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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 (2) 作者:大钉子

2022-04-16 16: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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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大钉子

            第二章·腰山魔头(一)

  日本曾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国民有贵贱之分,且身份是世系的。这一点与
中国不同,中国古时,哪怕是最贫贱之人,只要通过考举,考取了功名,也会成
为将相官候的。而日本则是贵族世代尊贵,贱民世代卑贱。

  日本群马县秋田町中田家族,世代为武士,乃是贵族。武士家族的人是可以
剖腹自杀的,而平民或贱民要想自杀,却连剖腹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明治维新后,日本废除了等级制和世袭制,但其影响还在,昔日贵族依
旧趾高气扬。

  出生在武士之家的中田浩,刚一问世,就吓坏了家中的女佣,不为别的,只
因该新生儿的阳物大得惊人,与他的身子早已不成了比例。可怜他母亲,一看到
这孩子的大屌,就忍不住擦鼻子抹泪的,哭哭啼啼道:这孩子,今生算是找不到
大家闺秀为妻了,哪个淑女会将贞操献给这个可怕的大肉棍子?

  父亲倒不在意,武士嘛,为国效力才是第一位,将来刀剑强就行,至于肉剑
也强,那是老天爷给的,大丈夫何患无妻?男人可以征服女人,我那大鸡巴儿子
就算将来找不到日本女孩,也可以就去征服西边那个大国的女人。西边大国,指
的当然就是中国了。

  中田浩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表姐来他家度假,当时表姐已经十七岁了,半年
之后就要嫁人了。中田浩那时正在上中学,也逢假期,便陪表姐去河边垂钓。

  日本虽然自古受中国文化影响,并且也以儒教治国,但毕竟是蛮夷荒岛,许
多观念与中国有所不同。比如,在男女关系上,中国人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
日本却淫乱得多。他们视男女滥交、家庭乱伦为正常。

  如今日本文学作品中,经常可见儿子操娘、父亲淫女、外甥奸姨、弟弟嫖姐、
哥哥玩妹、子占父妾、弟及兄嫂、兄霸弟媳等,这决不是胡编乱造的,而是源于
他们自古就有的淫乱传统。

  情窦初开的中田浩与表姐在河边钓鱼,总应该发生点什么。在日本这样的国
家,亲姐弟之间尚且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更何况表姐弟?

  二人在河边挖些蚯蚓,穿到鱼钩上,便一边闲谈,一边钓鱼。不知过了多久,
中田浩鱼竿的漂子就动了起来。他忙一甩竿,鱼已经被钓出了水面,却在半空挣
扎翻腾,几下就脱了钩,又掉落回水里。鱼钩没钓到鱼,却钓到了表姐衣服上,
并牢牢钩住,没钓到鱼的中田浩竟钓到了美人鱼。

  正值夏天,表姐只穿了水手式的高中校服,看上去既纯洁又富朝气。她发育
得不错,一对乳房已然丰满,精心修饰的面孔也还漂亮。在日本,没有特别漂亮
的女人,但她们却乐于修饰自己,如果不精心修饰,日本女人大多数都属于丑女
系列,用现今流行的话说,就是「恐龙」。

  日本女人解决相貌不漂亮的方法却有得是,昔日靠浓妆,基本上看不出真实
模样。今日则靠整容,更是脱胎换骨,面目全非。加上日本女人善于讨好异性,
乐于主动向男人献媚,在男人面前尽显温柔,因此也迷倒不少外国人。尤其是中
国人,还真以为日本女人是上等货色。这也多半因为现今中国女人太过现实,性
情也过于暴躁所致。

  且说鱼钩钩住了表姐衣服,中田浩便去摘钩。鱼钩是有回刺的,哪那么容易
摘掉?即使容易摘掉,中田浩也想慢慢折腾。他耗了半天时间,手故意在表姐胸
上乱摸乱碰,表姐身上似有痒肉,她笑成了一团。

  最后,中田浩总算摘掉了鱼钩。可他却仍留恋着表姐的胸脯。刚才碰到那两
只水蜜桃时,惹得他心窝乱跳,真想就此尝尝那神秘的玩意儿。他的呼吸急促起
来,身下那从小就被大人们取笑的东西,正在膨胀,似要拼命挣破裤裆。

  表姐望着他高高支起的裆部,故作生气状,问道:「浩江,你刚才为什么碰
我的胸?而且不止一次地碰,是不是故意的?」日本人称呼可爱的小辈人时,名
字后面都爱加个「江」,有如中国人称小辈人「阿三」、「阿四」或「小三」、
「小四」……

  中田浩倒诚实,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小声道:「是的,表姐那里很迷人,
浩忍不住,就故意碰了。」

  他本以为表姐会骂他,谁知表姐望着他的窘态,竟笑了起来:「我这里很吸
引你吗?」

  浩点头道:「让我着迷。」日本女人天生眼睛小,表姐一笑,眼睛就眯成了
一条细线,好像没睁开,这令中田浩更觉表姐妩媚甜美。

  表姐问:「我说浩江,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让我着迷的?」她一边说,一边撩
起了学生裙,露出茁壮滚圆的小腿肚子来。日本女人腿肚子普遍短粗,脚踝尤其
粗壮,或许是长期席坐在榻榻米上的缘故。

  见中田浩正用目光饱餐她粗实的小腿,表姐竟又把裙子掀得更高,于是,浩
居然看到了表姐的大腿,甚至看到了她穿的三角内裤。顿时,他心跳加剧,口干
舌燥。表姐放下裙子问:「浩江,你看到了什么?」

  浩吞咽着口水说:「裤……衩……子。」

  表姐早已笑弯了腰,她又问:「浩君,你能给我看什么?」说罢一拉浩的大
裤衩,浩的裤衩是松紧带的,里面又没穿内裤,当他的裤衩被扯掉,阴部暴露在
明亮的阳光下时,两个人就都愣住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表姐竟捂着脸,抽泣起来。浩怯怯地问:「表姐……你……
怎么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表姐为什么哭。

  果然,表姐哭道:「浩君,你……吓坏我了……呜呜……我从来没见过……
这么大的……像棒槌……我想……我决不会把这么大的东西……放进身体里的……
它会……会把我的嫩穴……干破撕裂……会让我那里的损伤……永远不能复原……
呜呜……我们有身份人家的女孩子……身体各部位都是……小巧的……你那么大
一根东西……会将我捅碎的……我没办法接受……呜呜……浩江。」

  浩自卑地低下头,盯着自己巨大丑陋的东西,心中痛骂苍天,为何对他不公,
让他这物件长成畸形,他已失望至极。

  他做梦也没想到,表姐会体谅他,表姐说:「好弟弟,看你那大破东西胀得
这么硬,不解决它怎么行?会憋坏你的。」于是,她一下子将浩扑倒在河岸上。

  浩不知她要干什么,便和表姐厮打。可是表姐蛮有力气,粗壮的小腿猛蹬浩,
浩没能挣扎起来,索性就表现得老实一些了。表姐俯身于他的胯下,先是温存地
抚揉大肉棒槌,浩立刻发出欢叫声。他没想到表姐揉弄得如此舒服。

  接着,表姐脱去学生制服,让浩揉她的乳房。浩终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真真
切切地摸到了异性的乳房,他的心直突突,富有弹性的少女乳房,揉在手中,感
觉真是美妙。表姐还用乳沟夹他的肉棍,并且舔他的卵子,将玉指捅进他后庭门
中。

  大鸡巴少年脸色通红,连连叫好,十分愉快。最后,表姐将他的大屌放入口
中,用舌尖搅动他的龟头,他下身一涨,滚滚精液射进了表姐口中。这是他有生
以来第一次射精。表姐香甜地将他的精液全都吞咽进去了,就连流出嘴角的,她
都用舌头舔回了口中……

  几天后,表姐离开了,她要去未婚夫家。浩无比失落,整天丢了魂一般。和
表姐在一起的时刻多美妙啊,尽管他的大物件没能真正碰到阴,可也太让人回味
无穷了。不过,他也时常在想,何时能将自己的大鸡巴真正插在女人湿滑的肉洞
里呢?

