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作者:死鬼吹灯 041 家法(微H前戏,打屁屁play非喜勿入) 楚门羽一大早就准备好了食材,他生怕封门仙出尔反尔,竟将那羊肉都剁得
了,黄蘑菇都洗净了,在厨房里巴巴的看着封门仙炖羊肉。 眼看着小师妹今日心情不错,楚门羽溜奸耍滑在厨房里就偷吃得好几块,可
算解了解馋。 「师妹,就你这羊肉炖的,真是绝了。」 封门仙心里美,但她美的不是楚门羽这个饭桶夸奖她,而是急急等着给自家
丈夫献宝。她是新婚燕尔的娇娘子,此刻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悉心侍奉,哪还需
要楚门羽威逼利诱。 此夜合宫大宴,门人都知道封门仙炖的好羊肉,各个都馋的没舍得吃午饭,
只等着这好东西。封门仙劳身劳力,亲自挑得一碗给鹧鸪哨——颗颗黄蘑菇都是
饱满肥硕,块块都是无骨无皮的好羊肉。 「夫君,这黄羊腿脚轻快,实在难抓。黄蘑菇更是难得,偏要一季之内下过
暴雨才能得来,藏地少雨,这东西味美非常,与黄羊肉一起炖了,鲜美可口,补
气强身,夫君尝尝。」 鹧鸪哨一向不贪美食美酒之流,但是自家娘子做的当然另当别论,他看封门
仙殷勤献宠,心里甘美胜过美食。那桌上,两人见得是如胶似漆,玉树宫的门人
各个偷看,见这新姑爷倒实在是个疼人的。唯独老洋人,看自家原本一本正经的
师兄跟换了个人一样,心里直犯恶心。若不是这黄羊实在可口舍不得吐,他只怕
要当场犯呕,低下头只管吃饭,再不敢看。 楚门羽喝酒吃肉大快朵颐了一番,此刻喝红了脸,扯开了衣口,端起酒碗对
着鹧鸪哨客气道:「今天全托福姑爷,我们师兄弟才有这口福,否则小师妹哪肯
操劳。」 楚门羽这一番话乍听来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宴席间普通的客套话。可偏偏楚
门烈和普措二人心虚,怕楚门羽一时得意说漏嘴,面上生出谨慎来,端端的就落
在了鹧鸪哨的眼里。鹧鸪哨心里起疑,再看封门仙面有躲闪,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昨天这师兄弟叁人设局把他灌了个大醉,八成就是封门仙这刁蛮丫头设的局。
她这是为了那日两人亲近痕迹被识破恼羞成怒,恨他不肯服软,所以有意将他灌
醉,原本大概是想看他出个丑。枉费他一番温柔体贴,不想却是着了这丫头的道。 他们是新婚夫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鹧鸪哨自然不会恼怒,但他心里另
有了别的计较。 饭罢,封门仙被封玉锵叫去略略交代了些琐事——前番乌子欣试婿之事果然
没能瞒过云水衣,云水衣一怒之下,让乌子欣去片药取引,那可是极磨人的功夫,
可见云水衣有多生气。封玉锵叮嘱封门仙,这鹧鸪哨流离半生,叫她要格外关怀
不能娇矜任性。封门仙一一答应,父女俩又叙了些话,封门仙这才回房。 封门仙原本面有喜色,一进门就看见鹧鸪哨在塌上正襟危坐,面上不怒自威,
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他已经识破昨天之事。鹧鸪哨是江湖上的老人,察言观色
比她那些个师兄弟强多了,方才席间楚门羽一言不慎,封门仙就知道难逃东窗事
发,只盼望他看在自己殷勤的份上能既往不咎罢了。 封门仙一方面心虚,一方面怕鹧鸪哨恼怒,只能插科打诨溜奸耍滑。岂料鹧
鸪哨不理她那些个手段,沉吟半晌,兀自幽幽开口:「仙儿,今日我夫妻二人,
得立个家法。你乖乖过来,我打你二十。否则,我把你绑了,打你四十。」 封门仙是烈性子,虽然是心里愧疚,觉得她一时胡闹辜负了鹧鸪哨一夜温柔。
可是此刻听了这立家法之言,心里生出邪火来——这儒生果然是心里古板腐朽,
什么家法,分明就是男尊女卑之道。封门仙虽然是汉人,但是自小长在藏地,性
格脾性更像藏地潇洒不羁的藏人,便是成了夫妇又如何,她哪能任凭鹧鸪哨驯服? 只见鹧鸪哨拍拍大腿,对封门仙勾勾手指:「过来,趴下。」 封门仙瞪眼咬牙,好个鹧鸪哨,这是要她乖顺趴下,自领巴掌呢!她哪能相
容,心头生怒,转身就要走——这宫里多的是她的去处,就叫这新婚的姑爷守空
房去,好折折他的锐气! 鹧鸪哨早就知道这丫头不肯服软,他先前那绑了挨打之言可不是开玩笑的。
鹧鸪哨不恼怒封门仙设计报复——他娶得这妻子,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但
是她不认自己的怪癖,恼羞成怒要一股脑的怪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坏了他夫妻二
人之间的坦诚?那可是万万不成。 鹧鸪哨什么手段?封门仙是轻功上乘,但是论拳脚功夫,她哪能敌这搬山的
魁首,绿林的盗魁?片刻之间就被鹧鸪哨捉了,绑了双手在身后,绑的虽然不紧,
但是实在是难以挣脱——这盗墓一流多的是绑粽子的手段,此刻施展,她一个医
学派人如何能敌? 「乖乖趴下,不然我连你的脚也一起绑了。」鹧鸪哨志得意满,坐回塌上拍
了拍大腿。 封门仙心里实在不甘,这鹧鸪哨非但是将她绑了,手里还见下流,将她那衣
襟撕的大开,自己就是能破门而出,胸前春光尽露如何敢出门?心道这男人好狠
的心,好毒辣的手段!偏是如此,竟叫她这个一向刁蛮的丫头生出了雌伏之心,
面上也生出羞涩来。原本就是她闹事,辜负二人洞房花烛的良辰美景,此刻便是
让他打了也就打了,日后再寻机会报仇就是了。 如此想着,封门仙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趴在了鹧鸪哨腿上。鹧鸪哨将她那裙
子掀起,隔着一层薄裤,对着那盈盈臀肉一顿巴掌,边打嘴里边计数。 封门仙又羞又气,偏那臀上遭鹧鸪哨一打,非但不疼,户里还生出痕痒来。
她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婴宁声来,但是她那玉壶可没有撒谎的本事,此刻已经是淫
水津津。鹧鸪哨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偶尔落偏,一两根手指划过那烧的正旺的朼
前,惹得她禁不住扭腰抬腿,只恨不得叫鹧鸪哨察觉她淫兴已发。 鹧鸪哨他面上沉静,身下早就起兴,眼看这封门仙非但不求饶,还扭捏身子,
就知道他所想无误——鹧鸪哨一向不在乎那些淫词浪曲,但是别的不说,金瓶梅
总算略略读过。对着房中男女之道,也不见得是一无所知。 自古房中之术,是自成一派,其中颇有些讲究门道。夫妻二人干柴烈火郎情
妾意之间,往往有些助兴手段。男子只是消受,就是有那不体贴的,浑然不顾女
子反应,兀自一通阳枪也照样痛快。可是世间女子各个不同,在这床笫之间各有
喜好。有的妇人听得情郎口吐淫词,便心里娇羞朼里生痒。还有甚者,不喜欢水
