刀。
这些捕快是包龙月挑出的十个高手,虽不及胡氏,但联合起来也足以撼动她。胡氏双拳难敌四手,破占下风。两人从上面劈向胡氏的天灵盖,胡氏试图出手抓住,可其他八把刀顿时一齐刺出,刺进了胡氏紧绷的腹肌里!
殷红的鲜血染红的刀刃。
就在捕快们以为自己得手时,却发现自己拔不出插在胡氏腹肌里的刀。他们这才发现胡氏的腹肌绷的青筋都爆起了,紧紧的夹住了八把快刀。
“这是碧眼雌虎的邪功,诸位小心!”
捕快们急忙弃刀后退,胡氏猛然提气,将八把快刀逼出体外,像飞刀一般射向捕快们。几个手脚慢的捕快中了招,立马倒在了地上。
胡氏的腹肌上没了刀子,爆裂的血管塞不住,马上血就飙了出来。胡氏只要再次紧绷腹肌,将一肚子的切口封住。
捕快们被胡氏震慑到了,再加上手中无刀,迟迟不敢上前。
胡氏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撒向捕快们。捕快挥散飞扬的尘土,再逼近胡氏时,她已然不见踪影。
胡氏捂着血淋淋的腹肌,跑到回春堂。那朱大夫正好在坐堂,胡氏一进去便将他抓了起来。
“为何出卖我?我让你不得告于他人,你怎的到处胡说!”
“胡氏,你……你作恶多端,我……我医者仁心……”
“冷员外给了你多少?”
“五,五百两……”
“那正巧,我一只手有五根手指。”
胡氏一掌便打穿了朱大夫的心门,血溅了自己一脸。来看病的病人见胡氏杀人,吓得急忙作鸟兽散。
胡氏抓了个腿脚比较慢的老头,问:“可知我儿在哪?”
“不,不知……”
胡氏怒上心头,又连着杀了几个人,一时上了头,差点一掌拍上了老头的天灵盖,把老头吓昏了过去。但胡氏见这老头不过是个普通人,便断了杀念,随手将老头丢弃了。她抓了一把丹药,敷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腹肌上,才好受了些许。
路上,胡氏抓了几个路人,才问道胡氏母子一案已惊动朝廷。明日午时三刻城门口,朝廷派来的百里艳红将军亲自监斩胡嘉威。
胡氏一下子丢了魂,她的儿子……竟要被斩首,监斩官还是镇北大将百里艳红。自己才对付了一个非尘,又来了个百里艳红。胡氏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当世无敌的高手屈指可数,其中女子更是零零星星,而忽视居然接连碰上了两个。但是,这些都不能阻止胡氏下定决心救自己的儿子。不管朝廷还是武林,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在面前,自己都必须要救自己的儿子!
是夜傍晚,百香楼来了一位不一般的妓女,自称“十月落”。这女人带着白狐面具,不露真容,身着外族的衣服,身材纤长。最耀眼的是她的八块腹肌,如白玉垒成的一般,而那口深邃的肚脐眼则若深渊般吸引着在场所有人。当地的不少绅豪想一睹春芳,但都被拒之门外。
“我呢,最喜欢武夫了,与我一般身材健美,才算是良缘呢~”
不少武夫和捕快收到了消息,赶忙躲着家里那口子赶到百香楼,生怕错过了这百年难遇的良缘。
这一晚,十月落接待了不下三十个武夫,最特别的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客人。十月落叫春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八个时辰,直到翌日天明才停歇。等老鸨再找十月落时,她已然不见踪影。
午时三刻,城门口的石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不仅仅想看胡嘉威被斩首,更想目睹百里艳红的芳泽。这百里艳红不仅仅是镇北大将,还是南北闻名的美女。她身着一套黄金铠甲,严丝合缝的将身子的保护起来,却独露出了八块腹肌。百里艳红对自己的八块腹肌极度自信。她豪言自己的腹肌比铠甲更坚固。曾有莽夫想要刺穿,或是劈砍,都以失败告终。所以百里艳红对自己的腹肌从无遮掩。
胡氏见到这女人,一下子怔住了,这不就是昨夜女扮男装的女子吗?