  表姐走后的第三天,父母都外出串门了,浩在外边玩了半天,觉得肚子饿了,
便回到家中,进厨房寻找吃的。却看到一个新来不久的女佣正在做酸萝卜寿司。

……

            第二章·腰山魔头(二)

  看见浩,女佣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

  浩应道:「苦你起瓦!」眼睛却盯在女佣的身上。女佣穿了一件干活服,因
天气闷热,已被汗湿透,贴伏在身上,使他看到了女佣的一身肥膘。浩认为那些
肉一定会很软和,下身不觉又硬了起来。

  女佣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笑着问:「少爷怎么不在外面玩
了?」

  浩说:「没什么意思,我就回来了。」

  女佣看到了浩隆起的裤裆,便说:「少爷,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我
们各自钻到一个被窝里,看谁忍不住先探出头来。」

  浩听出女佣在挑逗自己,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大胆感到吃惊,但是,他更渴望
尽快开始那充满诱惑的游戏。

  于是,他们进入卧室,在榻榻米上铺开两床被子,浩钻进其中一条被子里。
刚进被窝,一只胖手就从外面探了进来,并隔着裤子紧紧握住了他的大物件。浩
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开被子,不好意思地望着女佣,心想:她若是看见了这真
实的大屌,一定会吓得跑掉。于是,又绝望起来。

  他脱掉了裤子,心乱跳着,只想听天由命了。却不料那东西刚一露头,女佣
就惊喜地尖叫起来:「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个纯爷们,太棒了!我从没见过这
么好的器具。」她当时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少爷,您今天就开恩,将那好东
西当成礼物送给我,让我好好享用吧。」

  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喜欢他大家伙
的女人,并且愿意主动献身。一向因为鸡巴太大而自卑的浩,双手颤抖着,去解
女佣的衣扣,女佣的胸脯远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胀,几乎将衣扣绷开了。他刚刚
解开女佣的衣扣,那肥嘟嘟大乳房就跳了出来,女佣竟没穿内衣。她捧起一只乳
房,也不说话,就将乳头塞进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满满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佣乳头是咸的,浩正卖力的吸着奶头,女佣已自己拉掉了裙
子。浩低头看到,女佣的阴毛十分茂密,从肚脐眼一直到阴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体毛的比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长着胡须。现在的日本女人
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药水什么的,而过去她们就用刀刮毛。刮了长,长了刮,
她们认为这是十分正常的事。这个女佣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
看起来很久没刮毛了,连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长着黑毛,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佣捧住浩的大肉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着,兴奋道:「真是太了不起
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会被你这杆长枪捣个稀巴烂,她们的洞眼太娇小了。
她们会因害怕你这个大棒子,而永远品尝不到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浩捧住了女佣的屁股,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从小就迷恋女人这
个部位。可令他惊讶的是,女佣的奶子虽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并不大,
而且还很硬实。浩问她:「难道你不怕会被我捅烂?」

  女佣笑了。露出日本女人特有的玉米粒状长门牙:「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女人
早经历过考验了,是非常有经验的,越大越能满足我们。不像那些贵妇人和小姐
们,她们见了大家伙会被吓昏的,他们只敢招惹长着小物件的小白脸们,因为小
的容易进进出出,不会弄伤弄疼她们。

  「另外,那些有教养的女人愚蠢地认为,被男人哄比挨男人操更舒心。她们
实在可怜,根本不知道被大长屌塞满后是多么快乐,多么过瘾。当然,她们也许
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小巧,小屄一定闭得很紧,你那大玩意要想进去,肯定会
要她们小命的。」

  听了女佣一席话,浩激动地搂紧了她,二人相吻,双方都没有恐惧,浩在女
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时间,可他的大肉长
矛等不及了,根本不听他的,「扑哧」一声,硬邦邦地一头撞进了女佣湿润的阴
道里。

  女佣欢快地叫了起来:「我操,太好了,勇敢的少爷!你给我冲……冲啊……」
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于射得太快,女佣很不过瘾,呼哧带喘地自己动
手抠起来。

  没想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年轻,同时他那东西也确实非同一般。他一边
揉着女佣的大乳房,一边又将长枪捅进了她下身。女佣兴奋地咬住了浩的肩头……

  从此,浩发誓,永远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贵妇看见他大物件时
的恐惧和鄙夷,受不了她们对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贱的女人更好,她们喜欢那
巨大的射精器,喜欢凶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击,而这些,正是浩的强项。粘粘乎
乎虚情假意哄太太小姐们欢心,他做不来。

  一九三四年,十九岁的浩当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军驻上海的部队。
早在一九三二年,日军曾在上海发动了「一二八」事变,向中国军队进攻,中国
十九路军奋起反击。后来在西方国家干涉下,中日双方签署了《淞沪停战协定》。
按协定要求,中国军队不能驻扎在上海市区,而日本军队却可以驻军公共租借和
虹口区域,这其实是个很不合理的协定。

  浩随着派驻上海的日军一踏上这片土地,顿时被一阵香风熏醉了。以往他只
知道中国十分贫穷,到处都是乞丐和土匪,没想到上海却有如天堂。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无疑是东亚最繁华,最国际化的大都市,远比东
京更为现代化。那时日本因备战侵略中国的战争,又在太平洋上与澳大利亚争夺
霸权,所以,对西方国家有所戒备,西方国家也不喜欢他们,东京就远不如上海
开放。在东京街头,人们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围观,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
影几乎无处不在。

  浩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们,对于浩来说,不让他注
意女人,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那些身着闪闪发光的丝绸旗袍,足蹬高跟皮鞋,
腿穿丝袜,烫着卷发的的摩登女郎们,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们远比日本
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鲜这样的东亚小民族,自尊心极强,他们总是嘴硬,固执地强调自
己国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实心里明明白白,他们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妆,根本无法
看。日本和朝鲜民族长久以来还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鼓励自己女人外嫁其他
民族,而他们男人却不娶其他国家的女人。

  这其中原因,一是为了自己民族血统的纯洁,娶了其他国家的女人,必定会
使本族血统不纯净。而女人外嫁,只会搞乱其他民族的血统。二是他们认为,自
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说明了自己女人比别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还是非常客观的,在他眼中,中国女人若是来到日本,几乎
各个都可以当电影演员了。中国女人普遍瓜子脸或鹅蛋脸,这样的脸型化妆时不
容易上妆,但却是天生丽质。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饼子脸或肉包子脸,这样的脸型
化妆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状却惨不忍睹。

  中国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颀长浑圆,小腿纤细,身材看上去就
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担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事,古代日本人
认为,男人下田劳作,是没出息的表现。

  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了军国主义道路,男人大多当兵了,女人就更加劳累。
长期在水田里弯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劳动基因代代相传,因此,那个时代的
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弯曲的,腿很短,臂很长,这样的体形看上去像动物,却使她
们干水田活时更省力。

  于是,浩给他的表姐夫写了信,谈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谈了对上海
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关系很密切,二人时常在一起谈论女人。他给浩回信
中说:「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国人要比日本人优秀,可惜他们堕落了,需要
我们去帮助解救他们……」

