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匹配(公媳&师生&大叔)】(1-20) 作者:孤山与蝶
2021/11/15转发于:SIS001 1 新晋儿媳 医学院叁任院长都跌倒在男女关系的丑闻上。即将升任院长的盛锡文考虑再
叁还是跟林安娜分了手,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女友就火速相亲结了婚。 盛锡文原本想着结婚也好,她那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一个年过半百
的老男人,即使明天就被免职也无甚所谓,可是总不想让他最得意的门生最爱的
女人受人指点。 盛锡文出生中医世家,不到二十就跟家里定下的妻子成了婚,婚后他也没放
下学业,毕业后在医学院留校任教,是市医院的神外第一刀。儿子一直养在外婆
家,妻子有先心病,生完孩子没几年就过世了。儿子作为两家的唯一血脉,成人
后居然跟了岳家从政。 父子关系的不亲密导致儿子蜜月回来才第一次通知他跟小两口见面。 包房里,主位空着。主位对面,成熟英俊的男人低声跟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
两人感情该是很好的,因为他们不论是点单还是私下的聊天都显得默契十足。 待两个身影错开来,传菜的小哥才看清女人的面容,清丽优雅的宛如一株高
贵的百合。她身量高挑,也很瘦,黑长顺直的发扎了一个低马尾在脑后。端得是
一位端庄优雅的大美人。 两人应是新婚,因为女人这会儿正在跟新婚丈夫表达自己的紧张。 「淮南,我们这样先斩后奏,你父亲会生气的吧?」 「别担心,亲爱的,我父亲是个非常和蔼有礼的绅士,绝对不会跟你生气的。
要气也是气我,是我怕你跑了,硬拉着你去领证,他怎么能怪你呢?」 「这事到底是咱们处理的欠妥。」女人看着丈夫胸有成竹的样子,美丽的眼
眸里除了流转的情谊还有淡淡的担忧。 男人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温柔宠溺的笑着又去安慰:「你呀,总是这
样循规蹈矩。婚姻法规定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父母亲友的意见有道理的就听听,
没必要的又何必去在意?」 盛锡文按着儿子发来的地址找到包间,推门进去,就见儿子姿势亲昵的半搂
着他所谓的儿媳发表这番高论。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哼,又想着毕竟不
是人家女孩子的错,谁让自家儿子一向惹事生非,又清了清嗓子准备打断二人。 那对亲密私语的小夫妻已经被惊动了,双双起身,不甚齐整的说跟他打招呼。 「爸爸你来了!」 「盛院长您好!」 盛锡文向来觉得自己修养不错,不论是惊险重重的手术台,还是人际复杂的
学院,他都能游刃有余的从容应对。但此刻,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十
分牵强。或许面色惨白,笑容僵硬? 那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是他的儿子,他今天格外的帅气,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
那个清丽高挑的女人,他的新晋儿媳,居然是他的亲传大弟子林安娜!她穿着一
身女人味十足的裸色纱质连衣裙,笑的一脸幸福。 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在一起! 盛锡文实在懒得维持和蔼温煦的笑容,提着公文包冷脸坐到上首的主位上。 两个小辈忙着给他斟茶布菜,他就冷冷的看着两人又亲密又默契的配合。 「盛院长您喝茶!」清丽的女孩子双手奉一杯茶给他。 「亲爱的,要叫爸爸了!」男人温柔的笑着要妻子改口。 盛锡文盯着那杯绿茶去看,清清寡寡的一杯茶,没什么特别,喝了就算是认
下这个儿媳。不喝呢?不喝难道他们就不是夫妻?他们的婚姻关系是法律说了算
还是他盛锡文说了算? 抬起眼皮去看那个奉茶的女人,真想剖开她的脑子她的心脏看看里面是什么
构造,居然能把事情搞到如此地步。 2 如你所见 伸手接下茶杯,死死盯着那女人,恨恨将温茶一饮而下,还将杯子如酒杯一
般反转,心道: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谢谢爸爸!」女孩又惊喜又甜蜜的说道,还用一双笑眼去看她的丈夫,企
图在那里找到认同与鼓励。当然她的丈夫也确实这样做了。 看着两人旁若无他的眉来眼去,盛锡文忍着五脏六腑的泛酸剧痛从公文包里
抽出一个红包扔给女孩,打断他俩的眉目传情。 女孩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边捡起红包,像是不在乎他无理的态度似的,
捏了捏分量,确定是张银行卡,顺手塞进自己的珍珠小包里。 盛淮南还玩笑说,看看薄厚,给少了咱们可别收。见林安娜嗔怪的觑他一眼,
又赶忙闭了嘴。 各自落座。盛淮南不愧是市委一秘,一张利嘴舌灿莲花,就像没看到盛锡文
的反常,除了给新婚妻子林安娜夹菜还不停向父亲卖好,把新婚的小娇妻说的两
颊红粉含羞不已。 「我原想定个粤菜馆子,还是安娜说你近来换了口味,更喜欢淮扬菜,今日
一尝啊,这小馆果然不错,有家乡的味道。」 叁人是第一次以家人身份正式会面,平日里熟的不得了的师生二人全程相对
无话,只一个盛淮南一阵跟妻子私语两句,一会儿跟父亲谈论几句家事,也把席
间的气氛调动的看起来热闹有度。 盛淮安是个十分周到的男人,每上一个菜,先让到父亲手边,转回来才给妻
子夹菜。眼看着林安娜面前的小碗堆起一座小山,盛锡文瞥了一眼向来胃口极小
的女人,又看了看儿子。 林安娜一口一口吃着,盛淮南却是结结实实接到父亲一记眼刀,见他先去瞧
林安娜的小碗,连忙笑道:「我的错我的错,今日只顾着照顾安娜,冷落了我的
老父亲!」边说还边夹了几筷子菜在父亲的餐盘里。盛锡文被他噎得心头一梗,
面色更是难看。 林安娜见盛锡文脸色愈冷,跟盛淮南耳语一阵,起身出去了。 这间淮扬菜馆是盛锡文近来极爱的一家,林安娜随他来过两回,熟门熟路的
找到洗手间。瞧了瞧门上的锁标,正要进去,突然被一把手使劲推到里头,来人
贴着她的身躯进来,利落的拧上门锁。 明显属于男人的一双手臂勒着她的细腰,把她抵着墙翻转过来细看,温热清
新呼吸喷在她的发顶,还要低头吻她,全被她挣扎着躲了过去。 男人气极,镜片后的犀利眸子眯着看她,问:「你在搞什么鬼?」 私房菜馆的洗手间也都是单独隔开,不像一般的公用卫生间是薄薄一层板。
私密性隔音效果都属上乘,林安娜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如你所见,相亲结婚。婚假还是你批的,这会跑来质问我,装什么失忆?」
女人直视他,全然不似在包间里恭敬羞怯。 「不要转移话题!你结婚我同意,可你嫁谁不好要嫁盛淮南!他是我儿子你
不知道?!」盛锡文觉得自己真要被这个女人气昏了头,她这步棋一走,两人的
后路统统堵死掉!原本想着先分手,等她毕业一切稳定下来两人再结婚,或者她
先结婚,两人私下还能来往!这下可好,婚姻存续期间让他去扒灰?即使她和盛
淮南离了婚,公公也不能娶前儿媳妇!她这是要逼死他。 3 夫妻生活 林安娜冷笑一声,刺道:「天底下姓盛的只有你一家?可笑,我哪知道他是
你儿子!领了证我才晓得你们的关系!更何况我结婚需要你同意?你以为你是谁?
