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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初中生活(22-25)作者:Leo_chao

2024-07-29 11:19:40

  (二十二)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陪着你的同学。我要和清…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
  只要你不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缚在床上的袁老师,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留下!”谢伯母对快要离开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电棍和玻璃假阳具放在床边。
  出了门之后,我才觉得不对劲,谢伯母根本没有去看看谢佩的念头,谢佩毕竟是她亲生女儿呀?要是说她对袁老师更为关心的话,那她为什么不马上解开袁老师身上的绳索?
  我一边思索一边走回谢佩的房间,谢佩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她倒够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厅,却看见柳笑眉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来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你没事了么?”我关切地问,态度当然得好一点,她又没邀请我电她。我希望她被药力所迷,对刚才的事没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声,眼睛看着我,却好象没有聚焦,眼神和刚才‘发骚’时一模一样。
  这西门惧果然厉害,电击疗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发骚。
  “好热,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声音小得可怜。
  她又扭了几下身子,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马上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少女的上半身。峰峦起伏,美不胜收。
  我向两个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去摸她的左边乳房,柳笑眉好象十分受用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的肉球又嫩又滑,从左边滚到右边,说不出的好玩,一开始还是轻轻地抚摸,渐渐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变抓,由抓变压,由压变挤,柳笑眉的表情也越来越欢畅。
  最后只见我咬着牙连挤带掐,把一个乳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沙发上的少女娇喘连连,似乎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一会,我也是脸红心跳,气喘吁吁,裤裆里又有些紧绷了。我看见她的小手已经伸到了她被划开了的裤裆里,不知在干些什么。现在这样好玩倒好玩,不过在这里有些提心吊胆,不能尽兴。
  我这么想着,也就停下手来,心想就玩到这里吧,否则一会袁老师出来看见了不太好解释。
  我把柳笑眉的手从下面拽上来,看见她的手指头上湿淋淋的,全是黏糊的液体,从小缝里流出来的吧?这种水谢佩和欧阳灵也流过,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笑眉的水带着一点臊气,也许是因为她适才尿了裤子。
  闻到了这尿味,我也想上厕所了。柳笑眉这时被我强制停止了‘自摸’非常不快,扭动着,呻吟着抗议。得,我们一块去吧,我顺便给你冲冲凉,也许你能好一些。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给她套上,扶着她走进了卫生间,这卫生间在两个卧室之间,十分宽敞,足有二十多平米,象一个小客厅似的。按理说标准的卫生间只有十几平米,谢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变过格局了,也许是打穿了一边卧室的墙又重新装修的。
  卫生间的左侧是一个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个人进去没问题,浴缸的边缘还有很宽的平台。“修这么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练游泳么?”我想。
  洗手池和抽水马桶在右边,和浴缸有六七米远的样子,对着卫生间门的墙上镶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人觉得空间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锁上门,把柳笑眉放到浴缸里,打开冷水龙头,放上水,转身来到马桶前,褪下裤子,马桶的上方是一个玻璃门的小柜子,正好比我的头高一点,应该是放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可是奇怪的是这柜子竟然是锁着的,玻璃门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刚才在谢伯母的衣柜里找到的那个铁盒子就够让我奇怪的了,现在这个上着锁的柜子里面又装着什么呢?从侧面看这柜子并不厚,几乎紧贴着墙,墙的另一面该是谢佩的卧室。
  我刚想往马桶里撒上一泡尿。却听柳笑眉低声叫到:“求求你了,给我大鸡巴。”她现在的嗓音变得娇嗲十足,甜得好象可以流出蜜汁样。我正尿意盎然,被她这么一搅,鸡巴又硬了起来,一泡尿马上被憋了回去,心里不禁有气。
  这丫头还真是贱!我转过身去,拉开浴帘,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把衣物全部脱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下身,两眼有些失神的样子。
  好,给你吃,我跨进浴缸,用手掰开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还没等她开始吸吮,我已经一脸坏笑的开始放尿了。
  “咳……”柳笑眉被呛得咳嗽起来,我的尿液不断从她的嘴里灌入,“咕咚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进去,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乳沟向下流去,被流水冲走。
  积蓄已久的尿液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阵颤抖,看见平时威风八面的班长现在一丝不挂的喝我的尿,心里异常兴奋,这泡尿便撒得格外欢畅。尿完最后一滴,柳笑眉却仍然不舍得放嘴,我见她可怜,心想就给她含一会吧,站在那里任她为我服务。
  我的阳具现在有些勃起,但是没有平时完全勃起时一半大。任柳笑眉如何吸吮,它总是那么半软不硬的。这几天它实在是辛苦,我也没有太多惊讶,对柳笑眉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止痒,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够厉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变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无事,我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对面墙上挂着些浴巾,旁边是一叠内衣,上面的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个乳罩,另一个玻璃柜子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柜子和马桶上那个差不多,只是更宽更高一些,同样很薄,也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要是可以打开看看就好了,我对这两个柜子好奇得要命。“用我自己的钥匙试一下,也许碰巧有适合的钥匙呢。”我这么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费力的转了个身,柳笑眉锲而不舍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弄大誓不罢休的架势。她相当有毅力,这从她平时的学习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个问题她要是没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长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在年级排名第五,乃是顶尖的高手。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我自己的钥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没有一把可以插进柜子的锁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钥匙放回口袋中时,却碰到了另外一串钥匙。心中奇怪,我怎么会有别的钥匙呢?
  拿出来一看,才想起,这是刚才谢伯母柜子中手铐的钥匙,本来和手铐放在一处,刚才我锁了两个坏蛋后,顺手拔下钥匙放到兜里。当时心中一直想着袁大美人,便没有注意。
  这串钥匙上除了两个不锈钢的手铐钥匙,还有两把生满了锈的铁质小钥匙,大小倒似乎可以插进柜子的锁孔,只是这两把钥匙看起来颇为陈旧,和那闪闪发光的金色锁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挑了一把钥匙插了进去,用力一拧,那锁纹丝不动,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来好运已经用尽了。另外一把不试也罢,还是专心享受班长的服务吧。
  “可是为什么这钥匙上会有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浴缸边上,现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够大。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怎么样,比刚才那个小个坏蛋的大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咬它,否则就没法给你止痒了。我心道。
  刚才在小个坏蛋的指挥下,柳笑眉着实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错的服务,只是那时形势危急,我无心体会。现在我则有一个良好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精力也逐渐恢复,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热流和一道冷气不断盘旋,一种舒适的感觉缓缓的向全身散发。柳笑眉嘴里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变大。
  “这就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内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没有用倒是挺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大,柳笑眉的嘴就显得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不能说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在撑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两片红红的嘴唇紧紧的套在我的龟头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柔软的舌头顶着我的马眼,温温热热的,十分舒适。为了避免牙齿碰到我,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下颚都快脱臼了。我看她似乎从未想过要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对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离开了她的脸,那本来是我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范措施。
  现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费力的吸吮声之外,没有一丝响动。我一点也听不到卫生间两侧的两个卧室中三女的动静。下身虽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发毛,生怕她们来敲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想也许我该给柳笑眉穿好衣服让她出去了。
  突然间我的目光看到卫生间门的门轴,门轴是铁的,上面有一些锈迹。我脑中灵光一现。
  “只有经常接触潮湿的环境,铁器上才会生锈,小钥匙上生锈也必然如此,而这些钥匙平时是保存在谢伯母衣柜的铁盒子中,那里很干燥,不会有水汽,所以这小钥匙必然是在使用时接触的水汽,而谢佩家里除了厨房便只有这卫生间里常有水汽了。如此说来,这小钥匙大有可能是用来开这两个神秘的柜子的,刚才我只试了一把,而这里有两个锁,也许我正好用错了钥匙。”
  想到此处,我连忙用另外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中,“咔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我心中好不激动,满怀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无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后壁居然也是一面镜子!镜中映中一个少年错愕的表情,正是区区不才。
  为什么一面镜子要装在柜子里,还上了锁?我惊讶得几乎合不上嘴,莫非这是传说中白雪公主后母的魔镜?不过既然我可以误打误撞之下练出了“内功”,同时还拥有了“千里眼”,谢佩家有一块魔镜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时我正当年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幻想。
  试一下吧。我理了理头发,装成女孩的声音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
  (我呸!怎么把李汶的歌唱出来了?对不起呀,各位读者,这几天听这歌,现在串词儿了不是?)“mirrormirroron the wall,who’st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应该对魔镜说的台词背了出来。
  ——没有反应,看来不是魔镜,是我自己在发羊癫风。
  还有一个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马桶上的另一个柜子上,去开那个柜子便得离开浴池,看来要让柳笑眉暂时停止为我服务了。
  伸手去推她的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结果发现她现在好象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对我的肉棒恋恋不舍,但是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花痴了。
  我走到马桶前,顺利的打开了柜门,眼中看到的是谢佩的房间,这个柜子里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
  从这里可以看到谢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墙上挂钟指针停在八点的位置上。
  我彻底呆住了。这个玻璃窗是干什么用的?隔了一秒钟,一个疑问在我脑海浮起,既然现在我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谢佩的卧室,那么从谢佩的卧室也必然可以看到卫生间柜子里面,那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注意到谢佩卧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块玻璃呢?