  表姐夫是在大学教授人种分类学的老师,对各国家各民族的相貌特点当然很
有发言权了。可是,这个表姐夫并不知道,几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马县
小河边钓鱼时,曾被浩的大鸡巴吓哭过。

  浩看到的上海,虽然经历过战火,但却一派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浩心想:
就让支那人醉生梦死去吧,这样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们了。浩知道,日本为
了征服支那,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上海这座迷人的城市,很快就会属于天皇陛下,
属于大日本帝国了。

  当然,中国人也许会抵抗,可那些穿着旗袍的小美人们拿得动枪杆子吗?她
们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军的对手吗?我喜欢这样的敌人,长久以来,我
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贱的女佣,而今后在中国,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
武之地,我将用它捅遍每一个娇弱的中国淑女,因为她们不敢取笑我,因为我是
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没离开兵营。回到日本整训后,他就盼着
战争尽快打起来,他好重返中国,这回他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国,这回,他
将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地给穿旗袍中国妇女留下耻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国彻底摊牌了,摊牌地点是在中国故都北平城外的卢沟
桥头,摊牌时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浩再次离开日本,进军中国。随部队开拔前,东京街头人山人海,广场上举
行规模空前的壮行会。狂热的东京市民齐呼:「半载!」也就是万岁的意思。瘦
小的裕仁天皇戴着眼镜站在阅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皇军们频频挥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国古老土地上杀人放火的官兵们高唱军歌,跺脚前进,从天
皇面前走过。

  浩又想起了身着闪光丝绸旗袍的上海美女们,他下身的大肉锤不觉硬了,将
军裤的裤裆都挑了起来。他心中激动着,当即吟起了西乡隆盛的诗来:「孩儿立
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自己也觉慷
慨激昂起来。

  万恶的强盗已举起了滴血的战刀,欲砍断古老的长城和悠远的牧歌,中华民
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就出现在了华北战场上。那时他已是曹长了。他们攻打
济南,韩复榘弃城逃跑,日军占领泉城。

  在济南几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们在兵营附近发现了一座无人看守的
仓库,仓库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库中是数百上千箱鸡蛋。于是,浩和日本兵们大
饱口福。战时日本,生活艰苦,浩的饭盒里,常常只是米饭泡菜,所谓改善生活,
就是饭盒里多了两片马肉。只有扫荡的日子才是节日,百姓的鸡鸭猪狗马牛羊,
能抢的一律抢来,然后架火烧熟,大块朵颐。

  现在,一下子有成千上万的鸡蛋从天而降,乐的鬼子手舞足蹈。吃的是煮鸡
蛋炒鸡蛋蒸鸡蛋,喝的是生鸡蛋,甚至用鸡蛋刮胡子洗脸。连打嗝拉屎都有一股
子鸡粪味道了。

  吃了这么多鸡蛋,小日本就要寻欢作乐了。为此,浩和鬼子们还跑到中药铺,
连威胁带利诱,从药铺抢来一种叫快女丹的中药粉,一心想在中国女人身上使用。

  一次,浩和几个鬼子兵在街上巡逻,路过一个理发店,就看到门外挂着一张
烫着发的美女照片。浩和几个鬼子一商量,便闯进了理发店,对惊慌失措的店老
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么的干活?」

  老板战战兢兢地答:「报告太君,是我老婆。」

  浩一瞪眼睛:「你的,共产党的干活!跟我走。」说着,端起枪,刺刀逼向
了老板。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跪地连连求饶,声称自己都没见过共产党。浩
一枪托砸在老板脸上,老板当时就满脸青肿,鼻口窜血,吐出好几颗牙齿来。

  这时,漂亮的老板娘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从屋里出来了,小女孩还向
老板哭叫着:「爸,爸爸……」

  老板娘也大叫:「太君手下留情,我们都是良民。」

  浩盯着老板娘看了一会儿,确实挺漂亮的一个女人,那个小女孩更是未开放
的花骨朵,纯洁而娇嫩。浩在上海时,对穿旗袍的女人印象太深了,而眼前这个
老板娘却穿的是夹袄,浩不觉失望。

  但他灵机一动,凶恶地问:「你的,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顿时花容失色:「不……不是……我们全家都是良民。」

  浩的刺刀在老板娘胸前比划着:「抗日分子的不穿旗袍,你的,旗袍的没有,
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忙说:「我有旗袍,太君,我有许多旗袍。」

  「私は最も魅力的な中国人の服をすぐに置いてほしい,旗袍,最好看的旗
袍,统统的穿上。」浩吼叫道。

  老板娘哪敢不从?赶紧进里屋,换了一身旗袍出来了。鬼子们立刻惊叫起来:
「腰西,大大的好,花姑娘。」

  只见老板娘穿的是湖蓝色绒面旗袍,衬着白皙细腻的面庞,勾勒着饱满的酥
胸,裹着滚圆的屁股。不过,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使身上的旗袍显得很窄小,看
来这女人有身孕了。浩恨不得立刻就去模她的乳房和屁股,不过,他还是要找一
些借口,于是,命令鬼子们搜查房间。

  他们将各间屋子砸个稀烂,怪的是,还真在箱子底翻到了一面青天白日满地
红的中国国旗。也不知这家人是何年何月弄来的国旗,竟压在箱底忘记销毁了,
也有可能他们以为国军很快就会反攻回来呢,到时候就可以挂在门外迎接国军凯
旋了。鬼子脸色就变了,老板一家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们一家被鬼子
带走了。

  浩刚一回到营地院里,就见小队长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未及他说话,
小队长就骂道:「巴嘎,让你们去巡逻,跑到哪里去了,大街上为什么不见你们
的踪影?统统军法伺候!」

  浩忙说:「小队长息怒,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礼物了?」

  小队长纳闷地问:「什么礼物?」

  浩笑道:「一家子国民党!」

  「抓住国民党送到宪兵队去,带回来干什么?」小队长怒道。

  浩一挥手,让门外的鬼子将那一家人带进来,他还点头哈腰对小队长道:
「看看,这份好礼物是大胸大屁股的娘们。」然后将青天白日旗递给小队长,告
诉他,这是在那女人家中收到的。

  小队长果然转怒为喜,他走到老板一家跟前,上下打量着老板娘,然后当着
人家丈夫面,就轻轻抚摸着老板娘的头发,老板娘惊恐地低下头去,紧张地喘息
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捂在肚子上,似乎要保护肚中未出世的孩子。

  队长的手从老板娘浓厚纷密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肩上,并顺势又滑落到她的
脊背上,最后落到了她绵软的屁股上。小队长淫邪地用下流话侮辱道:「好肥的
娘们,真是国民党送给我们的好礼物。」

  老板哭叫道:「太君,我们不是国民党,我们是大大的良民啊!」

  「巴嘎!」浩上去给了老板一个嘴巴,又将老板捆绑在一个木柱上,在他嘴
里塞进布团。

  小姑娘早已哭泣起来,会说汉语的小队长假惺惺地笑道:「花姑娘,哭的不
要,只要听太君话,你们就没事了。」

  浩请求由他来审老板娘,小队长明白他的用意,点头道:「大家审,慢慢审,
只要能审出结果,多长时间都没关系。」说着,他隔着旗袍,捏了捏老板娘的大
乳房,老板娘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那乳房就颤动起来,浩的大肉箭简直就要爆
炸了。

