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闺房乐趣】 作者:88552
发表于伊莉 . 三十六。慾求不满 隔日,敏儿还不到辰时就醒了,卧在床内一手拍着肚子,也不唤人进屋,孩儿正在她肚里打滚,肚皮处还时时能看到踢来脚痕。 屋里静悄悄的,房外偶尔传来走路声,静一会儿,房门轻开有人走进来,敏儿闭起眼手没停的继续哄拍肚子,想是丫头吧,红漆盘搁下的声音,跟着一人也走房里,『铿锵』一声,她猜是洗漱用的水盆,有人『嘘』了一声,随后门『叩』的关上,她抬腰调整垫在下的软靠,孩儿在裏头滚的让她有些不适,覆手哄拍着,屋里又静了下来。 门外的走路声开始稀稀疏疏,有人走近、有人走远、有人走来又折返,还有人慌慌张张跑近,接着缩步小声地经过房门,蝉鸣声、鸟叫声、远方传来的鸡啼声、还有守在门外的丫头小咳两声,屋内像与外界隔绝般,孩儿又在她肚里滚了一圈,闭眼小寐享受晨间的宁静。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又被人打开进来,还没看到人敏儿闻到从小在乳娘身旁的熟悉气味,等人转进屏风里看到她虽闭眼手却拍肚腹的动静,开口就是一句暖语:「小姐几时醒的,怎么不唤人」,覆手往她额头处按着,摸她的脸颊,又摸摸她的手腕,关切她身子的冷热,然后伸进暖被里拉整她的寝衣,才又一句暖语唤她起身。嫁过来已快一年,乳娘依旧喊她『小姐』,她也懒的去纠改称呼,想是喊习惯了,府里的人都喊她『少奶奶』,跟着她嫁过来的僕人有眼色的早早改口喊她『少奶奶』,有拙嘴的喊声『小』然后再喊声『少奶奶』,变成一句『小少奶奶』,她无所谓,反正不在严家长辈们面前喊错就好,乳娘就是唯一一位不会喊错口的,私下她还是喜欢『小姐』这个称呼,至少像在家裏。 起身、更衣、梳洗、妆容、拢髮、用膳、喝药。。。。。乳娘领着丫头们一步不落的服侍她。 直到用膳的时候,乳娘说句「姑爷还没醒,要不要。。。」,她摇摇头,看桌上的早膳一粥八小菜一盘馒头一盅冒雾气的豆汁,随手挑出两样爱吃的,其余的菜及大半锅的粥都吩咐人拿去灶里先温着,乳奶见她食的少,舀半碗热豆汁跟一颗馒头,又将其中一盘笋丝分出一小盘,一起留在餐桌上。 等她踏出院子时,已经巳时一刻,娘体谅她有孕,现下她不用赶在辰时前请安奉茶,不过今儿有点晚了,有时贪睏用完早膳又小寐片刻,但也晚在巳时前走到娘的院子里。但她今日走着走着,迈脚转进假石那一处的小径,过了假石便是府里的一座湖心亭,湖心亭正好落在她院子与严芯居住的院子中间,她并没有到娘那裏去,现在她心绪不宁、面带稍许愁容,一定会让人看出异样,而且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严丰睡醒见天已大亮,不见娘子在他房中,打分房后,不是他先起过去正屋,就是娘子起身后过来这屋里,两人一同更衣、用膳...等,坐在床上沉思片刻,怎么依稀有昨夜娘子违逆他的想法闪过,扬声往外唤声,进来的僕妇回说「少奶奶用完膳刚到老太太那去了」僕妇回稟完,见少爷没有发话接着又说「少奶奶吩咐将早膳放灶里温着,等少爷起来用膳」,严丰随口应声,隐约闻着自己一身酒味,让下人打了盆水三两下的打理自己,更衣出门,那僕妇追着他问「少爷,要不要备早膳,还在灶里温着呢。」他懒的理会大步离去。 等他走到娘亲屋里,进去时只看到娘亲拉着两位表妹说话,没看见敏儿令他微皱粗眉,淡去皱眉神色如常的向娘亲请安,两位表妹也起身向他问安道早,听娘亲正在问玉瑶回话用膳的情形,娘亲非常关心两姐妹的起居用度,明明听她早出门过来请安,怎么没见人影,只好先坐下拿起茶一边喝一边等娘子,热茶喝完,依然不见人影,娘亲刚好转头向他看过来,他正要开口,小子昂一跳一蹦的跑进屋内,大声喊着「祖母~」,然后弯曲小腿儿双双跪在祖母面前乖巧的磕了一个头,之后严芯追进屋内,大口喘着点着手指指着子昂息气不稳的说,「这小子越来越会跑了,出门就捉不住一路跑」,小子昂回头对母亲一笑,然后被祖母抱在怀里亲搂两下,将他放在她身旁小椅子上,上头还铺着垫子。 他百般无聊的坐在厅里,耳里听着这群女子吱吱喳喳,严芯请完安,一下娘亲、一下玉瑶、严芯也跟一句,玉珠也回一句,他没什么机会说话,好容易见她们聊的口渴端起茶水喝时,小子昂又跳下椅子跑到他面前喊「舅舅~什时候带我出去玩阿~~~」,然后严芯也说话了,两位表妹也逗着表甥说笑,娘亲更是叨唠没完。 奇怪,他的娘子呢?都坐快半个时辰了,怎不见人影,不是说到娘亲这来了吗? 严芯坐在严丰身边,清楚严丰此时的坐立不安,朝他靠近悄声对他道「听说昨夜丰弟是醉着回府?」,他皱眉看着姐姐,「是喝一些,姐姐怎么知道?」他疑惑的问,「哦~~~」严芯点点头露着一抹怪异的笑容,板回身坐回位子上,又跟其他人聊天,当他準备起身离开时,姐姐又淎近他耳边,「丰弟在这儿坐着,弟妹却在湖心亭坐着?」说完挑眉盯着严丰看,「欸?什么?」心头一跳,怎么敏儿跑到湖那边了,娘亲看他俩姐弟交头接耳便问「姐弟俩聊什么呢,刚才就看你们说着悄悄话」 严芯笑着对娘说,「女儿刚才过来时在湖心亭那遇上弟妹,正问丰弟怎么让弟妹一个人在湖边吹风呢~冷了身子可怎么是好。」严芯不怀好意的揪着我看,听她这话我怔忡了一下,耳里听着娘说「怎么跑那去啦~方纔她乳娘来我这,说是一早就出门要过来请安,走到半路腹中孩儿动的厉害,让人搀着回屋里歇息呀,我还问了要不要招来大夫瞧瞧,她乳娘说无大碍休息即可」 娘边说边将梅香招来,低头交待几句,随后就看梅香点头离开,然后又向我这边看来,还不及说话,姐姐就说「是呀,我见弟妹脸色不是很好,可能是丫头看离亭子近,扶弟妹先到那坐下吧~」 严芯刚才就是看到敏儿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当时她正一路追子昂没有走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反而是进厅后,心下奇怪看严丰一言不发陪着她们这群女子,又时不时探头看门外,严丰听完也不待了,忙口说声舖里忙抬脚人转眼间就走了,留下一厅女眷。 快步走向湖处,远远的看亭子里并没有人,待他走近,只有两个下人在湖边整理荷花叶,走回院子,方纔的僕妇等在院门口,一见他就说「少爷要用膳吗?」,严丰此时冷着一张俊脸,再次不理会,直往正屋走,见敏儿的乳娘从房里出来出来正掩上门,转身见到他福身请安,严丰开口询问「夫人在裏头吗?」 「回少爷,少奶奶在屋里歇息」,闻言严丰打门就要进去,见乳娘站在门前没有离开,两人对视一眼,「少爷,少奶奶今儿起个大早身子睏乏的很,刚睡下」,他冷着脸问话「怎么没上娘亲那裏请安,反倒一早在湖心亭坐着,现这时节早晨尚凉,这时歇着莫不是着凉了?」边说伸手就去推开乳娘,执意要进去瞧瞧,乳娘见状只得压低身子福身挡在少爷面前。 等到严丰踏出严府大门,阿三一见少爷出来,急忙凑上前张着口有话对少爷说,就见爷一脸愠色,吓的阿三连连后退,对着另一名小厮两人互看眼,两人同时摇摇头,不吱声的跟在爷的后面。 一日过去当天空闪耀橘澄澄的彩云,严丰掐準时辰,一回府就往大厅走,正是用晚膳的时间,已经有僕人将膳食一一布置上桌,还没看到娘子过来,陪着娘亲讲话边等娘子,想自己回来早了,应该先回屋里去,陪同娘子一块过来用膳才对,懊恼的随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一时没注意挨烫一口,怒气的甩下茶杯。 当他看见两个丫头搀扶娘子走来,眼见就要跨过门槛,他连忙起身上前,从两丫头的手中接过娘子的手臂,娘子侧头看他一眼,没说半句话扶住他的手,只得将笨重身子往他身上靠,用膳时,爹吃饭不喜有人说话,两位表妹安安静静的吃着,娘亲一门心思放在照料子昂吃饭,严芯没回来,看来是因为许宣大哥不在,这会儿她又忙的团团转了。 严丰瞧她一筷子就吃两粒米饭,挑了两块不带筋不带肥的糖醋肉放在娘子的碗里,他低头端碗心不在焉的扒两大口饭入口,碗中的肉不见她吃,想她爱吃菜,遂又挟起炒的清爽一看就是香脆可口的炒三丝,挟菜的手举着半空,见两块糖醋肉被搁到碗旁的小碟盘里,他顿了一下,还是将菜又放进娘子的碗中,覆又挟起一块鱼肉,先在他前方的小蹀上仔仔细细的剔去鱼骨,将香嫩滑口的鱼递到娘子嘴前,娘子停下筷子抬头看他,然后将汤杓递前欲接下,严丰不乐意,非得将这筷鱼肉餵进娘子口中不可,两人僵持着,她看他的眼神有些着急了,白里透红的脸蛋泛起红光,「表嫂快吃了吧~」玉珠与玉瑶坐在咱俩对面,俩表妹脸红红的正在打趣偷笑,玉珠一句引起众人的注意,爹娘看过来没说半句话也没管他们,严丰举箸一筷鱼肉,进不得退不愿,被娘子斜睨一眼,结果桌下被她踩了一脚,坚持用汤杓接去,觉出娘子挺使劲的小脚踩踏他的脚板不痛不痒,端碗又随便扒两口饭吃,最后,除了那两块被放在碟上的糖醋肉,凡他挟过去的菜见娘子都一一吃了,他心中乐的高兴,一点也没主意自己今晚只扒完一碗白米饭而已。 饭后,他与娘子一块回屋休息,却被爹叫到书房去,等到他回屋时已是深夜,见乳娘站在门外,严丰与乳娘又在门口僵持过招,两造厮杀乳娘隐有败退之态,严丰就要闯过去打门进屋,竟然见门房裏灭熄烛火,看过去一室昏暗,乳娘直接一句「少奶奶已歇下」的说词,严丰恼极只好作罢。 -- 隔日一早,当敏儿踏出房门时,听隔壁传出舀水流水的声响,好奇走过去瞧,见严丰只着件寝衣歪在炕上,她的丫头拿着皂角正在帮他打水洗髮,敏儿站在门口红润的脸蛋显得惨白,衣裙下的小脚一跺,转身离开。 严丰洗好拿着乾净的布巾擦乾头髮,「妳再闻闻,可是没味儿了?」,坚持要丫头确认,那丫头已经凑过去数不清第几回,几乎都贴到少爷的头皮上闻了又闻,也不厌其烦笑着开口说「保证只有皂香,少爷可以安心了!」,严丰抓起一把髮角,不信的闻了又闻然后说「这味对吗?