  我仔细回忆着谢佩卧室的摆设,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和这个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镜子。难道这竟是一种特殊的单面镜么?只可以从一个方向看过来,另一个方向只能看到镜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来在谢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镜子,现在想来,正好在另一个柜子中位置。那个柜子里的镜子会不会也是一面单面镜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见到我又回来,立刻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我的鸡巴,我没有理她,在那面镜子的四周检查着。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边的柜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旁边写着细小的英文字样,以我的英语水平勉强还能认得它们的含义,有功能切换,声音屏蔽,和音量几个钮,我大着胆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换,只见眼前的镜子上出现了一道道横格,就象一扇百叶窗一样,又隔了一会儿,我在镜中的形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谢伯母屋中的景象,就象另外一个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样。
  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否也能看见我?我惴惴不安地想,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个镜子是在谢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两个坏蛋被铐在对面墙的暖气管道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不知被谢伯母用什么方法弄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谢伯母已经坐到了床上,背对着我,袁老师在她的怀中躺着,头好象枕在谢伯母的臂弯里,下身的两条长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没?她的上半身被谢伯母挡住了,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那垂下的秀发不时的抖动着,好象袁老师在不停地摇头。
  要是可以听到声音就好了,我试着按了一下声音屏蔽那个按钮,谢伯母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身下的柳笑眉轻轻一抖,我连忙调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应我吧?”谢伯母的声音虽还是冷冷的,可语调里却流露出热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帮我解了这个药吧,我好热。”袁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原来谢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转的意识,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实在和小巧,婉转没有任何和联系,不知当初她爸是怎么给她起这个名的。
  “为什么不行,两年前,我和你在‘乌金’刚认识时,你为什么又那么对我?”
  “对不起,那时我没有办法。”好象袁老师曾做下什么对不起谢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段时光,你对我是那么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恋,迷恋,有时我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对你,我甚至梦见过,我长出了那个东西…”
  “不,小婉姐,你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女子……不能那样,哦,你的手,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对的。”我见袁老师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不知道谢伯母在干什么。
  “现在你又说这是不对的,从前你可喜欢的紧呢!再说,这样没准也可以解了药性呢。”
  “不,这样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师颤声说道。
  “妃妃你怕什么,喔,是害臊么?那两个流氓已被我用‘风粉’迷倒了,半日不会醒来。你不必担心被他们看到听到什么。”
  “不是,小婉姐,你听我说,我喜欢你,不过不是那种喜欢……”
  “好了,”谢伯母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了,我的妃妃……”
  她说着,俯下头去。“唔唔”的声音,好象她在亲吻袁老师的嘴。我这个着急呀,这么精彩的镜头,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谢伯母低着头,好象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本来紧紧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放松,鼻子里发出的“唔唔”声也逐渐变得柔柔的,说不出的性感好听,似乎从开始的努力抗拒变成了十分陶醉舒适的样子,看来谢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师的声音是她最厉害的法宝之一,那天在教学楼顶差一点就让我走火入魔。刚才她在最危急的时候一声娇呼使我从衣柜里毫不犹豫的现身,差一点送了小命。有时我觉得那声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根本无力抗拒,有时却觉得是海中传说的魔女吟唱,可以轻易的捕获人的心灵。
  现在我因为好奇,听得十分认真,那细细的性感鼻音直钻到我的心里,心底欲火狂生,分身暴涨,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涨大,突然碰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阵干呕,本能的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因为我一直开着冷水龙头,现在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柳笑眉的腰间。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和刚才的发骚眼神有些不同。我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太在意。回头看了谢佩的房间一眼,谢佩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现在两个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正是玩弄柳笑眉的好机会,因为是她一直发骚,所以我的良心上并没有任何负担。
  这么想着,我把她扶了起来放在靠墙的浴缸边上,那是一个长条形的平台,大概有半尺宽,柳笑眉的身材娇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腰正好和我的分身一个高度,扳开两腿,一条粉红色的小缝便呈现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丛体毛,被水打湿了,柔柔地贴在她贲起的阴埠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阴埠,只看到小缝上微微隆起了一块小馒头一样的东西,很是可爱。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性的这个部位,袁老师的,谢佩的,对谢佩的小缝还曾经做过近距离研究。比较之下,柳笑眉的阴户发育的和谢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老师的成熟饱满,好象随时可以滴出蜜汁似的。
  柳笑眉的阴毛远比谢佩的多,虽还及不上袁老师的那么浓密,但是长势也蔚为可观了,和她的惊人尺寸的双乳相映成趣,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小鬼大。我看了一眼我红红的龟头,嘿嘿,我也是人小‘龟’大呀!
  “好了,我就给你止痒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红的,好象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刚才她做的事说的话,大胆程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荡下流了,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
  “清妃,你的小嘴还是那么甜,怎么样,喜欢我吻你吧?下面都湿成这样子了!来,我们对着镜子,看看你幸福的样子。”谢伯母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镜子!?镜子不就是我这边么。难道她们要转过来?我暂时停止了对柳笑眉小缝的瞄准,连忙抬头向卧室看去。
  “伟大的淫神呀,我终于相信你的存在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开始赞美淫神了。“以前称您为天上众神之中的怪鸟,是我的过错,您哪里是怪鸟呀,简直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鸟,不,不是鸟,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神呀!”
  现在谢伯母果然面朝着镜子,显然从她那一边看不到我,否则她早该对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师赤裸着全身,被谢伯母紧紧的搂着。她的脸深深地埋在谢伯母胸前,好象十分害臊的样子:“我不看,你,快放开我。”
  谢伯母则是兴奋的看着镜中,似乎十分欣赏这个画面,她一边看着一边移动着左手,那手刚从袁老师的腿间抽出,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经过袁老师的平坦的小腹,滑过胸膛,停在袁老师的乳峰之上,在左边的乳头上捏了几下,那粉红的乳头被沾湿了后,显得更加娇媚的挺立着,随着袁老师的轻声呻吟抖动。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袁老师呻吟着说,那口气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调皮的小孩子一样。
  原来谢伯母叫董小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一定是在哪里看到过。以后应该叫她谢伯母呢,还是应该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呢?又在和我玩游戏了,对不对?你可真顽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一生气就会用那个样子对你,给你的小猫咪吃大家伙,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想吧,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给你。”
  董小婉笑着说,她的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起袁老师的蓓蕾了,袁老师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开,可是她的身体好象不是很听她的指挥,力量好象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喘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样兴奋。
  董小婉把袁老师平放在床上,腾出两手抚摸袁老师,同时俯下身去,侧过一点头,张开小嘴,吻到袁老师正在不停喘息的嘴上。她吻得很深,用了整个头的力量向下压,舌头深深的进入袁老师的嘴中,不停地搅动着。
  袁老师本就红红的脸更加红润了,胸脯剧烈地起伏,酥乳跟着颤动。她的双手勉强举起来,去推董小婉的身体,正好推在董小婉的双乳之上,只听董小婉低吟了一声,把嘴离开一些,却吸住了袁老师的舌头,一只手握住了袁老师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阴埠上轻轻挠着,而袁老师则不停的扭着腰肢,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我感到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轻轻的揉搓着,好象知道我现在的需要。
  “孟军,你,可是刚过的生日?”柳笑眉突然开口。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下意识的回答,话刚出口,我就反应过来——她的口气似已清醒过来,难道药性已解?心里一惊,向她望去。
  “双子座……”我听到她小声说。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唇,似乎在下什么决心。我见她的小手还放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活动着,心中顿时糊涂了,看她的样子,听她的口气,明明已经清醒了,为何不停手,照理说,这只手应该发力猛掰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性格呀!
  想到这里,我开始害怕起来,以柳笑眉在投掷项目上的表现来看,把我的鸡鸡拽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刚想用手去拨拉她的手好脱离险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无意的握住了我的阴囊,我的动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尝过,没有任何兴趣再次体会。柳笑眉这么做无疑是对我的警告,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柳笑眉,你刚才……”我试图再次施展舌璨莲花的绝技,握住我重要部位的少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我的话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传来感到一阵拉力……
  我无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刚才我还在嘲笑那两个坏蛋的鸡鸡的死法,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人家的鸡鸡至少还落得个全尸,而我的鸡鸡却眼看便要和我分家另过了。
  谢佩家的风水可能有问题,明显对男人的命根子不利,刚才有被脚踢死的,有被嘴咬死的,现在马上就有一个要被手拉死的。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纪录大全中杀害男人阳物最多的地方了。昨天晚上谢佩就曾经对我的鸡鸡下过毒手,那次可能是淫神给我的警告,可是我却没有理会,真是后悔呀!
  现在挣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惨(她的手还在轻轻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不是怨恨,不是愤怒,反而象是带有一丝无奈,几分娇羞。
  
  (二十三)
  
  话说我的肉棒被柳笑眉握在手中,向前拉动,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地对我的鸡鸡道别,暗想它虽然英年早逝,但是昨夜今晨享尽温柔,也算不枉此生了。
  肉棒上传来的拉力愈来愈大,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一小步,龟头忽然触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所在。两片滑滑的肉唇轻轻包住了我的前端,本因为恐惧逐渐软小的肉棒突然受到这种美妙的刺激,立即又硬了起来。
  “这个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东西,”我心中暗骂,“眼看就要归西了还敢冒犯这个女煞星,嫌你死得不够惨呀。”
  我连忙睁开眼,赔笑道:“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
  “傻子,闭嘴,还要我求你么。”柳笑眉打断了我的话,幽幽地道。
  听到了这句话,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难道是请君入缝?说我傻?我可不傻,刚才只是有些做贼心虚,电击柳笑眉在先,趁她为药性所迷时试图玷污在后,见到她突然清醒,又握住了我的要害,难免对形势估计的不太乐观,我哪里想象得到这个素来性格暴躁的大班长在清醒了之后还会让我继续玩弄她呀?
