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历劫花》和我看过的实体书有些不同,自己整理的
历劫花
一、引子
法国首都巴黎飞机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拥挤着数万人众,但在热闹之中却
显得有些庄严和肃穆,因为巴黎市长亲临机场,欢迎一位侨居在巴黎的华侨老太
太。
原来这位华侨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的儿子杨长福是一位百万富翁,也许这百万富翁四个字还不够真实,
因为杨长福的财产的确不止百万法郎。
当然,也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位杨长福先生的真在财产究竟有多少?但光是他
捐助给法国政府以及慈善事业的钱,就已经超过了百万法郎以上。
杨长福是财主,是的的确确的大财主,财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权的,
何况杨长福一下子捐了百万法郎给法国政府及各慈善机关,于是华侨大财主,慈
善家,各种衔头都加在杨长福的头上,法国总统还特别设宴招待,杨老太太也随
着儿子享受了一切荣誉。
在报上时常有他们母子的照片以及动态,连他们每天吃几碗饭拉几次尿都写
了出来,更有些报纸还为他们母子俩登载特写,把杨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
说她如何端庄,饱学,出口成诗,又说她出身如何高贵,简直说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没有人会去查她的家谱,不管她究竞出身如何,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如此一连闹了一个多月,由此杨家声名大振,真可说妇孺皆知,也总算替中
国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气。
这次是杨老太太环球旅行回来,当然连法国总统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
行回来,那位巴黎市长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孙子伺候祖奶奶
还要恭恭敬敬。
听说杨老太太的专机,在下午一点钟可以到达巴黎机场,而那位市长大人却
于中午十二点正饿着肚子恭候在候机楼了。
一些趋炎附势之流早把个飞机楼挤得密密麻麻,专侯着老太太的专机由天上
降落下来。
下午一点零五分,专机停到了机场上,下机的楼梯刚刚放好,市长大人身穿
大礼服登上了小楼梯,等到机舱的门一打开,市长连忙走了过去,紧随着的翻译
官也进了机舱,其馀欢迎的人却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长给拦住了,一个都不准上去
拜见。
市长见了杨老太太,一连串的请安问候,除了没有跪下磕头以示敬意外,连
连的学着打躬作揖的礼节以博老大太的欢心,然后毕恭毕敬的站立一旁等侯着。
杨老太太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扶着,走到了机舱门囗。
欢迎的群众一阵热烈的掌声,就似欢迎国家贵宾,新闻记者的摄影机急忙抢
着镜头,忙的他们屁滚尿流。
杨老太太微微含笑点着头,向欢迎的人们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杨老太太刚则站定,市长向警察局长递了个眼色,警察局长向市长的座车司
机一招手,同时驱散着围在楼梯旁的群众。
等候市长的座车开到,打开车门请杨老太太和小丫头走入了车厢后面,巴黎
市长却跑到前面司机旁的位子坐下,汽车一按啦叭,驶离了机场。
可怜一些欢迎的群众等候了大半天,连老太太的眼角还没有能扫到一点,却
只能看着汽车尾巴,也算是到机场来向这位杨老太太尽过孝心了。
市长的座车开到了一座花园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头扶下了车。
杨老太太向市长说了声:“多谢市长的招呼,改一天再来道谢。”
老太太说完话,就由丫头扶着进了洋房的大门,市长忙答应了两声“是是”,
没有敢跟着老太太进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车,回他的家去吃饭。
的确这位可怜的市长,自出娘胎,这是第一次饿到下午两点半,还没有进午
餐呢。
杨老太太回到了家,觉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论是饮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
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尽如人意。
杨老太太的汽车司机阿王却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这一来使杨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钱的人不能没有了汽车,那是寸步难
行的,杨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虽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门,可是一旦要出门,就会感到行动不便的味道,所
以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司机才行。
但找了好几个,都不能使老大太满意。
最后,决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办法,竟在报纸上登了聘请广告,
要求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资却出得特别的高。
自从广告刊出之后,应征的人真是多似过江之舟。杨老太太不厌其烦的,一
个一个都亲自见过、问过。
每天早起,杨老太太就是梳妆打扮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五十
六岁的老太太,猛一看,几乎是三十多岁的人,娥眉淡扫,一双大大的眼睛,依
然不减当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张爪子脸儿,三围虽不见得合得上世界标准,但也
还是清晰的看得出是丰乳、细腰、肥臀,尤其是皮肤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连三天过去,应征的人早经百人以上,老太太问过话,只有两个试开过她
那种类型的豪华房车。
直到第四天,应征的人也逐渐少了。许久,小玉才带了一位名叫朱虎的征者
进来面试。
那应征者大约也已有五十来岁,当杨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时,不禁怔住了
这时,杨老太太像是受了极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
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红,
一言不发扭转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脚步声很重,震醒了杨老太太,在猛醒中张开眼,见朱虎已经
走了出去,就不顾一切的对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来。”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杨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来,等了足有二十分钟,小玉
才走了回来。
老太太问道:“人呢?”