盛淮南年轻有为,又帅气多金,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 「我是谁?」盛锡文温和面具下的犀利全释放出来,又冷又肃,迫得林安娜
几乎软了腿,但她不能认输,谁让这个狗男人为了一个院长之位就甩开她!「发
骚的时候我是你老公,如今嫁了人我倒成无关紧要的人了!」盛锡文几乎都要气
笑了。 「哦?还有这回事?太久了,我不记得了。」分手已有月余,谁还记得床上
说过的淫言浪语。即使说过,此刻也绝不会认的。 「别跟我说废话!你是不是让他碰过了?」盛锡文直接而犀利的提问。 林安娜斜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彷佛他是傻子一样的眼神,他希冀着,可惜她
给出的答案还不如多说几句废话,至少不会把他气死,她道:「我跟淮南是合法
夫妻,过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倒是你,现在是作为导师还是作为父亲,
关心学生还有儿媳妇的房中事?」 盛锡文被激得双目通红,更加口不择言起来,手臂钳制着她,语气冰冷的嘲
讽道:「哦!是么?你被老师的大鸡巴肏了七八年,逼都被肏松肏烂了,盛淮南
就那么好心性不问问你的过往?」知道小女人去相了亲,也知道她闪婚,忍着心
下的醋意难受不过是相信她也只是气他一气。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前番还做
出一副爱他至死的样子,转头就能嫁给他亲生儿子,做他的儿媳。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你也看到了,淮南对我言听计从,关怀的很呢!」女
人笑的妖娆妩媚,全不似人前端庄。 「骚货!你还要不要脸!睡完老子睡儿子,你很有成就感?」盛锡文咬牙切
齿一把掐住她的脸颊问。 「我要不要脸你不早就知道了,嗯?亲爱的老师?不过呢,以后您就是我公
公了,还望您能有点风度,让咱们翁媳两人在人前人后维持些体面,保持好距离。」
林安娜挥开他的钳制,在他撑起的怀抱里整了整并不散乱发型,理了理衣摆,慢
条斯理的说道。「不论从前我们是何种关系,今后都要守好自己的本分!你说对
吗?爸爸!」说罢,推开愣在当场的男人,端庄而施然离去。 好一个距离!好一个本分!若不是良好的修养约束着,他此刻已经冲进包间
掀翻桌子,直接把她带走关起来让她再不能出去勾引别人。 可他不能。明天上午还有一台手术,不能失态不能缺席。再等等,这里面一
定有他不知道的情况,他才不相信小狐狸那种阴沉狡诈的小狐狸能做出一见钟情
火速闪婚的蠢事。林安娜这个人他还也十分了解,她迷恋自己,崇拜自己,爱慕
他胜过一切,结婚的事必然另有隐情。当然,很快他这仅剩的一点幻想就要被盛
淮南夫妇二人打破了。 盛锡文在洗手池前细细洗了一遍手,脑子里掠过许多念头,最终心烦意乱的
离开水流,抽出纸来擦干这双看起来仍白皙修长漂亮但已略显老态的手。 年轻有为帅气多金?这些年她的哪一个追求者不是这款?从没见她为此动摇
半分。 一个相亲认识的男人能让她放弃一切去闪婚,这不现实也不符合她一贯的行
事风格。说到底,盛淮南比以往那些追求者多的就是自己儿子这个身份,林安娜
如此行事只怕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样一想,盛锡文又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些。 4 计生用品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在盛淮南看来是的,他十分满意。来时担忧的父亲不
认儿媳对他大打出手的场景没有出现,一家人其乐融融,真是再好也没有的氛围
了。 饭后又坐着饮茶,盛淮南关切的对父亲道:「爸爸,晚上就别回别墅了,安
娜说你们科明早有手术,我和安娜在医院附近买了套平层,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去
住吧。」 若是旁人的公公,或许会说,那怎么好,打扰你们新婚夫妇休息。可盛锡文
是谁?表面上最是斯文正经,背地里却把女学生睡了又睡的斯文败类,略一思量,
正好,有长辈在家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过什么夫妻生活吧?! 「那好,你们带路,我开车跟着。」盛锡文答道。 盛淮南得了话,笑着拍了拍新婚妻子的手背。 叁人买完单,正碰上一行商务装打扮的男人从走廊里鱼贯而出。 当头的那位,看起来叁十多岁的年纪,俊秀斯文,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
的气魄。显然是这行人中地位最高者。 正被林安娜挽着手臂的盛淮南见了来人,立时挂上职业的笑容,松开林安娜
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道:「陆书记,好久不见。」 陆景见是熟人,扫了眼盛淮南身后的翁媳二人,握住盛淮安的手,带着些玩
笑的口吻说:「原来是淮南啊!婚假休的差不多了吧,明天能按时上班吗?」 「没问题,保证按时到岗!」盛淮南说道,言罢,还将父亲和妻子介绍给对
方:「我领导陆景陆书记,我父亲盛锡文,这位是我太太林安娜。」 陆景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了一番盛锡文,又彬彬有礼的与盛林二人握了手,
略微寒暄,道是来省里办事,明天一早回市里,盛淮南问了时间,两方人马各自
离去。 叁人分坐两车、一路无话。 到了小区门口,霓虹闪烁着,路旁有些茶庄便利店,林安娜晃眼看见个水果
店,忙招呼盛淮南停车。 前车打着转向靠边停下,盛锡文不明就里,也跟着停在后头。 见前面两人下了车,盛淮南径直走过来,拉开副驾坐进车子,对他道:爸爸,
咱们先走。 盛锡文看了看走进水果店的林安娜,问:安娜做什么去了? 她说想买些葡萄,咱们先回,她等下自己开车回来就行。水果店就在园区门
外,往前不远就是正门。在盛淮南一通指挥下,父子两人在小区的地库里找了个
临时车位停下。 林安娜来的倒也很快。盛家父子进门换好鞋还不消一会儿,林安娜就开门进
来。 门锁是指纹锁,可见这确实是两人共同的住处。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盛锡文分
析着林安娜的每个细微动作。看她进屋,盛淮南连忙过来接走她手里的购物袋。
看她换鞋,鞋柜里是几双她贯爱穿的款式,拖鞋也是略有使用痕迹的新拖鞋。毫
无破绽,心又沉下去几分。 这是一套精装好的房子,厨房是半开放式的,盛淮南从袋子里取出葡萄去洗,
林安娜换好鞋去看,又说他:葡萄这样用水冲洗不干净的。说着,从柜子里找出
淀粉袋子,往果蔬盆里去倒。 盛淮南就看着她忙来忙去,问她:成了,这事儿明显你比我擅长!我去安排
爸爸休息,你慢慢洗,不着急。抽了张纸擦手。 对了,我给爸爸买了新牙具,在鞋柜上的小袋子里,你拿给他。林安娜安顿
盛淮南。 还是你细心,我都没想到。盛淮南说着,一眼便看到鞋柜上还放着一个小袋
子。盛锡文听见二人对话,也看见那个袋子了。 盛淮南过去,从袋子里拿出一只牙刷,一罐牙膏,一条毛巾,还有一盒粉色
的计生用品。他把计生用品从袋子里取出来,拎着剩余物品去了客用卫生间。 5 被迫听床 盛锡文盯着那个粉色的小盒,连林安娜端着果盘走近都没发现。 老师~~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过来,林安娜赶紧改口,道爸爸,吃点水果吧! 盛锡文气的够呛,哼了一声起身进了客房,重重的甩上房门。声音大的惊人,
连盛淮南都吓到了,悄声问妻子父亲因何生气,林安娜正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葡萄,
伸出纤手一指鞋柜上的粉红小盒子,道:大概也许是因为那个? 盛淮南失笑,说:亲爱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爸爸年纪大了,着急抱孙子,
你买这劳什子做什么,快拿去丢了! 林安娜剜他一眼,两人默契的起身回房,盛淮南还不忘替她拿上果盘,当然
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粉色小盒。 主卧里,男人已经洗好澡,穿着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女人在衣柜前挑今晚要
穿的睡裙。正犹豫不决,男人站在他身后,随手一拨,拎出件清凉无比的真丝吊
带短裙。 就这件吧!林安娜怀疑的看向他。 别这样看我,你要相信男人的眼光。盛淮南无奈道。 林安娜听话的换了盛淮南挑选的睡裙,黑发吹的半干,有些卷曲的披在肩头,
更显的她如珠玉般柔美溢彩,盛淮南也不得不承认,她果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
绝色佳人。 床尾摆着一张舒适的沙发,盛淮南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的将女人
打量一遍,又指挥着她转了个身。配上他那张英俊非常的脸和成熟潇洒的气质,
简直是直击人心的顶级男模。 他轻声对她说:亲爱的,去倒两杯红酒来。 林安娜听着房外的动静,小声问他:现在? 盛淮南不容置疑的点头,林安娜只好从他怀中起身拉开门去了。 对盛锡文来说,从今天下午到现在,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简直比半辈子的所见
的糟心事都多,晚饭没吃几口,又置了气,此刻胃有些难受。准备到厨房倒杯热
水吃药,却见主卧门开了,穿着清凉的女人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像是怕惊扰某些
人,也许自己就是这某些人的代表。 客厅关着灯,他站在厨房的避光处。她看不到他,他却正好能看到她在微光
下。得益于精度极准的镜片,他看得见她微微湿润的发梢,精致至极的锁骨,纤
薄有度的直角肩,细细肩带挂在肩头,往下去是一双微微挺翘的乳房,她的乳头
小小,只将真丝布料顶起两个小小突起。 她最美的是一双长腿,又细又直,肌肤滑腻,过去欢爱时总让他爱不释手。