  由于这个转变太过突兀,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心中的害怕被惊讶取代,愣在了原地。
  可是,柳笑眉的动作不允许我迟疑,小手又是一拉,另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袋袋,搂住了我的后腰,向前一推。我的肉棒一下子便进去了小半,温暖紧凑的肉洞中传来阵阵吸力,舒爽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柳笑眉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堪承受。
  “这也算强奸吧?”我心中暗想,“原来被强奸的感觉是这么好,为什么还算犯罪,还要判刑,强奸犯岂不吃亏的很?”
  不过她的态度这么积极,我要是不配合一下岂不是很不好意思?肉棒一挺,“吱”的一声轻响,一下便没入了大半。
  “嗯。”我和柳笑眉同时一声闷哼,不同的是我的声音是爽的,而柳笑眉则是疼的。
  要不是她吃了春药刚才爱液泛滥,使我的肉棒得到了极好的润滑的话,插入这么深还真不容易。刚才第一下在她的引领下,我一下子插进了小半根阳具,虽然有些紧但是并没有特别的费力,而现在又向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里面却突然紧凑起来,我的分身好象陷入了一个狭窄的通道里,对我的刺激陡然提升,我长出了一口气,爽得几乎无法思考。
  后来我才知道,柳笑眉的阴户外阔内紧型,在古书中叫做‘香泥春螺’。意思是象田螺一样,越往深处,越是紧凑。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柳笑眉的小缝里似乎没有谢佩的那一层薄膜,我已进入如此之深,却并没有顶破什么东西。难道她已被别人插过?如是被别人插过,又怎会如此之紧?
  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我们的交合处全是她流出的爱液,并无一丝血迹。柳笑眉没有察觉出我在观察她,她疼得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着,脖子象是折断了般向后仰着,小脸煞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原来柳大班长也有这么娇柔无力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不让我用力抽插实在是有违正常男人的本能。
  众位试想:眼前那个平日威风凛凛面如寒霜的班长,现在全身赤裸,被你抱在怀中。胸前的双峰颤颤巍巍,和她清秀的面容娇小的身体殊不匹配。便好象是小小的纯洁的小天使长了一对魔女的乳房,更是充满了让人犯罪的诱惑力。
  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额头都是冷汗,浸湿了她整齐的刘海。我要是再用力,恐怕她会昏过去吧?我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和第一下的感觉大不相同呀。
  只好转移我自己的注意力了,我抬头向镜子望去,谢董二女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我的眼球。
  现在董小婉已脱掉了衣物,压在同样是全裸的袁清妃身上,只见玉腿绞缠,玉峰重叠,四座美丽的肉峰相互挤压,四片红红的嘴唇相互吸吮。谢伯母的身材另有一番动人滋味呀,我在心中赞道,怪不得谢佩的身材也是那么好。
  有了前晚和昨晚的经历,我对谢佩的身体可谓十分了解了。毫无疑问,她最美的地方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那对形状完美的双峰,虽没有柳笑眉这么壮观,但是胜在恰到好处,增一分则稍显夸张,减一分则略嫌幼嫩。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粉嫩白腻,好象里面隐隐放出微光,弹性十足,手感绝佳,让你觉得若是轻轻拨动它一下它便可以不停地摇晃似的。
  现在看谢伯母的乳房,似乎要比谢佩的还要结实。从上面压将下来,将袁老师的乳房挤得东倒西歪。董小婉的皮肤白皙,但是袁老师的比她还要白上几分,有些苍白了。我从未见过别的女人的皮肤比袁老师的更白,这种白色似乎是长时间呆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形成的。董小婉的身材虽然高大,但是比例十分的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身上几无多余的脂肪,双臂双腿上都是长期锻炼形成的健美的肌肉,但是这些并不破坏她体形的美感。
  我一边欣赏着,暂时成功的把狂插身前少女的念头放在一边,毕竟这种场面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见的是不是?这么一来倒使柳笑眉有了逐渐适应的时间。我好象听见她用力吸了几口气,重新直起了仰着的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轻轻地把上身向我贴了过来,用手搂住了我的后背。两团温热的鸡头软肉磨着我的胸肌。
  我也伸手搂着她,现在怀里的少女乖巧羞涩,我和她下身相连,上身相接,做着全面的最亲密的接触,一种不合时宜的爱怜,心疼的感觉从我心中升起。
  我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这一刻,却也明了她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看不到她的双眼,我也仿佛可以感受到了她的眼神,那双眼中必是和刚才一样,似怨似嗔,似喜似忧,充满了矛盾。对她的举动,我虽纳闷,却没敢直接问她,我本能的觉得,这么做并不完全处于她的本意。
  “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赏了你吧。”董小婉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柳笑眉动了一下,似乎想去察看声音的来源,但是却不想离开我的怀抱。
  “不要,不行。”没想到袁老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
  听到袁老师的声音,柳笑眉终于抬起头来,从我的怀中回头望去。刚才她一直为药力所迷,对周围的环境基本没有反应。
  我把她抱起稍许,让她也可以看到这精彩的一幕,果然,柳笑眉浑身一震,好象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动了。随着她的震动,她的小穴也微微一紧,“嘶~~”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在和我玩游戏?妃妃真是调皮!”董小婉说着从旁边拿起一根黑色的软棒子,我一看,那衣柜中的铁盒子不知何时被她放到了床上。
  “妃妃,你也知道,吃了那春药,不尿一次身子是不行的,没准一次还不行呢,我知道你心智坚韧,可以忍受,但是那样对你的身子不好。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呀!”
  “不,还有别的办法……小婉姐,你别……”原来那春药的解法是这样,叫袁老师小便一次不就行了?(我那时的还不知道什么是尿一次身子,还以为是小便的意思呢)可是柳笑眉也没有小便呀,怎么药性也没有了呢?也许这春药也有假的?这一阵子假药正流行,倒也保不准。
  但是从袁柳二人刚才的表现看,这药倒是挺管用的,不象假药。除非是柳笑眉刚才不声不响的尿到浴池里了。我一个劲儿地琢磨。
  “你是说童子尿么?你们班上那个小男生就在隔壁,他的尿倒也也许可以一试,可是我却偏偏不要你喝,且不说童子尿可不可以解得了这药,就说他小小年纪,便已知道摸……不知道是不是处男了。”
  听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和柳笑眉都竖起了耳朵。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事后我想,我那时已不该算作处男,这尿的品质嘛,恐怕不是十分纯正,柳笑眉所服的西门惧之所以被解开,一是因为她只吃了半瓶药,二是我刚刚破处,尿液里可能依然含有一些解毒的成分。
  柳笑眉轻声道:“谢谢你,刚才我还担心自己找了一个变……,可是书上写的……,我错怪了你、你……果然是……好的……”
  自打我认识柳笑眉起,便从未听到过她这么细声细语地说话,更不用说和跟人道歉了,一时间骨头都要酥了。(适才她发骚时表现的淫媚虽令我兴奋,可我也知道那毕竟不是她的本心,只能算一时的失态罢了。)“不过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可以解毒?”柳笑眉到底不傻,想了一会她又问道,眼神颇为不善,本搂着我后背的手停了下来,只用两个手指,大拇指和食指碰着我的皮肤。这明显是要掐人的准备动作。
  怎么我认识的女孩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我心中暗道,小穴都给我插了,现在又是脱光了抱着,还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嘛呀?