小玉说:“去远了,现在门房老刘追下去了。”
杨老太太无很痛苦似的摇了摇头,叫小玉扶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叫小玉
退了出去,杨老太太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椅上,直瞪瞪的望着窗外天空。
风云转换,往事一件件涌上了心头。
二、十六岁的小丫头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杨老太太刚满十六岁,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
母姓甚名谁。因为她从小就被卖在大公馆当丫头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
一样的小丫头一共有三个,都是伺候老爷和太太的。
老爷姓钱,是个大官,到底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
是个武官,可以随便杀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烟铺上。老爷不大在家,有时候
老爷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侯有时同太太一起睡,有时候就在另一个房间,即书
房里睡。
这一天,太太出门了,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而老爷却已经回家了。
照例的三个丫头,伺候着老爷宽衣解带,换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爷
脱下马靴,当马靴脱下以后,秋菊把一双绣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爷的脚的时候,老
爷却用脚,在秋菊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秋菊听见老爷的笑声,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动得特别厉害。
老爷笑过一阵,向其余两个丫头一挥手,于是屋里剩下了老爷和秋菊两个。
老爷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两只脚好似钉在地上似的,不能挪
动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菊此时既羞且怕,楞楞的,轻声地叫了一声:“老爷…你…”
“哈哈,呆子!老爷看上了你,还不是你的福气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
你来陪老爷睡觉,只要你伺候得好,将来我就把你收作我的姨太太。”老爷一边
说着,一边揉着秋菊的奶尖儿。
秋菊这十六岁的小姑娘成长得已经很丰满了,但就是从来没有被男人揉弄过。
说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却与自己的手碰到时完全不一样,此刻感到一
阵阵的心跳,小阴户有点痒痒的,像是要小解似的,她不由得扭了扭屁投,似挣
扎却又似撤娇着。
老爷在秋菊的脸上亲了个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好了,今
天晚上你就到这屋里来睡好了。”
秋菊听了,真是又吓、又喜、又怕,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道:“老爷,我怕
给太太知道了。假如万一太太回来碰见了……我可就有死无生了。”
老爷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说道:“傻丫头,怕什么?太太敢怎样!要不,
我晚上到你房里去好了。你记住,先洗个澡,等着我。”
老爷一边说话,一边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流下
了浪水,忙扭着个大肥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内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阴户有点痒。自己
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浆子,原来流出浪水来了
秋菊偷偷的听下隔壁的动静,原来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头春兰,再过去却
是一间空房,然后才到夏桃的屋子。
这是四间住丫头的房,秋菊和春兰的两间房之间是有一扇房门相通的,但平
素不开,各走各的门。这时秋菊听到春兰的房里没有声音,知道春兰不在房中,
忙去打了洗澡水将全身洗了个干净。
晚饭后,秋菊对春兰和夏桃推说自己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里。
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阵阵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祸。但是想到了自
己原是个丫头,丫头是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的,即是主人要什么,做丫头的都得
答应,秋菊现在心中最怕的是万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大约是午夜的时间了,秋菊的房门被推开了。秋菊将油灯拈亮了一点,一看
果然是老爷进来了。老爷进门后就把门闩上了,他走到手足无措秋菊身前在秋菊
的粉脸上亲了一口。
秋菊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叫了声:“老爷!”
