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武侠SM向) 作者: hanchuting
2021-2-5发表于SIS001 序 血幕苍穹
红色,红色,红色,天地之间仿佛只留下这种简单还有无聊的色彩。千万年前,神将天地变得缤纷多采,千万年后,神创造出来的人,又将这天地重新渲染了一遍。用的不是天神用过的色彩,用的只是他们同类的血液,只是,这颜料并不是很好,闻上去,有一些刺鼻的的腥气…
“啊!”一声惨叫,一把握在手里的长剑刺穿了另一个人的咽喉。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需要十个月的时间,但是,当他离开的时候,却只需要一声惨叫,还有一点点不甘与不满…
“师弟,天魔宗的人越来越厉害了。诛杀这一个,就费了我们好大的力气,我们十六个人围攻,折损了四个,才要了他的性命…”手里握着剑的人穿着灰色的道袍,他举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把剑从血窟窿里抽出来之后,就一直支在地上,让它的主人可以扶着自己好好的喘一喘粗气…在它光亮的剑脊上刻着两个字“昆仑”。
“没错…”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人,他已经握着宝剑,靠着一块大石头慢慢地坐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抵抗越来越猛烈了,看来天魔宗千百年来的盛名之下,果然没有这么白给。师兄弟已经倒下三成了,我们还只攻了一半,也不知道这一次,我们有没有命回去…”
“嘻嘻嘻嘻…都说名门正派的人替天行道,框扶正义,而且又什么武功高强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一块巨石后面传了出来…
“谁!”在场的点苍派诸位弟子一头冷汗,纷纷操起了身边的武器,敌人离自己如此之近,自己都未曾发觉,要是打起来的话,自己这些人能有几个还有命在?
“呵呵呵,几位小哥,用不着这样紧张,姐姐们又不会吃了你们,真的要吃的话,说不定还是你们吃我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一个美艳的少妇从石头后面转了出来,一身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脸蛋,带着羞意的眼神,穿着一条淡色的纱裙,上身竟然只披着一条纱巾,里面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从肚兜的边缘,出来半个滚圆柔嫩的肉球,一走动就随着她一身白肉乱颤,看得那些年轻道士目瞪口呆,不能自已,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销魂妖姬,大敌当前,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们昆仑派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卖弄风骚,他们可没修过媚术,有本事,你去找天魔宗的媚术高手,那才叫做厉害…”一个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一名冷峻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把精光四射的宝剑走了过来…
“师叔…”几名点苍弟子急忙走了过来,向中年男子躬身仪礼。
“恩,前面的崆峒派碰上了天魔宗玄影旗,战事吃紧,你们先去帮帮忙…”那名中年男子面容不变的说道。
“呵呵呵,兰孺子,我只是和你们的弟子开个小小的玩笑,你也不必弄得这么紧张吧?”销魂妖姬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也笑得别人心猿意马,但是她对面的兰孺子却无动于衷,面孔还是沉得像一潭死水。
“妖姬,别胡闹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现在,我除了提起精神玩命以外,实在是没有心情开什么玩笑…”兰孺子冷冷的说道。
“是啊…”销魂妖姬也一扫刚才放荡的模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山上熊熊的火焰,还有雄伟的建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们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死法…”
“一定是不得好死…”一个声音从山下传了上来,然后冲进兰孺子和销魂妖姬两个人耳朵里,而下一刻,两个影子,就跟在那句话后面窜了上来。
“好快!”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相顾骇然,同时问了一声“是谁!”
“嘿嘿...我们是阴间来的勾魂使者,刚才听你们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现在,阎王让我们来告诉你们…”就在这几句话间,原本离销魂妖姬和兰孺子足有百丈距离的这两个人,就已经走完了这段路,然后两只哭丧棒就砸向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的面门。
“唉呀!”兰孺子叫了一声,手中的宝剑一抖,就迎向了飞砸而来的那只哭丧棒。可是,就在宝剑将要削上那只哭丧棒的一瞬间,那只棒连同拿棒的人同时从他面前消失,下一刻,那只棒又出现在他的右面,横扫他的后脑。兰孺子突然感到脑后生风,知道不好,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什么侠客风范,一缩头,就地来了个懒驴打滚,一下子滚出一丈多远,那根哭丧棒夹着尽风贴着他的后脑扫了过去,有几根头发从空中慢慢地飘落…
兰孺子吓得一身冷汗,抬头向销魂妖姬那面一看,销魂妖姬的情况比他更加不妙。原本妖姬走的就是轻快的路子,江湖上,比她速度快的人并不多,可是,现在的她,却在速度上完全被对手压制住了!只见在销魂妖姬的周围,竟然有四个一模一样的灰衣人手拿哭丧棒向她攻去,这显然是对手速度太快,竟然让人产生错觉,一个人让人感觉有四个人一样!
没几个回合,销魂妖姬被被对手一棒扫中肩膀,“唉哟”痛叫一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直滚到兰孺子身边,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蓬头垢面,满脸的汗泥,呼呼喘着粗气,再也不复刚才颠倒众生的样子…
而他们的对手此时也合到一处,竟然是两个张得一模一样的中年人!一个左手拿一只哭丧棒,另一个右手拿一只哭丧棒,孪生兄弟,速度奇快,手拿哭丧棒,满足这一切的在天魔宗中只有两个人…
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相视苦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竟然让他们碰上了这么一对勾魂鬼,看来今天想要活命实在是难上加难。虽然他们都是一流的武林人物,但是,碰上这两位,一样是吃不了兜着走…
“幽冥双鬼?”兰孺子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
“嘿嘿…算你们有见识,正是我们兄弟两个。”当头的一个嘿嘿一阵冷笑,“好啊,销魂妖姬,你竟然敢勾结外人,冒犯本宗,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妖姬弃暗投明,走的正是一条明路,你们魔门妖孽坏事做绝,天人共愤,今天,就是你们服诛的时候了,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一边的兰孺子一摆宝剑,装了壮胆子大声说道。
“嘿嘿嘿嘿,”阴九冥一阵冷笑,“服诛?束手就擒?嘿嘿,昆仑派的老牛鼻子,你是活糊涂了吧?竟然想要我们送上自己的脑袋,可以,我们的脑袋在这里,有本事,你们就来拿…”话刚说完,阴九冥身子一晃,就从兰孺子还有销魂妖姬面前消失不见,哭丧棒带起劲风,袭向一对男女的身后。阴九幽也怪啸一声,手中的哭丧棒直点销魂妖姬的面门,一前一后两个人配合的亲密无间,即使对手比他们多上几倍也会深感头疼,何况,这里,他们的对手只有区区两人。
很快,销魂妖姬还有兰孺子就已经应接不暇,几乎招招遇险,要不是两个人豁出命去,杀招尽出,两人早就在地上挺尸多时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顶不了多少时间了,阴家兄弟就像是两团来自地狱的幽魂,人打不到他们,他们却可以轻易地打到人…
就在销魂妖姬还有兰孺子两个人都已经绝望了的时候,异状突然发生,远处的山上突然升起了一道绿色的烟雾,还有几声剧烈的爆炸声。