  在小队长许可他过来后,他迫不及待奔过去,双手去抚摸老板娘腆起的大肚
子,老板娘晃动了一下娇躯,神情紧张地说:「请不要碰我的肚子!」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急喘声,她丈夫急得直跺脚,女儿被两个鬼子控制着,
只有哭的份。浩凶狠地瞪起双眼:「哼,你这个臭娘们,看你是个孕妇,对你客
气点,你倒放肆起来了。」说着,挥舞着拳头做出击向她肚子的样子,老板娘吓
得脸刷白,牙齿也哆嗦起来。

  她依然浑身颤抖着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折磨我,可肚子里的孩
子是无辜的。」

  浩冷笑道:「胡说什么?生什么孩子?生下来也是小蒋介石。」然后,他揪
住老板娘的头发,将她向后一拖,她那沉重有孕的身子被仰面拖到了。

  老板娘挣扎了好一会,方才侧起身子,她「呼哧呼哧」大喘着,双膝跪在地
上,手撑着地,浑身战栗着,好容易才支起身子。脸颊上流着两行泪,头扭向一
边,再也不吭声了。

  浩隔着旗袍在她身上乱摸了一气,才对另几个鬼子递了眼色,其他鬼子立刻
上前,也在老板娘身上胡乱摸起来,最后将她脱了个精光。她的丈夫目睹此情,
恨得后脑勺直撞柱子,她女儿哭得几乎背过气了。

  见大伙摩娑得差不多了,浩又上前,抓住老板娘的头发,再度将赤身裸体的
中国女人仰面拽倒。老板娘「啊啊」地叫起来。

  在房子的墙角,有一个水池子,一只长胶皮管通着水龙头。浩就抓着老板娘
的脚腕,将她拖到了水池旁。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在不住颤抖,浩已经无法把持自
己了,在他眼里,这是他遇到的最好看的女人了。他让两个鬼子踩住女人的手腕,
自己跑回房间,从行李里翻找出一包快女丹来。

  女人仍然仰面倒着,两只手腕被鬼子踩在脚下。浩将药包打开,将快女丹倒
入小铁缸子里,倒上水,拿出一只小毛刷,将药粉在水中搅匀。几个鬼子见状,
立刻蹲下身来,掰开了老板娘肥白浑圆的大腿。老板娘那肥厚的阴唇,小巧紧闭
的屁眼,立即暴露无疑。她丈夫痛苦而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老板娘嘶叫着:「不……啊……」剧烈地扭动起来。

  浩拿过那面青天白日旗,在老板娘眼前晃动着:「这东西从哪来的,谁给你
的,城里有多少国民党?」

  小队长明知浩问的都是废话,中国百姓家里有自己的国旗算什么稀奇事,一
般都是国民政府发的,但他还是将浩的原话翻译给她听了。老板娘果然摇晃着脑
袋,吃力地答道:「我……哟……喔……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当官的给我们的……」

  「哼,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说实话了,我有办法对付你。」浩这么说着,就
端起小铁缸,用毛刷蘸了里面搅成稀糊状的快女丹,又掰扯开老板娘的阴唇,用
舌头舔了舔中国女人穴口,将药糊在她娇嫩的屄上刷起来。

  快女丹的配方除了蛇床子、狗骨灰、桂心之类的,还加入了什么秘方,据说
用唾液调稀最好,不知现代有无科研人员化验过此药的成分,里面是否含有大量
的荷尔蒙。这种药其实对男女都适用,可以涂抹在男子龟头上送入女体内,使女
子迅速兴奋。也可单独让女性口服或涂抹在阴部,用了此药的女人,几分钟内便
会觉得阴道深处和乳头骚痒难耐,并伴有一定的宫缩,使其神智迷乱,产生幻觉,
有强烈的手淫和性交的欲望。

  浩在老板娘阴道深处涂了超量的快女丹,又掰开她的小嘴,将剩余的药糊强
行灌入了她的口中。老板娘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哭叫着,身体扭动着,连嗓音都
嘶哑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丈夫已经顶掉了口中的破布团,眼见兽兵凌辱娇妻,他忘
记了恐惧,心中只有仇恨。老板破口骂道:「千刀万剐的小日本,我日你祖宗,
欺负手无寸铁老实巴脚的百姓算你妈逼能耐?大爷就是变成鬼也要跟你们算账!」

  浩叫道:「三岛君,让他停止喊叫,好好看戏。」于是,便有叫三岛的小鬼
子跑过去,给了老板一记窝心拳,老板顿时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三岛剥下老板的
裤子,塞入他口中,老板下身便裸露了出来。

  浩将空了的药缸放到一边,用鞋底踩了踩老板娘的乳房,又嫌感觉不够强烈,
便脱了鞋,再去踩她的大乳房。

  药物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令人惊讶的是,被浩踩着奶子的老板娘已不再哭嚎,
竟然呻吟起来,用一种迷乱甚至渴求的眼光,望着正在蹂躏凌辱她的兽兵中田浩。
现在,她的需求和荡妇已经毫无二致,浩在她眼里,已从一个可憎可怕的恶魔,
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时解决她欲望的情人了。

  浩不失时机地抖动着小旗帜问:「婊子,快说,这是哪来的?」

  「噢……哦……我全说……是长官送的……有好多年……了……喔……每一
家都送了……说是庆祝双十节……挂在大门口……啊……我的天……」浩相信她
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也从没怀疑过这家人是国民党或抗日分子,之所以要抓
他们来,只因为这母女二人太漂亮了!

  漂亮的老板娘已面色潮红,她蠕动着由僵硬变得酥软的丰腴娇躯,双腿夹紧,
相互蹭着。痛苦、仇恨、耻辱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这是令一个女人最难以忍受的
了。然而,在那个岁月,又有多少中国女性曾饱受过这样的屈辱和痛苦,成千上
万啊!侵略战争,不仅仅意味着夺取土地和征服人民,不仅仅意味着流血死人,
战争还意味着有无数无辜的女性要受到兽性的摧残和迫害,意味着丧失贞操和尊
严,意味着遭受空前的屈辱。

  此刻,浩已掰开老板娘的大腿,她那浑圆的臀部和肥白的大腿嫩肉乱颤,阴
唇一张一合抽动着,粉红的嫩肉翻了出来,蜜穴洞开,骚水涌泉般溢出,浸得阴
毛一缕缕的乌黑透亮。浩操起刮胡刀,揪住她湿淋淋的阴毛往下刮,她的身体抖
动得更加厉害了。

  令人惊讶的是,目睹妻子受辱,她的丈夫阴茎竟猛然勃起,竖立起来。而小
女孩也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望着母亲的阴部。一个女性,一个妻子和母亲,
被人当着自己丈夫和孩子的面这般凌辱,她有什么罪过吗?没有,她从未有过什
么罪过,她的罪过就是自己太漂亮了!