“午时三刻已到,斩!”
百里艳红丢下令件,胡氏一跃而上,接过那令件,然后一脚踢开侩子手。
百里艳红见胡氏跳上台,大喝:“谁人?”
“我呀,不记得了吗?”胡氏妖媚的扭着腰肢,展示着自己傲视群雄的八块腹肌,“昨夜,你我享尽鱼水之欢。你吻我的肚脐眼,我吻你的肚脐眼。我们奸来奸去,好生舒坦,都快上天了~你不记得了吗?好无情呢~”
百里艳红一拍桌案,桌案立马分成两段炸开。
“你!”
“这人是胡氏!”
有好事者认出了胡氏,人群马上议论起来。有的人不敢相信百里艳红喜欢女人,有的人只想看这两个绝世美人打起来谁能赢。
胡氏抱起胡嘉威,说:“我要带我儿走了,你们有本事就拦我。丑话说在前,我见一个杀一个!”
几个武夫跳上了台,胡氏一看都是昨天与自己通奸过的男人,便嫣然一笑。
“怎么了?昨夜如此欢快,今日就翻脸无情了?”
见了胡氏一笑,这几个武夫的丹田骤然剧痛,不禁丢掉了手里的兵器,全部跪在了胡氏面前。
“呀~呀~呀~你们都怎么了?怎么给我跪下了?”
“你,你个娼妇做了什么?”
“一点点小伎俩咯~”
胡氏用的是天人合欢功中的一个偏招,能在合欢时向对方注入一分极烈的真气。虽然注入的烈性真气不算很多,但当他们屏息准备出手的时候,其余的真气四乱,根本不可能再有余力对付自己。
“娼妇休走!”
百里艳红提起大关刀,呀呀叫着冲向胡氏。女人没阳具,胡氏当初无法把烈性真气注入到百里艳红的丹田中。胡氏只好急匆匆的放下胡嘉威,快步躲开百里艳红的劈斩。百里艳红咄咄逼人,胡氏挪转腾移,用大脚趾刺进了百里艳红的肚脐眼里。百里艳红一吃痛,丢下了手里的大关刀。
胡氏一喜,暗道:“和我一样呢!”
百里艳红一看胡氏的肚脐眼上嵌了颗红宝石,便想到了一二三。她暗念,自己的肚脐眼没任何保护,倒是胡氏保护的好好的。
其实,百里艳红的心思是矛盾且变态的:她裸露着结实的腹肌和肚脐眼,不仅仅是为了炫耀,更是期望有朝一日某个绝世高手看自己不顺眼,能将自己的肚脐眼捅穿,或是将自己的腹肌暴打一通,在战斗中虐杀自己——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可她的傲骨不允许自己轻易的被侮辱,所以她舞者大关刀,干掉每一个无能的袭击者。
胡氏一声喝让百里艳红回过了神,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抠着自己的肚脐眼。
百里艳红急忙放手,紧盯胡氏,心想从战法上来说,自己落了下风。可若是在这里放胡氏逃走,那自己就丢尽这个镇北大将的面子了,往后怕是无颜面再担此官职。身为一个女子,在军营里一步步爬升到将军的位置极不容易,受过多少凌辱,挨过多少伤,都已经记不清了。她绝对不能接受因为眼前这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失去一切!
百里艳红知道王公贵族中有不少垂涎自己美色的,甚至于皇帝都想占有自己。自己年过四十,一直征战沙场,至今还未成婚,一定憋坏了那般王公贵族。若是成为他们的所有物,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日日夜夜遭受奸淫的命运。最后春色殆尽,自己是垃圾。
想到这里,百里艳红大吼:“我不接受!”
“我来助你!”
一袭白衣掠过看客门的脑袋,飞到了台上。
胡氏一见着人便倒吸了一口冷气——非尘!