“啊!雷公堂雷火弹!我们的人已经攻上去了!”兰孺子一见这道烟雾,兴奋地大声叫道,就因为这一点疏忽,他的身上又多了几道剑痕。
“大哥,遭了,宗门出事了!我们怎么办?”阴九冥一边加紧进攻,一边急急地问道。
此时此刻,阴九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边加紧对销魂妖姬和兰孺子的攻势,一边时不时得抬起头来看看山顶的火光。最后,他终于把牙一咬,虚晃了一招,喊了一声:“撤!”带头向山上冲去…
“可是,大哥,这两个人…”阴九冥似乎还心有不甘,依然缠着这一对男女不愿意离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们,今天算他们命大,只要宗门没事,我们就还有机会。不然的话,我们就麻烦了…”阴九幽一边喊道,一边加快速度向山上冲去,没多久,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哼!今天算你们捡了一条命!”阴九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跟在他哥哥后面向山上冲去…
“呼…”兰孺子还有销魂妖姬长出一口气,双双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后相互对视了一下,看了一眼对方沾满血污的脸,同时漏出了一个死里逃生的苦笑…
山上,天魔宗宗门前的广场上,几乎所有江湖上可以见到的武林门派都聚集在这里,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将一群人围在中间。这一群人虽然衣衫不整,满脸的血污,但是,全身上下发出一种可怕的气势,太阳穴高高隆起,绝对是一群可怕的高手,任何人想要打他们的主意,恐怕都要先掂量一下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在这群人中间,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大概二十五岁左右,身穿一身黑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上沾满了粘稠的血迹;女的大概也是那个年纪,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手里拿着一只碧绿色的竹笛。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你们还是不要再抵抗了,现在,魔门大厦已倾,回天无术,你们何必还为了这个,白白送了性命?贫僧保证,只要各位放下屠刀,跟老衲回少林面壁思过,我们绝对不会加害各位的…”一名白须百眉的老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广场中间的众人说道。
“秃驴,你不用假惺惺地装好人了…”场地中间的那名男子冷冷地说道:“面壁?哼哼,这和活死人有什么两样?这一次,如果不是有我们天魔宗的叛徒素回和你们里应外和,放你们过了天魔牙,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无量寿佛,施主,如果不是你们作恶多端,天人共愤,又怎么会有人弃暗投明,维护正义呢?说到底,也是天魔一脉气数尽了,施主,你们还是认命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那个青年男子刚刚说完话,一名灰袍老道慢慢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仰天长啸,“好一个气数尽了,好一个弃暗投明!你们想灭我们魔宗,可以,但是,你们是永远灭不掉魔的影子的,你们喜欢太阳,但是月亮什么时候消失过?有光就有暗,有生就有死,这是宿命,也是天意!”
“那我们就见一个恶人就杀一个恶人,知道杀完为止,一句话,韩方,你们到底是降还是不降?!”一个脸色通红的长须老者突然蹦了出来,用手指着青年的鼻子,大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颗朱红色的枣钉,这颗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在他的咽喉上,刚才那句气势汹汹的话,也成了他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句话。而在青年人身边的那个美丽女人,手里那只笛子上的红穗,正迎着风,微微飘扬。
一瞬间,正邪两派的高手就炸了锅,这一出手,明确的表明了对方的态度。现在,再说什么话也是多余了,也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呼啦”一下,正邪两派的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疯狂的冲了上去…
“虎落平原被犬欺…”那名青年叹了一口气,随后,一立手中的折扇带头冲了上去,两方的人群瞬间砸在一起,溅起一片血红的烟花…
……
第一章 魔欲
这是一座山洞,很隐蔽的山洞。这个山洞并不是天然形成的,洞口有明显挖掘的痕迹,不过,却用一些枝枝叶叶隐藏得很好,而且配上妙绝天下的机关,就算有人走在这个山洞的门口,恐怕也难以发现这里的玄虚。
这是一座山洞,价值连城的山洞,这是天魔宗最后的根本所在。在这座并不是很起眼的山洞里,放着无数魔门历代积累下来的金银财宝,还有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魔门历代的武功秘籍,随便拿出去几样,就可以轰动天下武林!
这是一座山洞,坟墓一样的山洞。在山洞的里,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大厅,在这里,供奉着一千八百四十七个灵位,其中,有八百三十六个灵位是十八年前的。历代魔门宗主,死后的尸体火化后都会送到这里,将这里作为他们最后的归宿,而为魔门战死的或者有重大功绩的人,都会在这里拥有一块小小的木牌,这里是魔门弟子心中向往的圣地…
这是一座山洞,魔门最神秘和神圣的殿堂。这里,供奉着魔门最高的经卷,所有魔门中人精神的寄托——《炼欲心经》。
这里也是韩楚廷的家,韩楚廷居住了十八年的家,而那本魔门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宝物,《炼欲心经》,此时就拿在韩楚廷的手上,鲜红的就象是血一样的书皮,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在这座小小的山洞里,韩楚廷埋葬了他童年所有的一切,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和天下武林紧紧地绑在了一起。韩楚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父亲告诉他的,在父亲还没有死的时候…
“廷儿,从今天起,我就要教你一些东西了…”韩父站在韩楚廷的面前,他的脸孔永远都是冷冷的,缺少感情,不过却很亲切…
那个时候,韩楚廷只有五岁,五岁的孩子理解不了那么深奥的东西,他知道的,只是父亲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一天,父亲给了他三本书《百语文集》,《残章秘数》和《炼欲心经》。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韩楚廷就正式走进他注定的命运,那个促使他出生的使命。因为它,他的母亲献出了生命——难产…
就在韩楚廷得到那几本书的几天后,韩方带他进了一间密室。韩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好像在犹豫着什么,然后,韩父猛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来递给他,“吃下去…”韩方对他说道。
韩楚廷拿起那粒小小的药丸看了一下,红盈盈,亮晶晶的很可爱,年少无知的他,拿起那粒药丸,送进了嘴里。
韩楚廷吃下去之后过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难耐,汗水不停地流出,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突然,耳边响声了父亲的声音,“照着几天前教你的方法运气”。几次之后,韩楚廷渐渐稳定住了情绪.
当韩楚廷再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他父亲那张焦急惶恐的脸。韩方愣愣地盯着他,突然跳起来嘴里大叫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疯子…
几天后,韩楚廷才知道,那颗红色的药丸是天下第一媚药"失魂"。
按照父亲的说法,所谓炼欲心经的入门,讲究的是"有欲无心,身有欲而心无欲",因此极难有人练成。试问,如果心里没有欲望,身体如何才能产生欲望?