  浩从三岛手中夺过一只步枪,去掉准星,弯下腰去,猛然将枪管插入了中国
妇女张开的嫩穴里,她「噢」地叫了一声,浑身一阵颤抖,随即闭上了眼睛,面
色已涨得紫红。看她的神情,却是极度兴奋强于痛苦。

  浩的枪管在她屄里捅咕了一会儿,便拔出来,看着上面正往下滴淌的粘液和
少许血丝,他用舌头舔去枪管上的豆油状骚水,然后又将枪管插入女人嘴里,她
立即吸吮起枪管来。

  浩用枪管捅着老板娘的嘴,又将穿着袜子的脚插进她的美穴中,老板娘用力
抬起屁股迎合着鬼子的臭脚丫子,口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浩拔出枪管,
她才急喘着,狂浪地呻吟起来:「噢……捅死我了……从没人……这么……弄过……
俺……」接着,她翻起白眼,浑身战栗起来。

  浩轻佻地调戏着:「骚货,好玩吗?喜欢不?」他的话音刚落,就觉脚尖一
热,老板娘已经喷了……

  浩从她阴道里抽出湿乎乎的脚,将其插进老板娘的口中,她便用力吸吮着沾
满分泌物的臭袜子来。谁也没料到,被绑在柱子上的老板阴茎一跳,喷出一道白
色弧线,他竟然射精了。

  这时,浩把脚从女人嘴里抽离出来,对小队长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讨好道:
「太君,到招!」全世界最凶恶的日本军人,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国弱女子
的轮奸开始了。这些矮粗的野兽把对中国人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一个美丽贤惠
的中国妇女身上。对于浩来说,这样美貌的女人,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如今,
他那特大号的阴茎将派上用场了……

……

            第二章·腰山魔头(三)

  小队长率先强奸了老板娘,随后,三十多个鬼子也相继轮奸了她,最后才轮
到浩。因为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别人担心他会将老板娘阴道操松,其他人再
去插会没感觉,所以他只能先人后己了。

  看着女人雪白丰腴的胴体,有如中国瓷器般细腻的肌肤,腆起的大肚子,饱
满的乳房,颤动的大屁股,咧开嘴的阴唇,灌满了精液的阴道和肛门,浩早已按
耐不住,欲火焚心。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女人的屁眼不仅仅是用来排泄的,居然
也可以用来操,倒是那些老兵们更有见识。

  浩端起了那杆肉枪,这东西曾经愁坏了他母亲,曾经被那些贵妇小姐们耻笑,
可眼下,它却要在一个中国女性身上一展雄风。「扑哧」一声,肉棍奋力插进了
他向往已久的中国女人阴道中,不必担心她会拒绝,不必担心弄坏她,对中国女
人,他不会怜香惜玉的。

  「呱唧呱唧」,他痛快地抽插着,把灌满在阴道里的别人的精液都抽带了出
来,甩得满地都是。「噗叽噗叽」,他的物件确实够大,每一次抽插都干到最深
处,已经插到了女子的子宫里。已经昏迷的老板娘被他操醒了,鼻涕眼泪糊了满
脸。他的大家伙将中国女人阴道里的粉色嫩肉都抽带了出来。

  这是他玩女人玩得最痛快最过瘾的一次,他的下腹一阵激荡,满肚子的精液
一股脑射进了女人的阴道中,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这是他在异国土地上第一次
干女人,第一次在异国女人体内射精,感觉的确很美妙。

  浩确实与众不同,战斗力惊人。他只喘息了十几分钟,摩娑了一番老板娘雪
白的大肚子,肉长矛就又硬了。这回他看了看女人流淌着灰白精液,已被捅大捅
圆了的屁眼,「咕唧」一声,将肉棒子捅进了菊花瓣中。

  屁眼里的感觉果然不一般,肠道柔软温暖,别人的精液在里边滋润着,很滑
溜,屁眼很紧,像小孩温柔的拳头,紧紧握住了他的阴茎。这回,他「噗叽」了
更长时间,才在女人肛门中射了精。抽出鸡巴时,竟将老板娘的肠头抽带出来。

  饱受轮奸和性虐待的老板娘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捂着怀有孩子,灌满精
液,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身体轻轻抽搐着,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大张着,已无力
合拢。阴道、肛门、肚子上和嘴里,到处都是滚滚流淌的精液。

  浩本想再变个什么方式折磨老板娘,这时,小队长来兴头了。他蹲到小女孩
面前,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乖,只要你听我的,就放你和爸爸妈妈回家。告
诉我,你多大了?」

  那少女吓得脸色发红,不敢抬眼看鬼子,小声胆怯地答道:「十五岁了。」

  小队长点点头:「腰西,跟我来!」说着,他抓住少女的脖领,将她拎到了
饱受摧残的母亲身前,指着老板娘溢满精液的阴道,命令道:「很好吃的东西,
舔光它!」

  女孩扭动着身子拒绝道:「不,不嘛。」

  小队长顿时一板脸:「不舔净这些东西,你们全家统统的死啦死啦!」

  说着,将少女的头按向她母亲的阴部,老板娘柔弱的声音传来:「求求你们
不要欺负她,都冲我……来吧……啊……」

  少女倔强地抬起头,「呸」吐了小队长一口,骂道:「该死的小日本鬼子,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小队长勃然大怒,「唰」的抽出战刀,并高高举起,小姑娘闭上秀美的眼睛,
等待着最后一刻。

  她母亲哭泣着:「该死的强盗……放了我女儿……吧……」被捆绑在柱子上
的父亲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几乎要瞪裂了。

  小队长的战刀举了一会儿,突然改变了主义,他收起战刀,大声叫道:「中
田君!」

  浩立刻一个立正:「哈依!」

  小队长指着小姑娘向中田浩发出了命令:「中田君,我命令你操她,日死她!」

  这样的命令浩乐于接受,他向小队长鞠躬道:「哈依,阿力卡豆,狗扎姨妈
死(是,谢谢)!」然后,他扑向了小姑娘……

  少女被脱光了,真是个含苞欲放的娇艳花蕾,浑身粉嫩,乳房已经发育得不
错,腰身纤细,正在成熟的臀部浑圆细腻,全身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已经在老板娘体内连射两次的浩,不禁又被美少女迷住了,那个巨大的肉棒
槌再次坚挺起来,他扑上前去,紧紧搂抱住了姑娘。姑娘「啊」地一声尖叫,声
音十分凄厉惨痛,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痛苦,那叫声是真正的撕心裂肺。她的阴
道那么窄那么小,浩的巨型阴茎拼命撞破撕裂了那道防线,中国少女紧紧的小阴
道,牢牢套住了日本鬼子的大阴茎……

  当浩抽离出姑娘的肉体时,他看到,那女孩脸色铁青,嘴角泛出白沫,小手
紧紧握成拳形,下身一滩殷红的血水……她已经死了。那个娇艳年轻的生命,那
个花季少女,就死在了日本鬼子巨大的阴茎下。

  方才还一片兽叫声和浪笑声的院里,顿时静得吓人,唯有天空中飞过几只昏
鸦,发出凄惨的叫声,却又使院里更显静谧。

  就在寂静中,老板娘突然哭出声来,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们这些强盗……
不得好死……啊……啊……我就是国民党……喔……我就是要杀死你们……这些
魔鬼……啊……啊……」

  听到老板娘的骂声,浩拿起青天白日旗,抖开,冲老板娘说:「巴嘎,我就
知道你的国民党的干活!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说着,掰开老板娘的大腿,
将青天白日旗卷成一团,塞进老板娘那流淌着精液,饱受蹂躏屄里。

  老板娘哭叫起来,她扭了扭身子,饱受蹂躏和轮奸后,她已无力挣扎,神智
也已不清。她用尽全力,夹住大腿,阴道中的旗帜使她身体颤抖起来,她哼叫着,
根本没有力气把小旗拽出去,双手只能轻揉着肚子。浩弯下身去,假惺惺地抚摸
着她苍白的脸蛋,叹着气说:「多可惜一个大美人,而且又要生孩子了,却要跟
着国民党抗日。」

  老板娘咬紧下唇呻吟着,她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浩猛地从她阴道里扯出旗帜,
那小旗已被浸得精湿。他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故意做出一副厌恶和难以忍受的表
情,骂道:「骚婊子,简直臭不可闻。」说罢,再将旗帜团起来,用手指捅入老
板娘那又圆又小的肛门中。