八 一战成名
“阁下可是非尘道长?”
“正是贫道。”
一听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是非尘,百里艳红又惊又喜。当世顶尖的高手属实稀罕,而非尘更稀罕,与自己同是这稀罕物里的少数女儿身。百里艳红从小就对男人不感兴趣,无论她怎么强迫自己都是白费力气。百里艳红喜欢女人,喜欢强大的人,最喜欢强大的女人,故对非尘这号未曾谋面的人物仰慕已久。
不过,百里艳红也是个争强好胜之辈,她一直想知道自己和非尘孰强孰弱。她料到了第一次与非尘见面是在某场对决中,却没料到非尘并非自己的对手,而是和自己并肩作战。
站在百里艳红身边的非尘心跳极快,她早听闻百里艳红美艳过人,却没料到是如此国色天香的佳丽。非尘又是嫉妒又是好奇,为何这么美的女人不利用自己的姿色上位,反而要征战沙场,把自己的血洒在无意义的争端上。
“喂!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太不公平了!”
胡氏娇声娇气的怒斥两人,却换来了非尘的白眼。
非尘不削道:“你一个邪门歪道也配谈公平?我们伸张正义,不拘泥于小节。”
“哼,你们不择手段,与我有何不同?”
“区别在于是你先挑起事端的。你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劫法场,所以我们正道人士阻止你,很合乎情理啊。”
“荒谬!”
胡氏想先发制人,却不料百里艳红和非尘早已有了准备。百里艳红和非尘二人左右散开,然后以包夹之势对胡氏展开了一轮猛攻。胡氏不得已,绷紧了自己白玉般的腹肌,用腹部挡下了二人的连番重拳。
百里艳红和非尘朝胡氏的腹肌打了半天,见胡氏没大碍,反而自己的手臂震得发麻,便意识到胡氏的腹肌不可强破。
二人一停手,胡氏弯腰,从百里艳红的侧下方滑铲逼近,一记朝天脚直击百里艳红的腹肌,脚趾插进了百里艳红的肚脐眼里。可这一脚并没有造成胡氏预期的伤害,百里艳红的腹肌涨得通红,夹紧了自己的肚脐,强硬的扛下了胡氏的脚劲。
胡氏暗念:“没想到这女人的腹肌比自己还硬。”
胡氏的脚趾还插在百里艳红的肚脐眼里,被百里艳红的腹肌死死的夹着拔不出来。非尘趁此机会,猛踢胡氏的裆部,踢得胡氏尿水狂喷。
“啊!不要!求求你们,我错了,不要这么虐我……”
胡氏佯装可怜巴巴的求饶,却在暗中偷偷的抓起了一把泥土。谁料胡氏的小伎俩被非尘一眼看破。这非尘毫不留情,一脚踩下去,胡氏的胳膊就扭成了直角。
虽然胳膊折了,但胡氏救儿子的念头一点不减,断掉的胳膊硬生生的抬了起来,缠着闪电软剑的指尖一弹,从非尘的脚底心到脚踝开了一大道血口子。
“啊!你个好阴险的娼妇!”
非尘脚底鲜血喷涌,失去平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倒。
胡氏马上抓起自己断掉的胳膊,狠狠的咬紧牙关,用力一旋,喀拉一声便将骨头接了上去。尽管骨头接好了,但骨骼的裂纹仍在,胡氏稍稍一用力就疼,根本吃不上多少力。百里艳红看准了胡氏吃痛的间隙,腹肌一扭,肚脐眼带着胡氏的腿旋了小半圈,让胡氏来了个一字开。
“这下你的腿筋该撕了吧!”
“可笑!你以为我的身子连这点程度都扭不动吗?”
胡氏的蜂腰向下一弯,另一条长腿居然超越了一字开的幅度,继续向上扭去,划过百里艳红的头顶,用膝盖弯夹住了百里艳红的脖颈!胡氏整个人以极度扭曲的姿势挂在百里艳红的身上,两条腿在她的背后以反向折叠,下方的脚趾还插在百里艳红的肚脐眼。这下百里艳红得用自己的肚脐眼吃下胡氏全部的体重了!