但是,魔门认为人性本恶。所有的欲望,罪恶,这些本性,都深深地隐藏在身体里,等待着爆发的时候。于是,韩方想出一个办法,用媚药刺激韩楚廷的欲火,挑动他内心中隐藏的东西。那时韩楚廷只有三岁,心中当然没有所谓欲望一说,但是经过媚药的刺激,身体本能的追求一些东西,误打误撞之下,他竟然成了继原始天魔之后,天魔宗第二个练成“炼欲心经”的人,一个复杂的人…
接下来的几年,韩楚廷都是在学习与修炼中渡过。山洞中藏书丰富,韩方并不逼韩楚廷去学这学,韩父总摆在嘴边上的话就是:"没有人可以成为全才,但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人才。廷儿,找你最感兴趣的学。"于是机关策略成了韩楚廷的专长,通史游记成了他的乐趣,武功,应该算是是一个有用的道具吧。
韩楚廷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宿命,他并不想反抗。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反抗命运是一种有趣的事情。因为,对于命运,韩楚廷一无所知,他把命运当成了一场游戏…
当然,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韩楚廷也不会只是待在山洞里坐井观天,过着暗无天日,不理世事的生活。实际上,每一个月,韩父都会带他下山一次,不过,去的地方却相当的古怪——青楼。
从青楼的规矩,到楼里姑娘的品色,韩楚廷从父亲的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时候,韩楚廷才只有七八岁而已,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时候,他非常渴望别家小孩手里风车,想拿在手里,让它迎风转动,看它美丽的色彩。当这些孩子看着街上小贩手里的糖葫芦,流着口水的时候,他却在父亲的带领下,嗅着青楼里飘出来的香气…
“廷儿,你知道吗?其实,人一生出来就是带着欲望的,最根本的欲望,就是求生的欲望。因此,人才会本能的睡觉,吃饭,追求温暖与舒适。虽然,这些也是欲望,但是,却是最根本的欲望,并不能助长你的功力。不过,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当你满足这些最基本的要求之后,我们需要的东西就来了…”韩父看着一脸不情愿的韩楚廷,笑着说道:“当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山洞前的草坪并不大,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草坪,这里原本是一地的杂草。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韩方就喜欢待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一直看到鸡叫三遍、东方日出的时候,才不甘心不情愿地离开这里。回到家,有时也会骂上几句“没有黑夜,你们心目中的光明,永远都会是黑夜”之类的话。久而久之,这里被压平了一些,逐渐形成了一块小小的草地,偶尔会有打柴人在这里休息,但是,山洞隐藏得很好,始终没有被发现。
现在,韩楚廷就躺在这一片不是草地的草地上,感受着父亲曾经感受到的感觉,天空中,就是他最喜欢的黑暗还有那美丽的繁星和明月…
微风轻轻吹过韩楚廷的身体,将韩楚廷胸口上的那本《炼欲心经》轻轻翻开,"欲之所存,在于一心。欲之初,人之始,心之所向,欲之所及。"
十五岁了,韩楚廷在洞中已有很久了,各种杂学奇术学了不少,武功也有所成。终于,魔神把打开魔界的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廷儿,今天是的生日,爹要送你一件东西。"那天,韩方的情绪有些不太一样。
韩楚廷也很奇怪,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过的第一个生日,甚至连生日的意思,他也是从书里知道的,“谢谢爹!"
"廷儿…"韩方看了韩楚廷一眼,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什么事?爹?"韩楚廷问道,语气平淡不惊。
"你不想知道爹要给你的是什么吗?"
"那有什么关系马?即然爹要给我,那早晚都是我的,拿在手里不是要比想在心里舒服的多?"韩楚廷随口说道。
"唉…"韩父一声长叹,抬头看着那不高的山洞顶端,"身含欲,心隐欲,含而不展,隐而不露。廷儿,你果然不负为父所望,不负为父所望啊!哈哈哈…"
韩楚廷呆呆地看着父亲,山洞中充满了他的笑声,一行清泪顺着他削廋的脸庞滴落在地,溅起一丝微尘。
"咳咳咳"笑声突然中止,换上一阵干咳。韩楚廷急奔到父亲的背后,轻轻捶着他的后背,咳声终于停下来了。韩方转过头来,仍然带着笑意的嘴角挂着一丝嫣红。
"廷儿,你己经长大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说完又是一阵急咳,却伸手阻止韩楚廷为他捶背。不知为什么,韩楚廷在他眼中扑捉到了一丝兴奋。
"我本是‘天魔宗’圣子,而你的母亲则是′魔欲门′圣女,至于你手里这本书,则是我们天魔宗镇宗之宝,魔门的起源——《炼欲心经》。“
韩楚廷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这本鲜红色的书,自己从小修炼的,竟然是魔门的至高功法…
……
第二章 魔体
“廷儿,告诉我…” 韩方笑了笑,摸着韩楚廷的头问他,“在你心中,什么是魔?”
韩楚廷迷惑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韩方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深奥了一些,你记住,魔即为人,但是人却未必是魔。魔由欲始,廷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欲望,为了实现自已的欲望去奋斗,去激发自身的潜力。当你站在欲望的巅峰,与自己的欲望水乳交融,不因自己的欲望而疯狂,却可以利用欲望而完善自已,去创新,去打破所谓常规的囚笼,这就是魔。所谓魔道殊途同归,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同样是追求,魔追求的是完善人,但是道却追求所谓成为仙。可笑啊,天道己经迷失了,当你们成为了所谓的仙佛,你们还有什么可追求的?你们又能为这世界带来什么?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可是地狱中有佛吗?没有!地狱中只有魔,佛在西方极乐。人人皆有魔性,人间即地狱,佛在哪里?仙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韩方越讲越兴奋,站在那里,双手在空中舞动。疯狂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眼睛精芒四射。韩楚廷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一阵急剧的咳声收回了那激动的声音。
韩方脸色惨白,胸口急剧起伏,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放进嘴里,急吸几口气,呼吸终于恢复正常,接着说道:“天魔宗,是魔门正统,也是我的寄托,是我生存下来的唯一动力…” 韩方慢慢地说道,声音说不出的苍凉,“二十年了,天魔宗积蓄了几百年的声威,就在二十年之前烟消云散了,几百年的堕落也阻止不了一瞬间的毁灭,魔门也是一样…” 韩方停了下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这是韩楚廷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哭。“那个时候,我们天魔宗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张扬!但是在这张扬和威风后面,却是魔性的迷失,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将魔理解为纵欲,能纵却不能放,渐渐变得颠狂;有的人,为了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受到了那种魔道殊途同归的误导,去追寻什么天道。慢慢的,天魔宗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虚弱,终于,在老宗主去世之后,众人群龙无首的时候,我们受到了正邪两派的围攻,再加上门内叛徒的内应,魔欲宗被一举灭绝,只有我和你娘逃了出来,但是却受了重伤,只好苟延残喘,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那一瞬间,韩方的眼神炙热得可怕,那里蕴藏的火焰,几乎要把韩楚廷燃烧起来,“天魔一门被灭之后,原本的魔门外围组织,在魔门叛徒素回的领导下,搜刮了一些宗内宝物,成立了所谓的五色教,但是外人还是偷偷把他们称为天魔宗。而那些白道则留在自己的山上休养生息,准备重新刮分魔门灭绝之后,留下的这块肥肉,一转眼,这么些年就过去了…”
韩方神情复杂地看了韩楚廷一眼,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由于身受重伤,生下你之后,你娘先走了,现在,好像要轮到我了……不过,我瞑目了,因为,廷儿你是继始祖元始天魔之后,第二个炼成《炼欲心经》的人。生子如此,失复何求?”突然,韩楚廷的双手被父亲抓住,“廷儿,现在我将仅存的功力传给你,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然后,你要再勤修三年,达到“心海”的阶段。然后下山,去寻找你的欲望,这样功力才能更进一步,但是谁也不知道那样做的结果会怎样,这些全要靠你自己摸索。记住,只有入世的魔头,没有出世的神仙。孩子,保重”
一道真气从韩方的手上传来,韩楚廷引导着它游遍全身,开始入定,耳边传来父亲爽朗的笑声,“魔尊现世,我们天魔宗重出江湖,一统天下,已经迈向第一步了!老宗主,弟子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哈哈哈…哈哈哈…”一滴清泪从韩楚廷紧闭的眼角缓缓落下,他不知道这为了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又做了些什么…