他猜她此刻大约只穿着一条同色的丁字裤,胸中是醋意和气愤,身体却深陷欲望。
身下的那根充血发硬发烫,却无处可疏解。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脑子坏了才会想要分手,还给她批假让她真去嫁人!一想
到会有其他男人,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见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盛锡文恨不能
扇自己几巴掌。 他见她启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又溜回卧室。将疲乏的身体的靠在厨房的
柜子上,捏着胀痛的额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何一切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盛锡文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难眠,即使做好十足的准备,那厢边传来暧昧的
呻吟时,盛锡文还是难以控制心绪。若不是仅存的理智拉扯着他,他大概已经踹
开主卧房门,带着林安娜离开。失策,谁能想到这两人干柴烈火根本就顾及不到
老父亲住隔壁。 这不也知道是个什么房子,隔音差到极点,盛锡文简直觉得自己就在小夫妻
床下听床。性器因为幻想林安娜赤裸的模样而高高翘起,但他又固执的不想用手
去疏解,生生忍着。 暧昧的话听不分明,林安娜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叫床声穿透薄墙入耳。复古的
木质大床摇的惊天动地。盛锡文想着,等盛淮南走了,他定要给她换个结实些的
床。 那边激情的折腾半宿,盛锡文忍着勃发的欲望和胃痛半梦半醒直到天将泛白
才入了梦。 6 梦境(H) 白墙白地的一间诊室,外头晨光熹微,有蝉在树上叫,偶尔还有几声鸟鸣。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得这样早,但既来之则安之,敞开腿坐在椅子里,晃了晃
鼠标,屏幕上是一篇关于新技术的报告。哦,是了,他要去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
今天得把稿子赶出来。 凝神去看,却发现这篇报告写的颠叁倒四毫无逻辑,待要去改,屏幕突然晃
动起来,他又没法子看清了。 这样的情形下,也不知为何就升起了极其旺盛的欲念,想与自己那娇俏可人
的小女友云雨一番。 正想着,突然感到桌下有个微凉的手握住他贲张粗长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
的撸动,隔靴搔痒一般,总触不到关键处。盛锡文低头去看,医院配备的白色写
字台下跪着一个人前冷漠的冰美人,此刻这冰美人却双颊粉红在自己胯下腿间做
着淫靡又私密的事。 「宝贝,舔舔它!」盛锡文把报告的事抛在脑后,专心诱哄她,一手制住她
的后脑,一手握着性器戳刺她丰润的小嘴。 女人痴迷的望她,果然听话的伸出粉舌舔了舔龟头前端的小口,她不乐意替
他口交,娇娇的哼气,抱怨他那里过于雄伟,她吃不下。 她说:「老师,太粗了,我吃不下。」 盛锡文看她清丽的脸孔就正对着一根丑陋勃发的性器,心里那些丑恶念头统
统钻出来了,捏住她的下颌,一下一下的触碰她玫瑰花瓣似的唇,坏心的说:
「宝贝可以的,乖乖给老师含含鸡巴,快一些,否则外面那些患者就要进来看诊
了,你说他们看到你这样一个赤裸身体的美人,会作何反应?」 女孩听了他的话,果然目露胆怯,她才不要被别人看去身子。听话的乖乖张
口,一寸寸把黑紫色的阳具往嘴里吞。 他这一根属实过于伟岸,勃起时有十八九公分,极度兴奋时还更粗长。女孩
吞了一半,再深入不了。盛锡文舒服的呻吟出声,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舒缓了他
的胀痛和急切。 诊室的门紧闭,但人声却越来越嘈杂,女人紧张的缩紧嘴巴,口水在柱体进
出间自嘴角滴落下来。十分诱人可爱的样子,引得盛教授恨不得站起来在她口中
冲刺个痛快。 但他仍稳如泰山的坐着,享受着这种师生偷情的隐秘快感。 成熟斯文的中年博导在医院办公室里奸淫自己的女学生,听着门外的人声,
盛教授欲望更盛,双手揽住林安娜的头狠狠往自己发狠狰狞的下体上,原本严肃
的面孔绷得更紧,身下的快感就要溢出胸腔,突然间天旋地转,场景换到一个陌
生的大床上。 床是复古的欧式四柱木床,有繁复的帷帐层层迭迭。 林安娜散乱着一头长发,香槟色的真丝睡衣半退半穿的挂于腰腹间,肩带被
拉下来,形状完美的娇乳贴着床褥,白嫩细腻的蜜桃臀高高撅起露在裙摆外面,
盛锡文看见自己勃发的黑红色鸡巴戳在她柔嫩的阴阜中。 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淫靡暧昧的声响中。 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挺直的跪在年轻女子的身后,白皙修长的大手落在她的
臀部,揉捏间拉着她狠狠套弄着自己硬如铁器的性器。 女子被做到失神,口鼻中溢出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舒爽,迷乱的模样引得盛
锡文胸中盛满了绵绵不绝的爱意,他将她两手从身后拉起,腾出一只手去捧着她
脸与她热吻。两人迷乱的交换口津,沉浸于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了,林安娜紧张的瞬间到了高潮,阴道里流出一
大股淫水,内里的细肉紧紧缴弄着身后的男人。 7 见惯不怪(H) 盛锡文正做到兴头,不悦的目光射向来人,却见对方是自己多日未见的儿子
盛淮南。盛淮南一幅见惯不怪的模样走近他们,熟练的卸下皮带将西裤半退,硬
挺勃然的阳具就这样大剌剌的送到林安娜眼前。 盛锡文大惊,正要制止,却见林安娜妩媚柔顺的拨开腮边的长发,晃着奶子
乖顺的去舔弄盛淮南的那根如他一般粗长的鸡巴。她真是骚的可以,殷红的小口
含着盛淮南的那根,屁股还一下下的去撞仍插在她穴中的盛锡文的那根。 盛锡文急得大骂盛淮南,让他收起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盛淮南却坏笑着顶
着林安娜的喉咙挑衅得看他。 身下是勃发的欲望,眼前是恶劣占有他爱人唇舌的儿子。盛锡文发狠快速耸
动腰胯,以期结束这场尴尬无比的性爱,可惜突然间场景又变了,他躲在衣柜里,
口中发不出声音,四肢也被禁锢。 衣柜开着一条窄缝,外面是一张吱吱呀呀乱晃的大床。 赤裸的娇美的美人跪趴在大床边,美人的身后是一副健壮高大的男人身躯赤
脚站在地板上。两人尽皆赤裸,下体的性器官紧紧相连正做着男女间最为原始的
活塞运动。盛锡文目力极佳,一眼便认出这女人正是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正压着
女子放肆撞击的是他的亲骨肉盛淮南。 盛锡文愤怒不能自已,下身的鸡巴兴奋充血,甚至流出了饥渴的液体,但是
他嗓子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哪怕是想伸手去撸撸鸡巴都难以做到。 他听着床上的两人讲着骚话,双目因气愤而变得浑浊。受了双重的背叛,却
不能制止,还有谁比他更憋屈。 亲爱的,爸爸大,还是老公的大?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问道。 女人被粗暴大力的顶弄做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道:啊!好深,老
公好厉害,肏到最里面了呢!当,当然是老公的,啊,鸡巴更大!好爽! 宝贝,你真美,爸爸也这样肏过你吗? 不,啊,老公,他没有,爸爸没有,我跟爸爸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你刚才还说老公比爸爸的鸡巴大呢,他没操你,你怎么知道呢?嗯?小骚货!
男人恶劣的抓到她的漏洞,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不,老公,你相信我!女人不知是爽的还是急的,泪水流了满脸,有种凄惶
的美感,她急切的解释:是他,是老师,他让我替他含他那里,否则就不给我毕
业! 男人显然不信,继续问她:亲爱的,不要撒谎,只是品萧而已,你的处女膜
怎么会破的? 啊,用力,好舒服~~那里,啊,是被老师用手指扣破的,真的,留了好多
血。女人被撞击的失神,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盛淮南就像一个人形打桩机,啪啪的朝她穴中挺送阳具。 盛锡文喘着粗气,突然挣脱束缚推开柜门走出去,激烈做爱的二人见他出来
显然受到惊吓。 盛锡文快意又愤然的问:「你们做什么?」 已经被盛淮南肏得快要高潮的女人听他发问,莫名其妙道:「我和淮南是合
法夫妻,过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说呢,爸爸!」 爸爸?谁是你爸爸!盛锡文痛苦的呻吟一声,汗流浃背的从陌生的床上转醒。
居然是梦!呼出一口浊气,回忆梦里的种种细节,一张脸冷汗淋漓又严肃骇人~ 8 喜糖喜糖 盛锡文一早起来冲了冷水澡,收拾妥当,出门便见正要出发的儿子和刚起床
的儿媳。 盛淮南见他道了声早上好,林安娜有样学样的打着哈欠懒声问好,肩头还有
几枚不甚明显的吻痕,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狠狠疼爱过的姿态。 盛淮南换好鞋站在门边,见妻子呆呆的盯着自己,无奈的指指的脸颊,女人
立马会意,羞怯的献上香吻一枚。 经过昨夜梦里梦外的荼毒,盛锡文觉得自已对此都麻木了,本来就没休息好,
懒得跟他二人交流,换好鞋子,紧随着盛淮南而去。 林安娜见他如此,还在门口问:爸爸,你不吃早餐吗? 不劳你费心,我去食堂吃。 林安娜休了半个多月婚假,去海岛旅游给同事同学买了不少伴手礼。 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抱着好大一箱子喜糖和特产。她穿着一双叁公分的小跟