  我转着眼珠拼命寻找一个合理的答案,就是考试时也没有这么紧张过。背后的手指渐渐合拢,悲惨的命运马上要降临在我的身上。(那一次是被欧阳灵给掐怕了,留下了后遗症,从柳笑眉的手势来看,她掐人的水平比欧阳灵只高不低,只拎起一丁点皮肤,而且是用手指肚发力,这样的话,既可以增加单位面积上的压力,又不会出现被手指甲掐破皮肤的状况,因为如果掐出血来,就会引起老师或家长的注意,是极不专业的掐法,掐人者也会被同学们鄙视。)如是平时,这种小问题根本难不倒我,随便编个故事就可以把她给骗得找不着北,可是现在我的小鸡鸡正在下面深井作业,我的一百个心眼倒有九十个分给了它,另外十个心眼正被眼前袁董二女的精彩表演所吸引,实在是内存严重不足呀。
  “快看!”情急之下我祭起另一招法宝,‘注意力大转移’。这招的用法和乾坤大挪移相似,其原理详见金庸的倚天屠龙记。
  柳笑眉果然中计扭头向卧室里看去。
  “嘿嘿,中招了吧,小丫头,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这句话已经快成了我的口头禅了。
  想掐我,看我先插死你再说,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为了防止柳笑眉发现我在骗她,一会回来接着质问我,我还是来个先下手为强吧,想到此处,我用手扶着她的柳腰,不再惜香怜玉,便要挺枪大干。
  没等我发力,肉洞里突然紧缩了一下,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象一道道温柔的水波拍打着我因为紧张而稍微软化的阳物。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奇怪,难道改用小缝掐我了,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欢迎欢迎。
  我也向卧室里看去,看到的场景使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跳动,一下一下的,柳笑眉的鼻息也愈见粗重,几乎要发出哼哼声了。
  床上的袁老师和董小婉现在仍然是一上一下叠在一处,和刚才不同的是,董小婉的腰间多了一条黑色皮带,皮带绕过她的腰间,又在前后各分了一段细绳,在她的腿间穿过,就象穿着一条极小的内裤。腿间细绳的中间,绑着一个黑色的东西,看样子真是她刚才从铁盒里拿出来的那个软棒子,只是棒子的一端消失在董小婉的阴户之中,另一端则插进了袁老师的蜜穴。
  董小婉正用力地挺动着腰肢,那黑色的软棒便在袁清妃的体内进进出出,由于反作用力,棒子的另一端也不停的在董小婉的阴户中挺动,只是幅度比较小一些。汗水从她的身上滴下流到了袁老师的身上,看来这还真是个体力活。
  董小婉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十分兴奋。按理说这棒子半软不硬,只用腰腹力量而不凭借手,操作十分不易,她却控制得好象游刃有余,好象受过专业训练似的,使自己和身下的袁老师得到了极大的享受,尽管如此激动,她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偶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发克油,必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袁清妃此时的样子更是引人,她的手举起来紧紧地拽住床头的铁架子,十分用力,以至于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好象要籍此抵抗本能的诱惑,不去触摸身上的女子的美丽肉体,又象将要掉进深渊的人,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与此相反的是她下半身的动作,只见她的双腿大大的劈开,高高举起,象鸟儿高举的双翅,马上要振翅飞翔。脚尖伸得笔直,象在跳芭蕾舞一样。
  “这个西门惧还真是春药中的极品,”董小婉好象在自言自语:“一般的春药发作起来多是使女子浑身无力象布娃娃任人摆布,被干起来反而感觉迟钝,大抵是因为药中含有抑制人神经系统的成份太多,要不就是激起女人的性欲,使她发了疯似的要男人,那样虽然容易产生性兴奋,同时却也让先要得到她的男人害怕,因为那种状态下的女子力大无穷,如狼似虎,反客为主,而且因为药力的刺激女子及容易达到高潮,之后又会很快的睡去。”
  “象妃妃你现在的状态正好处在这两者之间,力气没有全部消失,又不足以反抗,性欲被激起,却又不能自己到达高潮。看来得拿到医院里的实验室里分析一下。”
  我抱着柳笑眉微微转了小半圈,使我们两个都侧对着这幅淫糜的画面,这样她就不必费力的回头了。柳笑眉看得专注无比,似乎没有察觉我在为她制造良好的观看条件。除了她的下身蜜穴在轻轻收缩之外,整个身子都象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看着董小婉又挺动了一会,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我看见一小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下身涌出,顺着黑色的软棒流淌着,蜿蜒着流到袁清妃的花唇之上,流到软棒和两片肉唇之间的缝隙之中,使得那棍子的进出更加顺溜。袁老师也流了一些汁液出来,不过远没有董小婉的多,颜色也是透明的,有几滴沾在阴毛上,像清晨时分花瓣上的露珠。
  柳笑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袁董二女的脸和上半身,目光似乎不敢接近两人的结合处,偶尔瞄向那处,也是惊鸿一瞥的飞快转开眼珠,但是每次看一眼之后她的小穴动的那一下便格外的有力。
  我们正看得上瘾,董小婉突然挺了下来,好象察觉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对身下的袁清妃说:“妃妃,你不要命了?现在还在忍着?你真的不爱我了么?”
  怎么,袁老师一直没有投入么?我微觉奇怪,但是她的腿举得那么高,分得那么开,挺配合的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乌金’里学了一套功夫,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情欲,听说练到最后,可以使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兴奋,但是其实却不会到高潮。以现在你的样子看,你并没有炼成,只能使你的下半身做出正确的反应,不过看来这功夫的确管用,否则,以你往日的敏感程度加上药性的刺激,你早就应该尿了几次身子了。”
  袁老师睁开双眼,说:“小婉姐,终于被你看出来了,我以为你一会儿就会满足了,没想到你还未……现在你即已知道我真的不愿意……你还是放了我吧,孟军就在外面,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
  她的语音虽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有气无力的,但却十分平静。听她的意思是宁愿喝我的假冒伪劣的童子尿,也不愿意象董小婉说的那样尿了身子。
  “你这么喜欢喝他的尿么,是不是看上他了?”董小婉厉声道,柳眉倒竖,不知道是吃哪门子干醋。
  袁老师会看上我?不会吧?我心中暗想,
  “你瞎说什么呀,小婉姐……孟军他只是个小男生……”袁老师红着脸道。
  “看你的脸红的,一定是看上他了,你以前就喜欢小的……,妃妃,你心中就一点也没有我?”董小婉又换上一幅可怜模样。
  “谁喜欢小的……了,小婉姐,你别这样……我只当你是我的好姐姐……” “妃妃,我真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便都能忘了么?你看,这个,还是你在‘乌金’里亲手给我戴上的呢!”
  董小婉把自己的右乳轻轻托起,那略呈紫色的乳头之上,有一个亮晶晶的银环,大约筷子粗细,看起来十分沉重,可是那乳头似乎更为有力,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因为我和柳笑眉窥伺她们的那面镜子在她们的左侧,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董小婉乳上的装饰。
  “这几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来,戴着她我就好象可以感受到你的手指在上面抚摸一样。”董小婉拿起袁清妃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次,袁清妃倒没有缩回手去,她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提起银环,似乎也在回忆着往事。
  “小婉姐,现在还痛么,我还记得给你穿上它的那一天,你不知为何无论如何也不肯打麻药,就那么忍着痛让我穿孔,我看见你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滴下来,你的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我想,小婉姐可真勇敢呀,有一天我也要象小婉姐一样勇敢。”
  被袁清妃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董小婉舒服的叹了口气,“傻丫头,早就不痛了,你这样摸着我,可真舒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打麻药么?那是因为我要记着你,记着那一刻,越是痛苦,我心里就越是甜蜜,我要我永远都记着,董小婉是袁清妃的爱人,一生一世永远也不变,你看,这环上还有你的名字呢。”
  “小婉姐,……你说我傻,我看你才是真傻呢……我们都是女子,你对我虽好,我也喜欢你。不过那始终是不成的。”袁老师这么说着,眼光却瞄着镜子,好象在看着她们两个人在镜中的映像。
  我和柳笑眉可以直接看到她的眼神,那目光忽而哀怨迷离,忽而憧憬期盼,神光流转,瞬息万变,仿佛山谷雾气里升起的一道七色彩虹,艳丽又不可琢磨。
  “只要我们都爱着对方,没有什么是不成的……妃妃,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时,就那么对我,当着旁边的人,就敢来摸我的下面,简直坏死了!”