老爷伸出手指勾着秋菊的下巴,抬起了她的俏脸。未开苞的处女的羞涩样看
的老爷淫心大动,不由地低头就对着秋菊那鲜红的小嘴儿就吻了上去。
两人舌头交缠着,秋菊发出了动人的哼哼声。老爷伸手揉捏着这小丫头高耸
的乳房,揉得这小丫头的声音无师自通的又淫浪了几分。
秋菊只觉得自己的奶子被老爷摸的又痒又麻,不由的将老爷的头紧紧抱在怀
里低声唤着:“痒,痒死了!老爷,你吃我奶……你吃,你快吃啊!”于是老爷
伸手解开了秋菊的小褂扣子,含着那粉红的乳头用力吸着。他一边吃着秋菊的奶
头,一边手向下伸去插入了秋菊的裤腰。老爷的大手在秋菊滑嫩平坦的小腹上轻
轻摩擦了几下感受着秋菊这处女肌肤的滑嫩和火热。秋菊却觉得老爷的大手就像
是块火炭一样烧的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火热,忍不住一哆嗦就觉得一股热流从阴
户深处滚了出来,在处女娇羞的驱使下,秋菊不由得伸手去抓老爷的大手想将它
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
可是老爷上面把秋菊的乳头吸的硬挺挺的,下面正感受着秋菊滑嫩肌肤的美
妙手感,这时却觉察秋菊想把这自己下面的手拉出来。老爷不满的哼了一声,这
一声顿时吓的秋菊身子一激灵,本来正抓着老爷的小手一松,老爷的大手一下就
插入了秋菊紧绷绷的小内裤里,粗粗的两根手指正好扣进了秋菊两条粉腿间那紧
窄的缝里,老爷只觉得阴唇湿乎乎的自然明白这小丫头是淫心大动,他胯下的大
鸡巴可受不了了,雄纠纠地架起了小钢炮紧紧地顶着秋菊下身的三角地带,可是
隔着内裤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它梦想中的理想地带,于是老爷不由的得用力在秋菊
的阴户上扣摸起来,一边摸着秋菊阴毛稀疏的阴户,一边感慨秋菊肉体的成熟和
鲜嫩。
两人相拥走到了床前,老爷把件长睡衣一脱。秋菊一看,老爷里面根本没有
穿衣服,赤身露体的,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爷解开秋菊上衣剩下的扣子,将她压倒在床上,并且将她身上的小衣脱下,
露出了两个水蜜桃一样的乳房。老爷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腰,那短短的府绸裤子被
老爷一褪,就给褪了下去。
老爷压到了秋菊身上,秋菊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老爷
分了开来,一根热热的肉棒子顶住了阴户口,真是又急又快,秋菊只感到下身一
阵涨痛,大鸡巴头子已经插进了紧紧的阴户。
秋菊忍不住的叫了声:“哎哟…痛!”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
老爷娇媚地叫道:“好老爷,好大鸡巴……里面痒的很,快动一下!”
老爷听了这句话如奉圣旨一样,立刻挺直了腰杆用力抽捅起来。秋菊抖着一
身浪肉呻吟着:“啊,老爷,我现在告别了纯洁的少女天堂,步入了少妇的行列!”
老爷在这身白嫩而丰满的肉体上嗅到了一阵处女的幽香,这时他那大鸡巴只
觉得被窄窄的小阴户夹得又紧又暖,于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却感觉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重割阴户肉似的痛,但又不敢大声喊叫,只
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由鼻子里呻吟着“嗯哼…嗯哼…”的声音。身上的肉在发
抖发颤,而老爷的鸡巴却已经不停地在阴户里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后
秋菊觉得阴户里的痛苦减轻了,像是有一只小手在阴户里抓痒似的,又解痒、又
逗痒,不由把那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虽然依旧是“嗯哼……
嗯哼……”的声音,但使人一听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发出的声音。
在老爷大力的抽捅下,使得秋菊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玉腿紧紧夹在
老爷腰侧,自己则挺着滑嫩的小屁股迎合着老爷插下的鸡巴:“啊,好老爷,好
大鸡巴……浪货美死了!浪货不要活了!”
老爷听着秋菊这样又淫又浪的叫床,只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大鸡巴使
劲朝着秋菊的阴户深处顶进去,一连又顶了七八十下,已经顶得秋菊花容失色,
落花流水了。
秋菊扭着屁股,一副淫娃荡妇的美丽样子:“啊……哎呀……好深啊!别…
…老爷……我……我……高潮了!”
随着秋菊高潮的到来,老爷只觉得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大力的收缩,在这淫
浪的春声下,他只觉得有千万根牛毛针扎向龟头,腰眼一阵的酸麻,明白自己也
要射了,于是鼓起余勇大力向秋菊的花心插下去“噗噗!”的射出了精。秋菊感
到一阵热热的阳精直灌在阴户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上,也身不由己的机伶伶打了
个寒颤,那小阴户里也“嘟!嘟!”的射出了阴精。
秋菊拿了块布擦了擦阴户里流出来的东西,在灯下一看,轻声对老爷说道:
“你看,阴户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爷一看,腥红点点,说明了这丫头倒确实是个处女,心中自是高兴说道:
“傻丫头,这是处女血,女人第一次开苞都是如此的,以后你就会舒服了,就会
每天想吃我的大鸡巴了。”说完就把秋菊搂在了怀里。
这时秋菊撒娇卖痴的在老爷耳朵旁轻言密语,娇声娇气的逗得老爷昏昏沉沉
的,一根大鸡巴又硬了起来。秋菊也淫浪的笑着,用手去握住了老爷的鸡巴,一
摸足有六寸长,粗粗热热的一根肉棒,不由说道:“哎哟,你的这么粗大,怪不
得我要痛死!”