“你冲我大开阴门,我就不客气了!”
非尘朝着胡氏大开的阴门猛地踢出一脚。
胡氏根本没想到非尘还能出手,便没有防备非尘。这下,胡氏的心里满是后悔,非尘这一脚力道极大,居然整只脚带着小半截小腿都塞到了胡氏的子宫底。胡氏的腹部马上鼓了起来,勾勒出了非尘玉脚的轮廓。冲击力通过胡氏的肉体,传到了百里艳红的肚脐眼深处。
终于,百里艳红的腹肌紧绷到了极限。胡氏的脚趾缓缓深入她的肚脐眼中,给了她的肚脐芯子一记重刺。百里艳红钢铁般的腹肌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她整个下体忽然一酸,继而酥软无力,一身金甲仿佛一座五指山般沉重,将她压得跪在了地上。
胡氏一拔出脚趾,便带着百里艳红肚脐眼里的粘液,猛踢非尘的腹腔。在非尘被击飞的瞬间,胡氏抓住了非尘的衣襟,将非尘的白衣扯了下来。非尘被踢飞不止十米,胡氏终于释放了下体的重压。
继而,愤怒的胡氏一拳打在百里艳红的脸上,又将纯净打造的胸甲撕成两半。
看客们纷纷议论:“天哪!胡氏竟能将百里艳红和非尘都打趴下,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胡氏一个人,还被撕光了衣服!”
其实胡氏也伤的不轻,非尘的那一脚彻底撕裂的胡氏的下体。不仅仅是子宫,胡氏怀疑自己的腹肠都破裂了,连丹田的气都无法再凝结。只摇摇晃晃走了两步,胡氏便觉得气血上涌,血从嘴角淌了出来。胡氏急忙咬咬牙,将气血压了回去。
百里艳红和非尘听到了台下的议论,咬着牙站起了身。一个胡氏竟能将自己逼如如此境地,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百里艳红和非尘无法解释发生了什么,她们希望这是一场梦。
“娼妇,受死!”
百里艳红大吼着冲向胡氏,可她的丹田被封,步伐如醉酒了一般,出招更是毫无章法。胡氏一眼就看出了不少破绽,指尖闪电软剑如毒蛇的信子一般刺出,直接命中了百里艳红的肚脐眼!
百里艳红无法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的肚脐眼居然被刺破了,这意味着自己的丹田受损……“我百里艳红就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香消玉殒了吗?居然光着膀子,这样的死法真是耻辱至极……”
百里艳红仰面倒地,沉重的肉体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胡氏见百里艳红还未死透,一通快拳猛砸百里艳红的腹肌,几乎将百里艳红钢铁一般的腹肌和五脏六腑打成了肉泥。至此,百里艳红的眼睛再未闭上……胡氏回头,想杀死非尘,可非尘早已逃走,不见踪影。
拖着沉重的身躯,胡氏走到儿子身边。
“儿……娘带你走……”
“娘,儿不走。”
胡嘉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抠住了胡氏肚脐眼上的红宝石。红宝石早已长在了胡氏肚脐芯子的肉上,胡嘉威用力一拔,胡氏的血便从肚脐眼里飙了出来,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猩红的抛物线。随即,胡嘉威抽出侩子手小腿上绑着的精铁匕首,刺进了胡氏毫无防备的肚脐眼里。
胡氏怔住了,无力的退后两步,大眼瞪着胡嘉威,问:“儿,为什么?儿……”
“娘,就这样吧……若不是上来,我根本不知道那邪门功夫几乎榨干了我。娘,你是一日一日看着我的,你怎会不知道?你是想自己练成神功吧?再者,我被关入大牢,你却整夜享受鱼水之欢。听说光一夜就有三十多人享受过你那身骚肉,我听着都觉得恶心!娘,依我看,你只在乎自己而已。”
“不是的……儿……我最爱的是你……我本是一个弱女子,无力保护你……”
“娘,我不需要你了,你不如代我去死吧。”
“儿……为何……”
胡氏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非尘从旌旗上跳下,一脚踢开胡嘉威,然后扼住了胡氏的喉咙。
“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吧。”
“住手!”一长须老者跃上高台,毫无惧色的立在非尘面前,“这娼妇已无还手之力,何须在此地未经审判就动私刑?”