鞋,走的略显吃力。没几步,箱子被人抱开去,露出一张阳光帅气的俊脸。 「师姐,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沉!」王骏祺是她的同门师弟。 「是喜糖和伴手礼呀!」林安娜笑眯眯的答道,与他并排走进医院大门。 「她们都传你请婚假,我还不信,师姐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
知道的!」王俊祺惊讶道,人还抱着箱子站在原地。 要知道他这位美女师姐可算是学院和附属医院有名的冰美人,醉心学术,多
少青年才俊穷追猛打的追求都以失败告终!这样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就把自己嫁
了?这世界一定是魔幻了。 林安娜已经走出去好远,王俊祺才反应过来,快走两步追上她,又是一阵似
真似假的抱怨。直到上了七楼,王俊祺将箱子放在护士站,林安娜赶紧剥了颗巧
克力扔他嘴里,他还嘟嘟囔囔的。 林安娜无奈扶额,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以前有人说他们组的话都让
小王一个人说了,她还不信,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从箱子里给他取了一份礼物,
一份喜糖塞到他怀里。 快到上班的时间,科里的同事陆陆续续来了,王俊祺见有人来,自觉担起宣
传和派送工作。 「李主任,陈医生,快来快来,我师姐的喜糖!」王俊祺笑的见牙不见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是他呢。 「哟,小林真去结婚去了?怎么不办婚宴呀,不够意思!」李主任是个五十
多岁的秃顶教授,是神外二科的主要负责人。 「新郎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陈医生也跟着问。 「他也是本地人,人民公仆,工作比较忙,所以就简单办了下。」林安娜温
婉的笑答。 医生要早起来换衣服,这会儿距离正式上班还有一阵,在王俊祺的宣传下,
神外一科的护士站很快就围了一圈人。喜糖礼物也分发的差不多,有个小护士瞅
见林安娜手上的钻戒,惊呼一声:「林姐,你这个戒指真大呀!得有一克拉多吧?」 戒指是领证当天盛淮南非要买给她的,商场里牌子最亮的一家珠宝店,销售
说这款戒指十叁万一千四,主钻一克拉多,盛淮南见圈数正好适合她,当即就买
下了。昨晚上吃饭又特意交代她戴上,倒是忘了放回家。 林安娜含混道:「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 小护士托着她的手,爱不释手的摸摸,道:「这个系列可贵了呢,同样大小
的钻,顶别家两倍的价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能给我买一枚。」 林安娜失笑,倒是王护士长笑着骂道:「你们可别做白日梦了,赶紧的换衣
服干活儿去,人家林医生是女学霸,大美女,你们一个个的吊儿郎当学都上不明
白还能跟人家比?」 众人在王护士长的玩笑中一哄而散,王俊祺一眼看到人群外的盛锡文,赶紧
拿了一份喜糖跑到导师面前献媚。 9 一朵百合
盛锡文接过喜糖盒,越过男孩去看她。清清丽丽的一朵百合似的女人,看起
来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真有些看不清了。他向来自负,总觉得林安娜在他面前就是白纸一张,一眼
就能看穿。却不想,有朝一日她不再想让他看清时,睿智如他也毫无办法。 他来得早,此刻已经换好大褂,不再理会他们,将糖盒塞在口袋里转身飘然
而去,却是任谁也学不来的潇洒风采。林安娜不敢多瞧,敛了目光。 王俊祺又嘟嘟囔囔过来了,他说的是:「你说,老师原本就是个严肃的人,
但也算和蔼可亲,近来做了院长,架子愈发大了,我好心给他送糖他理都不理我,
你说气不气人?」 林安娜听了,点头称是,道:「是挺气人的,可见小人不能掌权!」 王俊祺听了简直瞪大双眼:「师姐,你别是受了刺激?」 林安娜目不斜视,道:「这话怎么说?」 「师姐一向是老师的铁杆拥护者,两个凡是的方针就差刻脑门了!」 林安娜对他粲然一笑,道:「我也是顺你的意说啊!」走进女更衣室,见他
还要往前,不得不用身子挡着门,将门口的标语指给他看。 女更衣室,男士止步。 王骏祺摸摸鼻子,灰溜溜转身走了。 医院是医学院的附属医院。盛锡文原是医学院的博导,在医院做临床教学也
带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本科时就是他的学生,跟了他七八年,是他工作上极其得
力的助手。 盛教授主刀的手术,林安娜向来都是一助。昨天林安娜就收到了科里的手术
安排。但一早进了手术室换衣服,小护士却说今天的手术名单上没她,这让林安
娜莫名其妙,出去找了一圈才听说是盛锡文临时划了她的名字。 手术在即,林安娜不好去找盛锡文理论,只能默默回了医生办公室。 窗外是蓝天白云,一副晴光无限的好风景,谁能想到此刻的她却是泪往心里
流呢。两人一向配合默契,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可如
今这份默契被突如其来砸到他身上的官位和自己莫名其妙开始的婚姻全部破坏掉
了。 这该怪谁呢?林安娜惆怅了。 偏生有人不长眼,就喜欢此刻来触她霉头。 「哟,我听说咱们林医生被盛教授打入冷宫了呀!」略尖利的女声说着刻薄
话,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踢踏着高跟鞋的女人推开了。 林安娜不耐的皱眉去看,果然是神外二科的江婉茹。 她不语,江婉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虚情道:「瞧瞧这小脸,真让人见之流
连,难怪盛教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可惜呢,人家也是识时务的,你一个靠美貌
上位的女人哪里比得过院长位子的诱惑大?这不,人家前脚上任,后脚就踹了你!
做人呐,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好啊。」 不得不说江婉茹这女人眼光毒辣,也不知道她真知道点什么,还是全靠臆想。
林安娜懒得跟神经病浪费口舌,冷冰冰的瞅她一眼,戴上听诊器,越过她去住院
区查房。 江婉茹还要说,但林安娜半点机会不给她,把人气的捡起她桌上的病历本子
使劲一掷还不解气。 10 他是太阳 林安娜跟了盛锡文这么多年,风言风语不是没有,但是二人向来谨慎,这种
事不被捉奸在床谁能说得上真假? 加上盛锡文在外一向是严肃认真的学者做派,看起来最正经不过,多年来极
少与女性来往,就一个过从甚密的林安娜,还是学术上颇有建树的明日之星,正
常人也不忍心用恶意去揣测他。 林安娜则是出了名不解风情的冷艳美人,美是极美,冷也真冷,多少官二代
富二代上赶着追求,她愣是没给任何人机会,这样条件的女孩子会去恋慕一个比
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常人想想也觉得不太现实。 就这样,流言蜚语偶有,但总被二人的同事同学及时纠正了。只一个江婉茹,
暗恋盛锡文,几次勾引未果,就转而恨上了林安娜,时不时要蹦出来给林安娜找
找不痛快。所以,林安娜被排除在手术教学之外,江婉茹简直高兴的如同过节一
般。 在江婉茹看来,盛锡文这是在跟林安娜划清界限,是避嫌是退让。只要林安
娜失了机会,她便多了几分机会。男人么,只要年轻貌美的女人主动,还不都是
一个样。 林安娜自己在食堂吃的午饭,出来时正遇上刚下手术来用餐的盛锡文一行。 风度翩翩又高大英俊的学者被同僚和学生簇拥着走来,像个发光体吸引着人
去看,却又让人自卑得不敢细窥。学医的男人,大多是整洁干净的,在这群眼高
于顶的精英中,他又格外突出。像是被群星围绕的太阳,具有学术和权利的极致
权威。 这是林安娜爱他的样子,无论何时去看都会被吸引。 他领着众人与她擦肩,余光不曾分散给她半分。 她想着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张着口要问好,他快步走过,衣摆都已飘远。师
弟王俊祺就着她略微举起的左手跟她击掌,还眨眼说手术精彩的很,可惜师姐没
见到。 林安娜自讨没趣受了冷遇,突然就想起此人前番的所作所为,心肠不免更冷
硬起来。回到办公室也无心休息,打开邮箱,翻找出之前省人民医院发来的一份
邀请,将联系人电话存在手机里。 又见时间还早,办公室里闷热,就换下大褂穿着便服去楼下打算在花园里吹
吹风。 走过一道回廊,就看见在密林幽深的尽头,一双男女站在树下。高大俊朗的
中年男人穿着便装,闲适的靠在树干上。身旁的个头娇小的丰满女人一派矫揉造
作,抚面撩发好不忸怩。 林安娜觑了眼,暗道一声恶心,赶紧转道往别处去了。 江婉茹是一时搭错神经,自己发骚要勾引盛锡文。这一位却是盛锡文实打实
的爱慕者,这女人名叫司静娴,是他的同门小师妹。听说从年轻时就爱慕盛锡文,
甚至为了他至今未嫁,是医学院里有名的老姑娘。 11 一股骚味 临近下午下班,盛锡文拨了医院的内线电话过来,叫林安娜去他办公室一趟。
话是通过科里同事传达的,不能不去。 林安娜身着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婷婷袅袅的去了。 盛锡文半数时间在附院办公,这边除了诊室,还给他留了间单人办公室。林
安娜常去那里,自是熟门熟路。 可到底身份变了,心态也有所不同。 办公区的走廊又暗又长。过去数年,她曾无数次穿过这道走廊,去到他身旁。
那时候心里恋慕他,也相信他同样爱护自己,每每走过这里,总觉得既雀跃又甜
蜜。 可惜,人心总归是易变的,太多人不能满足于现有的一切,总要去争去冒险。
只不过半个月,再来这里,林安娜已经是另一种自嘲和愤恨了。 门虚掩着,林安娜象征性的轻敲两下。里面传来盛锡文肃穆的男低音,他话
语简洁,只一个进字。 她走进去,门半开着,她也不去关。男人正坐在桌前往笔记本上写记录。林
安娜就停在办公桌前一米多的地方等他指令。 他终于写好停了笔,随意的如同从前招呼她过去看。林安娜没动,面色淡然。
让盛锡文不得不拧眉抬眼去看她,他说:「今早手术的患者,晚上留你值守,你