路,喜欢旱路。由此见得,二人想要长久的鸾凤和鸣,男人一定要摸清楚自家妇
人的喜好。 鹧鸪哨知道偏就有一些妇人,房事里吃疼起兴。他这一番并非是恼怒而惩,
而是故意试探。他十岁入搬山,任他是什么百年一见的好苗子,小时候也没少挨
打。这挨打也有不同,他如何不知?若是真的恼怒,五指撑开,贴着肉打,一巴
掌下去就能给封门仙打哭了。他此刻弓起手掌,拍在那臀肉上,看起来有劲道,
但是下手自有分寸,绝对不可能真的伤了封门仙。鹧鸪哨有意,几根手指略探封
门仙的门户,见她挨了这些个巴掌,非但不求饶恼怒,朼里还直流淫水,就知道
自己没猜错。 鹧鸪哨以往过的是如何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岂料一开洋荤就让他开了个大发
的,单单是想起此节,就让他腹里起火,口干舌燥。 「~~叁十九,四十。」鹧鸪哨打完收手,此刻封门仙若是乱动定要叫她察
觉那高耸的男根,他心里紧张,直咽口水。 「师兄打够了吧,疼死我了!师兄好狠的心!」封门仙双手绑在身后,嘴上
不饶,连连叫骂。 不想鹧鸪哨眼神一暗,捏住了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沉声说话,
声音嘶哑:「我看你不是疼,是喜欢。」 鹧鸪哨随即一手就按在了封门仙女子门户上,他此时心里是万般的龌龊,竟
将二指隔着封门仙的亵裤捅进了那蜜穴之中,那处早就是淫水连连,鹧鸪哨不用
看就知道那薄薄的蝉裤早已是湿的透肉,若是他此刻观瞧,便是隔着裤子,也定
能将妙人儿那朼看的清清楚楚。 封门仙闻言大惊,心里又羞又愧,偏偏其中还有叁分的淫兴。可是她本就是
好面子的人,此刻哪肯承认?连忙躲了鹧鸪哨的手,身子从他腿上滑落,跪坐在
地上。 「师兄罚也罚了,还不解了我的手?」封门仙面上一片嫣红,户里一片湿黏,
连两个乳尖都是高高立起。可她就是不服,心里还想着能逃脱此劫,保全自家面
子,便是此夜和衣而卧,也绝不能让鹧鸪哨如此得意! 鹧鸪哨俯下身子,满眼欲火,二指挑起封门仙的下巴,沉声垂问:「你是真
想让我解了绑吗?」 封门仙闻得此言,心头一紧,朼里流出一股热液。再抬头看他时,他早就是
满脸的情欲。 …… 042 丹穴凤游(H,蒙眼打pp,非喜勿入) 封门仙跪在一地的衣衫之上——她那一身衣裙早就让鹧鸪哨扒了个精光,能
脱的脱,不能脱得早就让他撕了个干净。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双眼被衣带覆了—
—那是她求鹧鸪哨覆的,女子心里多思量,被蒙了眼,眼里不见,心里羞耻便能
减去好几分。此刻她跪坐在鹧鸪哨腿间,正将那露出淫液的肉枪含噙在嘴里啧啧
细嘬。 封门仙此刻浑身上下无遮,没了双手,没了眼界,也没了羞涩,只管侍奉。
口里含了那喷张肉根,又无双手相助,只能上下吞吐,将那肉枪又舔又吸,口中
出入,卷舌打转,一番噙食。嘴里还婴宁呜咽图生孟浪。只恨不能以嘴当朼,叫
她那一向矜持的夫君狠狠操弄一番,也好听得他两声低吟。 封门仙将那男根舔嗦遍了,樱唇含着那枪头一通吮嗦。只觉舌面上一片腥咸,
便知道鹧鸪哨已经失了定力。她心里又羞又喜,嘴上更加勤勉,朼里阵阵紧绞,
竟是淫水泊泊。 鹧鸪哨眼看着封门仙身下流出一滩爱液,滴在地上那藏青色衫子上,已经沾
湿了一大片。捧了封门仙的小脸,对着那樱桃小口又顶又弄,那正要命的孽根被
舔嗦的阵阵酥麻,一股舒畅直冲天灵盖,心道还好这丫头蒙了眼看不见,否则他
哪好意思露出如此淫相?再看她娇俏小脸,别有一番奇怪风情——封门仙此刻乖
伏,口含他那剑拔弩张的阳根,双眼不见,倒像是他强施于人一般。封门仙殷勤
侍奉,口中生津,随着他那阳根一路涎水直流,见此情状,便知道她已得了此间
乐趣。 鹧鸪哨淫虫上脑,心里却清醒——这封门仙若不是思君情甚,口中含茎何谈
趣味?夫妻房事自然有千般手段,但偏偏要那淫中动情的时候才最得美妙。看她
如此动情动身,只觉得身下阳枪越见张狂。他捞起封门仙的腰肢,解了她手上的
捆绑,将她抱起,按在塌上,二人成了个丹穴凤游之姿——封门仙仰卧着,两手
自举其脚。鹧鸪哨跪在她身前,两指伸入封门仙穴中,竟是沾了一手的淫水。他
看封门仙还遮着眼睛,伸手正要给她解开,手却停在半空不动了——封门仙此刻
已经解了双手,若是她想,早就自己去了那遮挡了。她既然没有那么做,那就只
能是因为她喜欢这样。 鹧鸪哨后喉头发紧,再看封门仙咬唇露舌,连忙凑上去亲她。两人口舌一粘,
更是万种缠绵啧啧生津。一只手在那户上,拨瓣捻蒂,弄得封门仙口直呜咽。 封门仙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捕捉鹧鸪哨的气息体温分辨他的动作。朼里那
二指将她捣弄的浑身发软,她口里噙了鹧鸪哨的舌不放,右手捉了他的手腕,手
把手的教他指淫。她蒙了眼,似乎全失了羞耻之心,再不管什么孟浪矜持之别,
直弄得那处一片咕叽水声。 鹧鸪哨将这一番香艳淫浪尽收眼底,双目呲裂,身下涨得紫红盘根的肉枪直
抖索吐液。随即欺身上前,将封门仙的两腿并在一处,身子下压,后腰一挺,借
着那流不尽的汁水,一枪直捣在女人宫口上。 二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床闱间一番互弄,早就是急不可耐。鹧鸪哨只觉
得那穴里软肉阵阵搐动,如吮如吸。便再不管封门仙死活,只是急挺狠冲。 二人此刻是个丹穴凤游之势,此中又有玄妙——女子双腿并在一起,户里必
然是朼肉紧缩,如同憋尿。偏叫那阳具出入抽插,肉刃挤着朼肉,穴壁推搡肉茎,
比寻常捣弄更得趣味。只此一法,非得是女子十分动情时才能使得,否则那朼肉
紧绞不放,男具定是寸步难行,若是硬来,男女必定都要图生疼痛,再不得趣。 鹧鸪哨将那一张小口深吻尽吞,二人口舌相含,封门仙追迎送往,好不殷勤。
鹧鸪哨心中生火,乱了章法只管猛攻,可是封门仙早就是淫兴大发,只有消受哪
有抵抗。这丹穴凤游原本男子应该双手撑床,身向后靠,挺腰而弄。可鹧鸪哨冲
杀的凶猛,眼看着那一双白花花椒乳,胸波晃动,如同池水生波。便一手一个合
掌握了,要圆要扁任意揉搓。这还不够,将封门仙双腿扒开,俯下身去噙了一个
在口里,两人身贴着身,情事里图生缠绵。封门仙玉体娇软,面上旖旎,鹧鸪哨
将那双乳一通啃舔吸嗦,握在手里不舍得放。急匆匆又去含那娇口香舌,吸舐轻
啮,一时间竟生出忙乱来,恨不得能一身分二,方不负这娇妻一身妙处。 鹧鸪哨挺得正劲,只见封门仙自己两指夹了那花蒂一番揉弄,看得他心里横
生杀意。那盈盈臀肉就在他手边,起了念头便再收不住,腰上顶弄颠簸不停,手
里将那玉股一番揉捏,直叫那细腻软肉从他指间溢出还嫌不够,啪的一巴掌打得
那股肉直烂颤起来。 封门仙吃了这一下,非但不疼,嘴里还露出嘤咛来。朼里兀自紧缩,将那剑
拔弩张的肉枪狠狠一裹。鹧鸪哨一声低喘,额上冒汗——这一夹实在厉害,差点
就让他缴了械了。连忙强收精神,不敢再乱来。可是那劲头一过,心中麻痒难当,