  老板娘叫得十分痛苦,身躯又一次扭动起来。浩直到将小旗几乎全部捅进了
她的屁眼中,然后又抽出来,并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将揉成一团的小
旗塞入她口中。老板娘「呜呜」叫着,想吐出旗帜,却吐不出来。浩侮辱道:
「看啊,你们的国旗臭不臭?比你们中国娘们更臭!」老板娘早已满脸泪水。

  这时,浩扯过水龙头上的胶皮管,拧开水龙头,清水从胶皮管里源源不断流
淌出来。浩将水管用力插进老板娘的阴道中。她「呜呜」叫着,眼睛翻白,原本
很大的肚子,越发鼓胀起来,她为了把口中的青天白日旗吐出来,身体不住地痉
挛着,额头、脖子上的血管仿佛就要迸裂一般红胀了。

  浩抽出水管,又塞进她屎眼里。她那被撑大胀圆了的肛门不断缩动着,似要
将水管从屁眼里挤出来。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咬紧塞在口中的小旗,就像要将
小旗咬碎一般。浩一言不发的盯着可怜的中国女人,将水管从她屁眼中拔出来。

  一滩被稀释的粪便随着水管的抽出,「噗哧」一声,窜了出来,粪便中还夹
杂着一些血丝。老板娘已陷入不省人事状态,浩却并未就此罢手,他似乎正在兴
头上,对被折磨得已经垂死的中国孕妇毫无一丝怜悯。他从老板娘口中掏出小旗,
把沾有粪便的水管子插进她嘴里。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之后,老板娘的肚子已大得令人目不忍睹了,似
乎立刻就会爆炸一样,洁白的肚皮已经薄得像张白纸,显隐着青蓝色的血管。她
再也不能动弹了,浩这才闭上水龙头。

  「嘿,娘们断气了吧?活该!」三岛咬牙切齿道,说着,朝老板娘的大白肚
子狠踢一脚,孕妇的肚子「嘭」响了一声。小队长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命令
三岛为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

  二十分钟后,女人发出了「哼哼」的声音,这个饱受凌辱和折磨的女子醒来
了。她用呆滞迷离的目光环视了四周,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身子,想拿掉塞
在嘴里的水管,但是浩踩住了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将胶皮管咬得吱吱
作响。

  「哼,白母猪,不老实,还嫌不够吗?」浩喊道,孕妇的肚子好像马上就要
爆炸了,她想从浩脚下抽回双手,却没有那份力气,尽管她在一阵阵用力。

  小队长已经不耐烦了,他已经玩够看腻了,便做了个手势。浩猛地一脚踩在
中国妇女的大肚子上,同时拔出了她口中的胶皮管。孕妇「啊」地一声惨叫,左
右扭动着身躯,想挣脱踩在肚子上的脚。浩骂道:「臭骚烂货,想逞强吗?」一
边更用力地踩下去……

  「噗哧」一声,女人的口中和肛门中同时喷出液体来,口中喷出的是水,溅
落在五六米开外,屁眼中喷出的是稀粪和血水,同样喷出了五六米。

  她还没有死,令人吃惊的是,她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拼命扭动起来,
并用手护住肚子。

  浩由鼻孔中发出一丝冷笑:「你很爱护肚子里的孩子吗?大日本皇军进入中
国,就是为了拯救更多的孩子,你懂吗?」这时,老板娘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
并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浩的脸色难看起来:「婊子,顽固的娘们,让你这种人活下去,早晚是祸根!」
说罢,猛然跳到孕妇那肥大酥软的乳房上。

  这一刹那,老板娘「唉呀唉呀」痛苦不堪地叫起来,丰满的乳房上发出「噗
叽噗叽」的声音,她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无力地闭上眼睛,嘴大张起来,发
出最后的喘息声,身下已浸在一片血和水以及粪便沤成的泥潭中。她的大肚子蠕
动着,那是胎儿在挣扎。

  浩还在踩踏着,肠子从女人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浩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指着
母女二人的尸体说:「抬走!」

  三岛指着老板问:「这个支那人怎么处理?」小队长说:「一个都不能留下。」
于是,三岛拿起一根长钉子,走到老板跟前,将钉子从他的阴囊中间穿过去,并
来回抽拽一番,直至将他折磨咽气……

  一个三口之家,就这样死于非命。

……

            第二章·腰山魔头(四)

  浩在害死理发店老板一家人之后,又参加了几次扫荡。一次,日军突袭一个
村庄,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还是在一户农舍中,发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她
的不满周岁的男孩。

  浩怎能放过女人呢?他兴奋地叫道:「腰西,花姑娘。」扑向缩在炕头的女
人,这时,她怀中的孩子吓得哭叫起来,浩一怒之下,夺过孩子,塞进炕洞里,
又添进一把柴草,点着火,那孩子就被烧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轻的母亲,也惨
遭浩的强奸。他在中国的日子,那吓人的大肉棍,没少糟蹋中国妇女。

  不久,战争进入到最惨烈的阶段,那是从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会战。
浩在中国的战场上,领教了中国军人的勇敢顽强。每一个阵地都要反复争夺,每
当阵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活着的中国士兵时,他是决不会投降的,他会拉响最后
一颗手榴弹,然后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或「中华民族万岁」,与冲上阵
地的日军同归于尽。

  浩敬佩这样的对手,觉得对方也是真正的武士。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
死了三个中国士兵。那是一场真正的血战,他最好的朋友三岛被中国人大刀劈掉
了半个脑袋。小队长在和对手拼刺刀时,对手当胸给了他一颗子弹,小队长捂着
胸口倒下时还不甘心地说:「你的,军人的不是,玩赖的干活,拼刺刀还行铁炮
子的给。」然后一命呜呼。原来,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讲究的所谓公平比武,拼刺
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弹退掉。

  徐州会战被称之为「中国的敦刻尔克」,日军南北几路兵马对我军形成包围
之势,蒋介石下令弃守徐州,国军六十万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围,张
自忠部断后掩护撤退。日军未能聚歼国军主力,急忙尾追。

  于是,国军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军。日军两个师团成
了黄河大水中的鱼鳖,延缓了进军速度,国军保存了抗战主力。中华民族以沉重
的代价,抗击着世界上最凶残的入侵者。正如蒋介石所言:即使战至最后一人,
中华民族也决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军还是打到了鄂赣皖地区,武汉外围的战斗打响了。
浩就是在这时接到命令,一批中国被俘女军人将要由他押至腰山,为进军武汉和
南昌的皇军路经部队官兵服务。

  由于小队长在徐州阵亡,浩已经升任为小队长。又因他在中国奸污了已经不
下百名的妇女,上司认为他对付中国女人有经验,所以,这批女俘便由他来看管,
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临时关押所是县城所在地梅川镇的一个小旅馆,那是一所二层西式小
楼,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镇尽管已被日军占领,但是一支顽强的中国军队,在人数和重武器装备
都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数次组织反攻,这支部队的长官正是令日军胆寒的扫倭猛
将张灵甫。同时,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过来了几支游击队,正向这支国军部队
靠拢,试图合兵一处,夺回梅川。

  对日本人而言,梅川镇便处于危险之中。因此,日军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临
时房屋,欲将女俘尽快转移至腰山,因为日军部队多集中在那一带,并且附近又
有日军新修的公路,机械部队便于施展。

  刚刚就任的中田浩小队长,在梅川女俘的临时关押所,与他的新部下相见,
他们是由日军部队调来的护士雅由江,从随军慰安队征调来的多津子和美惠。这
两个姑娘十分年轻,多津子只有十七岁,而美惠也不到十八岁。