过来看看具体情况,以防万一。」 这理由再充分也没有,林安娜只好挪步过去,据他一臂的距离探着身子去看
笔记。他讲的认真,她也不好分心去想两人私下里那点破事,作为医生,患者的
生命健康永远至于首位。 讲完了手记,他又取出一张手术录像的碟片插进光驱里。正是早上林安娜被
除名错过的一场。 忍下内心的不忿,林安娜弯腰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操作。她对于学术和手术技
巧总是有着天然的热情。其实盛锡文的手记已经非常详细,视频资料不过是锦上
添花的补充。 显然盛锡文比她更知道这个道理。趁着女人沉浸在视频中的操作,盛锡文起
身将门上了锁,林安娜见他起身又回转,潜意识认为他是去门边接水。 他站在她身后,就着她弯腰的姿态,突然一把将她制住按倒在冰凉坚硬的办
公桌上。 他看起来斯文,但手上力气很大,林安娜被他单手按住腰身,上半身除了胳
膊就动弹不得了。 盛锡文用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略微施力就将肉色丝袜破开一个洞。拨开
蕾丝内裤,利落的将修长的中指插进她的肉穴。 「啧,怎么这么多水?看个手术视频都骚的流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骚货?」
盛锡文意外的摸了一手淫水,压着嗓子嘲讽她。 「才不是!你胡说!」林安娜羞愤欲绝的反驳。她怎么可能对着血腥的手术
视频发骚,明明是刚才站在那里看他写笔记,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才这样。 「嘴硬!」盛锡文说罢就又探入两指,极富技巧的的在她阴道里挑弄戳刺,
寻到g点,还坏心的屈指去弹。林安娜很快被他伺候的瘫软了身子,整个人乖顺
的伏在桌上,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溢出。 盛锡文是中医世家出身,精通房中之术,又与林安娜厮混这许多年,对她的
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将女人挑逗的娇喘不已,即将要到高潮。 正当此时,盛锡文突然想起此番目的,迅速将长指自她下体抽出,置于鼻下
细闻。 林安娜马上要到,却被他生生制止,气愤的瞪眼去瞧他。只见人前严肃威严
的盛院长,白皙修长的手指沾着她淋漓的淫液,搁在鼻子下仔细嗅着,见她看过
来,还将长舌色情的探出,表演味十足的在湿润的手指上舔舐品尝。 「一股骚味!」他笑说。 12 无痛针灸(H) 林安娜被眼前这反差极大的男色画面和认知刺激的流出了一大股阴精。不论
前情如何,此刻却只希望他狠狠的将胯下那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去。 这样想着,理智又适时回笼两分。想起之前在学院办公室里听到的淫言浪语,
联想到午休时分在树下见到的暧昧身影。 林安娜挣扎要起身,盛锡文哪里肯,仍旧技再施得制住她,还想将手指插回
去继续弄她。 林安娜气的低喊:「拿开你的脏手!」清冷美丽的眸子里还泛起泪光。 盛锡文思忖,她大约是气方才没让她高潮。 心里本就因为知道她没失了身,有些高兴,此刻更乐意温柔哄她:「宝宝不
开心了,你说不用手就不用,老师给你舔舔。」 说罢,也不顾林安娜挣扎,大马金刀的往椅子里一座,驱动椅子向前一滑,
低头就把舌头送进林安娜已经淫水泛滥的美穴。 盛锡文是个医生,有许多医生坚持的洁癖,他极少替林安娜口交,也很少要
求女人含他那里,即使是有时想换个花样,也都是在沐浴清洁后。 像如今这样,林安娜在外奔波一整天的情况下,他还替她舔弄,简直让林安
娜大感意外。 先前因何而拒绝他的亲近这事已经完全被林安娜排除在脑后,只剩眼前的舒
爽快乐。 盛锡文舔得虔诚认真,长舌专挑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去,不消几分钟,就将林
安娜弄的浑身溢满细汗,低喘着攀上顶峰。 见她失神的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盛锡文满足的将人抱下来,拥在怀里,心里
是无限的连绵的爱意。 「我们不能这样,爸爸!」林安娜低声道。 她不提还好,提起此事盛锡文就生气。他开口嘲讽:「呵,不能这样?那要
怎样?」 「我已经是淮南的妻子了。」小女人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他。 「哦!哼!盛淮南啊,折腾半宿,他是给你做了个无痛针灸?我可不记得我
有传授他这番技艺。」男人轻蔑的哼笑。 林安娜震惊的抬头看他。天呐,谁来救救她,这个5g网络冲浪的男人真是
她年近50的导师吗?!他又是怎么发现那事的。 盛锡文见小姑娘震惊,暗自满足。面上却是一派高深莫测,挑着眉问她:
「想知道?」 林安娜赶忙点头请教。对于新知识,她总是如饥似渴的渴求着。盛锡文示意
她起身,站在地下。 他故作为难的叹息一声,勉强道:「那我便教你一教!」 话毕,自己坐在大班椅中解开皮带,将胯下的巨物释放出来。黑红粗长的一
根棒身,威风凛凛的立着,十分色情。 林安娜看他此番动作,忙问:「你要教就教,这是干什么?」 懒得多说废话,他道:「你一试便知!」 拉过小姑娘,让她撑开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也不去脱她的衣服,就让她穿
着白大褂,只解开衬衣扣子,把文胸推上去,露出她形状漂亮大小适宜的双乳。 下身是把刚才丝袜上的破洞开的更大,盛锡文握着林安娜的细腰将人直直按
在粗长火热的性器上。 「嗯~~舒服~~」 「呃~」 两人双双久旱逢霖般得发出满足的喟叹。已经等得太久,盛锡文倒也不急着
去占有她,将这样让她含着他的分身,静静享受着两人负距相连的温情时刻。 伸手按下她的后脑,两人从浅尝到热情如火的激吻,另一手摸到她敞开的衣
襟,狠力的抓握女人的丰乳。下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一下下向上顶着女人紧致细腻
的花穴。 13 申请专利(H) 盛锡文惧热,办公室安排在背阴面。此刻窗外暖黄的夕阳透过半遮的百叶窗
照进来。 昏暗的房间里,身穿白褂衣冠楚楚的中年医生,叉开双腿靠慵懒的靠在椅背
上坐着,一个年轻而清丽绝伦的女医生半露着乳肉,跨坐在他大腿上,正一上一
下的颠簸,自顾做着做淫靡色情的活塞运动。 椅子半藏在宽大办公桌后。盛教授看起来严肃且闲适,女医生却已经被他粗
大且长的鸡巴干到双颊泛红神色迷离。 女上位让林安娜很快就腿根酸软,没了力气,盛锡文心疼她,抱着她起身,
让其跪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入。 男人虽然陷在情欲里,但仍不改细心,拿来一个薄垫给她垫在膝盖下。 林安娜久未经历这疼爱,穴里又是难耐又是空虚,不耐烦他如此细心的照料,
饥渴的向后拿阴阜撞他的鸡巴。 盛锡文也忍不住,大手绕到她胸前去揉她的奶,一手扶住粗长的棒身再往里
去。 真是再美也没有的事了,林安娜既痛又快的想着,这样的力量这样的满足,
他总给的慷慨干脆。鸡巴缓缓地全插进去,林安娜舒服的将身子更压低了几分。 盛锡文缓缓的抽出插进,享受着她恢复紧致的包裹吸咬。原以为此生都不能
再拥在怀里按在胯下的女人,此刻竟然软了身子晃着屁股求他肏干。 此刻,她也不止是他的学生,还是他的儿媳。念及此处,性器更是涨大到前
所未有的硬度,肏得林安娜只能呃呃的往外呼气来缓解子宫口的酸痛。 他伏在她背上问她:「乖宝宝,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她早已被欲被快感冲击得难以思考,咬着下唇哼哼的忍着呻吟。 女人被他发狠的性器撞的如小船在风浪里颠簸,一会儿低诉着说:「老师,
太大了~我不要了。」一时又喊叫着:「爸爸,啊~就是那里~用力~」 双重的禁忌快感来得又凶又猛,让人头皮发麻欲罢不能。 一番云雨从天光尚明持续到月上柳梢。盛锡文忍着快意从她体内撤出,全射
到红木色的办公桌上。 白色的阳精喷了一桌子,又多又浓看到林安娜震惊的眼神,盛锡文拍拍她的
小脸,笑着道:「别疑神疑鬼了,自你走后一直存着,今天全上交给你。」 林安娜气的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他。 两人又缓了一阵,林安娜从他身上坐起来,默默将衣服整理好。 盛锡文犹自不舍,一会儿勾勾她的长发,一时吻吻她的侧脸,好不温存。他
低笑着问她:「下面疼不疼,能自己走路吗。」 林安娜略一活动,果然又肿又痛。猛然想起老男人嘲讽儿子是无痛针灸,瞬
间领会其意,犹自嘴硬的气他:「你少得意了!淮南又温柔又细心,他给我涂了
药的!」 老狐狸才不上当,他已经确定这两人婚后就没做。哪有人做了半个月还比之
前更紧的?真是牙签吗? 吃饱喝足好心情的逗弄小女友:「哦?有这等神药,快让他拿着配方去申请
个专利,好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也跟着沾沾光。」 林安娜气的磨牙,心道你个老男人这样嘲笑亲儿子真的大丈夫? 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手术视频早就停下成了黑屏。林安娜转头瞥见,想起这老
男人早上把她除名的事,问他:「为什么突然把我的名字划了?」 理由当然不甚光明,盛锡文有心遮掩过去,便道:「费用我个人给你补上,
怎么样?」居然把事情扯到手术提成上去,林安娜冷眼瞟他。 盛锡文厚着面皮扶正镜框,打定主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温柔安顿她:「去
吃个饭回家休息会儿,定好闹钟,一点过来值夜。」谁能知道,冷静如他也会怕
受她的影响,所以临进手术室前把她名字除去。但也正是因为划去了她的名字,
让他能有理智去思考盛淮南的问题。 「那你呢?」林安娜被他圈在怀里,又受了宠爱,心里那些郁结消散不少,
暂时懒得跟他计较。 「我去icu那边看看情况,没事的话就去吃饭查房。走吧,我送你下楼!」 有些话盛锡文没有问,问也没用。盛淮南的一切所为都太过刻意,仔细去想
就会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暂且不管小狐狸作何打算,只要他不是真的碰了林安娜
