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上回说到罗贤与田柔双双动情。田柔躺在罗贤怀里,闭着眼睛,睫毛微颤,似是期待,又似有些害怕。罗贤看着田柔的脸,缓缓低下脑袋,将嘴唇凑了过去。
二人尚未亲至一处,田柔突然一惊,伸手抵住罗贤胸口,让其无法亲下。罗贤一愣,便见田柔羞红了脸,低声道:“贤哥,我有点害怕,我们还是先进屋吧。”罗贤笑了一下,既然二人已经戳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干脆将田柔一把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了屋里。
即使周围空无一人,田柔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将脑袋埋在罗贤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罗贤将她抱进屋里,又一下按在床上,跟着俯下身子,如雨点般亲吻着田柔的脸颊,从额头开始,一路到眼睛,再到鼻子,然后到那一双鲜艳如血的娇唇。
娇唇被封,田柔猛然发出唔的一声,身体猛然变得僵直。自小到大,她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突然又感觉罗贤将舌头探进了自己嘴里,登时一惊,急忙就要闭嘴。罗贤见她身体紧张,也不强求,只是不停亲着她的嘴巴,手则搂着她的腰,不停安抚着。
片刻过后,田柔终于放松下来。她感受着罗贤的热情,有点笨拙地回应着他。她见罗贤不停用舌头叩着自己的牙齿,虽然有些不适,但还是微微张开了樱唇。
罗贤一下将舌头伸入了田柔的口腔之中,二人舌头一下纠缠在了一起。此刻的罗贤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一心秉持‘万恶淫为首’的书生,而是一个善于调情的花中老手。
其实对于这种变化,罗贤心中也有些吃惊。但他顾不得吃惊,小腹处的欲火焚烧着他的身心,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将田柔剥光,继而和她交欢。但罗贤也明白‘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况且田柔尚是第一次,自己一定要极尽温柔,才能给她一个美好的印象。
二人一阵热吻,直到喘不过气时方才分开,罗贤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田柔,见她眼眸如水,知道她已经动情。手掌从腰间缓缓上滑,轻轻握住了田柔胸前的一对玉乳。
田柔身体剧震,本能地就要去推罗贤的手。罗贤俯身再度与她亲吻,趁着她娇喘连连的时候轻轻揉捏着她的玉乳。
“贤哥……”田柔一边喘气一边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胸前传来的巨大快感而不停喘息,她有心想要推开罗贤的双手,却又舍不得那种快感,犹豫之下被罗贤隔着衣服用力捏了一下那两粒蓓蕾,登时惊叫出声。
罗贤隔着衣服抚摸着田柔的玉乳,感受着两粒乳头渐渐变硬、凸起。他迫不及待就要去解田柔的衣服。田柔的面色一下变得极为紧张,用力抓住罗贤的双手。罗贤见她身体僵硬,双手死死抓着衣服,知道她尚且还有些放不开。这也难怪,她自幼在三清宫长大,接触的男人除了师父宣明子之外,便只有她的那些师弟。宣明子对她而言是亦师亦父,至于其他师弟,见了她亦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至于男女之间一事,她就如懵懂的孩童一般,完全不懂。此时罗贤要脱她衣服,难免紧张不安。
罗贤见她始终抓着衣服不愿配合,身子又是无比僵硬,心中亦觉无趣。他叹了口气,起身帮田柔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服。田柔见他面露失望,有些不忍,轻声说道:“贤哥,要不,要不你先转过身去。”田柔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罗贤动手,自己将衣服脱掉。
罗贤闻言自是欣喜,原先有些熄灭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他转过身,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被褥翻动的声音,方才听到田柔怯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贤哥,我已经好了,你转过来吧。”
罗贤转过身子,见田柔早已钻进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面色通红看着他。罗贤向一旁看去,见田柔将脱下来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在了一边,遂快速除下衣服,也是一下钻进了被窝之中。
田柔看着罗贤脱衣服,露出因常年习武而练出的一身腱子肉,面色愈发羞得通红。待得罗贤钻进被窝里,伸手一把将她抱住,不由惊呼一声,呼声尚未出口,便已经被罗贤用嘴唇一下死死堵住,只余一声闷哼。