也是香的?」,丫头无法只好拿起放在水桶边上的皂角向少爷递过去说,「少爷您且闻闻是不是同这个味?」,严丰闻着与髮一样的味道,心下大安,「这下没有那乱七八糟的味道了,快去,将妳家少奶奶的胭脂给我拿点过来,要最常用的那种」严丰指着隔壁房间使唤丫头赶快去取来,丫头应声小跑出去,又听少爷在后头接着说,「还有,今儿叫人来把这屋子打扫乾净,要一乾二净!」,丫头回头见少爷两眉倒竖十分严肃地吩咐又急急挥手要她赶快去取。 丫头取回来后,严丰打开香盒闻闻,不甚确定的把丫头招来,往她身上抹去,然后细细的闻着,待确定没错是敏儿身上的味道,沾了胭脂粉就在两边袖口处抹上,怕味儿散的快,倒在掌中搓手往已乾的差不多的头髮抺上,丫头惊呼「少爷,这才洗好的,怎么又往髮上抹了」,严丰淡笑不语,等他确定周身都是娘子的味道后,开口问「少奶奶起身了没有?」,丫头一听就回「少爷,少奶奶不在正屋了,想是去老夫人那请安了吧」,严丰从炕上跳起,「什么?」,昨夜想了一晚才注意到娘子说的『味儿』,今儿他起个大早把守在正屋外的丫头叫进来,听丫头说他身上的胭脂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仔细一闻也发现不对劲,就让丫头去打水帮他把头洗了,然而他也没理清楚身上的胭脂是怎么如何沾染上的。 他又一日在僕妇的追喊用膳下,匆忙赶到娘亲那去,再次扑空没看到娘子的身影,对着娘身后的的梅香使眼神,请安后随即离开在外面等着,等梅香一出来,方知娘子请完安竟然被严芯拉走,严丰叹口气遂出府去。 日落时掐点赶回府,正好遇到走在半路上的娘子,走过去就要伸手搂过娘子腰身,却见相伴左右的两丫头与她一同拐个弯儿,即不福身也不跟他说话,严丰伸出的手落空,而乳娘对他福身后紧贴敏儿身后走,大手一拍心叹罢了,耐着性子等用完晚膳,严丰动作神速环手搀住敏儿,在爹娘面前敏儿不敢作态,只得让严丰搂个正着。 谁知回屋的路上小厮来报,说是唐公子派人来邀请,严丰随口交待回了「不去」,占有慾十足的搂住娘子不放继续走,离正屋还有十几步路时,小厮又来报说唐公子的车马已在府外等候,严丰眉头拧成『川』字,只好对娘子说他去去就回,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院里的奴僕远远都能见少爷火急火赶的大步回来,内室里早已熄灯暗火,而他又一次被乳娘挡在门外,严丰喃喃自语把唐诗平臭骂一顿,愤愤走回隔壁房间甩门关上。 -- 隔日起床,他也不唤人就坐在屋里等,等听隔壁的动静,直到娘子带着丫头、乳娘离开院子,连来他屋子都没走近,他气的大拍桌骂『好!好!好!长脾气了!会使性子了!』 外头候着的下人听到这声骂方知少爷醒了,早安排好的四五人连贯进来侍候严丰洗漱更衣,僕妇看着少爷一连大口吃掉四、五个馒头,笑瞇瞇的想『今儿少爷总算用早膳了』。 晚上,严丰也不赶回来用晚膳了,吃好几回闭门羹,遂也忙到天黑压压一片才回府,严丰一进门见正屋还亮着烛火,且只有两名丫头守在门外,心下一喜估摸着『今早他直接出府不理她,娘子该是懂得消停了』,于是提气胸肺连喝两声,顺理好心情踏步上前,没想到才走一步乳娘又出现,将两个丫头退下,一个人站在屋前对他福身,严丰熊熊怒火上心头,好样的,娘子连几日对他不理不采,甚至跟他玩起捉迷藏,还差遣人挡他不让进屋,严丰恼火也不往正屋走,转脚就往隔壁房间去。 再来两日亦同,严丰遂不理她,大清早出府,夜深人静回府,可每每踏进院里他都能见娘子的屋内亮着烛光,当他往屋走近就灭去烛火。 连着七、八日这对夫妻都互不碰面,也不说话,第七日晚严丰被唐诗平那几个哥们邀去喝酒,带着一身酒味回府,当守值的男僕打开院门,一眼望去见小妮子的屋子竟然还亮着,已是深夜子时还未入睡吗,大掌紧了又握便要同前几日直接回屋休息,哪知他走近时,正屋的灯火果然灭去,严丰见状火气连连攀升,停下本要转开的脚踏步走向正屋,乳娘带着一名丫头守在门外,见少爷过来皆福身请安,严丰瞇眼冷冷的看向乳娘低喝一声「退下!」,乳娘将挥手让丫头退下,然后垂手侍在严丰面前,因是敏儿的乳娘,严丰向来敬重亦当半个娘亲对待,遂前几回挡门都不曾对乳娘恶言相向,此时严丰面露不悦站在乳娘面前。 乳娘一开始帮着小姐,本想等小姐气消停些,怎知也将姑爷惹恼了,接连几日作息如常,偏对小姐不闻不问,还一日比一日晚回,小姐每晚坚持非等到人回来才肯睡下,却又交待闭门不见姑爷,噣咐下人们千万不能让少爷进屋子,见姑爷回来往屋里走去又转身回来,正想着该不该让姑爷进屋,这样闹下去怎么是好。 严丰又一声比方才稍软的语气低喝「退下吧!」,乳娘看着姑爷今夜似有好转之意便退到一旁,严丰垂眼暗色就要开门,乳娘一旁劝着「少爷,少奶奶等您到方纔才歇下,有事是否明儿个再说」,严丰知道乳娘的意思遂说「就进去看看她罢了」,见乳娘没有挡门,严丰的怒气也消去大半。 进屋后内容漆黑,内室仅一小烛光,藉着幽幽暗暗走到床边,敏儿知道严丰进屋,趁他还没进来时,将身子翻向床内,严丰坐到床边垂落两手撑在敏儿身侧看她,一身酒气扑上敏儿口鼻,敏儿呛咳两下伸手去推人,严丰哪肯放开,将她手腕牢牢抓住又亲又吻,「放开!」敏儿与他较劲,严丰见娘子不乖直接爬上床去,将她板起搂在怀中,一手牢牢锢紧她纤纤细腕,一手滑进寝衣握住丰盈圆乳,手劲不轻的一昧揉搓,敏儿挣脱不开瞥眼就往严丰臂肉狠狠咬去,严丰被狠咬一口,方纔消去的怒火再次回涨,暗道『这小妮子长脾性了,更长胆了,何时这般咬我』,抓紧她的手也朝她的嫩臂咬上,敏儿鬆开咬他的贝齿吃痛嗷嗷嗷的叫疼,严丰咬完一口又上移往嫩臂再咬,敏儿低声呼喊「疼疼疼~」,昏暗的烛火照出嫩臂上两道深深的齿痕,敏儿背靠严丰,一颗圆滚大肚让她无法起身逃脱,胸前两乳被抓个正着,严丰两手滑进握住两乳,严丰满意手里沉甸甸的充盈说「一个月没摸又大了」,依然不轻的用力搓捏,「放开,放开,放开我」敏儿手死抵在胸前用力想拨开他,「娘子舒服吗」严丰邪气十足在她耳畔呼气低语,「放开我,谁准你进来的」敏儿耳肉敏感,被严丰逗弄阵阵酥麻,「为夫进屋还要人『准』吗?!」严丰一字字怒声出口,手劲发狠揉捏,敏儿痛的直呼「痛,放,放放开我,痛,痛阿~~~」 「谁,谁在,外头,谁,救,我,救,痛,好好好痛~~~」严丰不放手劲一再加重,听娘子竟然还敢出声呼救。 刚才进屋严丰就已顺手将门锁扣上,守在门外的乳娘听见动静担心的要进屋,见门推不开遂敲了几下喊「少奶奶?」,严丰朝外头大吼一声「退下!不准进来!」,敏儿被这声吼吓坏了,泪水夺眶而出,暗道『何时夫君这般对她怒吼过』直直盯着严丰看,而两乳几近被掐揉的又痛又难受,见夫君今夜万分霸道的对她,红眼垂首落泪,捲缩身子不敢再反抗。 严丰也不管怀中的娘子反不反抗,搓腻了乳子,伸手就往肚腹的嫩肉一路爱抚过去,敏儿见状担心夫君没个轻重伤了孩子,只得唤着「别,别阿~」又拿手去推他,听在严丰耳里当她还在反抗,停在肚腹处画圈爱抚的手,邪气的往娘子闭合的腿间挤进,指头刚好覆在蒂肉上,食指、中指拼拢对着蒂肉抠弄,怀中的人儿自然的颤栗不已,双腿夹的更紧,严丰遂鬆开两手向下伸,抵进她的两腿内侧往外一掰,放在床上腿脚由外向内将她的腿脚锢住,再次滑进亵裤,对着娘子敝开来的穴儿插进两指搅弄起来。 敏儿连连气了数日,又见夫君连日来的晚归,心想他在外头与别的女子搂搂抱抱,回来后又来惹她,十分委屈,夫君的怒声吓的她又惊又怕,现下夫君又对她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小穴儿不住地被搅弄,全身酥麻潮红,夫君的指尖来来回回的在她的小穴儿里抽插,听见被夫君翻搅的水渍声,敏儿又是气又是渴望夫君疼爱,暗恼自己口心不一。 严丰本想进来看看她,好几日未见也不知她好不好,见今日她到子时还未歇下,方知这几夜她分明是在等他回家,明知她在使性子,连日被阻在门外,他是半恼火半心疼地打算今夜先哄她入睡,哪知见她先是反抗连连还出口喊救人,气的他想将娘子好好整置一番,两指插合处她的小嫩穴渐渐的流出一丝丝的汁液,属于她淡淡的腥甜味儿也从交合处在内室里漫开来,知道这小妮子被他吼哭了,现在像只煮熟的只虾子捲缩在他的怀中低泣着,想让她早点歇下,却流连忘返的迷恋娘子滑嫩敏感的小肉穴,穴肉随着他抽抽插插不住吸吮,好似不愿鬆口,严丰又将指伸入几分,弯屈指节往肉壁狠抠刮杓,怀中的娘子难忍紧紧抓住他的臂膀,指头轻轻重重的抠弄,直到她绷紧了身躯,脚指头捲曲抵在床上屈立而起,他才缓停下来将手指抽出,慢手爱抚娘子穴口外的嫩白肉瓣,等她缓过这阵激流,严丰不用眼看都知道娘子的小穴儿正不能自主的一口一口泯出汁液,因为一股股热潮他接了满手掌。 敏儿终于从高潮缓过气来,布满委屈又荡样情慾的双眼娇怯看着严丰,严丰看她这样一副可怜模样,也知夜深,微带血丝红红的一对眼珠,他看了就不捨,于是暗叹一声放开对她的禁锢,拿起床阁上乾净的方巾帮她擦拭,也将手掌的粘腻擦净,将她安置好侧坐在床头,没哄几下见她阖眼睡着,等她睡熟了才回隔壁屋子更衣休息。 入睡前的敏儿她累极了,半开阖着眼,这几日难以入眠起的又早,夜里又一日比一日晚睡,今夜又被夫君搂身子挑弄,身子实在累乏,看夫君双腿间的勃发顶着衣裤而立,心中百转千回。 严丰回到隔壁屋里,乳娘带着人跟着进屋服侍,他挥挥手遣人下去,见乳娘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下去吧,敏儿已睡下,有事明儿再说」,屋里无人,严丰脱去一身酒气的衣物躺在床上,勃发直挺的阳根耸立在腿间,他一点也没有自撸的闲情逸緻,手臂覆在额头上闭眼休憩静待勃发退去。 脑海中浮现一幕幕娘子的身影,方纔与他较劲挣扎的模样、她的身躯是如何慾情高涨泛起潮红、身着他精心为她準备的薄纱,害羞十足的与他一同细看薄纱上男女欢好之态一一品嚐、被他半哄半逼地抱在怀中半遮半掩摀脸看春宫画册、想起娘子头一回鼓起勇气胯身坐在他的腰上、想起娘子是怎么紧张汗水淋淋,学着握住他的阳根努力地往她的小穴肉放进,也想起娘子那时只会软语讨饶说着不会、不懂、做不来,对他求饶放弃的模样,更想起娘子在一寸寸吃下他的阳根之后,对着他欢愉、含羞主动环住又亲又吮,严丰躺着醉意逐渐涌上,一幕幕回想脸上的笑意甚浓,耸立的阳根坚挺跳动。 