便好。对老男人来说,小女友可比不贴心的儿子重要多了。 14 养肝祛火 廊里开了声控灯。盛锡文和林安娜一前一后走着。男的是成熟肃然的英俊,
女人是清冷婉约的美丽。 林安娜与他错开几步远,跟在后头。从她的视角看去,男人的背影高大笔挺,
风度翩然,即使年龄渐长也仍是超出美学标准的美男子,而他又具备着学术上的
权威和男性必备的力量魅力,以上种种都注定他备受女性追捧。 林安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既满足又有些气愤!凭什么他说结束就结束,他
要回头便回头?还不时地散发魅力勾得一众女人狂蜂浪蝶似的扑向他? 心下叹息一声,自我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只要面对他,就要没
骨气的不自觉要去沉迷臣服呢! 心思深重的老男人有心要修复关系,殷勤有度且贴心的将人送到车前。怕她
撞到头,还将大手撑在车顶。见她发动车子,又交代几句才让出位置让车通行。 在两人身后,有人在车里将他们的互动瞧了个一清二楚。 林安娜这几天绷着精神,今天又是受到刺激又是受到宠爱,整个人从身到心
都疲累不堪。懒得去外头吃饭,直接回了医院附近的房子睡觉。 到底是心里搁了事情,十一点多就醒了。懒懒的在大床上赖了一阵起身,才
发现身下的床换了一张。原来那张实木架子床变成了厚实舒适的牛皮床,跟卧室
的风格极其不搭调。回来时因为太累居然没发现。这也不怪她,主要是这房子她
也才来过没几次。 时间不甚充足,先把换床的事抛在脑后,林安娜想着盛锡文大概又要熬一宿,
便起身去厨房找出材料,打算给他炖一碗养肝祛火的糖水。 医院是个夜晚也不缺灯火的地方。白天热闹的有些吵嚷,晚上是另一种明亮
的冷肃。 门诊楼的门十一点就完全关闭,林安娜就近把车停在急诊楼外的车位上,提
着保温杯从灯火通明的大厅穿过去,等电梯上楼。 急诊门外唔哩哇啦一阵救护车的鸣笛声传来,急诊医生蜂拥出动,林安娜侧
目看了眼,见电梯来了就顺势登上去。医院里每天上演的悲欢离合不知几多,林
安娜早已见惯了这些场面。 换好衣服去盛锡文的休息室,人不在。又去icu问,那边的护士说盛教授
刚接了电话,好像急诊那边加了临时手术。知道他在忙,只好把汤水搁下,在监
护室里把患者的情况检查一遍,见完全正常才回值班室。 盛锡文回来时,天已经微亮了。林安娜桌上点着一盏橘黄的小台灯,还没有
照进来的阳光亮。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整个人乖巧可爱的不得了。 盛锡文忍不住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立时就将人惊醒,她指着桌角上的焖烧
杯,带着初醒的鼻音说:「我给你带了糖水,要喝点嘛?」 盛锡文拧开杯盖,双眼带笑的去喝水。林安娜转头一看外头都天光大亮了,
忙道:「现在几点了?水该凉了,快别喝了!」 「温度刚好!」他一口气喝完,将杯子收好,对她道:「马上到时间换班了,
你收拾下,我在楼下等你!」 「好!刚才手术情况怎么样?」 「还行。你快收拾吧,我去病房那边看看!」说罢不带停留的出去。 林安娜觉得他有点奇怪,也不是生气,也不是疲累,而是一种遮遮掩掩的暧
昧不明。 不及细想,接班的医生已经来了,林安娜跟对方交了班。收拾好到楼下,盛
锡文已经换了便装在大厅门口等她。 两人并排走出去,有来上班的同事见到他们双方客气的打招呼寒暄。 盛锡文和林安娜值了夜,回原先的别墅还要折腾近一小时,略一合计,照旧
在盛淮南买的新房住下。小区门口就有一家老字号连锁的早茶馆,两人在早茶馆
用了早饭。 回到盛淮南和林安娜的这间婚房,盛锡文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的
换鞋换衣,洗漱收拾。 林安娜怕他劳累,劝他赶紧休息。盛锡文拉着她不让她去主卧,硬把人推到
昨晚那间让他噩梦连连的卧室里去。 房门一关,盛锡文便抱着林安娜滚到床上去,林安娜羞红了一张脸,又是讶
异又是娇羞地嗔他:「你疯了!昨天才做过的!一晚上没睡你不累吗?」 盛锡文两臂撑在她耳侧,在她上方投下一大片阴影,坏心又色情的用已经起
了反应的下体去碰她,还低下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问:「你觉得呢?」 15 欲海浮沉(H) 林安娜心说我觉得你很累。但见他兴致勃勃,性器也已经完全勃发的样子,
知道他不做一次绝不会放过自己,也不想扫他的兴致,便道:「我觉得你不累~
嗯~」 「好了,放心吧,爸爸就算叁天叁夜不睡,也照样干得你下不来床!」盛锡
文调笑她。「来吧,亲爱的儿媳妇,过来帮爸爸舔舔!」说着,将睡裤拉下一角,
只把那根黑红粗长的勃发露将出来。 不得不说盛淮南这兔崽子办事有些意思。本来就是师生的二人,因为他的关
系,又添了公媳这一层身份,简直禁忌得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欲罢不能。 林安娜震惊于他对于二人新身份的接受度。见他跪直身体,只好便顺从的在
他腿边跪坐下来。她在家中不喜欢绑着头发,黑发披在肩后,衬得她脸庞又小又
娇。 把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探出小舌勾弄品尝小口处渗出的体液。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十分灵巧,适合做手术也适合弹钢琴,当然品萧弄玉更
佳。此时她正用这样一双美手虚握着公公盛锡文身下那根黑红色的粗长性器,色
差过于悬殊,落在男人眼里更激得鸡巴涨大两分。 她捧着盛锡文青筋环绕的大棒吃得虔诚认真,她细细品味他的每一寸每一分,
像是吃什么珍馐美味一般陶醉迷恋。 半点犹疑也没有的,满心满眼全是爱慕与臣服。男人看着她勾魂的清丽眼眸,
看她放低姿态的奉献,忽然就不再患得患失。 这样一个女人,她爱你,毫无保留,为了你愿意在师生、公媳的乱伦欲海里
沉浮,你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去慢待她。当然是要全心全意的去爱护她保护她。 欲念退散几分,只剩下要与她相拥温存的渴望。 林安娜感觉到含在嘴巴里的鸡巴软了一分,用眼睛去瞧盛锡文,见他面色温
柔的低头伸手来抚弄自己的脸颊,以为他是有些累了。 握着那根东西,林安娜缓缓吐出半截来,问他:「是不是觉得累了?还是先
休息吧!」 男人盯着她看,一瞬不瞬,无声摇头。又捏着她的下颌,弯下身子来与她接
吻,他亲的细致又温柔,林安娜觉得自己被梦幻般的温柔爱意包围着。 男人一寸寸压着她往床上倒去,一边吻她,一面快狠准的将又已经变硬的粗
长阴茎猛然插进她的阴道里。 林安娜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插入激的想要张口呼痛,盛锡文却一刻不松的含着
她的唇舌,将她的细碎呻吟全吞进自己腹中。 身下是大开大合的肏干,上头是无比细腻的亲吻。他吻她的额头眉眼,吻她
的侧脸以及流畅的下颌骨,在她精致美妙和圆润的锁骨肩头留下一串红色的印记。 他与她额头相抵,他说:「宝宝,我真是好爱你,一直爱你,永远爱你!你
乖乖待在爸爸身边,只给爸爸一个人爱好不好。」 盛锡文很少失控,这样次次深顶的肏干极少发生,他总是过于重视技巧,想
让林安娜享受更多的高潮。而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进去,更
深,到最深处,与她相连,让她知晓他的爱恋,给予他的一切! 林安娜眼角溢出泪水,盛锡文不知她是因为狂乱的性爱,还是因为前番之事
伤心,只能低头替她把泪水舔去,口中呢喃的是:「宝宝别哭,爸爸错了,爸爸
只爱你,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身下顶得更狠,林安娜的身子像漂浮巨浪中的小船。盛锡文吻着她,双手在
她的胸前软肉和腰腿间反复流连。 这样一具年轻娇嫩的身体完完全全向自己敞开,她属于他,臣服于他,这个
认知让盛锡文不知疲倦要肏她,健壮的身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凝在一起又低落
在林安娜白皙腻滑的乳间。 与深爱之人欢爱,是灵肉的完美交流。林安娜已经高潮过几次,穴里的嫩肉
无意识的抽动吸附着盛锡文的大棒,他一刻不停,就着最传统的姿势,深吻着爱
人。 林安娜又到了,她想哭,想喊,想大口呼气,可惜盛锡文都不给,她被高潮
的快感刺激的忘了回应他的吻,在他身下扭着身子享受着激烈的高潮,小穴紧咬
着盛锡文的分身,让他心甘情愿的把精液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两人都喘着气相拥着躺倒,林安娜因为高潮的刺激泪流了满脸,盛锡文见着
小儿媳这娇弱不堪承欢的俏模样,又温柔的吻她安慰她。 激烈的性爱过后,疲劳和睡意渐渐袭来,盛锡文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娇人儿睡
去。 16 别着凉了(H) 盛锡文也确实很累,这一觉直睡到午后才醒,林安娜已经起了,还在他怀里
塞了一只枕头,男人拎着这只枕头看了一眼,摇头笑了。 屋子里就剩公媳两人,静悄悄的。盛锡文套上裤子出来,听见厨房里有响动,
过去一看,小女人正围着围裙做饭。 盛锡文走过去,站在儿媳身后,把人圈在怀里。林安娜知道是他,侧过脸来
与他浅吻,盛锡文笑着接下。仍抱着她去看锅子里咕嘟冒泡的烟火气。 他色气的将大手顺着领口伸进去,林安娜在家没穿胸衣,很方便他亵玩一双
娇乳。 林安娜用手肘顶他,嗔道:「别闹,你再去睡会儿,饭还要一会儿才好。」 盛锡文才不听她的,这下不止手在上头骚扰着揉他,还拿下体去顶她的小屁
股。 林安娜被他骚扰得不行,气的推他,骂道:「你是色情狂吗?一天到晚就想
这事!」 盛锡文箍住她,一面舔她耳后,还略有些邪气道:「我不想这事儿的时候你
就该哭了!」伸手替她关了火,握着她的细腰,将人放在略显冰凉的台面上。 盛锡文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把自己嵌进儿媳的两腿之间。 他们相拥着接吻,他用他灵活的舌头勾缠她的小舌共舞,他细细的吮吻她的
唇瓣,他用舌头去攻占每一个属于她的私密空间,像个霸道的国王强悍的巡视着