  “那一天,你把我带到‘乌金’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们一起洗了澡,你突然让我跪在地上,我虽不明白,但是看着你的眼神,嘴里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就那么赤裸着跪在了木头地板上,我闭着眼,听到外面的鸟儿叫声,世界好象从未那么安静过,我感到微风吹过我的乳房,凉凉的,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对我,但我可以感到,有什么奇妙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小婉姐,你别说了,……那时……我……”袁老师的脸也红红的。
  “不,我要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记得你要我仰起头来,不许睁开眼,我做了,你要我把嘴张开,我也听话的张开了,我以为你要吻我了,心里面又紧张又兴奋,下面早就湿湿的,我知道我一定流了好多水,因为我大腿内侧痒痒的,是水在皮肤上流动的感觉,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盼着你快些亲我,可是我等了又等,你却没了动静,我心里想,是不是我不够美丽,你不喜欢我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哭……”
  “小婉姐,你从来都是最美的。”袁老师轻轻的道。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泪几乎要流出来时,终于,你开口了,你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你,我听出你话中的意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我说,是呀,妃妃,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
  “你接着说,你需要我证明给你看,我说无论什么都行,你说好,叫我就这么呆着不动。”
  “于是我就这么张着嘴,仰头跪在那里,我觉得你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我的头发蹭着了你的乳房,我闻到了你的体香,接着,我感到你俯下身来,一滴液体滴进我张开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液体,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那是你的口水,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只感到兴奋得要命,下面一下子就泄了,我的小穴收缩个不停,我几乎便要昏过去了,而那时,你根本还没有碰过我……”
  “后来,你说我通过了你的测验,可以随便的爱你,玩你的身体,你又教了我好多种玩你的方法,我简直幸福死了……”
  “妃妃,现在,为什么你又这么对我?来,让我们好好的享受……,重温以前的快乐吧!”董小婉又吻上了袁清妃的嘴,这一次她不再那么用力,只是象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嘴边亲吻。
  “小婉姐,没用的,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你这样对我,不行的,解不了药力对我也不好,你快放开我吧,我们要走了……我下午还有课。”袁老师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董小婉的亲昵。
  “没有用?妃妃你竟敢这么说我。”董小婉好象受到伤害,她的杏目圆睁,脸颊气得发红,猛地把袁老师按在床上,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拒绝我么,妃妃,不给你些颜色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董小婉说着把袁老师的手重新绑在了床头,用的还是刚才两个坏蛋绑袁老师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不,小婉姐,不要那样……”袁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似乎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现在再求饶已经晚了,再说,谁有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好逼我这么对你呢?当初你教我怎么对你时,也说过,我学得很快,不是么?妃妃,你的弱点我是知道的。”董小婉道,一边用一块毛巾蒙住了袁老师的眼睛。
  袁老师还在不停地哀求着,董小婉皱了一下眉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坏笑着拿起自己脱在一边的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把内裤塞到了袁老师的嘴中。
  原来谢佩的妈妈还有这么天真好玩的一面,我和柳笑眉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相视一笑,柳笑眉现在的脸色明显好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脖子和胸前的皮肤都呈现出了一种浅浅的粉红色,十分可爱,想到我的小弟弟正插在她的体内,心中不由得一荡,小弟弟往前又伸了几分,柳笑眉也感到了我的动作,突然间羞不可抑,满面通红地拗过头去。
  董小婉并没有起身,只是拗过腰去在铁盒里掏摸着,两人的下身依然通过那个黑色的软棒连在一起。其状况和我与柳笑眉现在差不多,柳笑眉的小穴已停止了收缩,我的小弟弟却还在兴奋的跳动。
  那铁盒子里掏出来的肯定是一件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难道要用那个最大最粗的玻璃阳具?把那个阳具插进袁老师的小缝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它是透明的,那样我和柳笑眉就可以大开眼界了。
  让我失望的是,董小婉拿出来的并不是那个最大的玻璃阳具,恰恰相反,她的左手中假阳具又细又短,上面有一节一节的突起。这个东西刚才我也见过,当时我怀疑那不是一个假阳具,而是一个形状古怪的圆珠笔。董小婉的右手拿的是一个粉色的鸽子蛋大小的塑料球,一根细长的线连着球的一端,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开关,她把这两件东西放在袁老师的小腹上,袁老师吓得微微一缩,可见她现在的紧张程度。
  见到了这两样东西,我感到怀中的柳笑眉的呼吸突然加快,而且我觉得她是在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现不希望我发现她的异样,可是她下身的小穴又开始不停地收缩,泄漏了她的秘密。
  这两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柳笑眉知道?柳笑眉知道的东西倒真是不少呀!昨天,在课堂上袁老师流血她也知道是为什么,比我这个流氓神医还强。
  董小婉见袁清妃的样子,很是满意。她先把袁老师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使她的屁股抬起少许,然后摸索着把那个细小的阳具对准了袁老师的屁股洞,我和柳笑眉同时睁大了眼睛。
  我暗想,不会吧,大家都对袁老师的屁眼有兴趣?老黄头昨天就玩了一把,不过他是变态可以忽略不计,难道谢佩的妈妈这样一个美人也是变态?从她的言行看,倒颇有这种可能性,身为女子却爱上了一个女人,无论怎么说也不能算百分之百的正常。
  袁老师的命好歹呀,遇上的全是变态。她现在好似察觉到了董小婉的意图,屁股眼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象一朵小小的雏菊不停的盛开,煞是引人。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两个坏蛋所说的刺青,那是一朵美丽的金色荷花,荷花的宽大的叶片刺在袁老师的股沟靠里的一侧,叶片的纹理清晰,栩栩如生,上面还有几个滚动的水珠。
  随着袁老师肌肤轻轻的颤动,便好象真的水滴一样,连我这外行也知道刺绣人的手段高超,荷花的下面是几道波浪,寥寥几笔代出了宽广的水面的意境,一支初升的小荷的尖角从一片叶子下伸出,一直延伸到她左边的雪股之上,颜色淡淡的,若不是留心真不容易发现,一个红色的小点正在尖角上面,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
  我正专注的欣赏着,思索着为什么要在这个部位刺这样一个图样,柳笑眉发出一声轻呼,原来董小婉的手轻轻一送,那个假阳具的第一节已消失在袁清妃的菊蕾之内。
  
  (二十四)
  
  话说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细小假阳具钻进了袁老师的菊蕾之中,心里不由得都替袁老师担心,那假阳具的型号虽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细,就那么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师的菊蕾里,一定很疼吧?
  现在那假阳具的第一节前端已然进入,可是第一二节之间的那个球形突起却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为还骑在袁老师身上,看不到这个情况,明显的,她感到了手上传来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对袁老师道:“妃妃,你这里好长时间没有被用了吧?真是好紧呀,你感觉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猫咪也别闲着,我给你来个‘双管齐下’怎么样?”
  说着,她的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师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又推进了一寸,只见袁老师的菊蕾突然被撑开了一瞬间,周围的皱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缩回了原状,第一二节之间的突起已经被她的屁眼‘强吞’了下去。假阳具上的另一个突起已经‘兵临城下’了。现在袁老师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了,原来是这么个双管齐下呀!
  这个成语我们以前的语文老师王老太太在上课时也讲过,她的解释是“指同时并用两管毛笔同时作画,比喻两方面同时进行或者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当时大熊听不懂,举手发言说没有人用两支笔画画,除非是周伯通,因为他会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说谁是周伯通呀,什么是左右互博?大熊还想继续解释,被我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终于知趣的闭嘴,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惨命运。
  王老太太一贯视所有的武侠小说为大毒草,曾为此严厉警告所有的同学。据说连她自己的孙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侠的书而被她毒打以至卧床一周。留下了严重的武侠小说恐惧症,从那以后一听别人提武侠这两个字就捂着屁股,浑身哆嗦。
  关于这个“双管齐下”的含义,下课后我给大熊解释了好几遍,直到我上边揪着他耳朵,同时下面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勉强明白。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应该让董小婉给大熊示范一下才对,既形象又刺激,保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词。
  袁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异物挤出来,可是由于那个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两端那两段的假阳具的直径又比球的直径小得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其后果只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阳具好似活物一样不停地伸缩扭动,好象一条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荡。
  “咦?妃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挤不出来的么?又不是没有用过。”董小婉明显感到了袁老师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挤出来,而是里面好痒痒想再多吃进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给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给你多一些,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听的歌了,我给你唱好不好?”
  董小婉现在的心情很好,竟然开始给袁老师唱起歌来,没想到她也是张学友的歌迷,一曲《每天爱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样,只是好象把最后一段的歌词给记错了,只听她轻声唱道:
  “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后,能望见你,你可否知道么?”
  董小婉一边唱着一边把假阳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声轻响,又有一节进入了袁老师的菊蕾里。我见这次插入的一截明显比上一次轻松,似乎袁老师的屁眼里在分泌着什么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会流水?这回算开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后,能望见你,那已经,很好过。”
  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异常投入,就差拿起一只假阳具当麦克风了。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师已不再作徒劳的努力,静静的躺在那里听歌,单从神态上来看,谁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了两个如此猥亵的事物。
  “当身边的一切如风,是你让我找到根蒂,不愿离开,只愿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过一会,每一会,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后一节。(又有一节没入袁老师体内)我发觉我最爱与你编写,以后明天的深夜~~~~~~”
  董小婉唱完最后一句,那假阳具只剩了一寸来长在袁老师的屁眼之外了。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师的菊蕾周围摸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调皮地在假阳具的尾端弹了几下,袁老师呜呜的叫了几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我们都看见袁老师的乳头明显的挺立起来,小缝里分泌的液体也逐渐增多。
  这么精彩的演唱会,要是买票的话,多少钱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师的足髁,把她的两只脚举在面前,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匀称结实,虽不象董小婉的小腿那么健美,但却更具女性的阴柔之美。
  董小婉的这个动作在我来看并没有什么,可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却同时有了相当明显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被袁老师的大腿挡住,看不到她的腿间,但是她被绑起的手臂却不断地晃动,手指时而握紧,时而展开。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对自己小腿的侵袭。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喷出了滚烫的气息。脸上的粉色也逐渐加深,象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难道这么亲吻小腿会使女人异常兴奋?
  我注视着董小婉湿润柔软的唇在袁老师的小腿上移动,那嘴唇渐渐上移,现在已到了袁老师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肤苍白,脚上的颜色更是接近于纯白色,暗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隐约可见。
  好象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痒,袁老师的脚尖绷得笔直,甚至有些向下弯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这么一来,从脚趾到足跟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形状美得无以复加,便象是一件最纯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爱袁老师的小脚,一只手把玩着左脚,另一只手握着右脚,张开嘴含住了袁老师右脚的中指,轻轻地吸吮着,象小孩吃奶一样。
  我的小弟弟兴奋之下跳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的跳动,柳笑眉的小穴本就在不停地轻轻收缩,见到这一幕似乎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动得突然剧烈了起来,两下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一种纵向的波动从她身体深处传了出来,配合着她洞中的一收一缩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里面挤入了一小段,好象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龟头似的,竟然让我分毫动弹不得。
  接着,一团温热的软肉从里面顶了上来,挤压着小弟弟的顶端,我觉得后腰一阵酸麻,头皮发痒,眼前发黑,想要射精的感觉说来就来,如山洪暴发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时,柳笑眉转过身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张嘴咬住了我胸口肌肤,两手紧紧的抓在我的背后,牙齿,指甲一齐发力,我的胸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个问号。“有影耶……”
  “她奶奶的,到底还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够狠,竟在这个急要关头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刚要质问她布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后,是何道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妈的,我也是气急了,国将不国都出来了)不论如何,她这么做,岂不让有志于插你小穴的同学们齿为之冷,棒为之软?