二人一下抱在一起,嘴唇紧紧贴着,舌头在彼此口腔中不住追逐、探寻。田柔似乎已经放开,不停回应着罗贤。罗贤双手下探,轻轻握住她的玉乳。田柔的玉乳不大,小巧玲珑,正好填满罗贤的手掌。罗贤爱不释手抚摸着这对玉乳,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田柔全身,让她忍不住微微呻吟出声。
“柔妹,今晚我要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罗贤一边说着,一边低下脑袋。嘴唇从田柔的下巴开始,一寸一寸向下移动,温热的舌头舔着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让田柔呼吸猛然变得急促,她感受着那种温热的感觉,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终于,罗贤的嘴唇一路来到了田柔胸前。他看着那两粒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的蓓蕾犹如雨后草莓一般,鲜艳欲滴。他张开嘴,将其中一粒蓓蕾含入口中,继而轻轻吮吸起来。田柔如遭雷击,身子猛然变得僵硬,上半身不由自主用力抬起,似乎要将玉乳全部塞进罗贤的口中。罗贤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揉捏着另一只玉乳。他要尽力撩起田柔的情欲,如此才能让她在接下来的破身中,不至于那么痛苦。
罗贤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对这种调情的手法如此熟练。他以前与妻子同房时,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调情的举动。每次都是迅速插入,也不管妻子下体是否已经潮湿,草草抽插一番,待得射精后便即抽出,然后再翻身沉沉睡去,再也不管身旁的妻子因为欲火而翻来覆去。而这一定程度上,也在后来推动了他的妻子投入张富户的怀抱。
罗贤抱着田柔的身子,嘴巴不断吸吮着她的乳头。田柔忍不住用力按着他的脑袋,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里发了出来,虽然声音低不可闻,但对于罗贤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一般。他趁着田柔情欲已经被挑起,试着将手慢慢下滑,直往她双腿之间摸去。田柔只顾着享受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对于罗贤的动作几乎没有半丝反应。罗贤的手掌十分顺利地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接着便摸到了一手的淫液。
此时的田柔终于感觉到了双腿间的变化,她急忙夹紧双腿,却一下将罗贤的手掌也夹在了两腿间。田柔急切间想要将罗贤的手掌抽出去,不想双腿扭动之间,将下体的淫液尽数蹭在了手掌上。罗贤看着田柔笨拙的动作,坏笑道:“柔妹,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田柔红着脸,一下停止了动作,她也不说话,但那种神态却让罗贤心动不已。罗贤抽出手掌,抱住田柔,在其耳边轻声说道:“柔妹,我想要你,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田柔红着脸,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看着罗贤急切而又热烈的眼神,不知不觉点了点头。在这一刻,三清宫霸道的大师姐,乖巧地犹如一只纯洁的小羊羔。
罗贤面上掠过一抹欣喜,但他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再度抱着田柔亲吻。罗贤知道少女破身之痛,不忍田柔痛苦,便一边与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的全身。直到田柔娇喘吁吁,眼眸似水时,方才停了下来。
此时田柔的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她双眼迷蒙,双手开始不自觉探向罗贤的下身,待抓到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时,眼睛一下瞪得老大,面上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田柔抓着罗贤的阳具,让他感到一阵舒爽。他动了一下身子,让阳具在田柔掌心不断耸动。田柔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意思,将脸扭到一旁,轻轻呸了一声:“不要脸。”
田柔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呵斥罗贤,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罗贤笑了一声,轻轻掰开田柔的双腿。田柔顺从地张开腿,任由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罗贤面前。