呼气再吸口凉气,脑海再次浮出娘子的一对小嫩乳、每每被他吮的红肿俏挺的乳尖、更想起娘子刚嫁给他时,在他身下害羞的双臂环抱覆住双乳,耳边似声声荡样娘子娇吟、她的嗔笑、求饶、求欢、再到富含情慾的呻吟,外头的千愁万绪都在娘子的声音里一一化解,严丰股臀紧了又紧,覆在额头上的手紧紧握拳,平放在床上的手掌不停缩放,指头上还留着刚才插进娘子嫩穴里的触感,嫩穴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严丰又是一笑,娘子在他身下的矜持、羞涩、柔媚、情潮时对他甜腻腻的喊『夫君』,樱红小口中溢出的吟叫令他销魂。 严丰已不知是醉、是想念,脑海片片都是娘子娇媃的样貌,勃发不退徐徐高胀,胀的生疼,每回娘子喊疼喊痛时,他也想对娘子诉说『他也想她想的发疼发痛』,严丰手探粗棒疾疾套弄,磨擦发热,臀肉紧了又放、紧了又放,此时他好想将这根粗棒往娘子的嫩穴一插,狠狠的挺进,听她失声吟叫,狠狠的抽出,听她求欢似的喊着『夫君~』,再狠狠的插进抽出,千搅百弄娘子的嫩穴,看着唇肉泛红,看着被他搅弄翻开的红肿穴肉,听着她的臀肉是如何被他的撞击而轻脆作响,看着嫩白纤肉被撞击的片片发红,严丰慾求不满粗声厮吼阳精喷洒而出。 翌日清晨,严丰醒转覆手抚额沉吟一声,宿醉令他头疼万分,一只温软柔滑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严丰张开眼,见是敏儿爬上床坐在他身边,另一手拿着手绢帮他擦拭微冒的汗渍。 敏儿又是起个大早,在屋里思绪返返转转,梳妆更衣后出房门走到夫君的屋内,入目的竟然是夫君不着一褛光裸在床上躺大字,天还凉的很,她只好走向前将锦被拉起替他盖上,也瞧见夫君腿根处那片已乾粘的阳液,敏儿见了就羞,但还是唤丫头去打盆热水进来,帮着夫君将腿间拭净,然后她爬上床舖坐在夫君身旁,看着夫君沉睡或思或想。 严丰低头看他娇小的娘子正帮他环上腰带,她的大肚挡在中间,害她手勾不到他身后,严丰便伸手将腰带放在她手里,她柔顺的接过然后仔细帮他繫上,又将放置在柜旁她为他缝製的香囊繫在腰间,严丰环抱她轻声低语「昨儿让娘子累着了是为夫不对,让娘子罚我吧~~」,敏儿贴在夫君的胸口,闻着夫君身上熟悉的气味,泛疼心口的委屈感双眼一雾,撑手将严丰推开转身,严丰将她侧身抱进怀里,依然轻声低语的说「敏儿还在生气吗?」,虽然严丰至今还是不明白娘子生气的缘由,但看她今日来屋里侍候他,便不想再计较先前娘子对他的冷淡,有心软语哄她。 严丰看见她耳根泛红低垂着头,想起那日她说的『味儿』,说真的,他还真是十足的冤枉,他把一个她的丫头叫进来问他身上是有什么味儿,丫头爽快的说他一身的胭脂味,那香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还说少奶奶就是恼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髮上沾染不少胭脂,严丰见敏儿不语,遂想先对这事作解释,「那日,---」,敏儿与他同时开口,说的是「妾身知错了,妾身以后会侍候好夫君的」转过身对他认错头低到不能再低。 乳娘是个老人精,候在门外听动静,爷说什么她听不清,但小姐认错她一字不落的听见,急急招手把几个端着膳食的丫头唤来,开门、布置早膳,严丰敏儿见人进来,俩人只好不再说,双双坐到餐桌前,用膳时,敏儿主动的替严丰布菜,严丰也掰半颗馒头,挟些笋干肉末还拌进娘子爱吃的酱菜,敏儿也不再拒他千里之外,小口慢慢吃着馅料饱满的馒头,乳娘在一旁看的开心的不得了,在心里不住的感叹,也庆幸自己昨夜退开是对的,终究俩夫妻的事还是得靠他们自己去解开,人总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正是这个理。 严丰一整日心情大好,出府时有娘子坚持要送到门口,又有娘子站在府门前替他再次打理衣衫,连阿三那小子居然说什么『着风寒』?分明是躲懒去了,他都大方的放他一马,瞧着这天气,明明就是一个万里睛空好天气。 晚上严丰乐呵呵的回府,夜已深,不是他故意晚归,而是接了几笔客单忙着应酬几位大老爷们,等回到院子里,见正屋已熄灯灭火,丫头跟乳娘都在门外值守,严丰也不恼,是今早他附耳在敏儿耳边嘱咐要她早些歇息,他回来就会进屋看她,他的敏儿又变回乖巧柔顺的好娘子了。 走上前,乳娘看他回来照样福身请安,乳娘说「少爷您回来了」,严丰笑着对乳娘随口应声,然后指着屋子内说「歇下了吗?」,乳娘回道「是,少爷,少奶奶今儿入睡的早,早早就已睡下了」,严丰点点头想进屋去,乳娘没挡但有些恍恍不安地接着又说「少爷先回屋更衣吧,少奶奶,少奶奶吩咐等少爷您回府,先侍候您更衣漱洗,也传了夜宵都在小厨里热着呢」,乳娘一句句不停的说,严丰听娘子已事事安排妥当,想她怀有身子即然已睡下便也不想进屋将她吵醒,遂转身往隔壁屋子走,也没将乳娘恍恍不安地异样放在心上。 一进门,屋里竟有个身穿浅红绫罗衣衫的女子,见他进来就伏跪在他身前,紧张低声地说「奴,奴婢,夏睛,少,少少少奶奶,吩咐让,让,让让让奴婢,奴婢,服侍少爷」,严丰听她一句话讲的断断续续,『服侍他?什么意思!』看跪伏于地的丫头,往下看去是一抹露出的雪白脖颈,其下还有一对小乳浅露而出,严丰打分房后禁慾多日,一瞧此景不禁起念,却也突升怒火,往炕上一坐盯着她看,丫头低伏爬跪过来,头抵地落在炕下,见她一身衣着尽显暴露撩人,沉声令她抬头,圆润的脸蛋却有微尖的下巴、小山眉、朱唇皓齿的模样,严丰瞇眼愈看愈疑惑,那日帮他打水洗髮的丫头也有一对小山眉吗,仔细端详,是了,正是那位丫头,胸中怒火节节上扬,该死的,他的娘子到底在想什么! 一室静默,少爷不说话,夏睛低伏在地,她的腿都跪麻了也不敢乱动,她明明今早看小姐与姑爷和好如初,怎知送姑爷出府后就把她叫进屋里,问她那日帮姑爷打水洗髮的事,她一五一十的照实说,她也想着帮姑爷澄清,加上她相信姑爷真的不晓得身上的胭脂是怎么染的,担心小姐误会姑爷伤了感情,小姐听完不说一字半句,乳娘-秦妈妈听她讲完那日早上的事后,连打了她数下,又静了一阵子,后来小姐说「即然妳有这个念头,从今夜起妳就去服侍少爷吧。」 什么?让她做通房丫头服侍少爷?? 下午,秦妈妈从府外带进一位妇人进府,说是帮她开脸,将脸颊、脖子上的汗毛除尽,修齐细眉、鬓角,绞面绞的她疼的不得了,梳妆打扮穿上这一袭绫罗衣,那妇人还还还。。还同她讲如何在房里侍候男人,她脑中翁翁作响,根本听不进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小姐居然指了一间厢房让她独住,后来她就被关在这间屋子,直到秦妈妈端晚膳进来,夏睛跪在地下求秦妈妈,说她不要侍候少爷,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念头,更不愿做春儿姐姐,她只想侍候好小姐,将来替小姐照顾小少爷、小小姐,秦妈妈只劝她吃饭,再回来时只说小姐发话,即然不要做通房丫头就要把她卖出府去,秦妈妈虽然也气她气的要死,早上时还掐了她几下腰肉,这此反而劝她说这等福份是她求也求不来的,要她认份认命。 --------- 这时,夏睛冷汗直流跪伏在地,屋内静到令她不敢喘息,突然一只茶碗被少爷砸碎在地,夏睛正好吓的抬头,怎知炕上的小桌从她面前飞来,桌角划过她的额头,重重的砸落在地上,『碰!』发出好大一个响声,夏睛惊吓倒在地上,额角泯泯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液,少爷怒吼「滚!!!!」「滚出去!!!!!!」,夏睛已吓软腿,只得手脚併用爬过一地脆裂,两手两脚割出一道道伤口,乳娘就在门外候着,听见动静也吓的不轻,见夏睛满头鲜血的从里面爬出来,急忙让人将她扶走。 乳娘哆嗦着跪在门外,头一回见少爷发脾气,在场的下人们不管远近,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而在正屋里的敏儿也听见动静,她根本没有入睡,当第一声『铿锵』声响起,她就惊的坐起身,一连串的动静,加上严丰的怒吼,她开始害怕了。 …… 三十七。余香阁 「是这里吗?」 三人站在一排挂着大红灯笼的门墙外面,再往前走几步远远地就能看见门庭若市的大门,有的男子拱手哈腰将客人迎进,有的男子将客人的马车牵向另一头,还能看到几位穿着豔丽无比的女子像无骨一样往进门的客人身上攀附。 「表,表少爷咱们回去吧?这要被知道我带您们来这里,小的可命活了」,阿三全身打着冷颤,往旁打了好几个『哈啾!哈啾!哈啾!』,站在阿三前面的两人嫌弃地将身子避开,「走吧」两人又继续往大门走。 近大门处,一名招呼客人的男子走过来,瞧迎面而来的二位清秀公子眼生的很,后面跟的小厮却是他十分熟悉的人,那男子照样迎客,拱手对二位清秀公子点头哈腰,又往身后向一名豔丽女子招手,那女子水蛇腰一扭带着令二位清秀公子掩鼻呛咳的浓香迎面走来,阿三见状挥着手挡在两名清秀公子身前,并对他的哥们说「去去去,今儿不用她们招呼,帮我家公子们準备一处雅间就好」,说完就站在那豔丽女子面前不让人近身,两位清秀的公子快速走进大门,分分闪过那阵咳鼻的香气,站在门外的男子遂跟在后头,低声对阿三问道「你家少爷呢?这二位又你家哪位少爷?怎眼生的很」,阿生又狠打个喷嚏『哈啾!』没理他。 男子领着他们三人走入大厅,堂厅一名四十多岁女子笑咪咪地迎来,人还没走近身就先「哎唷~~」「两位公子眼生阿,莫不是今天来做『喜爷』的,可惜今儿个偏只有一。。。」话没说完,迎客的男子就附耳上前对四十多岁的女子低语,女的侧头听悄语,瞇起眼仔细的打量眼前二位,穿着宝蓝长衫的翩翩公子各拿把扇欲盖弥彰半遮面四处瞧看,长髮梳起皆用脆绿玉环束成一绺置于身后,绾髮的玉环看就是价值不凡的上等好玉,身形纤瘦腰间繫着宽腰带,身板同男子无疑,可看在她眼里,两公子身下的臀肉显得十分圆润,再细瞧这一对拿扇遮脸的公子,眉清目秀、俊美细緻、露在扇外的皮肤透嫩白晳,一开始她还真把这两位公子当成是今日来抢当『喜爷』的公子儿,这一细看也将两人耳垂上络的耳洞看出来了,分明是女扮男装的千金小姐们。 