  没等我开口,本来咬着我胸前皮肤的柳笑眉突然仰起头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从她的鼻子中传出,音调由低渐高,象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盘旋不断,最后钻入了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我看得目瞪口呆,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否则为什么好好的抽起风来?
  这时的我连屋里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顾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隐约觉得下身的肉洞越缩越紧,下一刻,本已缩紧的肉洞,突然放松,让我一下子怅然若失,还没来得及表示遗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来。
  就这样,松而复紧,紧而复松,来来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柳笑眉这才回过那一口气,重新趴到我的怀中,不停地踹气,浑身就象没了骨头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脸上胸口的粉色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个粉人儿。
  被她的小穴这么一通乱挤,我的小弟弟几乎美得不辨东西,我好象看见了他幸福得直冒泡。只是适才她给我的惊吓也不小,这次倒没有一泄如注,还是倔强不屈的挺立着。
  我感受着她收缩的余波,心中赞叹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间感受到了一阵清凉的液体缓缓地流过我本已火烫的龟头,那凉意直透我的心里,好象在最炎热的夏天,搂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由里往外冒凉气儿,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断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惊又吓的使我没能射精,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已足够补偿了。现在看来,她咬我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计较,就算我要计较,估计她这时候也听不进去,因为怀中的少女的喘息还没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动不动地睡去了。
  “妈的,这帮女生都是属猪的呀,就知道睡觉。”我心中开玩笑的骂道,谢佩是这样,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欧阳灵怎样?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三女中,欧阳灵对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在这方面(亲昵)显得最为矜持,给我开几句玩笑就动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谢佩和我的关系不好不坏,昨夜因为醉酒被我轻易得手,说不好是主动还是被动,但是单从今天早上的事来看,也比欧阳灵对我强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关系势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主儿,如今却使了一招请君入缝,其献身的主动性已远超投怀送报的程度,可以说是引狼入室。要不是她已经十分明显的清醒过来,我几乎有些怀疑她是因为发骚而拿我当假阳具使唤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个牙印中已经渗出了血丝,有两个印记尤其的深,几乎是两个小小的血洞了。我歪着头,向柳笑眉微张的小嘴里看了一眼,果然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妈的,这虎牙看着挺好看,没想到真可以伤人呀!后背刺痛依然传来,估计被抓得也不轻,看着怀中粉嫩的人儿满足的面庞,本已准备对她宽大处理的我不禁心头火起。
  柳笑眉这是典型的资本家的作风,——把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以我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让你把好处全占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爷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象的惨一些,好为自己的行动打气。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我的状态是,怒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看着自己的伤口,盯着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脸上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恢复了神志的我又可以听到董小婉的声音了。刚才身上的少女给我带来了绝大的刺激,我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响动,知道董小婉还在玩弄袁老师。
  我见董小婉拎起了那个粉色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开关,一阵几不可闻的嗡嗡声传了过来,我定睛细看,却见那个小球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那震动声虽小,可袁老师却好象听到了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动着,几乎要把没有防备的董小婉从身上颠下来。
  董小婉却好象十分开心,笑着用力压住袁老师的身体,她的力气明显比袁老师大得多,袁老师又是服药后浑身无力,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很快,袁老师便被制得一动也动不了了。
  那东西是什么?可以干什么用?袁老师激烈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现在柳笑眉已经软倒在我怀中,我的小弟弟不断的提醒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满足这位长期在深井奋战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转之间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宽沿上,让她背靠着墙,这么一来,正好一边观看着好戏一边报复这个美丽的凶手。这叫工作娱乐两不耽误,我牛呀我。呵呵。
  说干就干,我的下身开始轻轻耸动,刚一动作,一股滑腻的蜜汁就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刚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洞口,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那蜜汁稠稠的,呈浅粉色,带着一阵清香,先是流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后滴到水中,缓缓的荡漾开去。
  刚才那凉凉的东西便是这种液体吧?我暗忖道,为什么会比我们体温低呢?既然是她体内流出来的,应该至少和她的身体一个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边指挥着小弟弟在下面钻井,我的一对眼睛也没闲着,注视着董小婉的一举一动。
  董小婉已经放开了袁老师的小脚,现在她拿着那个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师的耳边,好象要她仔细听着那震动声,接着又把小球移动到她的颈中,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轻向下滑行,经过肩胛骨,来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师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鼻翼一张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师的左肩一缩,乳房跟着轻轻一颤,可是小球又转向右乳,飞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画了一个圈,袁老师忙又扭了一下右侧的肩膀,她右肩后缩,左胸便不由得挺了起来,只听董小婉轻轻一笑,那小球便象活了一样跳上了她的左乳之上,挨着乳头震动着,带得那粉红乳头也跟着震动,袁老师如遭雷击,重重地哼了几声,呜呜的不知说着什么。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这么攻击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董小婉却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乳上停留了不到几秒钟,便被提了起来,袁老师弓起的后背有渐渐放松,呼吸也平稳了一些,没等她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那顽皮的小球便又飞上了她的右乳,这次也是一触即离。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总是能在袁老师放松的一刻出现在她想象不到的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尔在她的细腰外侧,大腿内侧,除了插着假阳具的小缝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袭过了。
  想来袁老师也知道,董小婉不会放过那两个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间,防备着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为那里是下一个目标时,小球总会在另一地方出现。
  我见她好象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
  与此同时,我的阳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她弄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满意,她的洞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欲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连我也认为董小婉不会去侵袭袁老师的小穴和菊蕾了,就在此时,董小婉却闪电般的把那个小球放到了袁老师的洞口上一点的地方。
  随着嗡嗡几声低沉的震动,袁老师的整个阴埠都跟着震动起来,我见上面有几根没有沾湿的黑色毛发直直的站立起来,好象遭到了电击一样。
  “呜呜!!!~~”袁老师大声呻吟着,我吓得回头看了一眼谢佩的屋里,还好,谢佩未被她吵醒。
  只见袁老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拱了起来,柳腰一阵轻抖,双腿乱蹬,小穴和菊蕾同时收缩着,大滴大滴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她的臀瓣上,接着滴落床面。那透明爱液在屁股上滚动时,正好流过她刺青的图案,和荷叶上刺着的水珠混成一片。
  随着她皮肤的颤动,那荷叶好象是因为有水珠在上面来回滚动而左右摇摆。而更靠股沟里刺的水面,由于那里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爱液,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样,整个刺青的图样似乎突然从皮肤上活了过来一样,呼之欲出,触手可及,说不出的清晰生动。
  原来是要这样欣赏的!这个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这个行当中的绝顶高手,我心中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说别的,单这创意就不同凡响,独具淫心。
  我一直以为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见到这幅奇景才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楼外有楼,色外有色。对淫色的探索,我只是一个刚睁眼看到各色‘绵羊’的初生幼狼罢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绵羊,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习,想到这里,我的对未来的道路不禁多了几分忧郁,任重道远呀,我。
  一滴晶莹的爱液流到了袁老师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图案上荷叶尖角上的那个细小的红点之上。刚才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红点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滴爱液却正好起到了放大镜的作用,让我终于看清了红点的具体形状。
  竟然是一只小巧的红色蜻蜓!天,这是如何高超卓绝的手段?那蜻蜓竟然异常精致,刻画得细致入微,一对翅膀好象正在微微颤动,随时可以飞起的样子,手工之细几乎超出了可以想象的范畴,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袁老师的皮肤远比一般人细腻,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细胞上的细纹会破坏图案的效果。
  我几乎入神的盯着那只蜻蜓,仿佛看见蜻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象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时,那滴爱液已经滴落,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即便以我出众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
  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象有什么“3,2,讲台,午夜,投影”。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中好象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
  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精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始出现幻觉了?不会呀,要真是出精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怎么它现在乐得直撒欢呢?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
  “尿了一次了!”董小婉轻声欢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尿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尿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们一起再来一次。”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尿”一回。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阳具开始抽插。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阳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缝稍上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不单是袁老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欲仙欲死的。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房中涌出,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抽插,并不是机械地乱插一气。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阴户上荡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深的时候,整个软棒没入她们的阴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阴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只插了几十下,两人便都有些气喘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插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但是前五六下轻抽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多,肉棒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液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弄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
  “谁……嗯……”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便叫了出来。
  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对,就是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
  “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的,都被插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象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还是坚持着吐出凌乱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象玩着一个精彩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插的乱七八糟的。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
  “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句没说出来。)”
  “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
  “我说谢,伯嗯!”我又是一记‘长打’。
  “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
  “还要快点?我这已经很快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呀?”
  “不,喔,别,呜呜呜,再,深,了。”
  “什么,还要深些,知道啦,就来深的了,别急呀你。”我不断地曲解着她的意思,趁机轻挑慢刺,左冲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她非说话不可呢?