罗贤低下脑袋,仔细看着田柔未经人事的下体。杂乱无章的阴毛覆盖着她的下体,便如那黑色的芳草地一般,淫水便是那露珠,将那片芳草地尽数打湿。拨开那一片芳草地,便见两片肥厚的阴唇,阴唇粉嫩,遮挡着中间那条细小的肉缝,轻轻拨开肉缝,粉嫩的肉便呈现在了自己面前。
罗贤轻轻揉着那片芳草地,感受着那股湿润。田柔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只觉一股热气从罗贤掌心发出,一直飘到自己的阴道中。这种感觉极为舒服,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罗贤觉得差不多了,便压在她的身上,左臂支起身体,右手下探扶住阳具,对准田柔那块处女地,轻轻插了进去。
龟头一开始便被卡在了阴道口。田柔的阴道从未经过如此粗大的物体,阴道口一下被撑得极大,虽然不怎么疼痛,却多多少少有点不适。田柔下意识收缩阴道,一下便卡住了罗贤的龟头,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进退两难。
罗贤低下身子,不住爱抚着田柔,让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待得阴道不再收缩,他便再插入一些,如此三番之下,逐渐将整个龟头塞进了阴道之中。
罗贤感受着田柔阴道的紧窄,口中不住吸着冷气。这种极度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射精。他深吸一口气,趴在田柔身上,努力控制着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在山上憋了三年,再加上田柔的阴道实在紧窄,而且田柔因为紧张之下,阴道尚且还在不断收缩,这种销魂的感觉几乎就要让罗贤发狂。
罗贤终于忍不住了,他飞快地抽出阳具,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田柔本来觉得阴道极度饱胀,如今罗贤将阳具一下抽出,反而又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甚至有些渴望罗贤将阳具再次插入。
“贤哥……你……你怎么……停下来了?”田柔不好意思让罗贤继续插进去,只好旁敲侧击,问他为何停下来。罗贤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一声,道:“柔妹你且稍等,我马上就来。”
罗贤说完,深吸一口气,再次将阳具插入了田柔的阴道中。这一回虽然还有些费力,但却比第一次要轻松不少,很快便将整个龟头尽数塞进了阴道之中。罗贤微微挺动下身,试着让阳具再深入一些,不想田柔猛然发出一声惨叫,跟着双腿一下夹紧,手臂用力撑着罗贤的身子。
“贤哥……我好疼……怎么会这么疼……”田柔断断续续说着,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这股疼痛让她感觉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撕裂了,她用力推着罗贤,想要让他退出自己的身子。
罗贤见她如此疼痛,知道定是那破身之痛。他抱紧田柔,又挺动了一下下身,便觉龟头似乎碰到了一层屏障。他又用力插了一下,不想田柔又是一声惨叫,手脚并用不停挣扎,眼泪也开始从眼角流出。
“柔妹,你再忍一忍,只要捱过了这股疼痛,接下来就好了。”罗贤一边柔声安慰田柔,一边不住爱抚她的全身,想要用快感来冲淡那股疼痛。此法果然有效,便见片刻过后,田柔渐渐缓了下来,挣扎也没有先前那么激烈了。
“柔妹,你相信我吗?”罗贤抱着田柔,轻声问道。他的阳具尚且还停留在阴道中,但却不敢有分毫动弹,唯恐再弄疼了她。
田柔点了点头,她对于罗贤自然是一万分的信任。罗贤抱着她,嘴唇含住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入她的耳朵中,让田柔只觉一阵酥痒。罗贤左手抱着她,右手不断揉搓她的玉乳,快感涌至全身,让她不再感觉那么疼痛。罗贤不敢动弹下身,唯恐再弄疼了田柔,他不停地爱抚着她,直到她双目再度变得迷蒙,眼神迷离之际,下体猛然用力一插。
一声巨大的惨叫声从屋内响起,回荡在夜空之内。田柔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从下体传来,自己的身体几乎都快要裂开了。她的身子不断扭动,双手抓住罗贤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罗贤强忍着后背传来的疼痛,用力紧紧抱着田柔,一边小声安慰着她,一边爱抚她的全身。
这股剧痛不知持续了多久,田柔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下体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几乎就要让她昏厥。她虽然知道这是自己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但实在想不到会如此疼痛。她的双手在罗贤后背乱抓,身子不断扭曲,想要将阳具挤出自己体外。罗贤只觉田柔的阴道不断收缩,几乎要将自己的阳具夹断,这种快感也是他从未体验到的,若不是后背阵阵剧痛传来,冲淡了快感,几乎就要让他直接在阴道内喷射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柔挣扎的幅度逐渐小了下来,因为疼痛而不断大声嘶喊的嗓子也逐渐变得沙哑。罗贤抱着她,忍着后背的剧痛,完全不敢松手,又见她慢慢止住了眼泪,遂轻声问道:“柔妹,你怎么样了?还感觉到疼吗?”田柔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道:“贤哥……我不疼了……你……你继续吧……”