实在难忍,又是一巴掌打在封门仙股上。果不其然,封门仙朼肉将他那火急火燎
的孽根又是一通紧绞。如此一来,得了章法趣味,淫心汹涌,更是不肯放过。 封门仙只觉得那穴里热的正紧,两股战战,小腹紧收。叫鹧鸪哨一通撩拨,
杀的横七竖八,提着一口气拱腰迎送,一声惊呼后朼里流水不止。浇在鹧鸪哨蓬
勃欲出的阳根上,竟逼得他腰眼一酸,随即精关大开,竟如失了魂魄一般,整个
身子都压在了封门仙身上。 封门仙去了眼前遮挡,看她那新婚的夫君面上竟是绯红。心道好个假正经的
强盗,这立得究竟是什么家法。再看他神色尴尬,心里生出甜蜜,为他拂去额上
汗水,面露娇俏,仰头亲在了他脸颊上。 鹧鸪哨抱了娇妻入怀,两人赤裸相拥,说不尽的甜蜜,道不完的缠绵。鹧鸪
哨以往从不惦记男欢女爱,谁知到了自己身上,居然是如此甜辣香酥,一旦沾上,
再不肯离开。 封门仙又不是黄花闺女,自然知道自己有些床笫癖好,以前无非是害羞不认。
岂料鹧鸪哨一眼看破,眼下二人没了禁忌,以后自然可以尽享其欢。 「夫君,那你喜欢什么?」封门仙绝不是来而不往的人,既然鹧鸪哨有意成
全,自己当然也得知情识趣。 「呃~~」 …… 043 金玲计(H) 「明明就在这屋里!」封门仙一边恼怒,一边将十几本书扔在了地上。 原本封门仙正与鹧鸪哨细细参详云水衣的笔记,无奈其中有些藏语实在难解,
封门仙想起自己屋中有本汉藏语词典,随即满屋翻找,找来找去竟是寻其不见,
叫她满头的恼怒,只顾翻箱倒柜。 鹧鸪哨跟在封门仙屁股后面收拾,她丢下什么,鹧鸪哨就拾掇什么,如老妈
子一般。 「啊!!!一定在这屋里!!」 封门仙越是找不见越是恼羞成怒——她话都说出去了,要是找不见,岂不是
好似她在鹧鸪哨面前吹了牛皮? 封门仙只顾翻找,丝毫不顾手里拿起什么放下什么,找来找去,终于在冬衣
箱角落找到了那本又厚又重的汉藏语词典。 「找到啦!」封门仙面露喜色,连忙回头看鹧鸪哨——只见鹧鸪哨手里捧着
一个黑绒袋子正在琢磨,封门仙一时没想起来那里面是什么,眼看着鹧鸪哨打开
了那袋子。 「这是什么?」 鹧鸪哨打量着手里的东西直迷糊,他总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东西—
—眼前是四个核桃大小的金玲,由一股粗长的红绳串着,若要说是手链脚链,难
免太粗大。但若说不是首饰之类,这四颗金玲叮当作响,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封门仙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什么,连忙就要相拦,却又怕被鹧鸪哨看破细问,
只能故作谨慎——「咳~~没什么,就是普通物什,夫君快看这字典!」 鹧鸪哨丝毫不理会封门仙,手里摩挲了那黑绒袋子,发觉里面似乎还有东西,
随即细看,这才看见那手掌大小的绒袋里还有一本尺寸大小的画本。他将那画本
掏出来翻看,越看眼神越暗。 封门仙心里直叫苦——这东西是那东洋扶她女子留给她的纪念之物,那四个
金玲是女女相好时所用之物。鹧鸪哨一向木讷,此刻见了这玩意,只怕是不责怪,
也要追问了。 果不其然,鹧鸪哨眼看那画本上都是女女相好的图鉴,期间尽是女子如何以
这金玲入户自慰之相,看得他直双目呲裂——这丫头好有情志,闺阁里竟然藏着
如此物件! 「这是什么?」鹧鸪哨咬牙问道。 封门仙满面通红,可鹧鸪哨实在是不好糊弄,她怕撒谎露怯,只能硬着头皮
解释:「夫君别瞎猜,这是那东洋女子给我留下的纪念物而已。那时她起身在即,
身无长物,随便留下的。」 「你~~用过这东西?」鹧鸪哨直端详那金玲——这铃铛虽然不大,但是各
个也有男子龟头大小,若是女子将此含在户中,岂不是自渎?再想她两个女子以
此自欢,凭他什么江湖豪杰也难免心猿意马。 「我~~只有一二次。」封门仙红着脸答道——那扶她女子虽是有个男子物
什,可她既然有女体,在双修之时难免身热情动,那时节户中空虚发热,自然少
不了要慰藉一二。那东洋女子貌美非常,雌雄莫辩,彼时二人兴致高涨,封门仙
就与她各含两铃在户中,只管互弄,也好叫她享得些女子欢愉,否则她身有阳物,
一向只有她伺候女子,哪有男人愿意与她相好的? 「你!」鹧鸪哨咬着牙骂到。 「这都是双修之道,师兄非要计较吗?!」封门仙娇嗔到。 「那你~~使给我看~~」 鹧鸪哨脑子里的一根弦最终还是崩断了,他面生红晕,眼神幽暗,说下这话,
就是他自己都不敢认。 「师兄~~」 封门仙羞得满脸通红,可鹧鸪哨不容她分辨,猿臂一舒就将封门仙按在床上,
随即就扒了她的裤裙。 「我~~我想看看~~」鹧鸪哨红着脸咬牙道。 封门仙面红欲滴,可是她一心只想讨好这新婚的夫君,便是再害羞,也只想
许他所求。只见她拿了那金玲,不急着入户,只是伸出娇舌,将那四个铃铛一通
舔弄,直到金玲上尽是唌水,这才将那铃铛抵在户前。 「师兄下流。」封门仙娇道,随即将一个金玲塞进朼中,发出一声呻吟。 鹧鸪哨见此,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孽根暴起,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再来。」他低声吩咐道。 封门仙咬着下唇,将第二个金玲塞进了朼里。那铃铛十分精巧,上面尽是龙
凤戏珠图样,入了朼中,磨得她淫水四溅,酥麻无比。忍不住腰肢轻摆,口吐娇
嗔。 「夫君~~我~~」封门仙挺着腰直叫唤。 封门仙此刻衣衫不整,户中含铃,一片淫糜。可那鹧鸪哨却是整整齐齐,除
了腹间微微撑起,半点不露淫色,叫她如何甘心? 「夫君如何戏弄我?既然如此,夫君也当如我一般,我也要看。」封门仙红
着脸娇嗔道。 鹧鸪哨咽了口口水,他身下孽根早就急不可耐,可他虽然是顾着面子,这封
门仙却已经是他过了门的妻子,他又何须顾忌?随即除了衣裤,浑身赤裸,可真
到了那要「上手」的时候,他又犹豫了——这是要他当着封门仙的面自渎,他如
何能泰然自若? 「夫君~~」封门仙娇道——她朼中二铃磨得正美,此刻只想看鹧鸪哨照样
自渎,心里才能满意。 鹧鸪哨随即以手自藉,当着封门仙的面自渎起来。 二人各自销魂,喘气不止,互有节奏。 封门仙有心,户中虽然有二铃进出不止,却依旧细看了鹧鸪哨自渎的节奏,
直到心中捻熟,这才肯罢休。随即将那金玲扯出户中,不顾一身的酥麻,爬上鹧
鸪哨腹间便坐。 封门仙记住了鹧鸪哨的喜好,按照他自渎的节奏坐定身子,将鹧鸪哨的阳根
含在户中只顾起伏,依五浅二深的节奏一通套弄,将一向自矜的鹧鸪哨逼得发出
低吟来,这才心满意足。」仙儿~~」鹧鸪哨就要泄身,可这才不足半刻,他难
免心虚。 「夫君,我要~~」封门仙咬着唇娇叫道。 这一声喝破了鹧鸪哨的矜持,他不在隐忍,与封门仙相合不止,随即精关大
开,将封门仙灌了个满腹。 「仙儿~~」鹧鸪哨泄了身才觉得浑身爽快,躺在塌上忍不住抱了封门仙入
怀。 「师兄~~」封门仙叫鹧鸪哨临泄一通阳枪,真是叁魂泄了七魄,哪里还有