秋菊没有想到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却搞醒了隔房的春兰。春兰虽然也是
个处女,但是听到了这话心中也一阵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门的缝隙
上往秋菊的房里偷看。
只见秋菊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对赤条条的人,却正是秋菊与老爷。老爷的
手正在秋菊的小阴户口上揉捏,秋菊一声浪笑,笑得有些气喘似的。老爷一边摸
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秋菊似娇似羞的摇着头,轻声的说道:“这是…嗯哼……阴户…”
老爷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阵揉搓,然后老爷伏到了秋菊的身
上,春兰只见老爷腰下一根长长的黑粗鸡巴,放在秋菊的小阴户洞口上,对秋菊
说道:“来,你用手把它放到你的阴户里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爷的鸡巴,老爷又问秋菊:“这是什么?”
“这是……嗯哼…鸡巴…”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引
到了小阴户口儿上。老爷用力一顶,只听秋菊“哎哟”了一声,老爷就开始了抽
插,秋菊也开始了哼叫,那声音听得春兰一阵阵酥麻。
老爷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来,秋菊的哼声高了一点,老爷边插边说:“小丫
头,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亲亲…”
老爷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着,一阵阵发抖,抖得美,
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声声叫着:“大鸡巴爷,大力插,我舒服死了…”
老爷抽动了一会儿,忽然压在秋菊身上不动了,是累了吗?
老爷在喘气,秋菊也在吸气。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从秋菊的身上爬了下来。
春兰看在眼里,却一阵阵周身发热,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几乎连走
回到床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气想回到床上去的时侯,却又
听到秋菊又在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我已经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
后多看顾我一眼,不然的话…”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来,紧跟着看到老爷在安慰她,继之又是一声声
的浪笑听进了春兰的耳中。
春兰一气回到了床上在想,原来是秋菊在迷惑老爷,这下子秋菊算是飞上高
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气,于是就打起了主意:等太太回来,非把
这事情告诉太太不可。
三、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秋菊自从被老爷收用了之后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为之一振。第二天起床就
抖擞精神,伺候老爷出了门之后,加意的描眉画目打扮起来。吃过了午饭,人觉
得有些犯困,因为昨夜几乎没好好睡。于是就睡起午觉来了,这一睡却误了事。
原来太太在下午回来了,春兰肚里有气特意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两人伺候
着太太。太太倒在床上大抽鸦片烟。太太在几口烟下肚之后精神大振,一看眼前
只有春兰和夏桃两个丫头在,就问道:“秋菊呢?”
春兰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出去了。”
太太继续抽着烟,也没有再问,春兰却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间之后,才将
老爷昨夜和秋菊两个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说了给太太听。
太太一听,气得手都发抖,几乎把手中烟枪摔到床上。她紧跟着眉头一皱计
上心来,向春兰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有什么听到的,记住了告诉我,
我会喜欢你的。”
春兰连忙答了声:“是”也退出了房去。
这时太太却并不叫秋菊来询问拷打,直等到晚饭上了桌老爷还没有回来,太
太一个人到桌上去吃饭,这时三个丫头都在旁近伺候着,太太照平日一样,若无
其事的照样吃饭,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见她是比平时修饰得美丽妖艳的多
了。
深夜的时侯老爷回来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说:“今天我真累坏了,
咋天给徐太太拉着打了一夜通宵麻将。”
老爷一听正中下怀,趁机接道:“那么你也早点睡吧,我到书房里去睡好了。”
太太没有说可否,老爷就走了出去,竟往东边跨院里的书房走去。
这书房一共是三间,很像是花厅一样。一间是真正放着些古书的房子,另一
间是起坐室,靠东首的一间却是老爷预备下的卧房。老爷平时在书房里睡时,有
时是叫一个所谓的书僮在起坐间搭铺,准备夜晚伺候老爷,偶尔也会叫丫头们去
搭铺。
这天晚上,老爷当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间搭了铺,预备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听了春兰的报告,生怕春兰说的不确实,所以今晚有意给他们两
个人一个机会,要想亲自去看个真切,看个实在。
于是,她一边吩咐春兰伺候抽烟,一边在心中计算着主意。等到太太大烟抽
足,精神饱满了,已是午夜两点多的时侯了。就吩咐春兰一同去听一听,并偷看
一下他们的情形,同时吩咐了春兰不可出声。两个人慢慢的走进了跨院,的确东
屋里的灯点得很亮,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窗户,却听秋菊喘吁吁的浪哼着:
“哎哟,你这逗人的大鸡巴,尽磨着我的阴户,痒死了。亲亲,快…快些放进去
好吗?哎哟,你在看什么呀?”
又听老爷的声音说道:“我看你的皮肉儿倒是生得比太太的还白呢!”