“包大人,这娼妇作恶多端,我这是为民除害。”
“那就多谢非尘道长替老夫捉拿要犯了。来人,把犯人押下去!”
非尘一愣,几个捕快已经围了上来。对付这些捕快,非尘虽有余力,可这就是与朝廷作对,不就和胡氏无异了吗?非尘没那么傻,只好认了亏,把胡氏丢进包龙月的怀里。
包龙月将胡氏交给捕快,见百里艳红到底,急忙紧张道:“快,快看看百里将军伤势如何!”
……
烛火朦胧,一帘轻纱被晚风惹弄,悄悄唤醒了帘后的倩影。非尘倚在窗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肚兜,肚兜下一片春光乍泄。见帘子被一双玉手掀开,非尘浅浅一笑,缓步靠近。
“艳红姐,你醒了吗?”
“非,非尘?我睡了多久?”
“不短了。”非尘坐在百里艳红的床边,抚摸着百里艳红的脸颊,“不过请姐姐放心,那个娼妇已经被抓起来了。”
百里艳红感觉有些怅然,不禁叹了口气。自己在法场上被扒了个精光,绝非泼妇骂街一般的小事。若光是露个腹肌也就罢了,可双峰和溪谷都被人一览无余,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身为将军的威严,连身为一个女人的脸面都丢尽了。赤身裸体立于光天化日之下,即使娼妇也不会如此。北方久攻不下,圣上早有不满,如今自己又被胡氏击败,反对派定会借机生事。就算这回能侥幸过关,可败于胡氏将成为她这一身都抹不去的污点。
百里艳红空洞的望着帘幕,不禁暗自感慨:“我的一生毁于此战,真是可笑……”
至于那胡氏,百里艳红却对她心服口服。
非尘解下肚兜,光着身子躺在百里艳红身旁,整个人都附了上去,问:“姐姐在想何事呢?”
非尘并不喜欢与女子有肌肤之好,可她看出了百里艳红的心思。如今的非尘已立足于华山之巅,可她想要的不止于此。五岳盟主、武林盟主,非尘的前方仍有一条无止境的路。输给胡氏后,她越发觉得这条路不能由她自己一人走下去。百里艳红与自己同是女流之辈,若是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定能成大事。
非尘虽不及百里艳红一般有绝世的美貌,可少说也是个闭月羞花的美女。她自信百里艳红会接纳自己。
可非尘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百里艳红看着非尘向自己亲昵,却没提起一点兴致。百里艳红的心里住进了另一个人。
“姐姐,今日你与我共同退敌,已是生死之交。不如,趁着良辰美景,我们结拜为姐妹,意下如何?”
“不了……”百里艳红轻轻推开非尘,捡了件薄衫披在身上,“我听命朝廷,你江湖逍遥。我们本不是一路人。你堂堂掌门愿委身于我,但我不能委屈你。恕我不敢高攀。”
……
悉悉索索的水声比飞蝇更噪耳,胡氏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少数几缕光和一盏残灯能勉强照亮自己所处之牢。
此地是个水牢,似在一座水车下方,不断地有水流入流出,把胡氏的脚都泡皱了。胡氏双臂被吊在了梁上,双脚拴着一颗大铁球,最要命的一处是插穿肚脐眼的一根钢钉,直通她的脊梁,彻底封住了她的丹田。胡氏苦笑自己耗尽儿子精力所习的功力尽废,处心积虑变得毫无意义。
“胡氏,有人来看望你!”