  我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间也顾不上看袁老师怎么样了,单从卧室传来的喘息声来判断,她和董小婉都已经失去了控制。估计我就是跑到她们两个旁边跳脱衣舞她们都不会瞧我一眼的。这么想着我就更加没了顾忌,尽情的用新学来的招式狂插我敬爱的班长。偶尔还能举一反三的自创新招,把一根‘白蜡红头短棒’使得出神入化,只杀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快没了。
  昨天晚上和谢佩初试云雨,感觉虽妙时间却略嫌短暂,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一泄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对谢佩的疯狂举动记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现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动权完全操纵在我的手上,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人见人怕的柳大班长怎么样?还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象又要发力,估计是情急之下又要挠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还想再来,你不知道对圣斗士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是致命的错误么,你也太小瞧我孟军了!”我那时正看一部日本动画片《圣斗士星矢》,现在应用了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声说道:“看我白鸟座圣斗士的绝招!捉脚抱摔!”(其实应该是钻石星辰拳,可是我当时过于兴奋记不清了,但是这“白鸟”座倒很适合我呀。)我不等她用力,双手抄起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一举,正是一招标准的‘捉脚抱摔’。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搂着我的双臂,向后一撑,后背倚住了墙。
  “你,干,什,么,呀,喔!”柳笑眉问道。她还是只能蹦字儿,因为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击。
  “刚才你白咬我了?我要报复你!”我努着嘴给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
  说到此处,我不禁心中有气,不由得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只插得水花飞溅,噼啪作响。也不知是因为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样子,还是被我这几记重拳击中了要害,柳笑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下身的小穴又开始轻轻跳动。
  我抱着她的一对小脚,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对我发动攻击,虽然这么一来便触不到那如玉双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却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娇躯,粉脸含羞,双眸带涩,胸前波涛汹涌,乳浪翻腾,另有一番夺人魂魄的放荡之美。叫我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
  想到刚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流水的时候,好象是因为看了董小婉吸吮袁老师的脚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脚也格外敏感呀?我这么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对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脚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师的更加小巧玲珑,十个小小的脚趾浑圆可爱,微微弯曲着,好象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样。
  我一手握住一只,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只是这个动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红过耳,身体不住的轻轻战抖。
  我觉得没有什么异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连忙效仿董小婉伸嘴吻去,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只听柳笑眉娇吟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要不是我用肉棒和下身顶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里去了,接着,她的小穴又开始大动特动,劲力十足,和她现在瘫软无力的状态正好相反,便好象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间的肉洞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射精的边缘,经她这么一夹,再也无法忍耐,小弟弟把头狠狠的抵在柳笑眉小穴的最深处,大有和“深井”同归于尽之势。
  百忙中我还抬头看了一眼袁老师和董小婉二人,她们好象也到了紧要关头,袁老师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乳房,董小婉的手撑在袁老师的双乳之上,直立着身子,头在空中狂乱的摆动着。
  看着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兴奋,一股阳精狂泻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烫若岩浆喷发。柳笑眉又呈现出刚才第一次失神时的种种症状,只不过这次要严重得多,鼻中的呻吟声几不可闻,连掐我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和嘴巴一起张大,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缩都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阵清凉。
  我闭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围的一切便得仿佛异常遥远,不知董,柳,袁三女是否有同样的感受?
  “嘭嘭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了!”
  
  (二十五)
  
  “嘭嘭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了!”
  一时间我吓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谢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还在奋力地纠缠,心中叫糟,既然她们还在,那敲门的必是谢佩无疑。
  “里面有人么?孟军?柳笑眉?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呀?”谢佩在门外道,她一醒,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见身边没有一人陪伴,不知情况到底怎样,不由得害怕担心起来。就算她想破脑壳也想象不到在卫生间和她妈妈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妈!袁老师你们还好么?”谢佩又去敲卧室的门。
  “无论如何,不能让谢伯母发现我在偷看她!”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并立即开始把墙上镜柜里的各个开关恢复原状,关门上锁,柳笑眉看着我光着屁股忙来忙去,却不和她一样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显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吓疯了,她似乎有些不忍,说:“孟军,你别怕,她们要是问起,我就说是我吃了那药,主动的。”
  “嗯,”我应了一声,暗道本就是你主动么。
  我刚关好门,厕所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裤子,她已披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个药,柳笑眉,你在里面么?”袁老师焦急地在门外喊道。(妈的,怎么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我在。”
  “快开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袁老师和谢伯母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地望着正在提裤子的我,谢佩的脑袋在她们身子之间挤了进来,只看了一眼就“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鸡鸡,转向马桶,强作镇定的抖了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两下,然后把马桶盖盖上,按了一下冲水的扳手。提好裤子,转身向柳笑眉看去,道:“我尿完了,还要再看一遍么。”
  ************
  上午十点左右,西区“为工路”的上的行人并不十分多,袁老师领着我、谢佩和柳笑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边问道:“后来袁老师问你什么了,你都说了么?”
  “除了我们通过镜子偷看之外。”她简洁答道。
  “唉!!”我心中长叹,到底还是没有瞒住,柳笑眉怎么这么老实呀。不过袁老师和董小婉倒也没说我什么,不知是凶是吉?
  “我只是说了,是我迷迷糊糊中不知做了什么事,并没有告诉她们你和我那样……过。不管怎样,你也是一点责任也不用负担的,你叹什么气?便宜没占够么?”
  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既然柳笑眉这么说的,想来袁老师也不会知道我已在厕所对柳笑眉做下那种事吧?她们怎么想的也不难猜测:“孟军和柳笑眉顶多也就在那里摸摸碰碰罢了,那么小的小孩,天真无邪的样子,也干不出什么事儿来。”
  想着想着,袁老师已经叫到了一辆出租车,我和谢佩柳笑眉坐在后排,袁老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袁清妃原来的衣裳已被那两个坏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现在她穿了一身董小婉的衣服,黑色的小立领短袖上衣,黑色的重磅真丝长裤,虽然稍微有些大,但是黑色显瘦,看着还算合身。
  袁老师平时的衣着以白色,粉色为主,从未穿过一身纯黑色的。现在以一身纯黑色劲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整个人的气质好象陡然发生了变化,显得英气勃勃,冷艳非常,若不是她往日的温婉笑容还时常挂在她的脸上,我们三个几乎有些不认得她了。
  刚才上车时,我学着电影中的英国绅士跑去为三位女士开门,看得出租车司机直乐。我先为袁老师关好了门,接着让柳笑眉上车,谢佩看我如此谄媚,不悦的哼了一声,我悄声解释:“最里面那个座位汽油味大,谢佩你还是坐最外面这个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们中间好了。”
  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出租车撒欢似地疾驰,看样子用不了十五分钟便可以回到学校了。
  我在后排中间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谢佩,春兰秋菊各善胜场,心中嘀咕,昨天在讲台上,谢柳二女对我冷若冰霜,哪里想得到一天之后,下面的小洞都已被我占有过了?
  现在这两人虽然还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到她们心中对我态度的变化。毕竟,发生过的事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了。真希望可以知道她们的心思呀,这两女心中都有许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说,谢佩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小缝里的那层膜还在?柳笑眉为什么这么主动,她的小缝里为什么没有那层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师,她的秀眉微蹙,好象正在思索什么难题。她的身上的秘密更多,那个‘乌金’到底是指什么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么意思?她和我三叔是什么关系。
  “袁老师,那两个坏蛋会被关起来么?要关多久?要是放出来可怎么办?”谢佩问道。
  “谢佩,我对你们说过了,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你不要再问了。”
  “噢~”谢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担心,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干坏事了。”袁老师安慰她。这点我倒是深有同感,关键部位遭到重创,再重操旧业必定很有些难度,估计下次很难单凭声音认出这两个人来了。
  谢佩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耳朵小声问我:“孟军,后来你是怎么把那个矮个坏蛋制服的?”
  “你没看见?”我奇道,我本以为谢佩是因为看到当时那壮观的一幕才晕倒的,原来她在这之前就已经昏过去了。
  从柳笑眉对我的态度看,她对当时发生的事也没有印象了,这么说,只有董小婉知道全部的细节了。
  “我当时只看到那个小个坏蛋要对付你,柳笑眉好像还帮着他,心里一急,就…,我后来问妈妈,她却不肯告诉我。”谢佩对我说,白了一眼柳笑眉,“柳笑眉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呢?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在课上取笑她了?她那么做也太过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出来救大家的呀!”
  “是这样,”我沉吟道:“柳笑眉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吸引坏人的注意力,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击倒了那个坏人的。”我这么说倒也不算骗她,那矮个的确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夹击”之下,只是柳笑眉并非主动的帮我罢了。
  “真的么,她那么小个,能帮上你什么忙?”谢佩的个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一头,自然有理由对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怀疑。“不过看来,你的小鸡鸡的确是受了伤,她那么努力地亲它,它也没有变硬。”
  “你的个子倒大,可是除了会掐我的袋袋之外好象也没有什么用。”我对谢佩的话嗤之以鼻,在关于男女之事的知识上,谢佩所掌握的内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还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从她对我的一派谎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上看,她真是太过天真纯洁了。也不知谢佩她妈妈是怎么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实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柜里,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你的。”谢佩崇敬的看着我说,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赢那个坏蛋,虽然这么想,我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我醒来之后找不到你,心里甭提多急了。后来挤着去看你在没在厕所里,没想到你正在尿……”
  谢佩这一番话,说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谢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怀想到哪处就说到哪处,爱慕崇敬之意丝毫也不懂得掩饰。
  “噢,你看到我尿尿了么?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脸坏笑着对她说。
  “不,讨厌啦,就爱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呢!),咦,我还没有问你,你和柳笑眉在厕所里干什么呢?”