说话的力气? 「师兄平日正经,其实下流至极。」封门仙吃了一泡浓精,连忙娇嗔。 鹧鸪哨红透了脸颊——封门仙以为这就是合了鹧鸪哨之意,可是鹧鸪哨心里
明白,他真心所思,比今日淫糜,还要更胜叁分! …… 044赛马会 玉树一境的藏民,到了七月间有赛马风俗。楚门羽曾经说过,彼时封门仙年
方十五,便粘了胡子扮做藏人男子参加过赛马会。藏地习俗与中原不同,这赛马
会盛大,玉树宫的几个门人皆按捺不住,封玉锵和乌子欣有师命在身,不得出宫,
便由都玉锦带着十几个门人一路前往巴塘赴会。 老洋人和花灵高兴得紧——自从到了玉树宫,虽然日间也能骑马涉猎松松筋
骨,可更多的是读书练功,他俩年幼,早就在这洞里憋的头上生草。听闻这赛马
会盛大,更是心痒难耐,一路缠着封门仙的师兄弟详问,恨不得能插上翅膀即刻
飞到巴塘。 「兄弟莫急,到时候兄弟也可以一试。藏人从来不怕丢丑,只拼本事,不论
高低。」楚门羽今年有心去夺个彩头,此刻是胸有成竹志得意满,脸上也露出得
意来。 「夫君可御得马吗?不如也与我这些师兄弟一较高下?」封门仙连忙问鹧鸪
哨——这赛马会不许女子参加,否则凭她的本事,这楚门羽未必就是她的对手。 鹧鸪哨面露龃龉——这马他是骑得,但若是要耍些花样把式,那他可真是不
敢献丑。 「无妨,赛马会也有枪赛,以夫君的本事,这草原上自然无人能敌。」封门
仙看鹧鸪哨面色不对,连忙转了话头。 封门仙所言非虚,赛马会上藏人除了比马还比枪。藏人天性不拘,各个都是
马背上长大,尤其是男子,各个热衷于骑马涉猎,到了要一较高下的时候,有叁
种比试——其一就是比骑马,谁骑得最好最快花样最多,谁就是赛马王子;其二
就是比枪,谁枪打得最好,谁就是冠军;其叁就是比骑射,讲究的是骑在马上射
击,比的是骑术和准头。 「小师妹此言差矣,魁首是神枪手,弹无虚发,如何能跟这一地的牧民比试?
岂不是自失身份,欺凌百姓?」楚门羽揶揄道,他一向是有些好胜之心,这鹧鸪
哨枪法奇绝,真让他施展开来,自己岂不是要丢了面子? 「哪个问你了?你倒来多嘴?我看你是怕敌不过鹧鸪哨,故意出言相激。」
封门仙佯怒道。 「楚兄所言正是,仙儿,我是绿林中人,如何能与百姓比试。」鹧鸪哨倒是
不拘,这趟能与封门仙出来游玩一番,他就已经心满意足,根本没有半分要与谁
相较之心。 「就是啊,仙儿姐姐,我师兄是江湖中人,怎么能跟牧民比枪法,那岂不是
太欺负人了。」老洋人连忙帮腔。 封门仙吃了个哑巴亏,心里直恨楚门羽,可惜她不能参加赛马会,否则一定
让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师兄出个大丑。 「师兄就知道说嘴,莫说是我夫,便是我,你也未必敌得过!」 封门仙银牙一咬,面生顽皮,随即策马狂奔,时而立于鞍上,时而倒骑在马
背上。这还不够,只见她一脚蹬在马登子上,蜷起身子,整个人藏在马背后面,
任凭那马儿狂奔,竟是丝毫不惧。 封门仙显够了本事,侧骑在马上,见到草间的格桑花,便在鞍上下腰,一脚
缠在缰绳上稳住身子,半个肩膀几乎擦在地上,以口当手,摘下了一支格桑花,
横咬在口中。这才拉住缰绳,立在众人面前,眼中尽露得意。 鹧鸪哨看封门仙大显神通,心中又敬又爱——她是真有浑身的手段,还有些
赤子之心,虽然是顽皮,但也见得灵动活泼,叫他如何不爱。 「夫君~~」鹧鸪哨策马到了封门仙身边,只见她面生红晕,将那一朵格桑
花塞进了他手里。 「哟!这一向只听说男子送花给姑娘,到了姑爷这,怎么倒过来了?」楚门
羽虽然心里敬佩封门仙的本事,嘴上却是半点不肯饶过鹧鸪哨。 不料封门仙听了这话,非但半点不撒泼,还笑盈盈直看着楚门羽。 楚门羽见此,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再看鹧鸪哨也面露调笑,便知道大事不
好。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后脑勺就挨了一掌。 都玉锦将楚门羽那些个挑衅之言听在耳朵里,叫她怒火从生——她这不成器
的徒弟,眼看着骑马不如封门仙,打枪不如鹧鸪哨,便是楚门羽不要脸面,她还
要!都玉锦是如何性子?哪里顾得有旁人在侧?对着楚门羽就是一通巴掌:「孽
徒!本事不济,就知道嘴上花哨!你拿什么脸面和姑爷计较?便是你这小师妹,
都能剥了你的皮去!还不退下!」 楚门羽被好一通打,蔫头耷脑到了后面,和老洋人同行。眼看老洋人憋不住
笑,楚门羽心里不甘,又兀自说起话来。 「兄弟此去,要比枪比箭比马都无妨,就是得小心那白帐篷。」 「什么白帐篷?」老洋人听了个蒙圈,连忙发问。 鹧鸪哨也有好奇,再看都玉锦和封门仙皆面露红晕,便知道这楚门羽吃了责
骂心里不甘,恐怕是要说出些荤话来了。 果不其然,楚门羽徐徐解释,叫老洋人听了个面红耳赤——藏人与汉人不同,
汉人尊的是父子君臣之道,藏人对此却不以为然。皆因藏地以母为尊,对父亲并
不十分在意,若是硬要计较,舅父道比父亲更要尊贵。更有甚者,行走婚之制,
一家之内,根本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何许人也。这走婚,顾名思义,女子爱与谁
相好便与谁相好,等到生下孩子,便只知道母家,不遵父亲。此中又有关窍,有
些个藏人,到了女子成年之时,便叫她单独住在白帐篷里。无论是她的相好,还
是对她有意的男子,到了夜里都可入帐,与女子相好。如此一来,如果男女两情
相悦,自然可以成婚,否则女子只要身怀有孕,就全归了本家,自然不在意孩子
的父亲姓甚名谁。 鹧鸪哨闻言惊叹,想不到藏地民风如此彪悍,竟是不顾人伦纲纪。不过这民
俗民风百里不同,在汉人眼里离经叛道的事情,在藏人眼中却是稀松平常。天下
之大,无奇不有,又如何能以一理论之? 「姑爷可别志得意满了,到了夜里,藏人要摔跤竞技。小师妹不露面则已,
若是露面,师妹貌美,要是叫藏人做了赌注,到时候姑爷若是不敌,小师妹就得
做了别人一夜娇妻了。」楚门羽出言相激。 「放狗屁!」都玉锦提手就打,打的楚门羽抱头鼠窜。 「他说的是真的吗?」鹧鸪哨蹙着眉低声问封门仙。 「这~~理是此理~~可我己为人妇,便不去那篝火宴了,夫君莫要担心。」
封门仙红着脸支吾道。 「无妨,你既然要玩,何必顾忌,难道是怕我本事不济?」鹧鸪哨眼神一暗,
这夺妻之言,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他身手奇绝,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任凭他是
什么人物,也未必就敌得过他鹧鸪哨。 到了傍晚时分,诸人到了巴塘,此处是一望无边的草原,因为赛马盛会,处
处都是黑白帐篷。青囊门人各自回了落脚的帐篷,鹧鸪哨也随着封门仙稍歇片刻。
到了夜幕初降,普措来请,说是有篝火夜宴,叫他二人同去。 「夫君~~藏人不拘,正如我师兄所言,若是到时候~~不如我不去了吧。」