狱卒开门,一个披着黑色长袍的人趟着水,漫步走到胡氏面前。袍子的兜帽盖住了这人的脸,显然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谁。
“谁?……”
“我。”
百里艳红揭下了兜帽。
九 难辨善终
兜帽下的绝世美颜如天公做的画一般无与伦比。
胡氏吃了一惊:“你!你怎没死?”
“若是这么容易就被打死,战场上我能死好几回了。不过,即使我不死,你也让我丢尽了颜面。”百里艳红围着胡氏漫步,轻佻的抚摸着胡氏曼妙的腰肢和结实的八块腹肌。
“所以你来找我报私仇?”
“私仇?哈哈。”
“笑什么?”
“笑你傻。你明日就要死了,我今天急着报什么私仇?你儿子与包龙月达成了协定。你儿子出卖你作证,包龙月就为他举荐官职。你儿子胡嘉威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包龙月说他是打家劫舍的大盗,上头的人也不会信。你当众人面击退我与非尘联手,一战成名,包龙月要的自然是你。”
“那正好!那我的命换我儿的前途,值!”
“为一个不认你做娘的儿子死,这算值得?”
“值!”
“那我呢?……”
百里艳红双臂一张,黑袍落地,又撕掉了缠在腹部的绷带,一丝不挂的身躯像神像一般立在胡氏面前。
“你这是作甚?”
“胡氏,我喜欢美貌的女子,也喜欢强悍的人,最喜欢强悍的女子。你将我打成那般田地,我险些葬于你手。我认定了,纵然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饮。”
“喂喂,我没这癖好啊!”
“我不在乎。胡氏,我愿代你死!我这条贱命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愿在法场做你的替身。到时候,侩子手砍下我的头,你即可逍遥自在。”
“不可!”胡氏双眼一下子撑得目眦尽裂,“我无恩于你。你若为我做这般牺牲,就是折煞我了。即使我苟且偷生,这辈子也只剩悔恨。”
“胡氏!你不明白,我愿为你死。”百里艳红清澈的眼眸晃动着。
看着如此美貌的女子倾心与自己,胡氏心里的滋味不知该如何描述。
“我明白,故恕我拒绝。走吧,不必再说动我。”
百里艳红撅着嘴儿,不高兴的跺了跺脚,然后突然向前一步,吻住了胡氏的干裂的嘴唇。随后,湿润的舌头剔开胡氏的牙齿,翻江倒海。胡氏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涌进自己的胸腔,化作真气在自己的体内逐渐扩散开。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份礼物,撑不了多久,好好用。”
“艳红,谢谢你。”
“没什么,只不过我爱你而已。”
胡氏觉得眼角有些泪在徘徊,不由得吻回了百里艳红。
“答应我,若我死了,你就从孤峰断崖往下跳。若我们有缘,便在那儿一道赴黄泉。”
“我答应你。”
百里艳红离开了,胡氏的心里空荡荡的。
“明镜高悬”四个字下,一桩荒唐的案子揭开了帷幕。
“威——武——”
胡氏始终不明白这两个字到底念的是什么。
包龙月一震惊堂木,四下无声。全身赤裸的胡氏带着镣铐,被押上公堂。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娼妇会怎么死。
“罪妇胡氏,还不下跪!”
衙役手中的大杖往胡氏的膝盖弯一拍,胡氏便跪在了地上。
“胡氏,去年,你用砒霜毒害你的亲夫胡员外。有冷员外在胡家大院挖出的砒霜和回春堂的账本为证,你可认罪?”
“认罪。”
“之后,你逼迫你的儿子胡嘉威与你一同跳崖,并在山谷里将其软禁十余月,至其四肢乏力如同废人,你可认罪?”
“认罪。”
“去年秋,你谋杀王屠户一家,以及其余人家四五余户,并焚烧其房屋,可认罪?”
“认罪。”
“今年春至今,你……”
“够了!”胡氏站起身,“我认罪!所有的罪我都认!儿子是我软禁的,与他无关!”