  这些女人成为女俘们的医官,并管理女俘生活。此外,还有一个翻译官,那
就是朝鲜人老金。负责安全和战斗任务的是曹长熊本和十几个日本兵。居然还有
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红狼」。

  中田浩与这些人见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看收缴来的女俘的物品。其中
一只帆布挎包,尽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东西,但包上却绣着两只玫瑰,绣得很
细腻,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种芳香的女人气息。

  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打开挎包,除了小镜子、
小梳子、小发夹、雪花膏一类姑娘家的用品外,他还翻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
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头,身着西服,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上去倒是气度不
凡。

  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个楚楚动人的绝美佳人,她梳着垂肩的半长秀发,
细眉杏眼,娇嫩的鹅蛋脸,樱桃口,标准的中国传统美人。再看身上,着一件丝
绸旗袍,勾勒出削肩丰乳细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从踏上中国土地,他已奸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
本随军慰安妇,当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认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会亮出自己
大肉箭的,现在可不像昔日在家乡时候了,见了肥胖的女佣都要动情,如今他的
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会有反应。不过,似照片上这么美的女子,他还真没见识
过。这样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简直就可以被称为「国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钢笔写下的几个字:「民国二十六年汤礼红珍
藏。」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册,上面果然有汤礼红的名字,是国军的救护队员。

  中田浩喊来老金,命令他找上三两个最漂亮的女俘,到门厅二楼回廊茶桌旁
坐着等他,老金点头哈腰道:「哈依!」刚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着照片上的
美女说:「这个,汤礼红,必须有她。」老金连说「明白」,再次点头哈腰出去
了。

  不一时,老金回来,告知事情已办妥。于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领,抻
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这才来到门厅。

  没有电,厅里点着蜡烛,一群来此寻欢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
着中国女俘。她们无奈地忍受着敌人的调戏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将她们搂在怀中,
在她们胸上、肚子上乱抓乱摸。

  中田在一张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奋了,这么多
女俘,各个漂亮,他有了一种需要发泄的疯狂,下身憋涨得即将爆发了。他抬眼
望向二楼回廊,果然在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

  每当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会将他们轰赶走,不客气地说:「走
开,这三个女人是中田小队长准备提审的,谁也不许碰她们!你们这些醉鬼。」
中田暗自夸赞:「这两个女医官真不错,善解人意,认真负责。」

  中田拎着那瓶清酒,走到二楼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紧随其身后。桌旁的雅由
江和多津子连忙鞠躬,殷勤道:「小队长阁下,到招,腰劳西哭。」

  中田又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酒,问三个女俘:「都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却
只盯着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疑似叫汤礼红的姑娘。

  两个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刘瑶。」「张小巧。」只有汤礼红脸扭向一旁,
都懒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顿是觉得脸面无光,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对皇军,竟敢如此高傲,
不治治她怎么能行?他看到,尽管汤礼红身着军装,但仍难以掩盖她饱满的胸脯
和浑圆的屁股。

  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脸地挑逗着汤礼红:「啊,
体形和脸蛋都不错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经开始发泄了,一伸手,搂住了她
柔软的蜂腰,并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温软。

  礼红「啊」地大叫一声,引起了楼上楼下,全体鬼子和女俘们的注意。她抬
手想抓中田的脸,中田闪头躲过,他从后边按住了礼红的粉颈,礼红无法动弹了。

  刘瑶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张小巧紧紧拉住,她只好和张小巧担忧地注
视着。中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礼红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令人作呕的酒气直扑
礼红面孔。手从礼红裤带里强行伸进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裤衩,并摸来揉去,她
的两片嫩肉十分柔软,但中田粗大的手指并没有使她的两片肥美的嫩肉湿润起来。

  她的脸涨红了,愤怒地骂道:「混蛋,臭流氓,放开我!」尽管她抵挡着,
却已浑身无力,娇喘吁吁了,只有闪光的瞳孔,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中田气恼了,没想到这个女俘如此傲气。他一把将礼红推到一边,眼睛扫向
张小巧和刘瑶。那两个女俘见状,拼命并拢大腿,当中田移向她们时,二人都紧
张得僵硬起来,刘瑶的眼中,还喷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续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将两个女俘同时抱到自己膝盖
上,并顺势将手探入她们的裤裆,刘瑶在扭动反抗着,而张小巧穿的是薄丝内裤,
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着裤衩,捏弄着两个女俘的屄。

  礼红对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显出一种愤怒状,她骂了声:「狗畜生,敢在
中国土地上胡作非为!」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酒泼向中田。老金和雅由江同
时骂起来:「巴嘎,放肆,臭婊子!」刚想对礼红动手,中田却摆手止住了他们。

  中田望着礼红心想:「小美人还真刚强,不过,怎样刚强的支那女人在我手
里也要变得乖顺的。」

  中田微笑着,突然向礼红娇嫩的脸上吐了一口痰。礼红尖声叫起来:「疯狗,
野兽!」她用衣袖擦着脸,恶心得连连作呕,又挥手向中田打来。刘瑶和张小巧
都发出了惊叫,她们显然担心礼红吃亏。临桌和楼下的鬼子们,还有那些女俘,
都吃惊地将目光转向这张桌子。

  中田对众人说道:「巴格牙路,这些臭娘们,太不老实了,我要以大日本帝
国军人的名义,教训这个贱货。」说着,他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对面的礼红,猛
一抬脚,正踢在礼红的座椅上,只听「扑通」一声,礼红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到
在了地上。

  礼红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抓住回廊的栏杆,挣扎着站起来:「该死的小鬼子,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女俘吗?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粗重地喷着鼻息,有如一只发
怒的小猫。

  中田站了起来,羞辱着礼红:「可爱的小姐,你误会了,我哪有兴趣玩你们
支那母猪肮脏的身躯?」话音刚落,他就给了正在咬牙切齿的礼红一记耳光。礼
红被扇得晕头转向,身体旋转了一圈,立不住脚,仰面跌倒在栏杆旁。

  她满耳轰鸣着,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机抽出匕首,割断了她的裤带,并
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礼红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丝内裤包裹着白嫩圆突的大屁股。还没等
她挣扎起来,中田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将她倒提起来,拎在回廊的栏杆
外面。

  女俘们惊叫失声,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怜的礼红,秀发似黑色瀑布
倾泄下来,一双玉腿不敢乱动,只有两臂在胡乱舞动着。不一会儿,她就口吐白
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着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胁道:「怎么样?我的小宝贝,
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马上就要松手了,试试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楼下的水泥
地面硬?」

  礼红毕竟是柔弱女子,当兵前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且生长在富人家中,她
再坚强,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时,她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声音来:
「让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个中国女军人向自己告饶,中田岂能不得意?玩过那么多中国妇女,
他还是第一次和中国女兵过招呢。他扫视了一眼都在向这里注视着的人们,然后
大声对礼红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放明白,现在你不是一个受宠的娇小姐,
而是我们皇军的女俘,你必须学乖一些。」

  他说得不紧不慢,可礼红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来,显得毫无生
气,有如即将咽气的金鱼,尿水湿透了薄丝裤衩,沥沥拉拉流淌下来,她已无力
回应这个野蛮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这才将礼红从栏杆外拎过来,一扬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礼红身
体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她便一头伏在沙发上抽泣起来,接着又慢慢哭出声来。