罗贤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有点担心,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疼了?”田柔点了点头,却是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罗贤见此,微微抽动了一下下身。田柔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继而又强忍了下来。
罗贤见田柔还在疼痛,心中有些不忍,便道:“柔妹,要不今日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同房吧。”说着就要抽出阳具。不想田柔一把抱住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已是十分明显。其实罗贤此时亦是强忍着体内的欲火,只是他不愿让田柔过分疼痛,方才说出了刚才那话。如今见田柔竟然反手用力抱住了自己,自是有些欣喜。他双手撑在田柔身子两侧,下身微微挺动,阳具在阴道内缓缓抽插起来。
田柔紧闭双眼,感受着阳具在阴道内的抽插。虽然仍有疼痛传来,但已经没有方才那般激烈了。她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与疼痛一起传来的快感,起先这股快感并不强烈,但是随着阳具不断的抽插,这股快感越来越强,到得最后,已经完全冲散了疼痛。
田柔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阴道内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欲仙。罗贤听着她的呻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后背被田柔抓得血肉模糊,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阳具在阴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种紧致的感觉让他再也忍不住了。罗贤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跟着低吼一声,大量阳精从龟头出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阴道深处。
田柔发出呃的一声,阳精射进她的阴道中,那种滚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罗贤紧紧抱着她,阳具虽然已经疲软,却没有急于抽出来。他抱着田柔,不停亲吻着她,田柔也热情地回应着他,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温存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一阵激吻过后,罗贤只觉阳具再度变得坚硬。此时阳具尚未从阴道中滑出来,田柔也感受到了阳具的变化,不由用力收缩了一下阴道,狠狠夹了一下。
“柔妹,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罗贤一脸坏笑,缓缓抽动着阳具。田柔感受着阴道内传来的快感,嘤咛一声,闭着眼睛再度呻吟起来。罗贤因为先前已经射精,所以这一次阳具格外坚硬且持久。罗贤疯狂地抽插着田柔的阴道,每一次都直插到底,抽出时只留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再度狠插到底。这种狂抽猛插让田柔开始变得有些疯狂,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全身,让她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起来……
字数4850
第八回
上回说到罗贤与田柔情到浓处,忍不住就要尝试一下那鱼水之欢。不料破身之苦,让田柔痛不欲生,几经痛苦,方才苦尽甘来,尝到了男女之欢的痛快之处。
二人几经交欢,又换了个姿势。罗贤躺在床上,让田柔骑坐在自己下身处,阴道不断套弄着阳具。起初田柔害羞,不愿用这种姿势。不想罗贤使坏,见她不愿配合,当即便抽出阳具。饱满鼓胀的阴道一下变得空虚,其内更如有万千蚂蚁爬动一般,实在令人瘙痒难耐。田柔苦忍片刻,终于忍受不住那种瘙痒,又贪图快感,不由白了一眼罗贤,口中啐了一声,但还是爬到了罗贤的身上。
田柔张开双腿,玉臀缓缓下沉。罗贤仔细盯着她的下体,看着阴部缓缓触碰到阳具,龟头迫开两片阴唇,继而没入阴道之中,直到下体一直碰到田柔的玉臀,方才停下了动作。