“别一口一个儿子!”胡嘉威走到胡氏面前,“在我勇擒你这个罪恶滔天的娼妇时,我已与你恩断义绝!”
“儿……”
“住嘴!”
胡嘉威狠狠一巴掌抽在胡氏脸上。
“啊啊啊啊!!!!”
胡氏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吼不休,木梁震的掉下了沙。“明镜高悬”的牌匾落地,摔成了两截。
“大胆胡氏!”
女子大吼:“我不是胡氏!儿不认我,这个胡字再于我无瓜葛!”
“放肆!来人,扣住胡氏!”
“谁敢!”
女子用力一撑,镣铐如豆腐般被挣脱,炸开的碎片击倒了向自己冲来的衙役们。肚脐眼里的钢钉被紧绷的腹肌挤压了出去,像镖一般射向包龙月。包龙月大手一挥,用袖管挡下了钢钉!
这包龙月竟深藏不露!
女子怒不可遏的四处挥拳。衙役们边打边退,找女子空隙挥刀劈砍,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胡嘉威暗中一刺,竟然刺进了女子的肚脐眼里!只见女子血淋淋的腹肌忽然紧绷,死死的将肚脐眼里的利剑夹住,那蛮腰用力一扭,便折断了利剑。
衙役们听胡嘉威说过胡氏神阙穴的弱点,可见到现在的女子连肚脐眼被刺的痛楚都吃了下来,仿佛无敌的战神一般,全都傻了眼。
女子高喝一声:“杀!!!!”
她吼得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仿佛无尽的哀怨和痛苦都在这一声凄厉的“杀”之中。胡氏,这个伴随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称呼,如今再无意义。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的生命还有无意义,女子已不想弄明白。她的心中只剩下哀婉的疯狂。
包龙月飞来一掌,女子挥手一迎,将包龙月的肱骨打出了肩膀。女子心想,这包龙月虽功力不俗,但与百里艳红和非尘相差甚远,更别提盛怒之下的自己有多可怕。
好在有个眼明手快的年轻衙役滑过女子身下,一刀划过女子脚跟的筋。那里没一丝肌肉保护,又是背后的盲点,女子防不胜防,脚筋断裂,跪在了包龙月面前。终于,女子真气用尽。在疯狂过后,女子只剩下满脸屈辱和悲哀。
“这娼妇不可留!不可留!斩!给我斩!当即斩立决!”
包龙月剩下的一条胳膊大臂一挥,撞翻了桌上装令件的盒子,令件撒了一地。
有个还有余力的衙役从后堂拿出一把大刀,向自己的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便提起大刀,朝跪在地上的女子斩去。
眼看女子人头要搬家,两根筷子从暗处飞来,一根打落了衙役手中的大刀,另一根直接打穿了这衙役的太阳穴,钉在了距离包龙月脑袋旁半寸的石墙里。
赤身裸体的百里艳红手提着一把大关刀,站在县衙门口。这女人美的跟仙女似的,却又威武的像天将,看客们吓得纷纷给她让路。
“百里将军?”
包龙月一下子搞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百里艳红大吼一声:“拦我者死!”
这一声吼直接震塌了县衙的大门,墙垣开裂,地崩如震。
包龙月马上意识到这百里艳红不正常,况且她没穿官府,即使杀了她也可以用“不识其人”做借口搪塞过去。
“这女人是江洋大盗,胡氏的同伙。邪不压正,给我杀!”
百里艳红冷笑,手中的大关刀轻轻一震,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衙役就炸成了血沫子。
“就这底子,连我一震都扛不住,还想阻在我面前?”
包龙月大呼:“杀,这些邪魔外道危害社稷,危害朝廷!我们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死又何惧?杀!杀!”
衙役们脑子一热,全都拥了上来。
“不论你们是否弱小,这股勇气我钦佩,我许你们像战士一样死去!”