女子收起七、八分的笑意,深闺大院里的千金小姐不好好待在家里,跑来这迎来送往的妓楼做什么呢,从她经验里,女子上门,要不是来做她的女儿,就是来找自家夫婿上门来闹的,原本散发着闪亮亮的眼珠黯然几分,再次打量琢磨,当然,客人上门她自然想接,要知道踏进余香阁的大门,便是一人二十两银子,不论要不要酒菜、姑娘,哪怕你就是坐在厅里一晚不吃不喝不要姑娘光发呆,还是得收这二十两银,两个人就是四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入帐,也猜了七七八八该是未出闺的姑娘,只求不闹出事来就好,遂还是面带微笑说「要不上三楼吧,那边有几间素雅安静的雅房,窗面精巧打开后就能瞧见一楼舞擡,公子们可以在楼上欣赏姑娘们的歌舞」,阿三随侍在旁遂代公子们应声,于是女子领着两位公子上楼。 上了三楼后,果然大厅里的喧声吵杂静了下来,迎面来的是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而领人上来的是这间余香阁的老鸨妈妈,阁里每层都有一名管事姑娘,但总归老鸨妈妈管,这二十多岁的女子人称『子矜姑娘』就是负责三楼的管事姑娘,「子矜,冬阁角的厢房还空着吗,收拾乾净,招呼这两位公子过去」老鸨说,管事姑娘子矜一听便知道意思,妈妈是不会管客人进到哪间厢房的。 余香阁每层都有定价,越往上越是金贵,二、三楼皆做环饶设计,三楼四面分春夏秋冬四阁,中间镂空站在廊上就能将楼下大厅一览无遗,二、三楼厢房设计相同,从楼梯上来的这面正好是做为酒席包厢的秋阁,有五六间厢房里传出吃菜喝酒的声响,二面包厢是专供男客寻欢作乐用的春、夏两阁,最后窗临大厅的一面是供人欣赏女子歌艺、舞姿的文雅人仕爱的冬阁,当然要做寻欢作乐的房间也是可以,只是这面总是静雅许多,更何况三楼不同二楼,能到三楼的都是熟客,一般指定文雅阁,便不会对进到房间的女子多做要求,而老鸨妈妈说的冬阁在秋阁的左面,唯一一边没有面对大厅的走廊,也是楼梯上来便能落入眼前的走道,子矜领着人走入冬阁,直走到最裏头的一间。 子矜姑娘将人送进雅间,出来后斜睨阿三,阿三堆着满满的笑脸「子矜姑娘,妳可帮帮忙~小的可靠您了~~~」,子矜姑娘瞥房门一眼问道「是严府的姑娘们?」,自然她也知道里面的是两位女扮男装的姑娘家,更何况阿三还一直对她挤眉弄眼的,不晓得人会以为阿三在勾引人家。 子矜姑娘看阿三只敢笑不敢承认,遂又问他「你家少爷呢?今儿没来?」,阿三才说「没阿,少爷在家陪少奶奶呢~好姑娘帮帮我吧,等会儿那些酒菜,千万可得是乾乾净净的」,子矜姑娘『啧』了一声拿手绢往阿三脸上打去,「知道了,即然是严府的姑娘,我自然得好好照应,省得丰郎来找我算帐」,阿三哈腰点笑连连称谢,将子矜姑娘迎下楼去。 待在冬阁里的两位『公子』,一位公子端坐在椅上,看着这间秀雅的厢房,桌旁还摆放一只古筝,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阿三进来刚好瞧见便上前连忙接走,「玉,。。表少爷,这水也不知放多久了,子矜姑娘已差人去準备酒菜了,您要渴,等会儿吧,一会儿便有人端酒席上来了」,阿三将那壶茶水及茶杯拿的远远的,那位被阿三叫了声『玉』差点叫出名字的人正是玉珠,玉珠也只是坐着无聊随手倒杯水而已,再看坐在窗边的另一位『公子』-玉瑶,她已把窗打开来,这会儿她才有机会看清楚大厅里置起的高擡,大厅除去大门,桌椅置三面环绕中间的高擡,此时高擡上有二位露肩露乳的女子正在歌舞,玉瑶看楼下两名女子,她们脸上似是含情脉脉,一抬手一举足搔首弄姿的摇曳身姿,暗叹似乎比之不如,不过她也看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两个人最后坐一起坐在窗棱边看舞擡的表演。 圆桌上摆了一桌酒席,没酒却有香甜可口的蜂蜜酿青梅,两位『公子』不约而同的嚐着,都觉得滋味美妙,阿三则一脸感动地对着子矜姑娘传达他眼中的脉脉深情,子矜姑娘拿眼瞪阿三,小声说道「放心,我亲自看着,都是乾净的」,然后又好心的对阿三说「倒是你皮可绷紧、罩子放亮点,等两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听了、舞也瞧了,早早的把人送回府去!你可别给我惹出事来!」子矜姑娘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两位『公子』,阿三口里嘀咕着「唉~姑奶奶们都是不好惹的~~」,子矜姑娘当然听到了,伸手狠跩了阿三的耳朵。 两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听了、舞也瞧了,某『公子』果然无聊了,两人互看眼,这『公子』挑眉,那『公子』嘟嘴动腮帮子,最后某『公子』把阿三叫过来,那嘟嘴动腮帮子的『公子』抬脚开门溜了出去,阿三瞪大眼,左、右转头看某『公子』及敝开的门一时拿不定主意,他想追出去把『人』带回来,他又不敢把『人』独自留下。 玉珠离开冬阁的雅间,一时也不知往哪走,便沿着走廊缓步出去,关上门,她只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男女的欢笑传出,女的娇声甜喊『大爷~~~』,男的不正经地笑唤『宝贝儿~~~』,听的她浑身不自在,门房大开的厢房则是男搂女、女攀男,照样『大爷』、『宝贝』的。 玉珠走又过几间厢房,不是没人就是关着门在里头嗔嘺欢笑,一间大门开着,裏头也不知有几人,其中,她看见一名头上满是金钗浓妆豔抹的女子坐朝门外,身上淡紫霓裳退却露出嫩肩,胸前挂着一抹鬆垮垮地红兜,那红兜抖丫抖丫的,初时玉珠没瞧明白,女的坐在一名半白髮略微福态的男人腿上,正好与她对上眼,玉珠也是好奇遂又多看两眼,也不知是那女子有意还是无意,红兜就这么在她面前滑落,兜儿里的是男人的手掌,握住女的乳子又是揉又是捏,女的也是笑迎满面,另一只没被男人握住的乳子,在玉珠眼前上下跳动,她一张脸瞬间臊红,然后裸露半身的女子端起酒水喝进嘴里,又把嘴往男人的嘴上一凑,一丝酒从交缠的两唇缝隙流淌而下,女子伸舌从男人下巴从下而上的将酒舔净,舔上男人的嘴,随即张口与男人的嘴交缠亲吮,红兜早垂落在地,两只乳子在她面前不住晃动,玉珠不敢再看,急忙走过那间厢房,她便没看到那男人将女子抱起压在桌上,在女子身上行那男女欢好之事。 在春、夏、秋、冬阁走了一圈,玉珠从没见过这等情事,脸红不已,也歇去那份好奇的心思快步想走回去,眼见厢间就在眼前,便恍恍张张的推门走进去,她一进去看里头的摆设好像有点不同,转头看见一只古筝便没过多疑惑,遂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下,火辣辣,直直烫烧她的喉咙,一张小脸红到不能再红,怎么是一杯酒!? 玉珠火烧般的喉咙,那口酒气布满她的口鼻,晕眩已直直朝她袭来,她抚住额头摇晃,站不稳险些跌落在地,却有人从旁扶了她一把,然后她『嗝!』了一声,那是一个又响又大声的酒嗝,在她昏厥前看到一个有着宽廓胸膛的男子朝她覆了过来,玉珠心惊的不得了,身子直直往后倒下,在她不醒人事时,她被男子宽廓的胸膛环抱住了。 玉珠走错间的厢房离她与玉瑶的包厢只是隔壁间而已,玉瑶在包厢里已是百般无聊,刚才她还看到玉珠在对面的走廊上东瞧西瞧的,怎么这会儿没看到人了,楼下大厅已无女子歌舞表演了,陆陆续续有人上擡布置整理,整个像在迎亲一样,最引她注意是一串串小巧玲珑的红灯笼挂在高擡四周,她看见就喜欢,随后有两个男子抬着小轿子上来,轿子很小被放在红色的红毯上,楼下起了阵阵骚动,原本还很安静的三楼,此时也人声鼎沸喧吵不已,有些人倚着廊靠站着,还有人将桌椅搬出来坐在廊上往下看,二楼也是,人比三楼显得更多,大厅更不用说了,整三层都挤满了男男女女。 小轿子上擡前还好,小轿子一被人抬上高擡,此起彼落的鼓噪声吩吩响起,甚至有男子站起来喧哗,还有人想上高擡都被人连连请下去,终于一声锣响小鼓『咚』『咚』『咚』三声响起,楼里迎来震耳欲聋的掌声与吆喝声。 方纔在门口迎人入厅的老鸨妈妈上擡了,对着四面宾客致谢,「今儿是咱余香阁办喜事,各位大爷们别着急,让我们先瞧瞧姑娘」,说完转身将那小轿子的帘子掀开,一名娇小的女子头盖红纱从轿里出来,自然又是一阵鼓噪,老鸨将她领到轿前的高脚椅让她坐着,低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然后众客分分拍手掌声,原来是子矜姑娘手端金漆红盘走上高擡。 老鸨环顾四面举起两手示意,众宾客遂安静下来了,老鸨才开口说「不知在场的公子哥儿们,可有是来当『喜爷』的?」 『喜爷?』玉瑶刚才进门似乎也听老鸨妈妈说过,好像是说「是不是来当『喜爷』??」,于是就将阿三叫来问话「什么是『喜爷』?刚才好像也听人讲过」,阿三哪敢跟玉瑶解释,玉瑶只好逼他、威胁他,阿三吱吱唔唔的开始解檡。 不仅女子有初夜,男子也有初夜,谁生下来没有头一遭的呢? 大家族中不乏有长辈为家中小儿準备房里侍候的丫头,不管是家中的原生丫头,还是专程去外头买回来,总归就是让族中小辈学习男女交欢这种事,但这些女子不见得懂得怎么侍候男人,而且女子早已经过经验丰富的妇人仔细检查过,都是乾乾净净的黄花大闺女才会送屋里,因此哪里懂得『侍候』这等男女情事,就是口诉教导,谁又有讲的清楚呢,倒头来一对半知半觉的男女被送上床,不免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成事。 于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余香阁只要是坐着小轿子被人抬上高擡的女子,在做初夜权的竞标前,只要有『喜爷』资格的都可以优先竞标,什么是『喜爷』呢?