自己的领地。 林安娜沉浸在他难得的细腻吻技中,身子软了,心也软的冒泡,她觉得自己
此刻就置身于梦幻的少女漫画中,正被英俊而高大的男主汹涌的爱意包围着,被
绚烂的泡泡包围着。 事实也确实如此。盛锡文拥有耀眼出色的外表气质,还具备着博导和公爹的
双重禁忌身份。就算在漫画里,他们也该是唯美精致且黄爆的十八禁小画册。 因为一个长吻,林安娜身体渗出细汗,呼吸交缠间盛锡文有所察觉,问她:
「宝宝很热?」 林安娜迷蒙而诚实的点头说热。盛锡文顺势说,爸爸帮你脱掉吧?也不等林
安娜答应,就抬起她的小屁股,向上一把掀掉她的睡裙和围裙。 此刻,林安娜就只穿着一条蕾丝小内裤,瑟瑟发抖、双臂环胸的坐在厨房的
台面上了。 盛锡文细心的把围裙从睡裙的细带里解出来,拉开她环胸的手臂,把围裙又
挂回她身上。一边替她系身后的绳结一边说:「家里开着空调,别着凉了。」 盛锡文仍保持着卡在林安娜腿间的体位,带着笑意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杰作,
低头又去亲她。他的手掌温热,手指白皙细长,符合任何一个手控的全方位审美
需求。林安娜也无数次见过这双手是如何灵巧的划开患者的头皮,解开他的皮带,
甚至插入自己的阴道。 此刻,这手掌不轻不重的在她胸口流连,隔着围裙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更显
色情的诱人。女人也是好色的,尤其是这样顶级的成熟男色,简直让她沉醉不已。 盛锡文大口吻着他新晋的娇软儿媳,双手从胸前滑到她光洁的美背和细腻的
大腿。他着迷似的的来回抚弄着她,大屌硬得发痛也不急着去插入。 充分的享受着爱欲堆积的朦胧性感和在途中的期待。 吻从唇舌下移到脖颈,又落在肩头和胸前。林安娜瘫软的何止如春水,简直
是一团春意盎然的热气。他要怎样便怎样,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昂着头娇喘着去
承受他给的爱抚,林安娜觉得幸福满足的一塌糊涂。 下体的爱液早就浸透了薄薄一层的蕾丝内裤,滴滴答答顺着边沿的落在厨房
的地板上。 盛锡文睁开眼去看迷蒙了神情的小女人,她长得美,身材也美,沉浸在他给
予的爱欲深海里更是美不胜收。她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件遮挡不住什么都小围裙,
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她已经听不到话语,除了盛锡文她也感受不到世界上的其他任何观感。 而他的给予,又被情欲无限放大。 他挑开她的小内裤,拉过她的下体去含他那根色气满满的性器。 17 这是什么(H) 他很高,腿也修长。厨房台面不够高,他只能屈着膝盖,将她往前又拉两分,
让她用手臂向后撑着台子,才能把肿胀的欲望插将进去。 他说:「宝宝,这是什么?」他顶顶性器问自己的学生。 林安娜低头看到他黑红粗长的一根鸡巴,十分垂涎的想去吸两口,探出小舌
舔舔嘴唇,悄声道:「是爸爸的大鸡巴!」 「啧,真是一个色情的坏学生,鸡巴这么粗俗的词汇,怎么可以经由你这张
矜持可爱的嘴巴说出来呢?老师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个部位叫做阴茎,用它插进
你的这里,老师会很舒服,你也会感到快乐的。」 这一瞬间,他又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生理课老师,林安娜变成了一个浪荡不
听话的坏学生。他用食指点点林安娜的性器,教学似的语气就自然而然的冒出来。 坏学生看着两人身处的环境,眨巴着无辜的眸子小声道:「人家好心来给老
师做饭,老师却要把阴茎插进人家的小穴。老师你好过份哦!」 噗嗤一声,盛锡文将鸡巴一气儿贯进林安娜的美穴里,因为兴奋而变得更粗
长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激得她穴里涌出一股热液。 盛锡文一面深入而缓慢的肏干着她,一面继续说着荒唐的台词,他道:「为
什么要来给老师做饭?嗯?你明知道老师是个单身的老男人,每日里要肖想着你
的美穴你的娇乳才能入睡,你却光着身子穿成这样来给我做饭?你说,你是不是
故意勾引老师干你操你,是不是只有老师才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骚逼!」语气是
一句重过一句,有渐渐癫狂的趋势。身下的肏干随着语气一下重过一下林安娜被
他操的神魂颠倒,当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顺着他给予的信息继续顺口胡咧般
的呻吟:「啊,老师~好痛,你的阴茎戳到我的子宫里去了~人家就是喜欢你爱
你才勾引你,谁让你~啊嗯~舒服~谁让你长成这样~嗯~~还来当老师~我每
天看到你的脸,就想被你压在床上~唔~啊呃~都怪你!我看到你拿粉笔,就想
让你用粘着粉灰的的手指肏我,看见你写笔记,就想让你用手里钢笔肏我,每天
~啊~啊嗯嗯~每天看到你西裤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就想替你口,我爱你~永远爱
你~好爱你~到死都爱你只爱你~」 到底是谁说她高冷疏离的?在他身下,她明明就热情的如同最狂浪的荡妇。 「骚货!你可真骚!老师的阴茎都被你喊硬了,骚宝宝,既然你这么需要,
老师就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洞里,操你一整夜好不好!嗯?你说,你为什么这么
骚,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老男人?嗯?你那么想吃老师的大鸡巴,以后每天老
师上完厕所你就来帮老师舔好吗?好宝宝,老师也爱你!你要什么都好,只要我
有,都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挨肏,老师就什么时间肏你好不好?肏的你什么时候
都合不拢腿,肏的你给老师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 两人入戏太深,即使是不太舒服的姿势也勾得盛锡文狠干了几百下才将人抱
下来翻过身去从后面入。 一米八叁的老男人将近一米七的女人挤在自己和橱柜之间,色气粗长的阴茎
自下而上的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那女人身后系着一根细绳,前面赫然是一条可爱
的小围裙。 盛锡文大力的揉她的乳肉,还用牙齿舔咬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要不够似的次
次狠厉的操弄她的小穴,深入的体位肏的林安娜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一句完整
的话都讲不出来。 而盛锡文则精力旺盛的犹如一个疯子般在狠命的肏干中仍不忘胡言乱语:
「宝贝,你好会吸,老师的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一直含着他好不好!老师就这
样给你讲课,嗯?是不是肖想好久了?舒不舒服?宝宝你真美,老师第一次见你
就想干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流出的骚水十米开外都闻得到,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
~老师想喝你的骚水你给不给喝?~~」 诚然,胡言乱语也是有些根据的。林安娜第一次见盛教授就湿了内裤,盛教
授第一次见林安娜就闻到了浓浓的勾引。 一场厨房play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结束时盛锡文把精液全射在林安娜的
小屁股上,两人狂热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18 太反常了 事毕,二人窝在沙发里休息,女人饥肠辘辘,男人一派满足。 「你都不饿吗?」林安娜好奇,这人明明跟自己一样,就早上吃了几口早茶,
怎么能有无限精力似的,不知饥饿不知疲倦。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吗! 「哦?爸爸还没喂饱你呢?」盛锡文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而且看他的架势,
显然很享受当她爸爸。 「是,我很饿!」林安娜无力辩驳,是真的好饿。 见男人又要翻身来压她,吓得林安娜就要从他撑起的臂下躲过去。 盛锡文却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站起身说:「你躺着歇会儿,我去做饭,你
且忍忍!」 对此,林安娜表示怀疑。若说盛锡文有什么是不擅长的,套用一句古龙老先
生的话,那就是除了生孩子他大概什么都会。到了盛锡文这里,作为近乎全能的
全科大夫,他倒是会接生孩子,但就完全不会做饭。 这也是有缘由的事,少年时在家一心苦读圣贤书,上了大学里就开始吃食堂,
从学生食堂吃到教职工食堂,再到医院食堂~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习得
这项技艺。 两人在一起后,林安娜才发现这人做起养生讲座头头是道,但要让他按时按
顿的正常吃饭,简直难如登天。他忙,也不在乎吃什么几点吃,空了就去食堂吃
两口,忙起来食堂没饭他就直接休息。 林安娜为了让他按时吃饭,工作之余,还要腾出时间研究些他爱吃的菜式,
日子久了于厨艺这项也算小有所成。 盛锡文被她这眼神看得笑意更浓,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会做饭,但
总会热饭吧?」林安娜已经闷好了米饭,炉灶上还有一锅炖了一半的排骨汤。盛
锡文从冰箱里翻出一根玉米,几颗青菜,瞅了瞅,洗净用刀利落切开,随手扔进
锅子里去烧。 看着清澈的排骨汤翻滚起来,老盛同志自得的念叨着,果然天赋这种东西适
合任何一个领域,做饭也不是很难嘛! 盛锡文把林安娜安顿在餐桌旁坐好,转头又去盛汤盛饭,摆调羹拿筷子~把