田柔喘了口气,那种饱满鼓胀的感觉再度充斥在了阴道中,原先的那股瘙痒也逐渐消失。她曲起双腿,双臂撑在罗贤胸膛上,开始一上一下缓慢挺动臀部,阴道不住套弄着阳具,二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罗贤感受着阳具被阴道紧紧包裹的感觉,阴道极为紧窄,其中的嫩肉随着上下起伏不断挤压着阳具,这种快感让罗贤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他抬头见田柔胸前的玉乳正随着身子不住上下晃动,忍不住伸手捉住,继而用力揉搓,手指捏着两粒乳头不住拉扯。田柔被上下夹攻,不同的快感冲击着全身,这种感觉几乎就要让她眩晕。她紧咬嘴唇,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得后来,屋里除了二人的呻吟声之外,便只剩下体相撞之音。
这一场交欢直到天色微亮之时方才结束,罗贤抱着田柔的玉臀,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在其身后不断用力冲击,直到第二次将白浊粘稠的阳精射入田柔的阴道深处,方才结束了这场交欢,而在此之前,田柔也早已经泄了两次身。
二人相拥一起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田柔看着二人赤裸的身子,又想起昨夜二人那一场交欢,不由面色通红,犹如小猫一般躲在罗贤的怀里。罗贤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心中感叹连连。自己遭受重重磨难,方才得以上山拜师,如今娇娘入怀,真是恍若隔世一般。
二人相拥一起,躺在被窝之中,周围一片寂静。三清宫的众多弟子得知昨夜田柔在罗贤房中度过,也都很知趣地没有前来打扰。在他们看来,师姐能够嫁出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又哪里会来坏了这件事。
二人姗姗起床,梳洗一番后已是中午,便前往饭堂用饭。田柔跟在罗贤后面,紧紧皱着眉头。昨夜她初次破身,又经过了一夜激烈交欢,走路之间,颇有一种异样不适之感。只不过她自幼习武,身体素质非一般女子可比,是以除了有些不适之外,倒也不妨碍她走路。
二人一路前往饭堂,路上自然也遇见了不少三清宫弟子。众人见着罗贤,本欲上前打声招呼,又见一旁紧蹙眉头的田柔,更是唯恐触了霉头,只能匆匆绕开二人。罗贤倒是无碍,只是田柔见此,难免就要发作,又碍于身子不适,只得作罢。
二人用罢午饭,宣明子便遣人来招。到得正殿,见宣明子正自端坐着闭目养神,二人不敢怠慢,急忙上前问候一声。宣明子睁眼看了二人一眼,又见田柔站立之间姿势颇为奇怪,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详情,不由狠狠瞪了一眼罗贤。罗贤见状,讪讪笑了一声,田柔却是面色通红,低头不敢去看宣明子。
宣明子叹了口气,道:“你二人下月便将成婚,我理应不该多管,只是……”宣明子又看了看田柔,道:“你二人尚且年轻,来日方长,不必如此贪欢。”田柔知道宣明子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由面色更红,低着头,恨不得找到一条地缝钻进去。
宣明子摇了摇头,又向二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二人下月大婚,自有不少江湖中人前来道贺,三清宫虽然在江湖中不如一些大门派,但还是有一些地位。再加上宣明子也位列江湖绝顶高手之一,到时来人肯定不少,宣明子要忙着招待各派掌门,其余事情便只能由其他弟子操办了。罗贤身为新郎,也免不了要出面接待一些贵客,还需学习一些江湖中的礼仪,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宣明子交代完毕,便让二人先去,他想了想,又对田柔说道:“柔儿,今日开始,你便不要再回原来的住处了,将东西收拾收拾,直接搬到罗贤房中吧。”宣明子心知自己再怎么阻止,也无法禁止二人私会,不如就让田柔搬到罗贤房中,也省得二人偷偷摸摸,传出去也不好看。
田柔一直红着脸,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跑掉了。罗贤告了声罪,也跟着出去了。宣明子看着二人背影,叹了口气,继而再度闭上了眼睛,正殿中又变得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鸟叫,才给整个正殿增添了一丝活力。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下月初八。这一日正是罗贤与田柔大婚之日,整个三清宫一片喜气洋洋。不少江湖人士皆来捧场,各大门派也派了人前来观礼,这些人或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或是一些门派中负责各种核心事务的长老,这些人齐聚三清宫,俨然又是江湖上的另一大盛事,而这些都是因为三清宫或是宣明子的面子,由此看来,三清宫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已经极为崇高了。