韩楚廷慢慢合上了手里那本鲜血凝成的《练欲心经》,明天,他就下山了,去寻找他并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虽然,韩楚廷就住在深山老林里,但是,离这座山不远的地方,就是杨林,天下三大是非之地之一。杨林拥有天下最繁荣的水陆交通,贯穿南北的寰河就流经这里。而且,从这里开始,湍急的寰河水势开始转为平缓,独特的地形又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得天独厚的良港,再加上百多年的不断改造,在寰河主干上开挖了大量的运河,使得这里成为了最大的货物集散地之一。北方的人参,鹿茸,灵芝等贵重物品,通过这里运往南方,而南方的丝绸,珍珠,精美的玉器,又通过这里去到北方。因此,一年四季,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客商,他们为这个小小的杨林,带来了巨大的财富,还有无数的机会…
韩楚廷悠闲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漫步,也许是习惯,不知不觉中,韩楚廷来到了这座城市里,他最熟悉的地方,那条胭脂飘香的大街。似乎,在韩楚廷的心里,他的欲望,就在那里会慢慢地出现…
“爷,来啊,进来坐坐嘛…”一个娇柔的声音在韩楚廷身后出现,同时,他的衣袖也被人轻轻地拉住。几乎是一种习惯,韩楚廷的功力立刻布满全身,几乎一掌劈向后面,但是还好,他体内的“炼欲心经“马上有了反应,顷刻间控制住了他的这种本能,让他瞬间又冷静了下来。
不过,这也说明,他的”炼欲心经”还不够成熟,他还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身体的一切…
韩楚廷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身后,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一只手指向了身后的华楼,楼上挂着一块匾“聚散轩”,心中暗道:“如果父亲没有说错的话,这里是扬林最大的青楼“。
“看爷您年青俊朗,气度不凡,想必是位风流中人,何不进来听几只小曲,寻一段温柔呢?”
韩楚廷淡淡一笑,便任由她拉自己进楼,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胭脂香味,韩楚廷仿佛回到了父亲带他徘徊青楼的日子。
一进楼,迎面来了一位半老徐娘,风韵尤存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热情却不下做,温婉又不失大方。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请恕奴家眼拙,不知公子以前可曾来过?在这可有相识的姑娘?”
“妈妈客气了,在下确实初到贵地,还请妈妈多多指教。”托父亲的福,这些道道韩楚廷还是懂一些的,说起话来绝不像一个初哥。“
“公子折煞奴家了,指教不敢,到是可为公子指点一二,您就叫奴家兰娘吧,公子这边请。”兰娘笑着说道,一抖罗帕,将他引向一边的桌子。
找了张桌子坐下之后,兰娘开口问道:“公子贵姓?”
“不敢,在下姓韩。”
“韩公子,不知您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南国的佳丽?是喜欢温柔婉约的呢,还是热情抚媚的呢?”
喝了一口茶,韩楚廷淡淡一笑,“全凭兰娘安排。”未入大成的炼欲心经不经意间泄露出去,影响着周围所有的人。
兰娘看着韩楚廷望的微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在这烟花之地悦尽人间百态,她还是头一回碰上一个这样的人,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切,但是,仔细看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连带着让自己的心境都受了影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忙道:"如公子这般良人,想必也看不上那一般的庸脂俗粉。现在天色尚早,本院的红牌姑娘香缘正巧得闲。在这扬林城里,论容貌,论才艺,她认第二可是没有人敢认第一的。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脸,移步她的含香阁?”
韩楚廷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兰娘了。”
吩咐小婢将他带走,兰娘定了定神,“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古怪,但是,凭着香缘的本事,应该没有问题吧。“兰娘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情,笑着迎向另一位恩客.
“哟,贾大爷,您可算来了,奴家真是想死你了。”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完全不似方才的温婉大方.
韩楚廷跟着小婢来到内院,”含香阁”。 韩楚廷站在门前细细打量这间小楼,青石为基,乌木为骨,飞檐之上挂着几串金铃,正是早春三月的天气,轻风吹来,叮叮做响,配上楼内传来的几丝琴弦响动,使人分外舒服。看来,这位香缘姑娘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小姐正在试琴,请公子随我来。”前面领路的小婢对韩楚廷一笑,指着前面的小楼对他说道。
一挑白帘,他随着小婢闪进屋内,青帐,檀香,竹席,香案,摆设得当,布置有理,协调典雅,绝不粗俗,隐约间,又带着一股诱惑人的味道,每一样东西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不凡。
……
第三章 入欲
“小女子香缘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 韩楚廷注视着这声音的主人,香缘,他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心海。
眼前的女子,一身低领绿色的衣裙将那浑圆而白皙的酥乳露出大半,并且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为之遐想翩翩。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着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艳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但是笑容之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挑逗意思。让看到她的男人,都悄悄的被她所吸引…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香缘一边说,一边为他斟了一杯酒,一杯香醇的陈年女儿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 韩楚廷拿起了那只晶莹的酒杯,笑着说道。
“公子容气了。”香缘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他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一挑琴铉,悠扬悦耳的琴声,就在这间清净典雅的小室里回荡起来…
韩楚廷斜倚在窗前,听着这首《无心曲》,他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他懂人心,曲由心生。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韩楚廷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他第一次喝酒,但是,他却觉得这种酒最对他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韩楚廷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地喝着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么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分外可爱。她轻轻拉着韩楚廷的衣袖,移步榻前,仰躺在软榻上, 对他羞涩一笑,“望公子怜惜。”
香缘的媚态,看得韩楚廷心神俱醉,眼前娇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韩天欲俯下身,深深吻了下去。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韩楚廷销魂…
亲吻良久后,韩楚廷讪讪一笑,支起香缘那浑圆雪白的大腿,手指探入她的腿间轻轻揉着。
不久香缘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香缘此刻下身早已被韩楚廷解得不着片缕,韩楚廷让她支起双腿,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香缘丘圆鼓鼓的贲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因为被长久的光顾,她的阴阜色泽比少女的略深,但阴唇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韩楚廷以食指剥开香缘的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韩楚廷似是热门熟路,一只手揉着香缘的小肉豆蔻,一只手探入香缘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玉乳,白晰的乳肉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嗯啊…公子...”