秋菊浪哼着:“哎哟,我拿什么和她比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个丫头,丫
头总是贱货呀…哎哟,痒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插我几下好吗!”
太太一听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这还了得,这贱丫头居然在床上就敢这么
大胆的谈起我来了!她越想越气,有心想打了进去,但是再一想,万一闹翻了反
而叫她光明正大了,这样倒便宜了这小妖精。
于是她就忍住了这口气,走近窗口在窗缝上向里一看,只见明亮亮的灯光下,
秋菊这浪货倒真是生得一身细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着一双大腿高高的扳起,肥
屁股摇动着迎合老爷的抽插,每次插下去的时候,这浪货就哼叫一声:“哼…哥
…”
老爷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打在大腿根上
“啪,啪”的响着。老爷忽然顶紧不动了,秋菊却筛米似的摇起了屁股,一面娇
声的问道:“亲达达,你美不美?”
“美,美!宝贝屁股转得好极了…”老爷有点气喘的说道。
“嗯哼…我不转了…”秋菊却将一条腿绕到了老爷的腰间,屁股也停止了转
动。老爷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时侯,秋菊却忽然停止了,真是欲火高烧,他一面接
着抽插一面说道:“小浪货,快转你的屁股。拿花心子磨着鸡巴头,倒是很舒服
呢!”
“不,你答应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转。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不愿意呢。”
“好,好,好。我答应你!”
“那么哪一天呢?”
“总得选一个好日子呀……小浪货,快转吧!”
“嗯哼,不许骗我啊。”秋菊说着又转起来,转得那么急,那么快,不一会
儿功夫,老爷顶紧了阴户心子就“哎,哎”的丢了精,翻下身来。
老爷这时已软瘫在床上了,秋菊无限娇媚的搂住了老爷一阵亲吻。太太气得
全身发着抖,扶了春兰回房去睡觉了。太太今晚怎会睡得着觉?独自睡在床上,
一口一口的抽着大烟,心中却不停的在想着主意。想来想去,眼看着天光已慢慢
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个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时机才能实行的,所
以也只好隐忍一切静等了。
四、被剥成了光赤条条
太太所等的机会终于到了,这一天老爷吩咐着预备一些替换衣服。太太按照
往常一样的吩咐丫头们预备好了老爷出门用的东西,太太坐了汽车把老爷送上了
火车,太太在回来的路上对司机朱虎说道:“回头到家,你来我屋里一趟。”
朱虎答应了一声“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足了十几口大烟之后,朱虎果然来了。太太把房里
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司机朱虎,于是把自己计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说,又拿
了两千块钱给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应了太太的话,拿了两千块钱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
粗使的李妈叫来吩咐了一会儿,最后又将书僮叫来,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钱买好
了,只等夜静时候行事了。
午夜时分,人们都已经睡着了。
书僮走到秋菊的窗户外面轻轻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个身,问道:“谁呀?干什么?”
书僮在窗外轻声的说道:“老爷有样东西叫我交给你的,我放在书房里,你
来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浓,不想起床。
但是书僮却又说道:“秋菊姐,是一张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开车,老爷要带
你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听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轻轻的开了门向书僮说:
“给我吧。”
“秋菊姐,车票放在书房里呢!你来拿好了。”
秋菊一听,也来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条小短裤,就随着书僮
往跨院里走去,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起坐间的门走了进去。
书僮进得门来就回身一把搂住了秋菊。秋菊扭动着身子喊道:“你这是干什
么啊?”
书僮紧紧搂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你好久了。你跟老爷在这屋子里干的
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也让我同你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着身子挣扎,一面说道:“凭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爷的事,
那你就该知道,我马上就是这儿的姨太太了,连太太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你敢
无礼,我叫老爷枪毙了你。”秋菊的话刚说完,屋里灯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
来,紧跟着就是春兰和夏桃,还有李妈,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吓得飞了。
太太往太椅师上坐下拍着桌子骂道:“好啊!你这狐狸猜,原来你迷上了老
爷,还不快与我跪下!”
秋菊这时已经吓慌了,她已忘了一切规矩回嘴说道:“这是老爷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听喊道:“反了,反了,快给我把这小贱人绑起来。”
这时书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两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太太说道:“你们
替我把这小贱人的衣服给我剥掉了。”
春兰与夏桃两人同时上前,动手将秋菊的背心和短裤都撕了下来,秋菊被剥
成了赤条条的,粗使的李妈用绳子把秋菊的手反绑了起来,跪在地下。
这时秋菊自己也知道该是要倒霉的时侯了,目前只想少吃点亏,等候老爷回
来再设法告枕边状了。
太太厉声问道:“你这个狐狸猜,快说出来,你是怎样勾引了老爷的!”