  四周鬼子发出一片「腰西」声,并为中田鼓掌。而女俘们则垂着头,显得十
分沮丧,她们明白,这样的耻辱和遭遇会随时降临到任何一个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礼红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抚摸着,礼红身体仍在颤抖,她不
知是该庆幸劫后余生,还是应该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对雅由江和多津子说:
「今夜安排她独住,换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

  两个日本女人弯下腰应着:「哈依!」可她们的脸上,分明掠过一丝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间,期待着夜里如何享用那个漂亮而又倔强的汤礼红。他拿出
了快女丹,在济南抢来这包妙药后,他到处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
又把快女丹收了起来,他决定不对礼红使用这种药。

  他已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狗屁不懂光长个大物件的无知少
年了。根据他的经验,但凡美女,一般都有两大弱点,一是傲,二是骚。傲自不
必说,美女嘛,身边总少不了追求者,献媚者,她们被宠坏了,又岂能不傲?骚
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种本事技巧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们总会有被迷
惑的时候,何况美女本身雌性荷尔蒙就旺盛,这就注定了她们的肉体经受不住更
多的挑逗诱惑。所以,中田决定不用药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让汤礼红就范,完
全彻底地征服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俘。

  他又拿出礼红的照片,细细欣赏着。看到礼红身边那个俊朗青年一脸幸福神
情,想必是汤礼红最亲近的人了,不是恋人便是情侣。中田不禁冷笑起来:哼,
你们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贞操吗?不是最怕戴绿帽吗?今天我就要夺去你心
上人的贞操,给你戴一顶皇军赠送的东洋绿帽。

  正得意间,多津子穿着和式睡衣来请他了,说是已将汤礼红安排好了。中田
准备了照相机,挎上手枪,随多津子出去,走过小走廊,来到一间房屋门前,多
津子轻轻推开门,向中田一哈腰:「小队长,到招。」中田进到屋内,却大出所
料。

  屋内,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门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纱,薄纱里可见乳峰挺
起,闪着光泽,富有弹性,若隐若现。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
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
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
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的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

  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么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么不听话,
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
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已
跪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
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
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脸蹭在她的耻骨上。

  雅由江连连浪叫:「噢……好……小队长……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
呀……」叫声虽然淫荡,但听起来,似乎过于夸张,表演的成分更多些。中田撩
起薄纱,舔雅由江的肚脐眼。

  这时,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轻轻脱下他的衣服,动作很温柔,中田心里暖
暖的,这温柔的脱衣动作,正体现了日本女人与中国女人的不同,中国女人是不
会有这种温柔举动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边鼓捣,他则仰望着雅由江叉开的大腿,盯住剃过毛后呈
青色的山丘,还有裂开一道小缝的阴唇,小缝里的肉是红色的。他毫不客气地将
手指探入小缝,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腻得非同寻常,中田干过的任何女人,也决不会有如此滑腻。
他的手指在里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么捅着,他的下身就坚硬如钢了,想必他
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这无比润滑的穴中,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从他身后将一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中田暂且放开雅
由江,自己帮助美惠解开了扎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下裤子,让硬得即将爆
裂的阴茎,赶紧插进滑嫩的洞中。他解开裤带后,按日本人的习惯,回过头来向
美惠道谢,却见美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下摆,摸弄着自己的阴部。

  中田看着有趣,便掀开美惠的旗袍,见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处抹着,而其
余四根指头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当中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
嘻笑着「啊」地大叫一声。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润滑程度丝毫不亚
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难道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更乐于干这种事情?

  见美惠那几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终不松开,中田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里
握了什么东西,便问:「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么?」美惠笑眯眯地将手
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美惠无奈,只好伸出手,摊开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
管似的东西。中田拿过来一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一刹那,他那刚硬欲折的大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地盯着美惠,声
音很低,但却凶气逼人:「你在涂抹这个东西?」

  美惠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了,她面色苍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对不起,
对不起,実际に残念があった(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中田又问雅由江:「你呢?也抹这东西了?」

  雅由江身体也颤抖起来:「哈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活。」

  中田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
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么干。」

  中田神色缓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湿了吗?」

  多津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我那里没……湿……」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东西!」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医官
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

  他暗骂:该死,被这三个女人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
明明是彻底征服中国女俘汤礼红嘛。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问雅由江:「汤礼红在
什么地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点头道:「哈依。」打开一只小柜,取出钥匙,又点亮马
灯,领着中田出了屋。

  在一个房间门口,雅由江刚要开门,中田却从她手里取过钥匙,接过马灯,
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雅由江离开后,中田用钥匙悄悄打开房门,
悄手悄脚进了屋,并顺手关了门。他用马灯在屋里照着,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张
长沙发,汤礼红就睡在沙发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样,本来中田的鸡巴已被三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
礼红,竟然又硬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上神情冷峻,显得仪态高贵,这和她穿着西式睡袍,显露出
的轮廓丰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马灯的光亮刺醒了,见到中田,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
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妇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出声,婊子)!我一听
到你的淫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杀人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
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头。」

  他说的是日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一会儿,她终
于镇定下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干什么?出去!」礼红喊道。

  中田听懂了一些,他用夹杂着日语的生硬汉语问:「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视礼红的神情,
这就更激怒了中国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来,勇敢地说:「快出去,臭流氓!
听懂了吗?」

  中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地抽了礼红一耳光,礼红从沙发上仰面倒
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骂人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
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流氓,你敢再骂一遍吗)。」礼
红想爬起来,头撞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摆翻了起来,阴部一
小撮黑毛暴露出来。

  中田从腰上拔出手枪,一步步逼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乳房,
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做出的下意识动作。

  「嘿嘿,」中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
的有用,损坏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爱护你的)。」说着,他用
枪管撩起礼红的睡袍,枪上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一声,薄薄的丝质
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最下端。

  礼红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并拢了大腿:「你……
想干什么……我怕……」

  「哼!」中田冷笑着,礼红抬眼看着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惧。这使她更添几
分艳色,令中田不能不动心。中田逼到礼红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胸口那又
浓又黑的体毛充满兽性,下身充血膨胀的大家伙充满急切的欲望。

  礼红何曾见过这样凶野的体毛?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吓得面
无血色,浑身颤抖,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烧了。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
隔着睡衣,轻轻揉弄礼红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肉体。

  礼红双手捂住脸,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中国女孩特有的纯洁而天真的举动,
加剧了中田的兴奋和疯狂。他用指尖捏着礼红凸起的锥形奶头,手掌心轻揉她酥
软的乳房。那又大又有弹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摇荡。

  突然,礼红两腿一蹬,失去了知觉。

……

发表于 2009-1-15 17:49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腰山魔头(五)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
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
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
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
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镁光闪
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
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的手指拒之门外。
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
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的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
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
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
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
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
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
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
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平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
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
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的了不起,
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
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
肚脐、柔软的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
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
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
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
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
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
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的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
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来,
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
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
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了一下,接着,
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
宫。

  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
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
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
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
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
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
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
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
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
还笑起来。

  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道:
「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

  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
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
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
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
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
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
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
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

  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
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
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
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
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礼红似乎已忘
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了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
中田又为雅由江和礼红照了张合影。

  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
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
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
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着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
「腰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
美女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
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日本娶了老婆,就只能由我
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
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放在一个大菜盘
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
一个人独自享用。哈哈哈,很不错。」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
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
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
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
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
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
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
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
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
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
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
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棒子竟渐渐力不从心了。
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听命
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
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
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
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

  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
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
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
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
「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
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精明的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
「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
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
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
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
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
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
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
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
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
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
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
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
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骂着:「巴各牙路!」

  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经好了,不是都抬起来了吗?」
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
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
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的。

  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
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
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
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
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水娥,
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
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