但凡十八岁以下的成年男子,尚未嚐过女子滋味的都能来余香阁抢这『喜爷』的资格,仅此限制罢了,但这也不容易,要知道一个未开苞女子的初夜权,在这种妓楼里是靠互相竞标喊价而订的,总之就是价高者得。当日若只一名男子有『喜爷』资格的,只要付的起老鸨定的价格,就可以直接上擡迎接这轿里的姑娘;若是有两名以上有『喜爷』资格,就是从老鸨定的价格竞价而起,一样,价高则得。说起这价格非得是往千两黄金而定,付的起价码才有机会当上『喜爷』。 贵?当然贵,而能坐小轿子上擡的女子也不简单,但肯定且绝对是含苞待放的清白姑娘,否则余香阁就要让人上门拆牌了。余香阁就是间妓楼,这些备选中的姑娘早在一年前,老鸨已一步步的精心调教,拿木制的、玉制的、铜制的、各式各样的假茎,教导姑娘如何舔吞吐弄、阁里有经验的女子也会褪去衣裳一起教导,相互抚摸乳子,也拿起假茎在乳上教导如何作戏这玩意,对着男子如何诉说甜言蜜语、如何对着男子散发柔媚之态、也教导怎么哄骗男子将银两花在她们身上,边学边害羞娇怯,天天看、日日摸,自然有习以如常的一天。 而到了在竞标前的最后一个月,就是老鸨妈妈最担心头疼的时候,就是开始让姑娘藏身在屋里,透过特製的门墙窥视,躲在里头学习余香阁里的姐姐们如何在床上同男子交合行欢之床事,而在裏头与男人搂抱交欢的女子,也是被老鸨仔细吩咐过的,所以极尽之能事,就怕躲在屋里的姑娘会看不明白,一幕幕的春宫裸戏上演,令未嚐男女之事的姑娘看的脸红心跳,胆子小的哭喊着不愿意,节食死逼、偷跑被歹回、关进柴房、什么情形没有,样样都来,但打?不会,可得是一身洁白嫩肉的身子才能竞出好价格,所以等进了房上了床,无经验的男子也能被引导着相互行鱼水交欢、共赴云雨之事。 说贵,但『喜爷』也有一项福利,就是可以与这位女子同宿同栖半年,而这半年只需也只能服侍『喜爷』一人,除非『喜爷』不要了!但老鸨可不会好心的将黄金退还。说起来,严丰还曾当过余香阁的『喜爷』。 玉瑶是拆拆解解总算听得阿三在讲什么,不禁也是脸红心跳,高台上的老鸨等着有『喜爷』资格的公子出现,有男子高喊举手,却被人嘘声连连指着他说「妻子都娶回家了,还装什么装」,被嘘声下去的男子也不怒,一付哈哈大笑,也有男子举手上前喊着「我,我,我」,也被人嘘声下去「我看你都七老八十要半脚踏入棺材了,还肖想当『喜爷』」,此起彼落相当热闹,不过是众男客们凑热闹,老鸨今日在阁门一开就在大门迎接客人,就是要看有没有青年才俊的公子哥上门,就是为余香阁这一件头等事,不然哪里需要老鸨亲自在门口招呼客人,『喜爷』可是笔大款项入帐,虽然每回女子的定价不一,也比一件一件竞标来的省事许多。 老鸨妈妈早知今日是没有『喜爷』的,除非冬阁里的二位『公子』有这等兴緻,那些熟悉的男客已气氛哄擡的高涨,老鸨遂从子矜姑娘端着的金漆红盘中举起一只手镯,不用开口底下就有男客开口叫价「一两~」,响起一片嘘声,二楼有人出声喊「五十两~」,接着「六十两」,那边又继续陆续有人出价,最后以一百两银竞得,玉瑶看老鸨妈妈将手镯戴在那位红头盖的姑娘手上,又从金漆红盘里拿起另一只玉镯,高举而起,叫价声此起彼落,最后是一百五十两银竞得。 银子?没错,在这位姑娘开始迎来送往前,除了夺得初夜权的男客可替女子开苞之外,更有资格将她包下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是按着竞得饰品的先后顺序属于这些男客,而这些男客也有资格包下姑娘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是下一位男子的,而且价格是越往后越高,最多共一十二名男子,那最开始竞得的男子便是第十二位,所以有能耐的男客,可以将每件饰品标下,一件饰品等同一个月的包夜权,甚至到最后初夜权也都能由同一人夺得,要这过程中,若其中有人想继续包下女子,就只等一年后看他能拿出多少银两,当然就不见得要再花这么多银钱了。 饰品一共一十二款恰恰足一年,高脚椅上的女子已双手戴满手镯,脚裸处也繫了两条金脚鍊,首饰喊到哪个,子矜姑娘就将女子身上一部份肌肤露出供男客赏看,也是一种让人鉴定的意思,一开始的手镯,子矜姑娘将女子白晳的手臂露出。 价格愈喊愈高,一件件饰品将女子打点的晶晶亮亮,最后一只小巧的金色钗子被老鸨高举而起,已到最后一个饰品,没人出声哈价,三层楼阁也安静下来,有人嚷声道「要看姑娘~」,盖着头纱自然是不让人瞧,只有竞得的男子有资格,当然是轮到他的时候,所以姑娘的美色好坏都决定在老鸨身上,价格喊的太低或喊的太高,她都会使眼神,让擡下扮成假客的人哄高喊价,或是出言贬上几句冷冷场面,所以要想见到这位姑娘又没钱的大老爷们,只能等上一年后,那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哄的女子开心有钱就行,而这女子的身价便从这时开始往下落,往后全看女子的自身本事。 玉瑶看高脚椅上的女子两脚微动好似不安,最后一只金钗就是夺取女子的初夜权,在场的男客们哪个不想对擡上女子开苞,而这初夜权的叫价就是前面一十一款饰品的总价开始,方纔第十一个饰品被哄擡到三千两,第十一个就是可以以第二顺位品嚐高脚椅上的女子,自然价格高涨,不是几十几百两的竞价,前前后后加起来已趋近八百两黄金,玉瑶瞪目难以置信,这价格竟然可以喊到这么高,也头一回意识到女子的珍贵。 最后玉瑶看着一名年近五十多岁的老翁走上高擡,接过老鸨手上的金钗将其往女子拢髮一插,这金钗插髮的动作不仅有男女交合的暗示,更象徵他所拥有的权利,老翁微掀一角红薄纱,原本抿紧的嘴唇随后鬆口开口笑着,看来是满意这用一千五百两黄金标得的女子面貌,楼上楼下也连连贺喜,见老翁牵起女子的手将她扶进小轿中,便有两名男子将小轿抬起往三楼上来,最后小轿停在春阁的一间厢房前,门前点亮两串大红灯笼,老翁就将那女子牵进房里。 玉瑶看到这,见厢房前有一群人围着,看不见心里就好奇起来了,也不知再来是什么样的事情想去凑热闹,趁阿三还在看窗外时静悄悄的溜出门去,而她也是倒楣,才出去走没几步,楼梯那就有人挥拳揍欧,原来是第一十一位竞得的男子心生不满,当时在初夜权的竞价出价的人就少,起价八百两黄金,他想即然已得第二顺位,贪起想连初夜权也一併夺下,谁想用别的男子用过的女子,于是直接高喊一千两黄金以为能竞得,哪知老翁一句一千五百两黄金硬生生压下他的一千两黄金,且顺利夺得,在场便再无人喊价,男子正带人与余香阁的护卫大打出手,玉瑶溜出来又走的急,她离挂起红灯笼的厢房还剩几十步路,而厢房那也是挤满了一群凑热闹的人,她发现她被夹在两团人中间,眼见黑压压的一群男子往她扑来,慌的连连后退却还是躲避不及,眼看她这边就要被重摔过来的男子撞到,玉瑶吓的蹲下身抱住头,当她蹲下害怕时那会儿,身后突然有人栏腰将她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 「笨蛋!」一声粗骂,紧搂住她往一旁的小门躲了进去,玉瑶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僵住身子紧紧的动也动不了。 「妳是笨蛋吗?」玉瑶闭着眼颤抖着身子,耳里听见有人好像在骂她,也开始意识到那个人好像也抱住她,遂更佳紧张的对那个人又槌又打欲挣脱那人,「别动」那个人说手劲又加了几分,玉瑶哪管的那么许多,她只慌的不得了槌打的更加用力,「别动,我说了别动」那个人已气炸火了,如果他慢了一步呢?要慢了一步这小妮子就要受伤了,他简直要气疯了,居然在这里看到『她』! 他把玉瑶的手紧紧的握住,看她已有些发红的手腕,然后她睁圆大目剎白一脸看他,「别再乱动我就放开妳,好吗?」,玉瑶脸剎白的点点头,「也别跑出去,外头正乱着,听得没?」他有点想笑,玉瑶是失神还是吓呆了呢?脸阵青阵白的,然后他说话,她就点头,稍稍鬆开她的手腕,又怕她没听懂转头就跑,遂转过身人靠在小门上,玉瑶就被挤到小屋里去,她不发一语只是张着圆目看他。 方纔那一阵混乱,其实他并没有看到玉瑶,而是在考虑怎么闪过这场乱打斗欧时,无意间瞥见一只小月牙在他眼前晃过,什么都没想就冲上前先将人揽过来再说,然后他果真看到一身男装打扮的玉瑶。 「妳是笨蛋吗?这是妳能来的地方吗?」唐诗平蹙眉粗声横气的对玉瑶说话 「。。。」 「妳是不是笨蛋吗?」见玉瑶不说话,唐诗平又骂她一句『笨蛋』 「。。。。」玉瑶鼓起腮帮子 「不说话?真傻了?笨了?」唐诗平还是蹙眉粗声向前跨进一步 「。。。。。」玉瑶脑极了,这男人竟然一直骂她笨蛋! 两个人就关在门裏面,门外的打斗声持续不断,最后老鸨妈妈上楼了,站在廊道上大喝一声「你这死小子!你再闹!你以后别想再进我余香阁了!」那气势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却震慑力十足,一名护卫趁机揍去一拳,札札实实的把人打的昏死过去,一场风波算是结束了。 玉瑶嘟着腮帮子,唐诗平紧盯着她不放,腮帮子一下往左鼓一下往右鼓,消了又鼓起,小嘴直嘟起来,一对腮帮子只会滑动来滑动去,原本她还敢对唐诗平对视,『即然他瞪我那我也要瞪回去』这是玉瑶的心声,过了好久好久,玉瑶已经不敢看人了,而唐诗平就当她是在小嘴里有虫,一对腮帮子才会鼓捣来鼓捣去的。 「妳是不是笨蛋阿?我竟然想娶个笨蛋当媳妇!」唐诗平不再粗声蹙眉,不过说出来的话实在不好听
「你干嘛一直骂我笨蛋」这算是玉瑶最不爽眼前男子的一点,从开始到现在就只会骂她『笨蛋』 「那妳不是吗?」唐诗平也不再说『笨蛋』二字 「我,我,当然不是~」玉瑶不承认自己是『笨蛋』,如果骂她『蠢』倒是可以接受一点点,仅一点点。 「妳知道妳刚刚有多危险吗?如果我没看到妳,妳知道妳已成什么样了吗?」唐诗平虽然有软下语气,不过还想指责她一番 「我,我。。。」玉瑶又开始嘟着小嘴鼓动腮帮子,连头都垂的低低的 「妳?妳???肉泥知道是什么吗?肉!泥!~」唐诗平瞧她模样不禁觉得可爱,裂嘴一笑又将脸板回严严肃肃 「谢,谢。」玉瑶嘀咕一声 「什么?」唐诗平没听清楚玉瑶玉瑶嘀咕什么 「我说,。。。。」玉瑶将头抬头看着唐诗平,老实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低下头又一句「对不起~」,玉瑶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只能说在她看清楚搂走她免于遭殃的人是唐诗平时,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 唐诗平走上前又一把将玉瑶抱住,搂着她轻拍她的背,有点像在安抚只受惊的小猫,然后又将她拉开仔细地从上到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也开口询问「有哪裏疼?哪裏伤着了吗?」,玉瑶看唐诗平眼神万分关心跟她说话,她眼眶微微的热红起来,嘟嘴将手抬到唐诗平眼前说「这,算吗?」,一圈红红的手腕指证历历摆在他眼前,唐诗平睨眼打算忽视:「不算!」,玉瑶小嘴直嘟嘟!