秋菊哀声说道:“太太,真是老爷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话说完,又把桌子一拍骂道:“你放屁,老爷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见过,他会找你?哼,不打你,谅你也不会说实话。李妈,你给我用力打。”
李妈答应了声“好!”就跑进里屋拿了根马鞭子,秋菊哀求道:“太太,饶
了我吧!”
但是李妈的鞭子却“啪”的一声抽在了秋菊的肩头,秋菊痛得彻骨,大叫一
声伏到了地上,李妈的马鞭子却一下下紧跟着抽了下来。眼看着秋菊的背上皮开
肉绽,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秋菊杀猪似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李妈也停住了
抽打。
这时太太叫了声:“来人啊!”
朱虎从房里走了出来,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浇去,秋菊又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抽抽噎噎的哭着。
太太说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肥白!给我狠狠的抽。”朱
虎答应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确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丰满。
这时朱虎举起马鞭“啪”的一声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
条血痕,鲜红的血紧跟着冒了出来,秋菊又是一声惨叫。朱虎的鞭子却不停的抽
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个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会儿,见秋菊已不再动弹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浇下去,秋菊
却还是醒不过来,太太亲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试,见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照
计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的绑松了,背在肩上走出了书房,房内自有两个丫头一个书僮打
扫地上的血渍。
朱虎背着秋菊出了后门,李妈就把后门关上。这时凉风一吹,秋菊微微的动
了一动,朱虎心想:“糟糕!原来她没有死。一边想一边拉开了车门,汽车的后
座上已预先铺了一张草席,是预备将秋菊的尸首用草席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
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这时朱虎忽然心
中一动,在秋菊耳边说道:“忍住痛先别出声,要是太太知道你没有死,还要捉
回去打的。”
秋菊虽然被狠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所以脑子还是很
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于是一声不响,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
路,才呻吟了一声说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
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暂时送你到我家里去
吧。”
朱虎说着,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间屋,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中间是堂屋,
朱虎住了一间,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这老太太一
个人住着。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来叫门,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朱虎从车座里
抱出了秋菊,却把老太太吓坏了,朱虎忙开了门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
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洗,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向老太太一说。
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倒也高兴,同时看看秋菊也的确是又
娇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声“老妈妈救命!”的叫着。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给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只说是已经将秋菊的尸体丢到了护城河
里去了。
太太听了很高兴,又取了二千块钱赏给朱虎。朱虎还借机会向太太请了三天
假,好在老爷不在家,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回到自
己的家里。
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
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之后老太太也就
困倦的睡去。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
洗干净后的背面敷着药,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除此以外,这一身细皮白
肉真令人心神摇荡。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他几乎有些
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会下那么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猛的醒转过来,一看是朱虎,羞涩的说道:“朱虎
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着,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他又轻轻的捏了捏,说道:
“你还觉得痛吗?”
“好得多了,哥。这药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
我不知该怎么样谢你呢!”
“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为了练功,家
里都留有这些药,是专门医伤的。好在你只是外皮受伤,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朱虎说着的时侯,手不停的在抚摸着。秋菊松了松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
菊的小肚子,秋菊将身子压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着说道:“妹妹,倒是以后你怎么办呢?”
秋菊娇媚的叹了口气说道:“哥,我已经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
以后哥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爱怎么办都行。”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小肚子松了一松,使朱虎的手滑到了自己的阴户上,
朱虎一边揉摸着这滑腻腻的阴户,秋菊娇浪的说道:“哥,妹妹的一身哥都看见
了,都摸过了。哥,妹妹只有嫁给你,我替你伺候老母亲,更伺候你。”
秋菊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鸡巴,原来朱虎天生一根又粗又长
的大鸡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点烫手,她的心跳得很厉害。而朱虎也觉得
一支嫩嫩的小手握住了鸡巴,大鸡巴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长了一点,秋菊偷偷的
用手量了量,约莫有七八寸长。
而这时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来,那双不老实的手在秋菊的阴户口上用力的
摸了起来,一个手指头插进了阴户缝里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轻
轻的说道:“哥,妈妈睡了没有?”
“睡了,她老人家累了一夜了,现在睡得很熟。”
秋菊听了这话,将腿根放了放,阴户口又开了一点,朱虎的手指几乎全是插
了进去,并且抽动了起来。秋菊也握紧了朱虎的粗壮的鸡巴捋了起来,一边说道:
“哥妹妹一身的伤,不然的话,就让哥…”说着一只小手加快捋着鸡巴。
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妹妹,你受了伤是不能够交媾的,还是等你的伤好了
再来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鸡巴,不忍释手的套弄着,娇浪的说道:“哥,妹妹的伤
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请了三天假,而现在你的鸡巴又硬得这么
厉害……哥,妹妹以前听人家说过,女人的嘴也可以给男人抽插的。妹妹虽然没
有尝试过,可是妹妹太爱你了,让妹妹来试一试看好吗?”