封门仙踌躇道。 楚门羽所言非虚,藏人不顾男女大嫌,到了篝火夜宴上,往往指人为质,以
此下注。那时节,这些个康巴男儿吃饱了羊肉,饮饱了美酒,以美貌女子为注,
摔起跤来,生死不计,便是以命相搏,也要赢了这美人儿去。以往也就算了,可
如今封门仙已为人妇,自然不适合再抛头露面,若是到时候真的惹出事儿来,岂
不尴尬? 「无妨,我们走吧。」 鹧鸪哨心里坦然,这一日尽是骑马,草原上到了夜间微凉,封门仙若是不能
烤烤火驱驱寒岂不难受?她一向喜欢吃羊肉,如何就舍得错过?想来此间多得是
女子,未必就要轮到他自家妻子做了藏人赌注,即便如此,无论这藏人是如何骁
勇,他也未必就怕了。 封门仙闻言,心中生出一片酥麻,随即跟着鹧鸪哨和楚门烈同坐,烤火吃肉,
痛饮美酒,好不快活。 酒过叁巡,那些个康巴男儿各个喝红了脸,果然围着篝火比试起来。只见一
九尺有余的藏民站到了众人面前,随即口吐藏语。 「他们要摔跤了。」封门仙悄悄解释道。 那九尺的汉子,身躯巨大,对着众人下了战书,随即以手一点——只见他别
的不点,偏偏点中了封门仙! 楚门烈口中啧啧,趴在鹧鸪哨身前解释:「姑爷惹祸了,这藏民要以小师妹
为注,今夜谁赢了,小师妹就是谁的!」 …… 045第一勇士 要问那楚门烈如何丝毫不惊?那是因为他早听楚门羽说鹧鸪哨身手奇绝,这
些日子一直有心要试探一二。可这玉树宫中各位师父都有叮嘱,鹧鸪哨是新婚的
姑爷,不许他们师兄弟去试探他武功。楚门烈的拳脚功夫在玉树宫中乃是一绝,
听闻鹧鸪哨颇有本事,却又不得切磋,哪能不心痒?今日这藏人要以封门仙做注,
他非但是半点不怕,还心中暗喜——一来正好让这康巴藏人试试鹧鸪哨的本事;
二来到时候鹧鸪哨即便真的不济,这些牧民哪里是楚门烈的对手?只要他出手,
抢了小师妹回来,自然万事大吉。 鹧鸪哨眼神一暗——藏人生性豪爽,不受男女大嫌之束缚,由此及彼,自然
以为此间女子俱可作为赌注。鹧鸪哨看那些个康巴女子眼巴巴的望着那前来挑衅
的藏人,两两交头接耳,非但没有半点忌讳,还露出欣喜娇羞来。便知她们心思
单纯,只敬英伟不敬人。如此说来,这藏族汉子实在算不上冒犯,可他既然敢挑
衅,无论是知情还是不知情,鹧鸪哨都应当应战。一来他是封门仙的夫婿,自然
应该按照草原规矩,为她奋力一搏,二来他自从服用土生丹,自觉气力大盛,便
是在这高原之地,身上也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来。说来荒唐,以往他这些个气力多
是用在了床笫之间,可他早有所思,想要找个机会施展一二,也好看看这玉树宫
的仙方药膳究竟是什么成色。 「夫君,这~~」封门仙面露尴尬——以往她参加赛马会总是扮了男装,为
的就是少惹麻烦。如今她做了别人妻子,自然不好再以男装露面,否则让门人看
了如何是好?偏是如此,竟惹出如此尴尬的事情来。如今若是强推,只怕要伤了
玉树宫颜面,可若是不推~~她是别家妻子,如能敢随了藏人习俗,以强者为夫? 鹧鸪哨本就是心痒难耐,此刻听了封门仙口中支吾之词,心中更生出叁分争
雄之心来。 「别怕~~」鹧鸪哨握了封门仙的手叮嘱道。 那藏人看鹧鸪哨与封门仙亲近,口里又吐出话来。鹧鸪哨虽然听不懂,但只
看藏人们皆笑的前仰后合,便知道那不是好话。 「这藏民说,汉人男子,只能言语哄了女人去,没那些个本事。」楚门烈看
热闹不嫌事大,正是要火上浇油,不怕鹧鸪哨气恼,只怕他不恼! 果不其然,鹧鸪哨闻言腾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藏人面前——众人看鹧
鸪哨凌空一跃,连连称奇,随即各个屏气凝神,都要看看这汉藏勇士如何生死相
斗。 这藏人绝非假把式,他身高九尺有余,重二百斤有余,浑身囊肉尽颤,落在
地上直激得尘土飞扬。他身重有力,鹧鸪哨先是只管闪身躲避,为得就是看清这
藏人的手段,岂料围观的众人见他只躲不打,无论男女,都是口中发嘘——藏地
崇尚力量,认为男子越勇越好,见了鹧鸪哨这般的江湖高手,只以为他是打不过
这才连连躲避,所以各个笑话他。 鹧鸪哨哪管这些?他看清了这汉子攻击的路数,这才寻了个破绽,踏着那藏
人的膝盖而上,翻身一跃,身轻如燕,落在了那藏人身后,从后面一计锁喉,紧
紧箍住了那汉子的脖颈,随即两膀生出千钧之力,将那汉子活活勒晕了过去,这
才罢手。 这鹧鸪哨是何许人也?在湘西便是那尸王也被他生生拽下了头颅!今日不过
一肉体凡胎而已,他哪能不敌? 众人不晓缘故,只见电光火石之间,那康巴勇士就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不
禁各个鼓掌,竟毫不顾此人死活——康巴人生性豪迈,既然要斗,就是生死相斗,
即便是死,也算死的英勇,这才不顾伤者轻重,只管恭喜胜者勇猛。 鹧鸪哨略施手段,便将这康巴第一勇士轻松擒获,心中也快慰不少——他的
体力已然恢复到了少年鼎盛之时,非但如此,这玉树宫多用补药,一股脑的固本
培元,他此刻精猛,更胜往常,便是在这高原之地,也可随意施展。如此想来,
来日到了云南,他也自当应对得宜。 耳听得左边人群一阵骚动,鹧鸪哨站在阵中细瞧——原来这康巴汉子还有两
个本家的兄弟,他们先是将自家兄长拖了下去,随即各个顿足捶胸,分明是要与
他一绝生死。 「叫他们一起来吧。」鹧鸪哨对着楚门烈说。 「夫君!」封门仙心生害怕,禁不住出言相劝——这两个康巴人论体型只怕
有五个鹧鸪哨那么大,叫她哪能不担心。 「无妨。」鹧鸪哨侧脸叮嘱道。 那两个藏人听了楚门烈所言,耿着脖子入了阵来,旁观者一片惊呼——别的
不说,这以二敌一之战,若是赢了也算不得赢,若是输了,这汉人便是巴塘第一
勇士了! 那两个藏人左右发难,原本是想将鹧鸪哨夹在中间,首尾相击。可鹧鸪哨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轻功高手,哪能吃这亏?只见他腾身一跃,竟是一丈有余,叫
那两个来势汹汹的精壮藏人撞在了一起。 众人皆笑,这两个颇为壮实的男子撞在一起,胸前肥肉横颤,双双坐在地上
一时失神,叫人如何不笑? 「再来。」鹧鸪哨对那两个藏人勾勾手。 那两个藏人越挫越勇,看鹧鸪哨难缠,便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直冲着鹧
鸪哨而来。 鹧鸪哨气定神闲,先是一招倒踢紫金冠,将其中一个藏人踢倒在地。 眼看自家兄弟落地不动,另一个藏人口露龃龉,竟抽出了贴身宝刀来! 需知,藏人崇尚武力,无论男女,皆喜佩刀。这摔跤一赛,叫汉人看了难免
以为只是娱乐之兴,在藏人看来却是生死相斗——他们既然以美人为注,便得为
了美人出生入死,否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一身皮肉? 可鹧鸪哨是丝毫不惧——这区区一匕,他如何就怕了?他先是一脚踢在那藏