  “这个么,柳笑眉吃了坏蛋喂她的药,我在那里给她解毒呢!”
  “呸,你又会什么解毒了?老实交待,干什么呢?”
  “我会的,我学过一些医术,不信,你去问欧阳灵!”情急之下我把欧阳灵抬了出来。
  “真的么?欧阳灵和我虽然不太熟,可是我倒知道她从来不说谎的。我去问问她,你要是骗我,瞧我怎么对付你。”谢佩又对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吓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几道细小的皱纹出现在她脸蛋光滑的肌肤上,可爱之极,正如我第一次被她迷醉的那个夜晚。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谢佩突然有些脸红,不过她并不后撤,反而移近了些,一阵少女的体香直钻我的鼻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佩,孟军,你们在嘀咕什么?”柳笑眉冷冷地说,“袁老师说什么来着?”
  “我们又没说那些事!”谢佩嘟起小嘴抗议道,原来她也会撒谎的。
  “别以为别人都没长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惯谢佩贴着我的样子,其实她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的。
  “你听见什么了?我们那么小声,除非你是兔子,否则什么也听不到的!”谢佩对柳笑眉毫不客气,她是文艺委员,在班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也是班委之一,理论上和柳笑眉平级,所以并不怕她。
  “为什么她是兔子就可以听到了?”那开车的司机听两女斗嘴,也禁不住插口。
  谢佩见我不吱声,正愁没人凑趣儿,听司机一问更是来了精神:“因为兔子的耳朵长,自然听得清楚一些。”
  司机大笑,连袁老师也不禁莞尔,柳笑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谢佩则是洋洋自得。我被夹在中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于是只好平视前方做痴呆状。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了还尿床?”
  柳笑眉突然凭空冒出来这一句,谢佩的脸腾地红了,见我还是愣愣地好象没有听到的样子,稍稍好过了一些。哪里知道我也有尿床的毛病,正寻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说我呢!
  谢佩连忙反击道:“刚才还有人尿裤子呢!现在有人穿的还是我的裤子,小心我不借给你了!”我听谢佩这么说才反应过来柳笑眉刚才是在说她,怪不得谢佩的床上满是一块一块痕迹。昨夜我就该知道那是尿床的证据呀。
  这回柳笑眉的脸红得比谢佩还厉害。她早上穿着的牛仔裤已被矮个坏蛋用匕首划破裤裆,现在穿的正是一条谢佩借给她的裤子,听到谢佩说要收回裤子,还真有几分担心,但是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你知道么?你妈妈是……”柳笑眉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因为我在下面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正巧司机在放声大笑,他已经笑得快断了气,车开得左摇右晃。柳笑眉这后半句话才没有传到袁老师耳朵里去。
  “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袁老师终于忍耐不住。她的心绪有些烦乱,否则她平时是绝少这么疾声厉色的。
  瞬时间车内一片寂静,车外的人声,汽车喇叭声变得清晰可闻。
  出租车停到红灯之前,司机笑道:“你们的大姐姐还真够厉害的,一嗓子你们就老实了吧。”他把我们当成一家子了。我们几个都哭笑不得。
  “我们长得很像么?”见谢柳二女都气鼓鼓的,活像两个被堵住了嘴的活火山,我想换个话题,随便问道。
  “象呀,这个小妹妹可能不是你们一家的。”司机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的确最小,“可是你们三个,长得可真象,就算不是亲姐弟,至少也是姑表之亲。”他用手指点着我,谢佩和袁老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端详着对方的面孔。我仔细一瞧,觉得谢佩和袁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我也觉得好玩,不知道自己和她们两个怎么个象法。
  “师傅您可真会说笑,我是他们的老师,我们不是一家的。”袁老师随口解释着,没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马路的右侧看着,似乎对一个建筑物很有兴趣。
  我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装修门面的酒店,建筑风格怪异,时下的酒店不是装修得很仿古,远远望去好象到了北京的故宫,要么就是十分现代的造型,连名字都起成了狗屁不通的外国名。
  这家酒店的外观更象一座废弃已久的城堡,围墙很高,故意漆成陈旧的藏青色,点缀着一些假的枯黄的树藤。在周围的各色店面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吸引人的目光。
  红灯转绿,出租车又向前开去,在过两个路口便回到了我们的育栋中学了。我匆匆回头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见到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往正门上挂牌匾,上面写着“太阳钻石大酒楼”七个大字,名字俗气不堪,只是那匾是黑漆底色,而字是镀金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气派。我脑袋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是却无法确切的形容出来,我默不出声地沉思着。
  转眼间出租车已停到了校门口,我们一行四人下了车向教学楼走去。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偌大的校园中静悄悄的。育栋中学的校园绿化得很好,校园里除了教学楼,操场,柏油马路之外,就是大块大块的树林,树林边上是一个个的花坛,种满了各种花草。
  我们三个跟在袁老师屁股后面走着,心中都有些异样。因为平时我们只有下课时才可以到校园中玩一小会儿,那时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从笼子中被放出来差不多,四处狼奔豕突,人声鼎沸,哪有什么心情看看校园的风景。
  现在周围是同样的景色,阳光下的花草,树枝上的鸟儿,地上斑驳的阴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这时另一个世界。想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竟然像一个梦一样不真实。
  “这样美好的天气,这么美丽的校园,我们却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里念书,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呀!”我小声对谢佩和柳笑眉说。
  一高一矮两位美女同时点了点头,她们学习虽好,却也不是书呆子。现在这鸟语花香,不由得让人身心放松,心情开朗。谢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感染,竟然没有接着朝对方恶语相向。
  谢佩的性子我多少也了解了几分,其实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性,又有北方人的豪爽性格,她是不知道记仇的。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说她现在肯咽下这口气的话,我看多半是因为身上穿着谢佩的裤子的缘故。
  “孟军?”柳笑眉小声对我道:“刚才,在谢佩家,你……你最后说你是什么白鸟座?你不是双子座么?”
  看来这问题的答案对于柳笑眉来说十分重要,否则她是不会把那个羞人的场景重新提起的。我这才想起刚才我玩弄柳笑眉时说的圣斗士里的台词。
  “我说我是白鸟座的圣斗士,那是打个比方。”
  “你喜欢星河?”谢佩接嘴,“我也最喜欢星河了,钻石星辰拳!哈!”
  “你也看圣斗士?”我没想到谢佩竟然也看动画片。
  “我只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两集。”
  “我其实也挺喜欢莎织小姐的,她可是雅典娜呀!”
  “我不喜欢她,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都不会。”
  “什么是圣斗士?”柳笑眉已经彻底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
  “是现在最流行的动画片呀!你没有看过么?”我说。
  “……”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我问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谢佩对我说,她又转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里和我一起看吧。”
  “听说你有个外公在这个城市里,是么?”袁老师忽然回头问道。
  “我没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声说道,语调很不正常,好象受了什么刺激。
  我们三个有些诧异得看着有些失态的她。
  过了一会,谢佩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说:“真对不起,你一定很伤心,我也很爱我的外公,他前几年过世了。”谢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样子。对于刚才和柳笑眉斗嘴的事好象早抛到脑后。
  “谢谢你。”柳笑眉对谢佩笑了一下。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对自己外公的过世没有什么伤感之处,很难体会到谢佩对她产生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孟军你还是双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问我,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座的,刚才,你那样之前,我告诉你我是刚过的生日,你说我是双子座的,对了,你为什么总是问我这个?”
  “孟军你不知道么,柳笑眉是一个占星专家,她平时最喜欢看和星座有关的书了,好多同学都求她给占一卦,她还摆架子不肯呢!”谢佩好象要逗柳笑眉开心,现在开始拍起她的马屁来了,“你刚过的生日?是六月二十日,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日-4月20日,然后是金牛,再后是双子座5月22到6月21日,没错,你是双子座的!我说的对不对?笑眉?”
  “嗯,对,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罢了。”柳笑眉好象终于放下心来。
  “是么?”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让我进入之前只问了这个问题,定然大有深意,可能是现在有外人在场不好对我讲明。
  “我知道!”谢佩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声音压低,好不让走在前面袁老师听到。
  “真的?快告诉我!”
  “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对不对?天平座的女孩子最适合的理想情人就是双子座的呀!”
  “好你个谢佩,敢拿我开玩笑!”柳笑眉红着脸开始胳肢谢佩,谢佩转身向袁老师逃去,一边高呼救命。袁老师见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女孩子又变成了好朋友,还闹了起来,虽然奇怪,但是也很高兴,一手捉住了一个,亲昵地搂着她们。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团,在阳光下格外温馨,她们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阳光这么一照,有时隐约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线,令我浮想联翩,色眼迷离,有时几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还是我脑中的想象画面。我只希望这一刻可以停住,让那些笑声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走着走着,对面远处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却是保卫处的高处长。
  “袁老师,柳笑眉,哦,还有孟军,正好,我正找你们呢,请跟我到保卫处来一趟,我们正在调查打更老头被砸事件。希望你们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