而在这些人中,另有一小部分却是冲着罗贤而来。罗贤会使剑气一事,早已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大多数人不信,认为这只是三清宫放出来的谣言,但对于某些剑道高手来说,即使真是谣言,也值得前来一探究竟。如果剑气一事是真的,继而再和罗贤过个一招半式,对于他们此后的习武生涯,可说是大有益处。
宣明子忙着招呼各大门派的贵客,又另派其他弟子招待剩余的宾客,罗贤站在正殿外,身穿大红的新郎服,接受着众多宾客的道贺。而田柔早已被安排在了新房之中,只等着举行仪式了。
待得时辰差不多了,且宾客也来得齐了,田柔才被请到大堂,与罗贤一同行礼。待得司仪高呼一声‘送入洞房’,再被一群女眷拥着回房,而罗贤则被各路宾客拉着敬酒。直到皎月斜挂,才被真正地送入洞房。
罗贤入得洞房,见田柔身穿红装,正独自坐在床头,头顶红盖头,看不清她的面目。房内桌上燃着一对大红烛,又放了一壶酒。罗贤走到床边,轻轻掀开红盖头,低头看着田柔娇俏的脸庞,心中一阵感叹。
曾几何时,他在平昌县的死囚牢中,眼睁睁看着县令黄荣和张富户玩弄自己的妻子。黄荣判他秋后问斩,他以为自己必死,不想却被余甲救出,然后又到了荒莽山下的小镇。到了小镇之后,他以教书谋生,又遇到了宣明子,本欲拜师,却被宣明子拒绝。不甘心之下在山上四处寻找,频死之时又被田柔所救,此后一直到了现在。罗贤看着田柔的脸,脑中却闪过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事情。想着如今美人入怀,不由感慨万千。田柔听着他叹了口气,以为他有什么不开心之事,顺手拿过酒壶倒了杯酒,递给罗贤,道:“贤哥,今日乃是我们大喜之日,莫要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打扰了兴致。”罗贤接过酒杯,看着田柔关切的目光,笑道:“柔妹不要担心,我只是想起先前的事情,有所感慨而已。”说着二人喝了交杯酒,便即上了床。
按照规矩,新人入洞房后,红烛不可熄灭,寓意日子红红火火。罗贤躺在被窝中,田柔早已轻车熟路爬到他的身上,开始套弄起来。
自从尝过男女之欢的滋味后,田柔便如食髓知味一般,夜夜要与罗贤交欢,且不弄上一个时辰决不罢休。好在罗贤习武三年,身子骨已不是当年可比,如此倒也吃得消。
田柔光着身子,骑坐在罗贤下体,不断套弄着他的阳具。她扬起头,口中娇喘吁吁,细碎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一点一点顺着脸颊往下淌。罗贤扶着她的玉臀,配合着她不断挺动下身,阳具一下接着一下往里面顶去。
如此套弄了一会之后,田柔觉得有些力乏。罗贤坐起上半身,伸手托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上抛弄。田柔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用力,二人配合地可说是相得益彰。
二人抱在一起,田柔的玉乳正好就凑在了罗贤面前。罗贤干脆将脸埋在玉乳中间,深深吸了口气。乳香传入他的鼻子里,让他更加兴奋。田柔低头看着他,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一只玉乳,直接塞到了罗贤口中,罗贤津津有味吸吮着,就像婴孩吃奶一般。
自从田柔破身之后,到今日大婚,二人已有了数十次交欢,对于彼此的身体虽不能说是了如指掌,但也可说是十分了解。一番套弄抽插下来,二人各泄一次身,然后方才抱着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洗漱,接受各路宾客的道贺。
夫妻俩刚出新房,田柔自被一些女眷拉走,而罗贤却被另一群人围在了当间。这些人皆是江湖中有名的剑道高手,想要一睹罗贤的剑气。罗贤倒也不藏私,拿过一柄长剑,随手划出一个平平无奇的招式,便见一道剑气闪过,将道旁古松的一根树枝直接斩了下来。
众人大吃一惊,方才相信了江湖传言。又有人向罗贤请教,罗贤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奈何他的剑气是因那本打坐秘籍而来,连他本人也不知道,是以虽然勉强说了一通,但还是让人听着一头雾水。
好在罗贤虽有剑气,然则剑法不强,非但不强,更可以说是三脚猫把式。任何一个门派的弟子只要学了三年剑法,皆可胜得了他。但若真要生死相搏,逼得罗贤使出剑气,除非绝顶高手,否则谁也不敢说十拿九稳。
如此过了几日,各路宾客逐渐散去,待得最后一位宾客离开,罗贤便带着妻子田柔前往正殿,欲拜见师父宣明子。
不想宣明子却没有见二人,只是让其他弟子转告罗贤,说早已知晓他的来意,他若要下山,便直接去吧,不必来向他禀报。只是切记,如今他已是三清宫的弟子,在外不可多生事端,更不可胡作非为,路遇不平,万不可忘了一个‘侠’字,如此种种。罗贤与田柔见状,只得在正殿外遥遥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返回房中收拾行囊,准备下山去了。
“柔妹,我今次下山报仇,你又何必跟着我一起,待我报得大仇,再回山与你相聚不好吗?”罗贤看着正在收拾行囊的田柔,他自知此番下山,吉凶难料,不想让田柔跟着自己,免得到时出了什么意外。