玩弄了片刻,韩楚廷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将她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丰腴动人,双峰饱满,乳头因情欲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两瓣雪臀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韩楚廷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硕大的肥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奶儿挤爆一般。同时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玉壶,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儿入体。
“啊...痛啊...”香缘哀声惨叫,纵然风月多年,但韩楚廷的下身异常粗长,即使他缓慢抽送,但是满满地填充感还是让香缘感觉自己那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香缘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缘儿,你那里好润,好暖…“韩楚廷呻吟道。
香缘身为青楼女子,娇躯敏感不已,韩楚廷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他:“公子,你好狠的心……你想要奴家的命吗……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香缘此时的脆弱模样疯狂地刺激着韩楚廷,他体内的炼欲心经瞬间激发起他的欲望。韩楚廷一改之前的儒雅,变得宛如疯兽,捧起香缘的肥臀,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肏死你,本公子肏死你这娼妇!”韩楚廷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凶狠秽言,看着身下的这个勾栏女子,向自己奉献她那一身雪白腴肉。
在炼欲心经的影响下,香缘也变得淫媚浪动,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迎合着韩楚廷的插入,一双豪乳随着韩楚廷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靥如火似血。
“好大,好白!“看着那两个挂在香缘胸前上晃动着的肥乳,韩楚廷一头扎了进去,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随后,韩楚廷将嘴移到了那个乳头上,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香缘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嗯啊~公子用力咬,奴家没奶水给你喝,公子你就吃奴家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
香缘躺在床上,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儿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韩楚廷则静静地站在窗前,回想着着刚才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就在刚才,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韩楚廷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地流动,其中竟然夹带着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地跳动,他深深地沉迷其中。他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他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他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韩楚廷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他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他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韩楚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后,留下五十两白银,走出了“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敢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着极品的香茶,一边想着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自己当然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了自已?不由得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嘛,应该说是中等,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着自已的眼力青云直上的,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得又得意起来。黄知府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黄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把这扬林治理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 黄知府淡淡地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呢?”
许欲明尴尬一笑,说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着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黄知府随意地接过红包,信手打开,“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自己还在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时,耳边已经响起许欲明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韩楚廷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他渴望,他需要,他的欲望,正在轻轻地吟唱…
……
第四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后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吗.
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后,韩楚廷就又扮成了许欲明的样子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着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
“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
类似这样的话,韩楚廷不知说了多少遍,为了记住这些人下的功夫,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靠着银子搭上了黄知府,只要以后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着这拉着长声的声音,韩楚廷不由地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韩楚廷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他想象中的镖头模样。在他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完全打破了他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么柔弱,手里的折扇,拿的方法也与众不同。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镢法,不简单。” 韩楚廷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么一位大菩萨,以后小店的生意还要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啊!”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说不定,今后是您照顾我才对。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 张宾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韩楚廷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着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着跑进来一个红色的倩影。
韩楚廷一震,这是什么样的美人啊!红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楮冲击着男人的欲望。“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不过当然要怡当地表现出他现在的身份,韩楚廷脸上露出一副八辈子没有见过美人的样子。
张心玉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许老板大张着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楮向着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么说,张宾脸上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接着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着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本来也不想,但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么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么能...” 张宾似乎才发现韩楚廷,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着教训小女,却把主人晾在一边。许老板,恕罪,恕罪。”
“没关系,没关系”韩楚廷嘴里这么说,可是一双眼眼仍不离玉儿,真到张宾一声轻咳,方才装做如梦初醒,明知故问地向张宾道∶“这位小姐是。”
“啊,小女张心玉,顽劣不服管教,还望许老板见谅。”
“噢,原来是贵千金,难怪,难怪...不过,在下来到杨林也有些日子了,似乎并没有见过贵千金啊?”
“小女自幼上华山习武,近日才回家探亲。”
“这样啊,那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快,里边请。”
少女昂首挺胸地走过他的身边,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背对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韩楚廷轻轻摸着自已的脸颊,“很有趣的一个猎物,不是吗?”随后,又迎向口外新来的一位宾客。
华山西南,官道。
老王在这里开了十多年的茶棚了,今天无疑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日子。八月了,天上的太阳毒的要命,可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赶路,整个茶棚只有四个人在喝茶,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还有三个商旅模样的客人,弄的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远方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老王眯起眼楮,努力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速奔来,马身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影一起一伏着。转眼间,马己到了茶棚跟前,红色的骑士翻身下马,是一名少女。
好美,老王一呆,自己活了六十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少女轻咳了一声,震醒了老王。
“老板,一碗酸梅汤,两个包子,一盘豆腐干。”
“是,是,您请坐。”转身准备吃食,必竟为美人服务机会不多。
美女拿着食物静静地吃着,大家静静地看着,本来是一大享受,可偏偏有人不合时宜地来捣乱。
“妈个巴子的,大哥,今天怎么这么邪乎,热的要死,你看这一路上弄的这身臭汗,进这茶棚歇会儿再说吧!”棚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三匹马,马上下来了三名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是呀,三弟,他们来...”话音突断,老二呆呆地看着棚里,老大和老三看见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都呆立当场。看他们几乎一致的表情,不愧是兄弟!
这视线的中心,那位少女显然十分不满,不由地哼了一声,唤回他们的魂魄。
“乖乖,老子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妞。”
“老大,那就赶快把嫂子接回去吧!”老二道。
老三更直接,走上前去,“小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快和我们走吧!”
“啪”一声脆响,老三脸上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敢调戏姑奶奶他,瞎了你的狗眼。”少女喝道。
“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抓住这小婊子操烂她!”看见自己兄弟吃亏,老大一声大吼,冲了上去。
四个人斗在一处,三名大汉的功夫还不错,不过和少女比起来相差太远。少女眼中闪动着藐视和不屑,像猫戏鼠一样将三名大汉玩弄于股掌之间。
片刻之后,三个人躺下了一对半,少女用脚尖挑了挑那名领头的大汉,“想让姑奶奶他当你的压寨夫人,你还少了九条命…”说罢,扔下一锭银子,纵马而去。
角落里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错,性格泼辣高傲,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个不错的猎物。没有白费我一路跟来,后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另一只手伸入怀中,轻轻摸着怀里的东西。
跟踪在张心玉的后面,化了装的韩楚廷也来到了华山脚下,找了一家客栈,一直等到深夜。
韩楚廷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本来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披洒肩上,剑眉,琼鼻,萧洒英俊,女人心中标准的情人形象。粗看之下似乎并不会武功,反而有点读书人的意思,但是仔细一看,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淫色的欲望。
韩楚廷握了握手中的木牌,嘴边挂着一丝邪笑,夜了,是该去折花的时候了。推开窗户,一席黑衣溶入了无边的夜色。
韩楚廷抬头看了看眼前两人高的围墙,深红色的墙身和琉璃顶都带着久经风雨的痕迹。墙内传来寻夜人相互问询的话,以及树丛中暗哨绵长的呼吸,向世人显示着身为九大门派之一的强大实力以及无上的权威,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华山派的人考虑一下后果。
“哼“,韩楚廷冷笑了一下,华山派他是侵犯定了,一提气,韩楚廷轻轻飘过了围墙,开始了他挑战华山权威的行动。
顺着打探清楚的路线向弟子厢房摸去,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各个房间都亮着灯,不时从里面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
第五章 偷香
华山派的楼宇众多,韩楚廷耐着性子,一间一间地寻找着他的目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张师妹,我可以进去吗?”