秋菊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头慢慢的挪动了起来。
其实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样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总因为秋菊是
带了一身的伤,不忍再去玩她,现在既是秋菊自己愿意,朱虎也就不推辞了。他
叫秋菊依旧躺着不必挪动,他把秋菊的枕头垫高了一些,然后朱虎站到了床边上,
秋菊侧着脸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秋菊嗅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气味,不由得心中
一阵荡漾说了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然后伸出了香舌舌尖儿,先在大鸡巴
的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骚水滑腻腻的舐在了舌头上,她用舌头在整个大
鸡巴上打了个转儿,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大鸡巴的头子,涨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
的很不好受。
朱虎这时却觉得一股热流直透肾脏,涨得鸡巴更加雄壮,不容得秋菊轻吸慢
吮,就拿这樱桃小口当做阴户一样的抽插了起来,秋菊连忙双手握住鸡巴,使得
一根雄壮的大鸡巴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这四分之一在嘴里进进出
出,那舌头舐吮着那条粗粗的丢精管儿。
朱虎感觉到大鸡巴好像插在一个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着秋菊的白肥屁股上
一条条的鞭痕都在抖动了,更感到淫性大发,竟自狂抽猛送起来,直抽到秋菊的
嘴角流出了白浆子,真是越抽越觉得有趣。一阵高兴,那阳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
射了出来,射的秋菊满满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尽了精,拨出了鸡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等朱虎把痰盂拿到
床前,才将满嘴的阳精吐了出来,喘了一口大气,娇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
“哥,你的鸡巴太厉害,也太大了。”一面把身子挨进了一点,示意朱虎在旁睡
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说道:“妹妹,你又不是处女,怕大鸡巴干什么?”
秋菊娇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我一共只被老爷插过
两次,而且老爷的鸡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药也只能维持半个小时,不比
你。哥,你看,玩一次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老太太已经起了床,走过来一看,两个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笑,走了出
去,心里也在高兴,看样子儿子可以不花一分钱得个老婆了。再则为了这女人,
儿子得了四千块钱的赏金,四千块钱在穷人看来的确是个大数目了呢。
朱虎醒来之后到街上替秋菊买了些现成的衣服,否则总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
露体的啊。
朱家祖传下来的药真是太好了,秋菊第二天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结了疤,看样
子在三五天内的确可以痊愈了。
秋菊是不敢抛头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亲友邻居,就叫
两个人对祖宗磕了头,又见过了婆婆,就算是结婚了。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侯,大家都喝了点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实也是准
备回头去听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搂住了秋菊亲了个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
里,由着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颤了抖,朱虎脱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脱成了
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细一看朱虎的大鸡巴,真有八寸长,那大鸡巴头子粗得有点怕人,肉
棱子都是硬硬的。而这时的朱虎已经是欲火高烧,等不及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
压上去搞的时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轻轻的说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
你仰睡着,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后,再由哥哥怎么玩儿都行。”
朱虎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仰卧在床上,秋菊爬到了朱虎的身上,
两条腿分在两边使阴户大大的张开。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鸡巴对正阴户口,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却不能将大鸡巴
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开了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左右的摇动,好不容易才在浪
水滑腻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却已经是皱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见她这浪样儿,鸡巴又被包裹得紧紧暖暖的,心里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着,鸡巴头儿每一下都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着、
娇喘着,一起一落的套弄个不停,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
着。秋菊阴户心子被顶得又酥又麻,阴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人也感到无力了,
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娇喘着。
而朱虎此时正在欲火高烧,需要急急动作的时候,偏是秋菊在此时一动也不
动,急得朱虎不顾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声声的嗳哟声和着娇喘的呻吟声,再加上抽插时的肉与肉的碰撞声合
成了一支春的交响乐,而朱虎却像一点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
秋菊浪叫着:“饶…饶饶…浪货…”
但朱虎却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着:“骚丫头!浪丫头!”