摇头无奈地说「那没了」,唐诗平遂心疼起来将玉瑶环抱在怀里,拉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推揉。 玉瑶侧头将自己埋在唐诗平怀里,舒舒服服的享受唐诗平的揉捏,然后墙那边怎么好像。。 玉瑶盯着一面墙看,有个光着屁股的白髮老翁将女子打横抱起,女子亦是不着一褛被放在床舖上,老翁也爬上床,然后探手在女子腿间摸了两把,神情满意似的又抓揉床上女子的双乳,搓揉没几下,将床头上方垂下的的一条锦带拉在手上,然后将锦带在女子的双手手腕环上几圈,然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女子只得直起手臂高攑在头上,白髮老翁又在女子的肚腹处来来回回的亲上几口,遂立起身,玉瑶见白髮老翁手握住腿间的一只粗柄,将女子的双腿往床两侧拉开,女子一腿半膝落在床下,另一腿被老翁掐在手里,然后老翁抓着那柄粗物,往女子的腿间腰下一沉,之后臀股就对着女子重重的一击,玉瑶见女子被老翁向前撞击时无声的张开口,老翁又起身挪动他的光屁股,一样抓着一粗长物柄,臀股再次对女子腿间重重的一击, 玉瑶瞧那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女子好像很疼似的,落下半腿脚颤抖不已,五只脚指紧紧捲缩,又好似极力地忍着,硬是将腿死死张开,女子方纔张开嘴就没再阖上,一声吟叫随着白髮老翁第二次重击她时从墙那头传了过来。 唐诗平一心一意的专心在帮玉瑶揉着手腕,不晓得她正在看什么,等那女子吟叫出声『阿!阿!』,唐诗平才发现墙上的异样,而墙那头的白髮老翁,双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女子的腰,一下下深深撞击她时,吟叫声就再也没断过『阿!阿!』『阿!』『阿!』『阿!阿!』 「那姑娘被人开苞了,可惜了」唐诗平不带感情的说了一句,玉瑶心头一跳,疏不知她静静瞧着眼前的一幕,唐诗平也看在眼里,脖子红了、耳根红了、脸红了,身子微微发抖心口抨抨乱跳,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似乎将唐诗平之前让她看的小画册,似乎将眼前的景象与画册勾勒在一起,她把脸埋在唐诗平胸前,也有些不明白唐诗平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在唐诗平见到墙那头的事,又见玉瑶将脸埋在他胸口,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是这情况让这小妮子将这男女交合的事瞧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他随手一开就躲到了余香阁的密间,这密间的机关不是人人都可以进来的,最主要是老鸨用来训练及监视余香阁姑娘用的,平时都是上锁,只有老鸨有钥匙,内室的另头是一墙画作,完全不会发现墙上画作的后方有异,而且这间小内室能听见屋里的一切动静,屋里却听不见这间小内室的声响,唐诗平也只听子矜姑娘提过一回,没想到今儿躲进了这里。 老鸨果然是调教人的高手,一个才被开苞的女子,居然能发出富含情慾的呻吟,也不知是真哭假哭,欲盖弥彰似的带着哭声、带着让人心疼、也带着撩人勾人心弦的吟叫声,唐诗平的股间不禁勃发硬起,玉瑶又靠在他怀里,硬挺硬生生的抵向玉瑶,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景象,唐诗平情不自禁地动手去拉扯玉瑶的衣裤,玉瑶被唐诗平的动作吓坏了,揪住他的衣襟将头不住摇着,口喊「不要,不要~~」,唐诗平听她叫喊终于是忍不住了,往内室里将玉瑶死死的锢在墙上,手下一个用力就将玉瑶的衣裤扯下,也不顾她的叫喊,将手掌直接滑进,占有慾十足的勾弄玉瑶腿间的嫩处。 房间那头,老翁几个冲撞就早早缴械倒躺在女子身上,绑住她的锦带已解,当她缓过气来就颤着双腿下床,处子血从腿间沿着大腿滴滑下来,地上也沾染了她的处子血,走到圆桌前她端起一杯酒水喝下,余香阁的酒、菜都渗进相当程度助性的欢药,尤其是酒,没喝过的女子只要喝上一小口就会神智不清,浑身发热散发出各种娇媚柔态,引男人动心失神,女子又将準备好的木匝打开取出一颗药丸,手上端住一杯酒,颤着腿儿走回床上时,一股白泥从她腿心深处顺着腿流淌下来,此时若有人见到,定会看到在床上翘跪立起臀肉,臀里夹着被翻捣开来的两片红肿肉唇,肉唇有着一抹开苞后的鲜红泥腻,一股白泥从被破开来的花穴一口一口泯出。 女子爬上床任白泥流出,将药丸以口哺进白髮老翁的嘴里,又将手上的酒一饮,尽数将酒哺入白髮老翁的嘴里,滑下身捲曲双腿跪在男人身下,两手握在摊软的肉柄上,然后伸舌将上面沾了她的处子血及交欢时的淫水舔拭乾净,没多久,摊软的肉柄再次挺起,白髮老翁翻身又将女子压在身下,狠狠的对她又是一阵狂刺猛插,完全不在意女子是两腿发颤连连,在药丸及酒水的助性之下,白髮老翁深刺猛插几下遂将老柄抽出,依然硬邦邦的,板过女子身子从后面大力一插,女子刚破身,连连被老翁插干早是疼痛不已,又被那老翁从后用劲插入撑开的红肿肉穴,女子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攀住身体直直挺住,双手死死的揣住落下的锦带,用尽全身力气将颤抖的两腿张的极大然后继续承受交欢,白髮老翁则毫不费力的只管将肉柄不停地对她鲜红已如一朵红花盛开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这些唐诗平与玉瑶都没有看见,玉瑶若是再看见这一幕幕,大概会选择上山当尼姑,从此青灯古佛伴一生。 (纯属88552猜的,他也不知道未嚐人事的女子会怎么看待这一幕) 且说唐诗平扯了玉瑶的衣裤,裤子落在玉瑶的脚裸处,光裸的大腿、小腿,唐诗平心动不已大掌来来回回的抚摸抚弄着,玉瑶一个女子力不敌唐诗平这个大男人,闭着起羞红满脸依然埋在唐诗平的胸前,口里一直喊「不要~」,「住手~~」,「不要~」「不要~」,当唐诗平回过神时,他也半褪衣裤,一柄硬挺的长物就埋在玉瑶的大腿内侧,玉瑶背抵着墙,两腿微弯抗拒着唐诗平的硬挺之物。 「怕了?」唐诗平嘶哑着声,极力克制自己继续对玉瑶疯狂的行径 「怕,怕,。。放开我,好不好」玉瑶小声的求着,手指因为用力失去血色,脸颊甚红,却也是阵阵青白 「妳说,妳是不是笨蛋?」玉瑶听唐诗平又讲她『笨蛋』,这时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笨死了!』 「。。。」 两人在封闭的内室里相互拥抱着,正确来说是唐诗平拥抱着玉瑶,玉瑶则把唐诗平的衣襟扯的鬆胯、而且变的皱巴稀稀,唐诗平的硬挺还被玉瑶夹在两腿中间,不是他愿意的,而是这小妮子夹的很紧,他试着想先抽出来,他一动她就紧夹,害他也痛不欲生,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倒是唐诗平回过神后,又像在安抚小猫似的,摸摸玉瑶的头,顺顺她凌乱的头髮,又摸摸她热哄哄的小脸,然后握握跩住他衣衫的小手,再试试去揉一揉刚才发红的手腕,要不然就低头去亲玉瑶的额头。。。 「一千五百两黄金。。?」等玉瑶被唐诗平抚的像只乖顺的小猫时,吞口口水说了这嘛一句 「嗯」唐诗平一听睁大眼心想『这小妮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头又传来一阵阵男女欢爱的声音,玉瑶有跑出这间内室的冲动,只是唐诗平好像没想离开,一直把她抱的紧紧的,两个人就又静下来,耳里是一声又一声的女子呻吟,也有那老翁粗声沉气的喘气声。 最后唐诗平实在忍不住了,将手往玉瑶的两腿间摸了进去,然后对着玉瑶低语,哄着她别怕,说着一下下就好,玉瑶心口惊的狂跳不已『什么一下下?』,两腿内侧被唐诗平的手掌摸的温热酥麻,然后一腿被唐诗平微微打开,玉瑶感到那柄长棒离开了她的腿侧,正要鬆下那口气时,唐诗平硬挺的长物又探进她的双腿,她只听他又对她说「一下下就好」,然后唐诗平将又热又烫的阳根在她的两腿内侧磨蹭起来,初时她是又惊又羞,但他一直安抚她的身子,温热袭上在她身上漫开,然后那热烫又硬挺的阳根像他的手抚摸她大腿内侧一样,温热酥麻,玉瑶还是羞的软腿无力,完全靠唐诗平撑住她的身体。 唐诗平已经完全陷入情动欢迷了,腰下摆动,十分缓慢的将阳根在玉瑶的两腿内侧抽动,他伏下头亲玉瑶热涨的脸蛋,隔着衣服手覆她的小乳上,慢慢的~慢慢的抚摸,然后。。。 怀中的人儿居然很小声、很小声、很小声,但他听的一清二楚。 她说:「你会给我一千五百两黄金吗?」 …… 三十八。妳要,我就给妳,要吗? 一间只能分站前后的狭长内室,内室最里边的一道墙前,男子低伏架开微屈的两腿呈大字,一脚踩踏着地上的两团衣裤,这间内室里比墙那头方纔玉瑶看见的光屁股,内室里的光屁股看上去刚硬结实,且一对富有弹性的裸露肉臀正奋力地使劲,粗犷的大腿随着用劲,腿肌一条条精壮展现,唐诗平气息粗喘立着两手将玉瑶撑在墙上,往大字腿里瞧去又有一双雪白优美的双腿,唐诗平腰股下的翘硬抵进这双嫩白大腿里冲刺着。 两人交颈缠绵,唐诗平有分寸的温柔一口一口吮着玉瑶脖颈间的肌肤,没在上面吮出痕迹,柔嫩肌肤泛出的汗水被唐诗平一一舔入口中,伸舌沿着肌肤曲线游移,最后停在玉瑶泛红的小耳上,勾起舌尖搅弄她耳上的小洞,惹得玉瑶觉得好痒抬手去推,唐诗平反手扣住玉瑶不安份地手,惩罚般亲吮她的耳珠、啃囓她的耳骨,唐诗平不停地挑逗玉瑶,玉瑶显得有些不耐及难以抗拒的对唐诗平欲拒还迎,两条腿儿紧张的挪动,唐诗平变得越发亢奋,身下的扬挺又硬了几分。 在玉瑶耳边温柔轻语,玉瑶听着一句「妳~好香~」,她害羞,唐诗平说一句「妳~好甜~」,她害臊,唐诗平吮住她耳肉不放,将舌头伸进她的耳里,然后呼气对她说「好想把妳吃掉~」,她更是害羞、害臊,身子软了、身子酥了、身子热了,娇喘地攀在唐诗平的身上。 这是第二回唐诗平对她做这么羞人的事,她不曾看清却用手摸过的又热、又烫、又粗、又大的阳根在她身下厮磨抽动,她分心想『唐公子的阳根是否像白髮老翁握在手中的肉物一样?』,接着想起白髮老翁在那女子身上做的事,于是她突生害怕将把腿夹起,唐公子在她耳边『嘶-』扬一声,与她耳鬓厮磨的嘴唇喷出一口热气灼热她的肌肤,对她缓慢沈声肯求:「玉~瑶~把~腿~放~鬆~,再一下下~就~好~」,玉瑶身子再次热烫,她觉得这一字一句几乎撼动她的心弦,但雪白的双腿依旧闭起,唐诗平只好大掌往下窜进柔软的双腿内侧,将玉瑶的腿稍稍分开,举着阳根向后微抽,大掌埋进两腿里抚摸,然后阳根才再次插进玉瑶的两腿,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唐诗平都是看着玉瑶的眼睛做的,玉瑶也巧的睁开眼与唐诗平对视。 