田柔只是收拾着行李,头也不抬,轻声说道:“若是以前,你要下山,我不会跟着你。然而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你要下山报仇,我必生死相随,虽然前途难料,但总比在山上天天担惊受怕的好。”田柔这话虽然说得平淡,但内里却包含了她誓死相随的决心。罗贤闻言,心下更是感动,暗暗发誓,若有一天二人被逼到走投无路,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得妻子周全。
二人收拾好行囊,告别一众师兄弟,随即便下山了。罗贤准备先去山下小镇,打听一下平昌县的情况,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该如何。
其时正近午时,三清宫在荒莽山半山腰处,下山也需走上一个多时辰。二人三年来未曾下山,此刻皆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只想着尽快下山,而罗贤更是想看一看昔日教的那些学生和镇民,不知他们是否还安好。
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离山下小镇越来越近,不知为何,罗贤的面色却是越来越凝重,到得后来,他一把拉住田柔,突然蹲下了身子。田柔不明所以,也跟着蹲下,满脸疑惑看着罗贤。罗贤却没有看她,只是从荒草从中露出半个脑袋,仔细往前方看去。
二人所处的位置已近山脚,远远便能看见小镇。罗贤凝神看着前方,心中却越来越不安。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即使小镇只有几十户住户,但也不该如此安静。
罗贤示意田柔留在原地,他则悄悄出了荒草从,往前方摸去。田柔有些担心,右手紧握剑柄,仔细看着罗贤的举动。罗贤走出数十步,在一棵大树后停了下来,这棵大树突兀地长在一块巨石后,借着树身,罗贤轻易爬到了巨石上,俯瞰整个小镇。
小镇静悄悄的,大街上看不到半个人影。罗贤手搭凉棚,仔细观察着。已是正午,按理家家户户已经开始生火做饭,然而此时却不见半点炊烟。罗贤下了巨石,返回田柔身边,面色凝重,紧皱眉头。
“贤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田柔有些不安,她看着罗贤的面色,心中忐忑。
罗贤摇了摇头,将那一丝不好的预感赶出脑袋。他接过田柔手中的包裹,道:“柔妹,我们先去小镇看看,万事小心为上。”田柔见他面色无比凝重,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悄悄往小镇走去。
二人下山之路一直通到小镇后面,离得近了,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味道。罗贤抽了抽鼻子,突然面色大变,这股味道甚冲,正是血腥味。他不由加快了脚下步伐,直接冲进了镇子里,田柔紧随其后,也一同冲了进去。
小镇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不,只能说是没有半个活人的影子。在那条唯一的大街上,小镇所有的居民都躺在了那里。不同的是,他们早已闭上了眼睛,再也无法醒来。这些人死状甚是凄惨,每个人身上都被砍了数十刀,更有甚者直接被砍断了四肢。还有一些女子则被剥光了衣服,上身的乳房被割下,只留下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下身则被塞进粗大的木棍,那些木棍上还生着倒刺。这些女人浑身赤裸,身上遍布伤痕,除了刀痕之外,还有被掐过甚至啃咬过的痕迹,不敢想象她们死前遭受了多大的痛苦。而罗贤甚至能在这些尸体中,找到昔日他曾经教过的那些学生,那些跟着他一笔一划读书写字的学生。而如今,他们都已经成了一具具的尸体,一具具沉默而又无声控诉着这场暴行的尸体。
罗贤站在街头,一阵风吹过,将满地的血腥味高高吹起,吹向四面八方。他看着这些尸体,仿佛还能看到三年前,他们是如何欢迎自己,如何将自己的孩子亲手交到自己手里。那些孩子又是如何跟在自己身后,学习着那些只有豪门贵族才能学到的知识。
田柔站在罗贤身后,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她从未见过尸体,更遑论是如此多的尸体。这些尸体面目狰狞,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和仇恨。田柔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她转过头看向罗贤,却发现他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一点一点往下流淌,在这些眼泪里,既有痛苦,也有愤怒。
“一定要找出来,到底是谁干的,然后杀了他们,替乡亲们报仇。”罗贤闭着眼睛,咬牙切齿说出了这句话。他的面色逐渐变了,由一开始的苍白变得青紫,再慢慢恢复正常。他的眼神此时冷静地可怕,右手紧握剑柄,突然转身,往另一边走去。田柔紧随在他身后,二人转过一个弯,再穿过一条流经小镇的小溪,眼前出现的,便是罗贤三年前曾经住过的那间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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