“叶师兄啊,快进来吧。”正是张心玉的声音。
韩楚廷心中一喜,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屋主人就是他今晚的目标,不过这个男人来做什么?难道是…?他纵身过去把耳声贴在房顶的瓦上,运功听去…
“不知叶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张心玉的声音很甜,也很放松,不像是偷情的样子。
“啊?啊…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师妹今天刚回来,所以来看望师妹,不知这一路上辛不辛苦?”
“多谢叶师兄关心,路上还算可以。”
屋里又复沉默。
片刻,屋内传来张心玉的声音
“叶师兄,如果真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天色不早了,心玉要休息了!”
“哦,这样啊,那我先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唯唯诺诺,然后,传来了房门推开的声音,但是,只推开了一半…
“我,我…师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叶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一点!”屋内传来张心玉冷冷的声音。
“师妹,你,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真的,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向你说清楚,求你嫁给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唉,”韩楚廷笑着摇了摇头,“这样也行?真丢男人的脸!”
“呀!你干什么!你放手,你放手…师兄!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啪”一声脆响从屋内传来,白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叶凌风,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你这个淫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碰!”房门又被重重地摔上。跑出来的那个人右手捂着脸,转身失魂落魄地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后无奈地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么‘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 韩楚廷心道。
“不用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淫魔来帮你办。” 韩楚廷邪邪一笑,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后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于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着宝剑向后山走去。
“她出去干什么呢?”韩楚廷不由地心中好奇,悄悄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后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 韩楚廷邪笑一下注视着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这是你自投罗网的!”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么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不过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个,怎么说呢?实话说吧。” 韩楚廷自问自答道。
韩楚廷向张心玉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韩楚廷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地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韩楚廷摇了摇头,“不。”
张心玉奇怪地望着他,“那你凭什么请我呢?”
“相对于我的武功来说,”韩楚廷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地盯住他,“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什么!”少女刚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得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地看着眼前昏迷的少女,韩楚廷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这下你逃不掉了吧。” 韩楚廷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回到了客栈,韩楚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端起酒杯,品尝着杯中甘醇的美酒,看着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
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他心中的欲望。韩楚廷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后,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着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于醒来了。
张心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么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后觉得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张心玉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韩楚廷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着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地少女说道:“张小姐,找什么呢?我可以帮忙吗?” 韩楚廷轻轻地摇动着酒杯,笑着对床上说道。韩楚廷用淫邪的眼神在张心玉身上上下扫视,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因为韩楚廷的注视,张心玉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韩楚廷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韩楚廷看着床上害怕得发抖的张心玉,伸手拿过一边的宝剑,慢慢地抽出来,剑身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韩楚廷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我折断了你的剑。”韩楚廷随手把断剑扔在一边,向床慢慢走过去。
“武功被禁,宝剑被折,你的家世我不在乎,你的美貌又成了挑动我内心欲望的东西。让我来看看,失去一切依持的张小姐,是否有什么不同。”
韩楚廷故意慢慢地走过去,张心玉抱住被子拼命向床角挤去,“你想干什么?别,别过来!来人啊!“。
“不要试图喊人了,虽然这是在客栈,但是我在周围布了一个小小的隔音阵法,没有人能听见这个房间里面的声音。”韩楚廷慢慢地用情人般温柔声音对她说,摧垮了她最后的希望,以此来增加他暴虐的乐趣。
他韩楚廷走到床前,坐到了床上,看着缩在对面的床角的少女,一改刚才不紧不慢的态度,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猛地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正欲挣扎的双手,将她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滚开!别碰我!我爹和华山派是不会放过你的!”张心玉羞愤欲死,拚命在韩楚廷的怀里挣扎着,然而她怎么挣也挣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剧了自己身体与他之间的摩擦。张心玉只觉得这个恶人的手掌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个娇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羞耻感,她清楚地记得娘告诉过她,女孩的身上有三个地方除了将来迎娶自己的男人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滚开!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救命啊!“娘的话言犹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经被这个恶人侵袭,泪水迅速噙满张心玉的眼眶,同时身子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嘴里更是发出凄厉的呼救!
看到张心玉这番模样,韩楚廷脸上的淫笑更是进一步扩散开来了,俯下身去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呵呵,张小姐,今晚我就要让你成为我花折枝的女人!”
说着,韩楚廷的禄山之爪愈发用力了,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上张心玉那娇嫩的红唇。
看着韩楚廷那张冷俊的脸庞自己越来越近,张心玉就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得花容失色,一张俏脸不住左右摆动,企图不让这个恶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过她的努力全然没有效果,韩楚廷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呜呜…”张心玉的一双眼睛瞪地大大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嘴里的呼救声也被堵回了肚里,只有喉咙里发出几许哼哼声。
韩楚廷动作老练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张心玉却将自己的牙齿咬的死死的,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分毫。
面对张心玉这样坚决抵制,韩楚廷却也不慌不忙,他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游动,同时运起炼欲心经,放出催情的魔气。张心玉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使她对韩楚廷的魔气分外敏感,渐渐的,低泣声变为了低吟,晶莹的皮肤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粉红色,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只见韩楚廷搂住张心玉腰上的手,钻入衣裙,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大力地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指还时不时挤入臀沟。再沿着她的臀沟直奔她的禁地。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肚兜内一下捏住了她的那对雪乳,狠命地搓揉着那丰满绵实的乳肉。
如此双管齐下的动作使张心玉如遭雷击,眼睛一下睁得老大,既羞愤又疼痛的感觉几乎让她晕了过去。韩楚廷的舌头趁机一下子闯了进去,在张心玉的嘴里肆无忌惮地左突右撞着。
在韩楚廷大肆品尝大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顿时脸色不由一变,双手一伸,将张心玉推了开来,一缕鲜红从韩楚廷的嘴角流出。
“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张心玉啜泣道。
“放了你?像你这样美人,我怎么可能放过呢?”韩楚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里流血!”说着,韩楚廷的手在张心玉的下体处摸了一把。
“不要…”张心玉哭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韩楚廷站了起来,这时,张心玉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韩楚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带,张心玉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他的怀里。
张心玉自然又是拼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韩楚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扔到楼下,让客栈里的人都看看你这一身白肉!”