人手肘上,待他手臂一麻,丢了兵刃,便双掌撑开,对着那汉子的脑袋合掌一击。 只见那如小山般的男子颓然落地,人群中随即响起一阵欢呼。 「吁!」 楚门烈和楚门羽打起口哨来,普措随即站起身红着脸道:「兄弟一连叁胜,
就是巴塘第一勇士了!这里的女子,皆盼着兄弟临幸,这就是草原之礼!兄弟无
需忌讳!」 鹧鸪哨打了半晌,气息丝毫微乱。听了普措此言,再看那些个藏地女子各个
翘首以盼,竟有望眼欲穿之意,面上倒是生出红晕来。 只见他快步向前,抄起封门仙,将她打横抱起,随即便行。 「夫君~~」封门仙难得害臊,可今日如此光景,叫她再是不拘也难免羞涩。 「你还怕我取了别人不成?」鹧鸪哨低声说道,身后尽是一片欢呼。 藏人们眼看此夜摔跤落幕,不解其他,只以为这草原第一勇士取了那草原第
一美人而去,各个弹冠相庆。 「他们倒是豁达。」老洋人红着脸对花灵说道。 「这~~这是好事。」花灵低着头答道。 再看老洋人时,他早就不知去向——原来藏人摔罢了跤,正要射箭掷投子,
这正中老洋人下怀,他哪里肯放过。 花灵偷偷拣了一块羊肉,这藏地的羊肉真是鲜香无比,她也难免贪吃一二。
再想想她师兄孤苦一生,如今终于得了如花美眷,她抬头望月,只觉得月色正美。 …… 046活春宫(H,窥淫,男口交女,舔阴,非喜 鹧鸪哨原本实在是保守古板之辈,可到了这藏地见藏人们洒脱不羁,似乎是
受了些影响,今日也露出一二分风流。他抱着封门仙一路回了二人帐篷,混不顾
路上男男女女侧目旁观。他倒是潇洒了,封门仙可是羞得头都不敢抬——这藏人
可不知道她二人是结发夫妻,各个以为她是鹧鸪哨赢回来的战利品,正要抱进帐
中好好消受一番,叫她如何能不害臊? 到了帐篷里,鹧鸪哨把封门仙放在塌上,这才觉得心跳如擂鼓,手心都生出
汗来。 「夫君真是英勇,叫人好生佩服。」封门仙面泛桃花,轻轻靠在了鹧鸪哨肩
上温柔说话。 「那楚门烈分明是故意激将,想必早就有意要试试我的深浅。」鹧鸪哨拢了
娇妻入怀,幽幽说道。 「五师兄哪里是夫君的对手?真是异想天开,不知羞耻!夫君今日赢得漂亮,
便是这草原第一勇士了。」封门仙笑道。 这天下男子,即便是再清高孤傲,听了美人儿的爱慕之言,各个都必然要雄
风大振。鹧鸪哨赫赫英雄,若是别个抬举奉承,他还未必肯听。偏偏这一房娇妻
说来,让他心里畅快不说,身上更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来。 「我做了这第一勇士,你又是我赢回来的,这该当如何,可有说法?」鹧鸪
哨捏了封门仙的脸蛋逗她。 「那自然是~~夫君说如何~~就如何了~~」封门仙羞道。 鹧鸪哨方才一番鏖战,浑身早就是热血沸腾,此刻受了封门仙撩拨,一腔热
血直奔下叁路。他一把将封门仙推到,听得她一声娇呼,随即眼神一暗,叁两下
就将封门仙剥了个精光。 这藏地崇武,不论男女都有些慕强之心,封门仙在藏地长大,少不得沾了些
藏人习性。她看鹧鸪哨与那叁个藏人争雄,心里虽然有担忧,但眼看鹧鸪哨是通
天的手段,浑身的功夫,心中难免生出爱慕喜欢来。此夜她这夫君雄风正盛,比
以往多了些粗蛮手段,更惹得她浑身酥麻,心痒难耐。 鹧鸪哨将封门仙压在身下一通狂吻,直将那两瓣唇儿吸的嫣红,这才挪到了
那菱菱椒乳面前。他心生逞凶之意,将那两个绵绵乳儿一通亵玩。 古时淫词艳曲为了形容女子皮娇肉嫩,总爱说什么微微一吻便落下红印,鹧
鸪哨从来不以为然,只当那是胡说八道。岂料到了自己身上,竟一一验证了——
封门仙平日里有青囊派的秘药护身,自小就用《香奁润色》中的古方保养皮肉,
养得她个江湖中人一身的细肉。鹧鸪哨的胡渣蹭在封门仙胸前,不过片刻而已,
封门仙的乳间就已经是一片嫣红。只叹古人诚不欺我,这冰肌玉骨竟得如此! 封门仙两腿乱蹬,口中乱叫,她在这草原之上,一帐之内露天席地,破了娇
羞,只顾受用情郎勇猛,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家的颜面? 「转过去。」 鹧鸪哨正欲提枪上马,他那身下孽根早就是急不可耐,心里想起封门仙喜好,
有意让她此夜得个痛快。 封门仙红着脸背过身去,屈膝弯肘,只等鹧鸪哨来入。 偏是如此,叫她透过帐篷上的小窗看见了隔壁的动静——「~~咦?那不是
四师兄吗?」封门仙一时分神,禁不住诧异到。 隔壁的帐篷是都玉锦的住处,她本就貌美,今夜未曾赴那篝火宴,怕的就是
如封门仙一般惹出尴尬来。可封门仙看得真切,她那四师兄楚门羽分明是径直撩
帘进了小师叔的帐篷。 「你个丫头,这时候还分心!」鹧鸪哨咬牙骂道,随即抬眼望去——这不看
不要紧,一看也是不禁失神。 都玉锦住的是白帐篷,帐内点着蜡烛,这屋内从人到物一一印在影子上,叫
他二人看了个真切——楚门羽一入帐篷便将都玉锦抱在了怀里,这还不算,二人
贴面亲嘴,片刻之间各自除衫,眼下帐上影子已经露出了皮肉骨相,便知这帐中
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小师叔和四师兄?!!!!」封门仙大惊失色。 鹧鸪哨连忙以掌风熄灭了蜡烛——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帐篷,他们看得见都玉
锦和楚门羽,别人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如何了得??鹧鸪哨和封门仙借着月光
细瞧,双双都是挪不开眼睛——这楚门羽好有本事,将都玉锦一番亵玩。只见都
玉锦跪下身子,一张俏脸贴在楚门羽腹上,低头颔首,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 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
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 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这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
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 「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
宫哪能让封门仙看了去?只怕她心有计较,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自己。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
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
同门相亲,这师徒相亲呢?」鹧鸪哨喃喃问道。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