玉瑶将老翁的画面与他对她做的事连想到一块了,他对她做的事虽羞却有一丁半点的欢喜,俩人彼此对视,身子暖暖的、心里暖暖的,然后她小声一句「你会给我一千五百两黄金吗?」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接着,话才说完,玉瑶立马睁圆大目,两手摀住自己的嘴拚命摇头,在玉瑶还没从惊慌中冷静下来,就被唐诗平捧住她的下臀,然后她被向上一抬两腿被架开胯放在唐诗平腰边,玉瑶只来的及在他身上稳住平衡,等她意识到的时候,那根粗硬竟然已抵住她的腿心。 玉瑶被抱起,唐诗平埋首在玉瑶的锁骨处,对她说「妳要,我就给妳,要吗??」,说话时,阳根直直抵住玉瑶的腿心,玉瑶突然感到腿心刺痛,唐诗平再次朝她腿心顶了一下,玉瑶吃痛,「阿!」扬头张嘴叫出声,十指伸入唐诗平的髮中且环手抱住他的头。 「要不要?」唐诗平再次问她,也占有欲十足的压住玉瑶的身子,他跨开腿已如脱缰野马欲出闸奔腾冲刺,胯间胀硬的肉根抵在玉瑶不曾开启的穴口外头,欲像条狡猾的蛇钻进玉瑶湿热温暖的小洞里,入洞钻蜒翻搅身躯,她刚那声痛吟真是好听。 「要不要??」唐诗平发出生硬且嘶哑的声音,玉瑶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 「不要!~你快放,放我下来」玉瑶惊叫,大力地抓住唐诗平的髮根不知轻重的摇晃他的头 「真的不要?我很想给妳诶~~」唐诗平的头髮被玉瑶死劲的扯着痛的不得了,却任由她抓他髮,嘶牙裂嘴带着坏笑对玉瑶说出他的心声,「我,不要~~~」 玉瑶此时已哭出来,被抵住她腿心处的一根粗长肉棒刺的痛感袭来,「不要~快放开我~我,我说错话了~」 「怕疼?」唐诗平还没打算放过她,带上坏笑跟玉瑶说话,玉瑶听了急忙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 「只疼一下下就不疼了」看她摇头晃脑实在很好玩,唐诗平就哄她 「。。。。」 「之后会很舒服的,也许妳还会跟我讨要,妳想知道的男女交欢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害怕的」唐诗平挑眉笑说 「。。。」玉瑶还是只看着唐诗平摇头 唐诗平下身实在肿胀痛的厉害,非常克制自已对玉瑶强硬上攻,口说哄人的话,却还是将玉瑶放到地上让她站着,玉瑶脚软无力双手向后撑墙,唐诗平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弯下再没说话,只蹲到玉瑶的身后,细瞧玉瑶湿粘的嫩穴,嫩穴尚不显肉唇仅微微一条细细的肉缝,遂伸出两指去翻拨,这是他头一回看见她微微红润的蕊心,嫩肉是雪白透润像似水晶豆腐,然后蹲下身捧臀亲吻,玉瑶又吓又羞手往身后伸,只能碰到唐诗平的头,想要直起身子,唐诗平又会按压住她,迫她弯下腰,腿根处开始被唐诗平亲吻,热滑的舌在她小解的地方来回游移,玉瑶有了忍住小解时的难受,但幸好不再有刺痛感,渐渐的她也觉得舒服,以及她真心臊死也不敢承认的愉悦,抵住唐诗平头的手反倒老实的渐渐放缓,诚实地表达出她的反应,滑舌舔上她骯髒的大恭之处,玉瑶也没伸手去推,只是用手指抓挠唐诗平的头表示抗议,完全任由唐诗平舔吻她的臀、腿、腿根处。 唐诗平微开她的腿并确定两腿间合适进出的甬道,他再次覆上玉瑶的身子,附耳温和地对她哄话「乖乖,别乱动~」,握住身下的粗棒往玉瑶的双腿内侧插入,初入时,唐诗平并不顾玉瑶的推拒,随即就摆动起来,手更直接从玉瑶的腰一直摸进她的胸前,唐诗平意外地发现玉瑶的一对小乳被绑布缠绕着,手来回前后在绑布上寻找鬆解的缝细,找了半天没找着,抓住绑布向下一扯,玉瑶的一边的小乳就露了出来,唐诗平满意的伸出他的爪子,像在摘挑一样握住小乳,片刻后,玉瑶胸前的绑布已下落圈挂在她的腰间,两粒小乳尖挺挺地垂下落进唐诗平的手掌心中,柔软的乳房不停地被爱抚,玉瑶弯腰能看见在她宝蓝衣衫里,那会臊死她的起伏躁动,一对大掌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玩捻,她更看见在她腿间窜出来的男人的阳根,那肉物!那粗柄! 看着不断进出她大腿窜出的一圆尖肉头似菇物般饱满,暗褐色的肉头摩擦的有些泛红,中间泛红的斜口隐约有白浊流出,她的腿都沾上了,玉瑶心口呯呯抨抨地乱跳,目膯口呆在心里惊呼着:『男人的阳茎是长成这般模样吗?竟然是根似如桿麵棍儿般的肉棒,可是怎么这么会是这么丑陋的东西!』,玉瑶睁眼大骇对唐诗平的阳根有了这层的认识,唐诗平浑然不觉只管站在她身后,用他壮实的臀腿疯狂地冲撞玉瑶的臀腿,阳根埋进在玉瑶两腿之间并不停的摩磳,渐渐地。。玉瑶已开始分神哀怨的想『腿好疼阿!可不可以不要再撞了,再撞下去她的腿都要肿了!!!~~』。 就在玉瑶腿疼的几乎要忍不住开口时,唐诗平两手掌用力的抓紧玉瑶腰并向前用力冲撞她,并不断从喉咙发出闷吼声,阳根又猛又快进出且难以控制的徐徐上移碰触到她腿根处的嫩肉,唐诗平倒底还是没有弄疼她,玉瑶只有腿肉被磨磳的火热微疼,插在她腿间的肉棒进进出出几回后,继续睁眼大骇看男人的肉棒一道浓白激流喷出来,白浊喷上墙面流淌而下,隐约有股腥臊味传入她的口鼻,喷完的肉棒还在她腿缝间微抖两下,将几滴白浊洒在她的腿上,玉瑶不禁噁心的想将身后的男人推开,没想到身子已慢一步地被他搂住站起身,还一头靠放在她的肩上粗喘,还嘴里说着「下回绝不是这样了!」 玉瑶两眉倒竖『不是这样?』,『他还想怎样!可恶!』腿上粘涕般的白浊已惹恼玉瑶,两乳还又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她开始有些想反抗他的心思,暗恼力气没他大,拉不开揉捏她两乳的手掌,但手臂却可以往身后使劲磕撞他的胸口,「真痛!妳的手劲可真大!」唐诗平假意喊痛反手也使劲揉捏她的乳房,「你!你!你!轻点。。阿!疼阿!」唐诗平狠掐了两下玉瑶的软乳惹她唤声叫疼,然后又拿手要磕身后的男人『可恶!这个登徒子!』 「什么?妳竟敢说我登徒子?」唐诗平不可置信的听玉瑶骂他『登徒子!』
「你,明明就是!」被唐诗平圈在身前,玉瑶只得侧着头斜眼瞪看他,唐诗平看着玉瑶不理她却鬆了手,玉瑶得到解脱急忙转身,就看唐诗平转过身自个儿在那穿裤整衣,懊恼着今儿怎就这般倒楣遇到了他! 唐诗平早已拉好裤子,都被说登徒子了!他没心思再让玉瑶瞧瞧登徒子最后的手段,试图平整胸前被玉瑶抓的皱巴巴的衣襟,「瞧妳把我这身新制的衣衫皱成这付模样!」边说着又看玉瑶身上宝蓝男衫凌乱不堪,虽然瞧不见藏在裏面的两团白花花柔嫩嫩的一对白乳,不过他可以想像的出来!再瞧她腰间的宽腰带及她衣衫里的白布绑巾歪歪扭扭的半吊在她身上,下身还是会令他再次亢奋的两条光溜溜雪白嫩腿,更别说她的腿膝上还留着他洒出来的阳精!唐诗平也看的目瞪口呆甚至乾吞了好几口口水,深吸几口气粗声说「妳再不穿好衣衫,我今儿真就把妳吃了!」 玉瑶被瞧的早已不自在,就在唐诗平压抑住自己粗声恐吓她时,玉瑶已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还裸露的呆呆站在『登徒子』的面前,羞的蹲下身将宝蓝衣衫的衣角尽最大的努力想掩盖住她光裸的双腿,「呀!!!别看阿!」脸红的埋在腿间,整个人蹲伏在地,唐诗平十分君子的转过身去,还万分有礼的说「在下已转过身,请玉瑶小姐赶紧穿戴好衣衫」,然后再也忍不住笑哈哈哈的笑了出来,玉瑶火恼的抬起埋在腿间的头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登徒子』。 这间小内室根本没可以擦拭的布巾,玉瑶看着往腿膝流下的白浊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缠胸的白巾抽出擦拭,慌乱的捡起方纔被『登徒子』一脚踢去墙边的裤子,也顺便看了眼墙那边的景象,桌上一对洞房作戏却动过手脚的龙凤红烛早已熄灭,不仅有白髮老翁粗声的喘息与喝干声,女子的呻吟声依旧,只也不知已被白髮老翁操弄过几回,现下床帐子落下遮掩床上春色,透过红纱帐隐约还能瞧见白女子与白髮老翁两人四脚交缠下身紧紧相连着,玉瑶想起白髮老翁握着下身那物往女子腿间的经过再次脸红不已,不敢再多看,捡起裤子急忙穿上,唐诗平等到身后稀疏疏穿衣的声音渐小声,回头就看一身男装胸前微拢还一头长髮散落,怎么看都是名女子,见玉瑶正懊恼的把弄束髮的玉环。 「都是你!」玉瑶把玉环递伸给唐诗平,摆明的要他帮她把头髮重新束上
「谁带妳来的?这种地方是妳能来的地方吗?」唐诗平发誓定要宰了带玉瑶来余香阁的人,难道是严丰?不可能,他要来了的话,刚才子矜姑娘便不会下楼了,还是她自己溜出府跟来的?还是她俩姐妹结伴来了? 「那你为什么也来这种地方!?」唐诗平瞇起眼睛,看着眼前这板起小嘴不甘势弱硬要回嘴的小妮子,他深吸几口气,不是很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为什么来?当然是来抱美人的!当然他更不会这么告诉玉瑶。 唐诗平看着另一间房暗骂『娘的!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头!是要搞上几回!可惜阿~心疼阿~~』 「喂~~~~」玉瑶见唐诗平一直不说话,挥着她的小手,唐诗平回神看矮他一个头的玉瑶,外面全是她口中的『登徒子』,她这模样怎么出去?抚额、叹气、心想『这小妮子还敢再他面前挥手吆喝!』,不仅不能将她就地正法严办了,还得帮她挡去一帮『色徒』! 内室的小门突然响动,唐诗平转身将身后的玉瑶挡住,进来的是子矜姑娘,他鬆了一口气,她倒吓了一跳,而被藏在身后的人恍恍不知何事;怎么这间内室里有人进来!一看是唐诗平身后还有藏个娇小宝蓝衫的公子哥,这下也换她抚额、叹气、心想『这是上演哪齣阿!』,老鸨妈妈因为有人闹事,便让她拿了锁匙上来查看今儿初开苞姑娘房中情形,他俩倒好直接替余香阁查看监管姑娘了! 玉瑶坐在四楼的一间厢房,也不知子矜姑娘是怎么办到的,她被唐诗平牵着在身后一路走到四楼,一个人影也没瞧见,然后子矜姑娘又拿身乾净的新制衣裳让她更换,她心里不知有多感激,可却听那『登徒子』意有所指的请子矜姑娘帮她打些热水来让她擦拭身子,玉瑶羞赧不已害她都不敢抬头看人! 说完玉瑶在余香阁发生的事端,再说说在冬阁里的阿三,当他兴奋的看完小轿子抬进红房后,一群人欧打互闹再到老鸨妈妈提气大喝一声,一拳天时、地利、人和的将那闹事打倒在地,爽!哈!着了风寒的阿三喷涕连打不停,两眼是看的极是兴奋,拍手叫绝,等到他发现冬阁只有他一个人时,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 ==================================
更新三十八。感谢ayeh123、topu的支持~
好少人回帖,一直会想真的有人在看吗?