林安娜搞得很是受宠若惊。高大的身影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回走动,端的是另一
种魅力非凡。 他向来对林安娜极好,但这种好是给予你很多爱、很多关怀、很多咳咳咳
(你萌懂得?哦?),但若说生活上的照顾,其实很少。更多的是林安娜伺候他
吃喝洗涮。说白了他有点公子小白那种甩手掌柜的风范,深刻践行着君子远庖厨
这一信条。 反常!太反常了! 盛锡文忙完过来坐在林安娜对面,没发现她拿狐疑的眼光打量他。美滋滋的
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女人碗里,乐的等待两句夸奖,却听林安娜问他:「昨晚是发
生什么了?你今天也太奇怪了点!」 「我很奇怪?哪里奇怪?」男人一边扒饭一边问她。 「哪里都奇怪,你没发现吗?」 盛锡文摸摸脸,问她:「很明显?」 林安娜点头肯定。盛锡文劝她赶紧吃饭,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讲自己昨夜的见
闻。其实不是什么与他相关的大事,只是因为他把自己摆进故事里,突然就感到
了后怕和打击。 昨夜急诊那边送来一个女学生,是他们本校商学院的本科在读生,人送来时
全身多处骨折,脑部受了重伤,几个科室进行了联合手术,他昨夜值班,正巧就
被叫去主刀脑部手术。 人是跳楼受的伤,即使侥幸救回来,后半生也只能卧床。 跳楼在高校也没什么稀奇,学校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想不开的跳楼,有失
恋跳的,有挂科跳的,有抑郁症跳的,跳的理由千奇百怪,总有同学开玩笑要占
这个跳楼名额,但人没被逼到份上谁能有勇气去自杀? 师生恋在高校是严令禁止的大忌。单身老师已经是禁忌,更遑论已婚的男老
师。 盛锡文说是商学院的陆教授,跟女学生谈恋爱,隐瞒了自己已婚身份,这女
孩子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确有心计,总之两人好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被陆教
授的太太找上门,女生跟陆教授分手,他太太为了丈夫的声誉不再闹腾。 这女生可能确实不知道他有家室,因为受了欺骗跟他断的很干净,还另交了
男朋友。这事情到此结束也不会发生悲剧了。 19 非法拘禁 可惜,这个陆教授看起来温文儒雅的一个人,居然就把这女孩子诱骗拘禁了
起来,还控制了她的通信设备。 他手段高明,伪造了医疗诊断给女生办了休学,家长那边则说去国外做交换
生。 女孩子被他困在一个新建的小区里,上下左右都没有住人,日常被锁在特制
笼子里,只有他来时被允许放出来,承受远超正常人水平的性虐。 女孩是真不想活了,所以在与他厮打时决然跳了楼。不论这段孽缘始于真爱
还是其他,结局都过于惨烈了些。 他昨晚见了,女孩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哪还有什么美感可言,行尸走肉罢
了。又想起陆教授此人,两人也算是点头之交,他对其人观感还算不错,哪里想
到对方能做出此等荒唐残暴之事? 复又想起自己,估计在别人眼里他也是正正经经挺严肃一个人,谁能想到他
私底下会把自己的女学生睡了又睡,成了儿媳妇还要继续睡。 幸好他和林安娜之间确有爱情,也幸好他是个单身的老鳏夫,没把林安娜闹
成什么第叁者。 但看到陆教授的暴虐基因,他再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恶劣念头,突然就很汗
颜。好在自己还存有些理智,好在自己有足够的自制力。 林安娜听罢,很愤慨:「这个畜生,欺骗在先,还有脸非法拘禁?!真是枉
为人师!」噼里啪啦一通咒骂,把盛锡文骂了个脸皮通红。 他咳了一声说:「你刚才说我今天有些奇怪,其实就是因为这个。你不知道,
听说你相亲,还要去结婚,我心里有多难受。」老男人回忆起前些天那些地狱般
的日子心里有些难受,又道:「我那时候也想去把你抓回来,我连关你的地方都
想好了,就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神不知鬼不觉。我每天除了上课上班,其他时间
就在里面肏你!」见他神色从后悔心痛转为兴奋和跃跃欲试,林安娜觉得盛教授
濒临变态。 盛锡文毕竟是个身心健康稳重成熟的男人,他把幻想压下去,理智地说:
「可能在你看来,是我随随便便的就决定抛下你,所以你恨我。可你不知道,那
是我多少次思虑模拟后才做出的决定。分手?我只会比你更痛,你年轻漂亮前途
无限,而我是日渐老去行将就木,你没有我,只是伤心几天,还可以获得更广阔
更美好的未来,而我只剩下在我们往昔种种美好回忆中寻找点滴快乐。 但是我从没有真的后悔和你分开。想到如果有朝一日要让你去受这些流言蜚
语的侮辱,我还是会一如当日般放开你。「他声音是肃穆威严的,此刻与她谈心,
却充满了柔情蜜意的关怀。即使如此,在林安娜听来,这也不是什么好话!什么
叫伤心几天~ 林安娜气的瞪他!呵呵,好伟大的爱哦!两个人刚刚和好,话虽没有完全敞
开了说,但基本已经默认了这种可以随时发生关系的状态。这人又说不后悔跟她
分手,再来一次还会分手,是个女人都要气死了。 盛锡文是谁,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又在气些什么,赶紧捉住她的唇细细的蜜吻
了一番,低声继续道:「所以,我很感慨很感恩。盛淮南这小子,我且不追究他
因何要如此行事,但起码他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身份。宝宝,以后你就是爸爸的
亲宝宝了,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爸爸身边夺走了哈哈哈!所以,爸爸以后要加倍
对你好,让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盛锡文越说越兴奋,把个林安娜看得目瞪口呆~这个人居然被陆教授刺激疯
了吗?一阵说不后悔跟她分手,一会儿感谢盛淮南娶了她,以后就能光明正大行
事。你这种明目张胆给儿子戴绿帽子的行为真的大丈夫? 孤山的小剧场:盛锡文拿来一顶绿帽子放在儿子头上,说:「乖,戴好,别
掉了!」 盛淮南白眼翻到天上去。 20 三观崩塌 两人正为此事打情骂俏,盛锡文的电话响起来,是校办通知他去开会,从暗
示中听得出来是为着昨夜里的事。 盛锡文回来时,林安娜刚洗好澡,正在书房里写论文。见他进来便问,事情
处理的怎么样? 盛锡文边换衣服边跟她说,学校本来就有意要压下这事,正好陆教授家里势
力庞大,更是下了大力气要把事抹平了去。学校开会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就此结
束,任何人不得再传播谣言。 女学生家是小镇里的普通工人出身,还有个小十岁的弟弟,陆教授已经跟太
太离了婚,给了女生家里一大笔钱,明天就办结婚手续。 事情发展到这里真是大出林安娜所料,她都已经做好明天在社会头条上看见
此事曝光的准备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盛锡文呵呵一笑,道:「何止是有钱,这个陆旻家里背景大得很呢!」 林安娜正好开着电脑,趁盛锡文去洗澡的间隙,在搜索引擎里输了陆旻的名
字,屏幕上显示出一页的相关新闻。 逐页点看去看。不得不说,光看履历就能看出此人才华横溢且大有来头,优
秀如盛锡文,也年近四十才评了正教授,这个陆旻叁十岁刚出头就评到了,而且
还是学校榜上有名的明星教授。自然少不了各种证件照和讲课照片,林安娜打开
一看,叁观都要崩塌了。 盛锡文已经是她心中的极品美男,这个陆旻竟然在外形上还犹有过之。她私
心里想着若是盛锡文年轻个二十岁能否与之以较高低,因为有情人滤镜,她还真
说不上。但也很明显,这个陆旻完全不输,顶着这样一张脸去欺骗小姑娘的感情,
还搞非法拘禁和强奸,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想到自己,哪里还用盛锡文搞事情,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意思,她都会把自
己直接洗香香打包给送过去。 盛锡文擦干头发出来就看到小女人正盯着陆旻的网络照片流口水呢。又想起
这丫头初见自己时的种种表现,他觉得林安娜看陆旻的这个眼神很危险。 当然,这是他冤枉林安娜了,在林安娜看来这个陆旻就是个陌生人,还不如
网上的明星来的亲切亲近呢。单纯是觉得他又帅又美又气质而已。流口水什么的
完全不存在,只是看的入神了些。 盛锡文理智上也觉得自己心眼忒小,但就是忍不住。弯腰把小儿媳圈起来,
聊天似的在她耳边问,他好看? 林安娜正忙着看八卦,顺口答,是挺好看的。还漫不经心的问他,活的陆教
授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林安娜是医学院的学生,平时少与人交际,并不知道商学院来了一位轰动全
校的海龟陆教授。盛锡文却是认识的,当时还有人拿他这颗前任老「校草」和陆
旻这颗新晋「校草」做对比,结果如何他没去关心过,但这事还算有所耳闻。 盛锡文又问,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林安娜刚才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就照实说,我也没见过他真人啊,看照片
的话你俩各有千秋,你是传统意义的英俊帅气,他是有点邪气的俊美。 这评价把盛锡文绕得稀里糊涂,心说你直接告诉我谁好看不就完了吗?这把
老子绕得云里雾里,到底是谁好看。也不是非要娘们唧唧去争个高低,就是想做
林安娜心里最好看的男人而已。 色气的长舌探进耳廓里,林安娜敏感的缩起脖子。轻推他的脑袋,笑着让他
别闹。 盛锡文却上瘾似的,拥着她骚扰个没完没了。他手上像是有电流,触到哪里,
哪里就又痒又烫。下身也流出情动的蜜液,身体瘫软了几分。 盛教授对此很是满意,甭管是谁更好看,总之让她情动的只有自己。长臂一
伸,把笔记本屏幕合起来,不让她再看那个碍眼的变态男人。
贴主:yyykc于2021_11_15 23:59:0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