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徐徐说道。 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他原本
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
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都玉锦那
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 这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夫君的意思是~~」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看来你这四师兄,早就与都玉锦有了肌肤之亲。」鹧鸪哨黯然道。 封门仙羞得面红欲滴,随即扯起被褥便将自己裹了起来。 「你干什么?」鹧鸪哨挺着一杆孽根正要成事,眼看封门仙只顾羞涩,丝毫
不管他阳兴正盛,哪能不恼? 「小心叫人看去!」封门仙由此及彼,只怕叫别人也看了她二人欢好之相,
此刻是再不肯了,只顾将自己裹个严实。 「你个刁蛮丫头!只顾撩拨,便径自不管了?」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按在
那昂扬的孽根上骂道。 「那~~那我~~用口~~」封门仙羞极了,却又舍不得鹧鸪哨悬在空中不
上不下,只能勉强答应。 鹧鸪哨闻言心动,躺平在了枕间,封门仙随即骑上了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便
将那昂扬肉刃收进了口中。 此刻两人平躺在榻间——藏地无床,只有塌,他们二人此刻身影交迭,被那
藏塌边上的围栏挡住了身形,自然再不怕被人看去。 封门仙口中勤勉,惹得鹧鸪哨淫兴不至,可她倒骑在鹧鸪哨腹间,那白虎户
朼在鹧鸪哨面前起伏不止。鹧鸪哨借着月光,只见那处早就是淫水津津,凭他是
什么江湖高手,也难免心动。 只见鹧鸪哨伸出二指便往那幽密处探去,封门仙浑身一颤,口吐幽微,随即
嘴里更生勤力。鹧鸪哨心下了然,这丫头早生淫兴,无非是为了面子不肯给人看
去。 他在月光下端详封门仙的女子门户,越看越觉得可爱,那处一片嫣红,口吐
淫液,叫他喉中生出一片干渴来。 「夫君!」封门仙仰头发出一声娇叫,她户上一片温热湿黏,不用看便知道
是鹧鸪哨舔在了那正要紧的地方! …… 047颠鸾倒凤 这鹧鸪哨见了那白肉中间嫣红的小缝泊泊流水,不禁心猿意马,先是以手拨
瓣捻蕊,惹的他那娇妻浑身发颤,口中呜咽不止,犹嫌不足,又并双指探入幽径,
将那嗦吮不止的肉壁好一通推搡。眼看着手指上淫水泛光,不禁心生淫意,有心
要尝尝这花穴。 若是平日,鹧鸪哨未必敢露出如此淫相,可偏偏今日不同,他怕被别人瞧见
他们夫妻房事,方才正好将帐中的烛火息了,眼下帐篷里虽然略微透进来丝丝的
冰凉月光,但却也看不真切。这一片漆黑仿佛遮住了他的羞耻心,再加上封门仙
正背对着他,也看不见他做什么,这才壮着胆子放下顾虑,将那玉穴连瓣带蕊咂
进了嘴里。 世人大多只知道女子口含阳具叫做「吹箫」,却不知男子舌入女穴也有门道,
此一门叫做「捧笙」,正好与吹萧相对,指的是男子以唇舌对女穴和阴蒂或舔或
含或吸。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对于房中术的记载何止车载斗量,其中多得是大有
深意的修辞手法。这捧笙一词妙就妙在这个「捧」字上——它将女子玉壶比作笙,
笙与萧不同,萧和笛子一样,直上直下,光秃秃的一根。而笙有嘴有壶,演奏时
需要双手捧住笙壶。女阴与男阴不同也正在此处:男子一茎,戳天捣地,女人侍
奉时只需要以口含之。可男子到了要以口侍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姿势,都少不
了要将双手安在女子腿根,便正应了这个「捧」字。 而这捧笙之道,原本也算不得出格之举。明代嘉靖年间《紫闺秘书》就有言:
「男子之乐,以妇人之乐为乐」,甚至提出了男女床笫相欢应当「先女后男」的
观念。只因男女相好,各有所需,可真要求的极乐,必得让女子动淫,才能畅快。
若男子不愿侍奉或者操之过急,不等女子起兴便强行攻伐,轻则败兴,重了还有
受伤之虞。所谓芙蓉帐暖,春晓一度,便是以男女皆乐为上佳。为图此道,自然
不能只叫女子殷勤侍奉,不让男人体贴伺候。 鹧鸪哨初试此法,原本并不开窍,可这封门仙一副好身子不说,这玉壶竟是
别有洞天,那流出来的淫水居然带着丝丝甜意。 鹧鸪哨虽然没有经验,但总还知道这有违常理。其实并非封门仙天赋异禀,
而是玉树宫的仙方奇绝——这玉树宫里尽是古医书,宫中所用多的是秘药古方,
封门仙平日常用的和鸣露就出自于香奁润色一书。此露配置时用海螵蛸,大黄,
甘草,桂心,龙胆草并葫芦汁,以青皮水先煎再调。因为里面有一味甘草,所以
带着一丝甜味。此物月信前后各用叁天,可止痛经,调气血,护女子母体。平日
房事中取用,可以避免阴户肿痛。这和鸣露又有奇效,长期使用可以使女子穴壁
柔韧,乌子欣四十生子,丝毫无损,靠的就是这和鸣露。 鹧鸪哨渐入佳境,一边按住封门仙的背不许她挣脱,一边将那眼前的妙物玩
了个遍——他将那花蒂又舔又吸,惹得封门仙两股战战。又以舌为具,直往封门
仙朼里塞,只觉得那处非但是丝丝发甜,其中的肉壁还直裹他的舌尖,随即心生
顽意,一边将双指探进穴中,一边用舌尖捻了那花蒂直打圈。果不其然,他越舔
那肉壁就箍地越紧,他心生好奇,对着那花蒂又舔又吸,玩的不亦乐乎。 封门仙一向只知道鹧鸪哨是个正经人,哪里想得到他也会做这下流事。她一
时不备,被鹧鸪哨弄得浑身酥麻,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那剑拔弩张的肉刃从她
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直挂在了她的下唇上。 这二人此夜可算是尝到了这「颠鸾倒凤」的妙处,他俩一个吹箫一个捧笙,
如此相逗,哪能强忍? 鹧鸪哨随即眼神一暗,翻起身来,将封门仙翻了个面,拉开她双腿便提枪而
入。 封门仙被逗弄了这一会儿,早就是淫水浸浸心痒难耐,可她还记得这隔壁的
春光,所以咬紧了牙关,以手捂嘴,不敢出声。 鹧鸪哨直捣黄龙,入了百下才觉得心火稍解,而封门仙虽然是流水不止,户
中如同痉挛,却偏偏以手掩口,不肯发出娇叫。鹧鸪哨见她如此,心中生出顽皮,
身下故意逞凶,一心想要捉弄捉弄这难得害臊的娇妻。 封门仙叫鹧鸪哨弄得浑身发热,遍体酥麻,可她实在怕叫别人听去看去,所