张心玉吓得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哪里敢再动分毫。她只能怔怔地任由韩楚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张心玉的上下身便不着一物,雪白肌肤晶莹透亮,一对雪白的乳球虽不硕大却充满了活力气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玉腿光润修长,不留一丝瑕疵,甚至隐隐能够看到,两腿间那神秘地芳草萋萋之地。纤细的腰身不见丝毫多余脂肪,由上至下逐渐收窄,待到圆臀处又逐渐放宽,形成两道完美的弧线。圆润的臀峰饱含着柔和的线条,阴影中深深的沟壑一路延伸到股沟,深邃而神秘,似有无穷美景隐藏在其中,等待有心人去一探究竟。这些都让韩楚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放下张心玉,让她跪在床上。此时的张心玉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的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对于这样一个不配合他的女子,韩楚廷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他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七寸的肉棒,直挺挺得向上翘着。前端的龟首甚大,起码比后面的棒身大上那么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龟首之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只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韩楚廷分开张心玉的双腿,将肉棒对准她那覆盖着几丝芳草的蜜缝,然后运力于腰,猛然突进,与此同时他嘴里嘿嘿笑道:“张姑娘,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啊…不…”张心玉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她就像被长枪贯穿一般,忽然身子向上一弓,两只奶儿随着身子的向上一摆。张心玉痛得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啊!畜生!我要…我要杀了…杀了你…”张心玉痛苦欲死,疯狂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而这边的韩楚廷也不太好受,因为张心玉那处子花穴实在是太紧了,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龟首。而且由于用力过猛,肉棒被折了一下,痛得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噢,你的小穴好紧!”韩楚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首陷在紧窄的花房里,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张心玉身为处子,她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的缝隙,但此刻在韩楚廷那粗硕肉棒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棒身。韩楚廷心里清楚,其实这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肉棒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给肉棒的前进提供了便利。
韩楚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听一声皮肉撕裂之音,七寸肉棒全部挺进张心玉的花房里,也破开了那属于处女的一页纯洁。
“啊…”更大的疼痛向张心玉席卷而来,她只觉下体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直入五脏六腑,疼得她顿时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一双凤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
“好…痛…不要…要啊…”因为肉棒的穿透,她那里顿时血流如注。尽管有肉棒的阻塞,但丝毫不能阻挡鲜血从棒身与穴壁间狂涌而出,很快便将两人连接的部位与床榻染红一片…
“要?没想到张小姐还嫌本公子不够用力啊!嘿嘿…”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传入韩楚廷的耳朵,却更加刺激了韩楚廷的欲望,他更猛烈地动作起来。同时,双手仍然在不停地向她送出催情的魔气,继续跳动着她的欲望。张心玉被韩楚廷冲撞得娇喘不已,胸前乳浪连连,两颗乳酶随之抖动,肉感十足。
“啊…不…不是…啊…不…不要…”
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地从玉蛤深处涌出,把自己肉棒根部浓密的阴毛都浸红了,看着华山派的女侠就这样被自己这个魔人占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韩楚廷心中充满了报复、破坏的快感!当然,他要毫不客气地将这一破坏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张心玉花房的肉棒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龟首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复又挺进。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张心玉和他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张心玉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肉棒撑开到极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抽插,那种火辣辣的巨痛让张心玉几欲晕阙。而里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涌出,不但浸红了他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张心玉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韩楚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张心玉的蜜穴除实在是太窄了,甚至不及之前那位烟柳女子的一半。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龟首所到之处,柔软中不泛紧凑,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茎身,并且随着他的抽插,那沾着鲜血的嫩壁不断地被带进带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叹气。
“噢…为什么你的穴儿这么紧…好紧…噢…太舒服了…”韩楚廷挺动得愈发厉害了,同时一双手紧紧握住张心玉胸前的那对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向上提起,直到张心玉觉得那里快要被拽断了,他才松开手。而这时,本来圆润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又扁又长的模样了。
“啊…轻点…好疼…求你轻点…啊…"上下两处都传来的巨痛让张心玉惨叫不已,而韩楚廷却舒服的直哼哼,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从地狱和天堂里传出来的两种声音在这里汇合…
房间内,一个赤裸的女子跪趴在木床上,修长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一双玉臂平伸在身前,微微潮红的俏脸和雪白浑圆的乳房紧紧压在冰冷的床面上,一双玉腿向前弯曲,圆滑的粉臀向后高高翘起,向身后的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最隐密的部位。柔美的花瓣血迹斑斑,肿胀着翻卷开来。一个男子趴在她的雪背上,挺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男子的每次抽弄,花瓣嫩肉间便会如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鲜血顺着肉棒蜿蜒而下,妖艳而又凄美…
在男子发疯似地抽动数百下之后,身下雪白的臀肉也已被他被撞得通红一片。终于,聚集在他体内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我来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张心玉披散的秀发在木床上如细波般微微晃动,两手紧紧攥成一团,她忍着下身撕裂般地疼痛,拼命摇晃着肉臀哀求道。
韩楚廷不顾她的哭求,死死抱紧了她,深入蜜穴中的肉棒一抖,射出去了一道液柱,随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张心玉背上…
休息了一会,韩楚廷从张心玉身上爬了起来,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音,那是他的肉棒离开张心玉花房时所发出的声音,而他的肉棒也已全身覆红…
韩楚廷将张心玉翻了个身,将他那丑陋的东西在失了气的张心玉嘴中搅了搅,待棒身上面的鲜血和淫液被清理干净,他才下床,穿戴衣服。
张心玉无声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鲜血淋漓的大张,仿若一个血洞。她双眼茫然地向上望着,似乎失去了一切生机,只有还在微微起伏的雪乳,正在为她的生命做着证明。玉唇周边,满是鲜红的液体,有几滴甚至顺着她的鹅颈流下,形成一道道血流,显得极为凄惨,令人不忍目睹!
韩楚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出一把早己准备好的剑放在床边,剑鞘中间画着一朵鲜红的玫瑰,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那就用这把剑吧。”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房门‘哒’的一声轻轻在他背后合上,将刚刚的暴虐和美人关在了他的身后。“华山派,呵呵!下一个目标,选谁好呢?”韩天欲揉了揉额角,抬头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
第六章 偶遇
“热啊,热啊。”树上的蝉不屈不挠地扮演着它夏天使者的角色,唱着那首千篇一律的歌,相对于它而言,路上的行人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天气!都要把我热出泡来了!”身边的大叔一边用手巾拭着额头的汗,一边向韩楚廷抱怨着。
“年轻人,为什么走了这么久你的身上一点汗没有?”
韩楚廷淡淡一笑,答道:“心静自然凉。”换回原装的他,全身散发着一种飘逸的气息。
不理身边的大叔冲自己猛翻白眼,韩楚廷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今天一共碰见几次华山派的人了?大概有六,七次了吧?”想着他们一个如临大敌,瞪大着双眼冲着路人猛瞧的样子,韩楚廷得意一笑,很有趣,“我拔了那只燕子的头筹,一定有很多人记恨我吧了。不过,谁记恨也没有用,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想起那动人的娇躯,宛若婴啼的哀求,还有那洁白光滑的肌肤,像蛇一样扭动的雪白肉体,韩楚廷的身体就不自觉的一阵燥热
“真是一个令人兴奋不己的开始。” 韩楚廷默默地念道。
陶都,同杨林的地位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水陆运输的枢纽,一个是陆路运输的中转站。相比历史悠久的杨林来说,陶都的繁荣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前代皇帝为了方便出游,开通了一条景色优美的官道,未曾想刺激了南北商业的发展,从而产生了一大批新兴的城镇,这也是当初怨声载道的修路民工们没有想到的。
韩楚廷坐在陶都最大的酒楼“合家欢”里,静静地喝着他面前的酒,倾听着他周围人的谈话。
“唉,老六,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三哥?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一脸的惊奇,像听到天塌下来一样,充分调动了对方的好奇心。
“什么事,什么事,你到是说啊!”