前几天在自己常去的小说网站里发现自己写的的『闺房乐趣』,倒也新奇
更新的还挺即时的,于是去找GOOGLE问了一下
还真多即时转贴的网站
有点像阿三那种冷风『咻咻』吹过的凉意。。。
三十八更新,希望有在看我更文的看倌们喜欢
下面再加一极小短篇,总觉得我蛮喜欢整阿三的,不过写的有点坏心,呵!
大家觉得呢~~
================================== ============极小短篇,阿三的婚后生活!=========== 这都几天了,珊儿怎么还不消气,阿三苦脸抱着棉被窝在门外,今夜幸好还有后院的小黑狗来陪他!没关係,等夜深他就翻窗溜进去,幸好白天溜回屋子将一团纸塞在窗口,珊儿也没发现窗的异样。 好不容易天黑了,阿三轻手轻脚的推开窗门翻身进去,瞧珊儿果然睡沉了,阿三瞬间一把脱掉裤子,借着月色偷摸摸的钻进珊儿的被窝里,心中大喊:『阿~~暖阿~好几天没摸珊儿妹妹的身子了』,阿三钻进被里将珊儿抱个满怀时,股间的棒子早就涨的直挺挺的,三两下将珊儿的亵裤下扯,两脚直揣着裤脚一口气脱了,阿三心中大喊:『竟然敢将丈夫锁在门外吹冷风,看我怎么整置整置妳!』,阿三便两腿一撑将珊儿的腿岔开,将棒子往珊儿腿心狠狠的捅了进去,珊儿在睡梦中阴户尚乾涩无比,阿三的棒子才插进不到半根便吃痛!『娘的!真紧,早知道先弄湿她再进!』 此时已来不及了,珊儿身下的穴肉突然被阿三的棒子插入时痛的惊醒,矇眬的双眼看被她关在外面的阿三居然进屋了,还爬上床欺负她! 阿三一见她醒,急忙压住珊儿乱动的脚,插进珊儿肉穴的棒子又是一阵乱捅,珊儿身下始终不出水,两个人痛的半死,阿三急死了张手就去扯珊儿的小兜,「好妹妹,哥哥亲亲,好几日没亲珊儿妹妹的奶子了」,阿三流着口水不停的像小儿吸奶般吸吮珊的奶头,珊儿身下不仅被插的生痛,身上的小乳也被吮的犯疼,拿指尖狂抓挠拍打阿三的背,甚至想起身咬人! 『渍』、『渍』、『渍』,吮的声声作响,将满口的唾沫亳不客气的尽数涂染在珊儿的乳子上,晶光剔亮,阿三满足死了,一直狂吮珊儿妹妹的奶头,真好吃,香阿~「哈~哈~~哈~啾!」 就在那声「哈~哈~~哈~『啾』!」阿三狠狠的打大喷涕,浑身一动插进珊儿肉穴里的棒子『啾』!的一根直冲到底! 「阿------!」珊儿大叫,穴心深处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剂猛枪 「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阿三正爽着肉棒整根尽数埋在温暖的穴肉里,口里得逞的教训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媳妇,遂想动作起来,哪知进是进了,可珊儿身子里头依然乾乾涩涩,阿三心想『要不先彻,弄出水了再插也不迟』,正想抽身,又忙想,『不对阿,要是抽出来了,珊儿妹妹趁机躲了怎么办!』 『算了,不弄出水要操弄也弄不得』想一想就将腰往上抬,股间的肉棒子乾擦着珊儿肉壁内侧,两人又是觉得一阵乱疼,珊儿更是气,用手死死纂阿三的皮肉,痛的阿三直直乱叫,原想抽出肉棒留一点在里头,珊儿想躲他就再插入,便躲他不得,怎知被掐了一把,痛的他立起身躲开珊儿的手指,『啵』的一声,就这样肉棒整根抽了出来。。。 珊儿下身一解脱连忙缩腿,把床上的枕、被褥全数砸向阿三,枕头里面还装着他们成亲时装的乾枣、花生。。硬生生的砸的阿三满头包,两个人便在床上打了起来,妳打我,我咬妳,妳掐我,我抓妳。。。。 最后珊儿被阿三逼到了床的角落,阿三被珊儿又咂东西又咬又踢的好不容易抓住了珊儿的脚踝,「嘿,嘿,嘿,嘿!」阿三硬是不让的将全身压入,并把珊儿的腿气势兇兇的往两旁掰开,阿三把股间的肉棒往珊儿穴肉就要刺去,两人已打到床角,珊儿见势败,便将臀往床角缩,『娘的,脚没处伸!这穴儿往里头缩去,可怎么插阿!』阿三正想着动作难行时,伸出手爪就去挠珊儿腋下的嘎肢窝,果然见她躲闪,『嘿!她最怕痒了!』 珊儿不敌被挠痒痒只好躲闪,结果被阿三一个翻身脚下一跨,整整一条腿被阿三直直架在他的肩头上,阿三伸出两指一点也不客气的就往珊儿的穴口插进,胡搅蛮缠了几十下,加上珊儿方纔花房已被阿三一剂突枪刺中,在一阵两人小打小闹下,花房已缓缓泯出花蜜,这时阿三插入的手指进进出出的搅弄,花蜜就被提早泛出穴口,阿三见已湿润将腿岔开分立于珊儿身子前后,便提枪上马往珊儿腿心红润穴口插入,硬邦邦的肉棒往里直冲、狂抽、猛送、深刺、翻搅。 「~阿~恩~阿呜~阿~~呜~~」 「阿~唔~阿~~阿~~」 「恩恩~~呜呜~~恩~」 「阿~呜~~~阿阿~~~」 「阿哈~阿~阿~」 「恩~阿阿~~~」 阿三现下觉得爽死了,这几天冷的只能抱柱子睡觉,现在他抱着珊儿妹妹的腿柱,身下的肉棒还能在珊儿妹妹温暖的嫩肉里进进出出, 珊儿哪曾被阿三用过这姿势操弄,两腿的根处被插干的难受死了,她的花蜜还很不争气的泯泯流出,打成亲开始,两人就没一天没行房,阿三再晚回屋也要抱着她交合一番,她也乐意被阿三抱着操弄身子,这几日关他房门,其实她心里也想念的紧,可没想到今夜居然摸进屋里强要她,可她无力反攻,心中不免愤愤,死掐阿三摆在她眼前的腿肉,掐的阿三又是粗干她的吼叫声,又是皮肉被掐痛的喊痛声,完全不输珊儿被架开腿承受阿三肉棒的抽插吟声乱叫,珊儿掐的越用力,阿三叫的越大声,腰臀更是使力的往珊儿的穴肉猛插狠刺,珊儿也跟着叫的更大声。 「恩恩~唔~阿~~阿~~」珊儿被插干的乱叫一通,使劲的揣住阿三的皮 「阿---」阿三痛叫! 「恩恩~~呜呜~~恩~」阿三又猛狠的撞击珊儿的穴心,肉棒深搅几十下抽出,随即又猛刺进去
「阿-妳!」阿三痛叫!珊儿觉得她的穴肉要被抽干的翻出肉来了,疼死她了!手就用力使劲反击回去 「阿~~阿阿呜~~呜呜呜~」 连连进攻,珊儿终于是受不住呜呜噎噎的哭叫着,可手更狠的往阿三的脚指头深深一掐! 「阿-阿-住手阿!阿--」阿三痛叫! 阿三的小腿肉被揣了好几指痛死了,珊儿媳妇更是狠心去掐捏他的脚指甲,『娘的!珊儿妹妹可是发了狠心阿!真痛!』,见珊儿早被他治的死死的,只余她的手在作怪,遂放心的将肉棒抽出,然后覆手一翻珊儿趴到了床上,阿三将媳妇儿的臀儿一抬,珊儿倒伏在床上翘起臀股,阿三跪在她身后,大声喝道「再来!」,他话还没说完肉棒就已插进珊儿肉穴里,继续往穴肉深处猛插猛刺。 「阿~阿呜~~恩~恩~」 「~恩阿~呜~呜~~阿阿~呜~~」 「嗯~恩嗯~呜~~呜~阿~」 「阿~~~~」 这一对才成亲的少年夫妻,阿三头次对珊儿发了狠招,平时总是对她又哄又疼,珊儿说一他便连二都不说,被冷了数日,今儿阿三算是十足十的发威,一根硬棒直挺挺狂干着珊儿的嫩穴,瞧俩人交合处的蜜水被抽干「噗滋!噗滋~」作响,珊儿这回的蜜水似乎也特别多,阿三喜滋滋的想『该不是我操弄的珊儿妹妹爽利了!这水儿真多!』 阿三满意的抽出肉棒,瞧一时缩不回口的红色穴洞,然后又将肉棒塞进红色穴洞里,再抽出来再瞧,爽笑的大喊『哈哈哈,没想到珊儿妹妹的小穴肉能被我插出这么大洞!』,洞儿大小跟他的棒身一样大,欢快的想着只有他才可操干珊儿妹妹,腰摆动更是起劲,阿三甚至觉得今夜过后他的腰可能要断了! 趴下承受交欢的珊儿却是想今夜过后,她再也不要跟阿三哥哥行鱼水之欢,男女交合这件干穴的事了! 阿三总算再也憋不住了,揪着眼鼻口一脸丑皱,扬手一拍往珊儿的臀肉甩了两手掌,『啪!』『啪!』就把阳精往珊儿的花房里射进,阿三再也立不住身了,从来没这么爽快的操弄珊儿妹妹,软下阳物倒身往床上大字一躺。 珊儿一身酸软腰更无力,还得忍住被抽插疼痛不已的肉穴,缩起软弱无力的两腿也侧倒进床里,她看阿三跟她一样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珊儿累坏了,阖眼睡了一小片刻,等她醒里屋里静悄悄只有屋外的蝉呜声,她勉力起身,身下有如被破身时那般的撕裂疼痛感,坐在床上看着睡成大字占了一床的阿三哥哥,还有那根方纔欺负她的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翘动似在对她叫嚣,万分的嚣张! 『哎喔!』珊儿猛力一踢,将人踢下了床 吃饱餍足的阿三在睡梦中竟然还抱着他的珊儿媳妇疯狂的干穴,翘挺了一根肉棒,当阿三被踹下床时,倒楣的将肉棒往床下的脚踏角一磕!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 阿三痛的捲缩倒在地上,两手死死捂住腿间的十足十狠痛狠痛的肉棒!他,他!要断根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