以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响。眼看着鹧鸪哨以此相挟,出尽百宝,分明是
要逼得她露相,她心里气恼,一张嘴干脆咬在了鹧鸪哨肩头。 鹧鸪哨吃她这一咬,竟是半点不疼,非但如此,身下还更生骄狂,这才明白
了这房事之妙,原来无论男女,欲火焚身之时,吃疼倒是成了助兴手段。 「楚门羽已经走了。」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说道——封门仙躺在枕间,自
然看不见,可他一抬眼就能透过小窗看见隔壁的动静。 「啊?」封门仙讶异道,看来小师叔和四师兄是已经战罢了,可她一向敬重
都玉锦,如今实在是难以接受。 鹧鸪哨心生得意,这楚门羽和楚门烈两兄弟虽然未曾来相争封门仙,但是也
屡屡露出争雄之意。如今楚门羽在他面前露了相——这片刻而已,楚门羽已经鸣
金收兵,虽然说不上无用,但与他相比难免不济,叫他如何不心生得意? 「你真不肯叫?」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逗弄到。 封门仙一通粉拳砸在鹧鸪哨背上,心里又臊又气——这汉子真是假道士真流
氓,越下流的事他兴致越高! 鹧鸪哨见这丫头不服,手下将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打得直颤巍,这还不算,
又将那生了茧子的手指按在两人相合处直摩挲封门仙的阴蒂。 封门仙叫他这一通挑逗弄得破了功,虽然不敢高叫,嘴里却再收不住,发出
嘤咛来,叫鹧鸪哨听了大为受用。他看这丫头是真害怕在自己师叔面前露了丑,
又看她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扭来扭去,双眼发红眼波闪闪,顿觉的无比可爱。随
即俯下身子将那小嘴叼来噙食,把她那一腔不敢发出来却又咽不下去的娇喘吞进
了嘴里。 「夫君平日正经,背后竟如此下流~~」封门仙被灌了一肚子白浆,眼看鹧
鸪哨一脸餍足,忍不住嘴里抱怨起来。 「那又~~如何?」鹧鸪哨挑着眉看着封门仙。 …… 048半交 这赛马会的会场实在讲究,非但是选在了一块宽阔草原之地,更是融合了昆
仑龙脉的地气——这高原多山峦,要选一处叫众人众马能肆意奔腾的空旷之地实
属不易。而昆仑气盛,虽是在高原上,却也难免露出龙气一二。这龙气上升如云,
下沉如火,叫这玉树地界冒出不少天然的温泉来,而最近的一处,便是在这赛马
会的会场旁边。 一大早封门仙便嚷嚷着要去泡温泉,鹧鸪哨不明就里,心中多少犯难。他一
来不愿意在生人面前除衫露肉,二来怕他这一方娇妻不顾伦理纲常,随了藏人的
习俗,将男女大嫌抛诸脑后,露天席地袒胸露乳。 可鹧鸪哨实在是多虑了,他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温泉之地,泉泉丈宽,池边
均有屏风围绕,谁也看不见谁。 饶是如此,鹧鸪哨也不愿下池,不为别的,就为他初来乍到,不肯在别个面
前露出皮肉来。 封门仙可是不拘——她贪这温泉不是一日两日了,平日里就盼着在赛马会上
可以温泉沐浴,哪能叫鹧鸪哨扫了兴致? 在那竹竿撑着的白帐中,封门仙与鹧鸪哨四目相对,随即兀自除尽衣衫,泡
入池中。 「这水真美,夫君当真不下来吗?」封门仙叫那一池热水熏得面上发红,对
着枯坐在池边的鹧鸪哨相邀道。 「你大可尽兴~」鹧鸪哨卷起裤腿,将双足探入池水中,虽是倍觉爽利,却
始终不愿意跳入池中。 「夫君原本不是总惦记着与我鸳鸯戏水吗?怎得此刻又不肯了~~」封门仙
调笑道。 鹧鸪哨面色红晕,却不答话,任凭封门仙在水中撒泼。 「夫君假正经~~」封门仙看撩拨不动鹧鸪哨,便知他心思坚定,随即趴在
鹧鸪哨腿上撒娇,将他那一身青色长裤染得尽湿也丝毫不顾。 「这~~」 岂料封门仙捧着脸趴在鹧鸪哨膝上,原本只想献宠,突然间却叫她想起了昨
日都玉锦之状。 眼看着封门仙破案在即,鹧鸪哨经不住面生羞涩——昨日那都玉锦之态,封
门仙不晓得,他却晓得。那时节都玉锦分明是跪在楚门羽身前,将楚门羽那一物
挤在胸前,又以口侍奉那枪头。二人虽是半交,却美得紧。其中关窍,别个不知,
鹧鸪哨却明白的一清二楚。 鹧鸪哨从前不觉得,自从在落霞洞中与封门仙做了夫妻,这才发现自己对女
子双乳的异常迷恋。 女子将男根塞在乳间,算得半交而已,可鹧鸪哨偏是对此肖想已久,此刻眼
看封门仙通悟,心里哪能不忐忑? 封门仙本就灵巧,她伏在鹧鸪哨腿间,双乳逼近鹧鸪哨的孽根,眼看他面生
龃龉,这便恍然大悟——原来鹧鸪哨的癖好不是别的,便是这淫乳之兴。 「夫君下流~~」封门仙口中娇嗔,身上却生出殷勤,将鹧鸪哨那物连铃带
根收进了乳间。 「仙儿~~」鹧鸪哨眼看封门仙会意,心中有惊有喜,身上却难免慌张起来。 「夫君何须隐忍?」封门仙面露娇羞,随即便解了鹧鸪哨的腰带。只见鹧鸪
哨那七寸的紫红孽根早就是昂扬非常,颤颤巍巍。封门仙心中生出淫意,贴身上
前,将鹧鸪哨那一根连底带茎都夹在了乳间,摩挲不止。 封门仙浑身细肉,乳间更是白滑无比,那两个娇娇乳儿将鹧鸪哨那喷薄之物
夹在其中,叫他浑身遍生酥麻,心里雄风大振。 「仙儿~~张开嘴~~」 鹧鸪哨叫封门仙撩拨的如痴如醉,那一根仿佛入了仙境一般。可那女子双乳
虽妙,却难免少了些温热湿黏。鹧鸪哨原本实在是内敛之辈,偏叫他遇到这个妻
子,惹得他将礼数规矩全部混忘了——他们已是夫妻,便自然应该坦诚相待,实
在没必要再顾着面子不得痛快。 封门仙闻言面生绯红,随即张开小口,将鹧鸪哨那阳枪枪头含入口中——此
刻封门仙成了个玉女吹灯之势。只见她双臂略夹,将鹧鸪哨的阳根挤在乳间。又
低头颔首,将那枪头纳入口中,好叫她那夫君由茎到头,皆得痛快。 鹧鸪哨那一杆阳枪,先是被封门仙夹在了柔柔椒乳之间磨蹭,又叫她含了枪
头在口中舔嗦,只觉得浑身遍生酥麻,脊柱里一股气力上蹿下跳,叫他叁魂去了
七魄一般再不能敌。 鹧鸪哨以手轻抚封门仙的一头青丝,虽是有心护佑,却实在难当,随即将那
一股的白浊悉数喂给了他这一房娇妻。 「原来夫君喜欢这个~~」封门仙咽了口中的白浆,这才含羞带臊抬眼望着
鹧鸪哨。 「我~~」鹧鸪哨泄了阳精,心中这才清明,望着封门仙泛红的清丽脸庞,
口中生出支吾来。 「其实夫君何必相瞒~~你我要做的长久夫妻,便要识得各自喜好~~」封
门仙嗡声说道。 鹧鸪哨满心快慰,也不记得将裤子穿好,抱着封门仙便吻。 所谓天道有循环,说的就是世间万物必定有来有往。昨日鹧鸪哨和封门仙见
了楚门羽和都玉锦相交之状,今日报应就来了——楚门羽眼看着封门仙和鹧鸪哨
入了一池温泉水,那白帐虽高,却难以完全遮挡二人的身形,如此一来,便叫楚
门羽将这二人乳交的场景看了个遍。 「这姑爷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会消受的。」楚门羽啧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