百里艳红手中的大关刀一旋,将其全部腰斩。
非尘躲在角落,见这一幕,知百里艳红杀红了眼,匆匆遁去。
没人再阻拦百里艳红,任凭百里艳红走到胡氏面前。只有包龙月还在吼叫:“你休想救走这个罪恶滔天的娼妇!”
百里艳红头也不回:“救她,笑话!”
胡家威正疯狂的捅女子的腹肌,将她腹肌夹缝交错形成的上下两处肉眼全都刺穿了,又用快刀猛砍,把女子八块腹肌分明的线条切成了血线。
“你……你!”见百里艳红气势汹汹的逼近,胡嘉威急忙抓紧了手里的刀,瑟瑟发抖的走到百里艳红面前,“你想对她做什么?”
“你问我做什么……”百里艳红看看女子,又看看胡嘉威,“我要为她做最后两件事,其一……”
“艳红,不要!”
女子没来得及阻止百里艳红。一刀下去,胡嘉威的裤裆里全是血。
“啊!不要!啊啊啊啊!!!!”
胡嘉威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下体。
百里艳红看着身边凄苦的女子,说:“自此以后,这男人不能再属于任何女人,他永远只属于过你一个。”
那女子低着头,什么都说不出口,满脸都是眼泪。
“抬起头。”
“走到这一步,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死了之后,会有人纪念我吗?我的墓碑会刻什么名字?胡氏吗?我不想再做胡氏了……”
“去年十月,你落下孤峰断崖的那天,胡氏便死了。你是十月落,是我一生挚爱。”
“我……”
“月落,抬起头。”
百里艳红扶着十月落的下巴,望着那绝世的容貌,不禁落泪。如此可爱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将她逼至如此?
“艳红,我知道我是谁了。”
十月落闭上了眼睛。百里艳红抬起大关刀,一刀斩下。
“十月落,死于今日!杀十月落者,长安万年百里艳红!”
孤峰断崖前,提着大关刀的裸身女子如约而至。这孤峰断崖如其名般凄凉,天空辽阔,可却容不下一粒细沙。孤鸿南来,鸣声凄厉。
“我百里艳红,葬身于孤峰断崖!”
隧而,她以利刃穿透自己的肚脐眼,然后纵身一跃。
尾声
翌日,十月落之尸首被弃置城郊乱葬岗。有一受过十月落恩惠的好事者取且修复之,见十月落之尸首死而不腐,是为神奇。后好事者将十月落之尸首好生安葬于东郊山头,并为其立碑,刻曰“碧眼女侠胡氏十月落之墓”,落款者无名。
胡氏十月落对阵百里艳红与非尘之事在短短一月之内传遍全国,不少江湖人士以胡氏十月落为当世第一。
江湖诗侠沈守岁为其赋诗《月落赋》,曰:
风悲花落雨隐隐,伊人还卧深闺中?
殊死一战震四海,但为爱儿悦己容。
不惧朝堂千万敌,却跪将门一人勇。
终得伊人落身处,扶帘寻卿影空空。
除不少仰慕者与追忆者外,更有不少好作乱者传胡氏十月落已习得震铄古今的绝世神功,又传其尸首就是一本绝世神功的活秘籍。一月后,十月落尸首被盗,成为江湖中人争相夺取之物。十月落之尸首遂辗转各地,终不知流落何处。
自胡氏十月尸首遗落后,江湖上多了一位绝世女侠。这女侠一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却不愿透露姓名。江湖便为她起了个“神勇女侠”的称号。这神勇女侠与诸多江湖人士一般,不断向人询问胡氏十月落尸首的行踪。只是在提及胡氏十月落之名时,总流露黯然神伤之意,似是旧识。
而那包龙月,因受重伤,不久于人世。由包龙月举荐的胡嘉威,也因被百里艳红所阉,只能入宫做太监。数月之后,被人发现陈尸枯井中。
至于那百里艳红,离了旗忠县衙之后,再无人知其行踪,也无人寻得其尸。传闻是被狼群咬碎了尸块,不得善终。
百年之后,终无人再提及胡氏十月落此人。
然江湖之事,腥风血雨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