“啊,这个事关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话的人端起了空空的酒杯,充分做好了敲诈的准备。
听的那个人心领神会,争忙招乎一边的小二,“再来二斤好酒,算我帐上。”然后回过头来一脸希翼地看着他的三哥,端着酒杯的手己经放下,另一只手举着筷子,直勾勾地盯着所剩无几的盘子。
一咬牙,又回头招呼小二,“再来两盘拿手菜,也算到我的帐上。
三哥一见竹杠己然敲的差不多,又转回神神秘秘的样子。
“知道华山派的‘凌云飞燕’张心玉吗?”
“就是那个《林中仙谱》排名第八的美人吗?知道啊,我还见过她一面呢,那丫头真是……”说着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行了,行了”三哥一脸的不奈,“看你那个死样子,真没出息,就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知道吗?那个女人己经被人肏了!”
“什么?不会吧!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动华山派,更别说她背后还有福临镖局为她撑腰呢!”
“不知道,听说叫什么‘折花公子’,反正现在华山派己经闹翻了,门下四飞天全出动了,到处追扑那名淫贼,福临镖局也乱了套……”
韩楚廷正听得有趣,突然原本喧哗的大厅,确突然奇怪地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低着头吃着自己桌上的东西,少了那种饭馆应有的呼朋唤友的热烈气氛。有人吃着吃着还偷偷向他旁边的桌子一瞄,然后马下低下头装做什么也没有做过,生怕遭遇什么不测的样子。
韩楚廷十分好奇,也偷偷向旁边瞧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旁边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侯坐了
一名穿得彩绣辉煌的女子,那女子身高中等,天庭饱满,细长的凤目明眸内蕴,秀眉弯似月牙,鼻梁与朱唇皆是秀气小巧。身子还未完全长开已现玲珑浮凸,活脱脱川中女子的娟秀贵气模样。俊俏的模样,比起张心玉也丝毫不差!她的身后站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发现韩楚廷向这边瞧过来,马上对他怒目而视,一个已经摸上了身侧的腰刀。
韩楚廷默默把头转了回来,虽然此女容貌艳丽,勾起了他的兴趣,但他也不想惹上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可是这世上某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的过去的。正在这时,从正门进来了一名白衣青年,斜挎着宝剑,皮肤白净,相貌也算不错,眼中闪烁着一丝狠厉的颜色。
一进门,他就直奔少女这一桌,有些不安地站在桌前,神色说不出的复杂,小心翼翼地开口向少女问道:“倩倩,你为什么在这里!”
“怎么,我去哪里还用你来管?”
“不是……倩倩你听我说,你明知道我来求亲,你还……”
“求亲,你来求你的亲,我可不会同意?”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颤抖着问道:“为,为什么?”
少女眼珠一转,跑到韩楚廷身边,一把抱住措不及防地他:“因为,我要和他成亲了。”
韩楚廷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辩解,少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不要乱说话,否则杀了你。”围在腰上的手一紧,美丽的眼睛闪动着嗜血的光芒,一个杀字更是刻意拉长了音调,加上微撇的嘴角,威胁之色溢于言表。
韩楚廷不由得啼笑皆非,身为淫魔的他,竟然被别人逼婚。
少女的声音继续在大厅中回荡,“你看他又英俊,又文雅,哪像你,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唰”一道寒芒,凭空出现,像亮出毒牙的蛇,直扑它的目标──韩楚廷的咽喉,是少年的剑。少女兴奋地注视着那道寒芒,等待着它击中目标以后那动听的惨叫,以及随之而来的艳丽的鲜血。
“叮”一声轻响,长剑并没像他们预料中那般刺入肉体,韩楚廷依然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他们面前。而少年的剑却击中了另一件东西,一把小小的,薄薄的,只有一掌长短的刀,他的刀。
小小的刀,闪烁着奇怪的蓝色,没有刀柄,一边夹在韩楚廷的食中两指之间,另一头神奇的抵住了少年的剑尖,彷佛和那把剑原本就是一体。
少年愣愣地注视着这把小刀,似乎轻轻一折都可以断掉它,但是就是它挡住了自己的剑,自己从未失手过的一剑。
韩楚廷也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刀,五十年前一代用刀宗师“刀王”白远晚年所用的兵器——“如意”。白远九岁习刀,十五岁刀法大成,凭着一柄霸刀“厉皇”杀遍天下,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人敢自称练过刀法,甚至有一些当时的武林高人前辈说:“白远之前无刀法,白远之后刀已绝。”
白远晚年,刀法己至极境,遂弃“厉皇”不用,改用了这把“如意”。但是因为白远己然名声在外,敢找他动手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把刀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出名,后来白远密秘约战当时天魔宗的宗主,却被其打败,“如意”刀也被天魔宗所得。宗主虽胜,但也是身受重伤,落了个惨胜的局面。
回到天魔宗后,宗主抚着这把刀,长叹一声道:“白远刀法已至刀道极致,可惜为自己‘刀王’之名所累,依然抱着刀不放,以至无法脱形,让人有迹可循,难以更进一步,可惜啊,可惜!”遂叫人将此刀妥善收藏,做为镇教之宝。两年后,宗主积伤难愈,撒手人寰。
少年收剑,后退一步,剑尖斜指着韩楚廷,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阵。开口道:“你是个高手,我看走眼了,不过……”他看了一眼旁边一身贵气的艳丽女子,“我还是要杀了你。”说话间杀气猝然向他压过去。
“哼,就凭你?“韩楚廷把刀在指间一旋,将两手背到身后,气质陡然一变,原本平静自然的气质竟然变得妖异飘乎,淡淡地微笑变成了妖异地诡笑。器随心变,他手中的“如意”感应到他的变化,放出幽幽的蓝芒,同时发出一阵低鸣,成了一把与他相配的妖刀,整个大厅笼罩在诡异的的气氛里。
少年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现在的韩楚廷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从一个淡然的书生,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妖人,心中不禁茫然,犹豫再三,手中的剑始终无法刺出来。
“快啊,你们两个快点打啊,谁杀了对方,我就嫁给谁!”少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少年瞳孔一缩,不顾那种奇怪的感觉,一挺长剑,抖手刺出,一口气罩上韩楚廷身上八处大穴,剑未至,劲气已经扑面而来。
韩楚廷刀动了,空中的刀影迎向宝剑,诡异的一闪,“叮”的一声磕开了宝剑。
少年一翻手,手中剑向内回斩,想砍下韩楚廷持刀的手,却发现失去了目标,刀不见了!突然一丝寒芒在眼前一闪,韩楚廷己经收刀后退,站在那里,而自己的颈侧感到了一丝温热。
韩楚廷看着眼前颓然而立的少年,原本白净的脸己然变的通红,握剑的因为过于用力变的惨白,那把原本灵动的剑失去应有的灵性,无奈地在身侧轻轻的颤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