虽然秋菊连声的答应者:“唉…唉…哥…亲哥…”但是却不能减去朱虎一点
点抽插的力气,直到他背脊一阵酥麻,才将鸡巴顶紧了秋菊的阴户心子“哎哎”
的丢了好多又热又烫的阳精,射得秋菊一阵阵的抖颤,一声声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软在了床上,朱虎才从秋菊的身上下来,拈灭了油灯睡下。
此时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晨鸡已在报晓了。
五、倒是个细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朱虎到公馆去销假的时候,知道了老爷至少还要
一个星才能回来,于是又向太太续请了五天假,太太是绝对答应的。
朱虎回到家里真是快活无比,秋菊身上的伤疤已经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
娇艳非常。朱虎越看越爱,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许秋菊身上有一根丝儿,总是要
剥脱得精光光的,搂在怀里又滑又嫩真是舒服极了,朱虎就细细的抚摸玩弄。
秋菊自从被朱虎救命以来,对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
子,尤其是一根鸡巴非但又粗又长,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时间都很长,使
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虽然朱虎对于玩女人的方法并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干猛抽,但秋菊却能
一点一点的教给朱虎,秋菊也真可称为天生尤物了。
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剥脱得到精光之后,就搂在怀里一阵抚摸,并用力的
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声,朱虎就翻身压了上去。
秋菊自动的分开了粉腿,阴户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阴户滑腻腻的,朱虎急
不及待的把根大鸡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顶住了那阴户心儿,秋菊“嗯哼”了一
声,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秋菊向朱虎耳边轻轻说道:“哥,你先别动,等
妹妹给你夹一夹,你一定会感到特别舒服的。”一边说着,那阴户已经在一夹一
放的,开始夹了起来,朱虎感觉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动也不动的顶紧了阴户
心子。秋菊轻声的问道:“哥,这样美不美?”
媚眼和声音同时在问着,朱虎美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美…舒服…舒服极了。”说着又在秋菊的嫩脸上亲了一下。
秋菊越来越快的夹着,同时浪浪的哼道:“大鸡巴哥哥…妹妹的阴户好不好?
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妹也舒服…”秋菊一边说着浪着,一边夹
着,那张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的浪样,真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嘴里和鼻子里喷
散出一阵阵的芬香之气,其淫荡之态真是达到了顶端。
秋菊那阴户里的浪水,也一阵阵的向外涌了出来,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来
从没有享受过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问道:“妹妹,你的阴户为什么会怎么好
啊,简直像活的一样。”
秋菊娇媚的笑了一下,同时暗中用力,那阴户心子深处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
吸起来了,真像是一张小嘴在含那鸡巴头子似的,同时说道:“我的亲哥,这是
因为你的鸡巴太好了,妹妹实在太爱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么都肯!”
话刚说完,忽的将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剧地摇动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哼哼唧唧的
浪哼娇喘着,朱虎感到就像腾云驾雾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鸡巴也猛涨得更硬更粗,
身上就像火烧似的。
于是再也不能静静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着这阴户里猛抽浪插
了起来。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阴精忍不住的冲出了子宫口,而朱虎那
粗硬的大鸡巴却越插越凶,秋菊娇喘着浪叫道:“哥…哥…大鸡巴…哼哼…要插
死我了!哥…哥…亲哥…饶饶妹妹吧…”
这时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烧之下,那里就肯停止,在听到了秋菊这又淫又浪的
哼叫声后,反而只有加紧的抽插,那肉与肉的碰击声和秋菊的浪哼浪叫声混合成
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阵阵的颤抖着,呻吟的声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过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着,足有一千多下后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滚
烫的阳精浇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烫得秋菊娇躯一震,悠悠的醒了过来。
朱虎已经软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轻启的浪声说道:“亲哥,你太狠了,
浪货真给你插死了!”
朱虎此时软得,一句话都不愿同答了,他从秋菊的身上翻了下来,两个人互
相搂抱得紧紧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极了的状态之下,呼呼的沉睡着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飞了过去,朱虎在老爷回来之后,终于回到公
馆去服务了。回到公馆之后朱虎打听之下方才知道,老爷回来就问秋菊哪里去了。
太太只是说秋菊得急病死了,老爷听了也只是叹口气没说什么。朱虎回去把这消
息告诉秋菊,秋菊才真的安心下来。两人就这样过起了日子。
朱虎差不多总得相隔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虽然这样对于新婚的夫妻,都会感到无限的遗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爷
睡下之后,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个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将亮的时候跑回
公馆去,这样也总算是填补了两个人的美中不足。
虽然朱虎比较辛苦一点,可是甜蜜超过了辛苦,也忘却了疲惫,只是苦了朱
虎的母亲时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开门和关门,因为秋菊是不敢到大门口去的。
正因为如此,朱虎的母亲时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却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
个月的时间老太太就与世长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亲之后仍回公馆里服务,依然是十天半个月才得公开请假同家,
其余时侯依然是在半夜里偷偷的溜回家住宿,公馆里的同事却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没有说穿,更没有人问起朱虎。不过大家都在奇怪:为什么朱虎母亲
不在了,一个人还不搬到公馆里来住,还要时常在外面住宿,那是为什么呢?
这一天也是活该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正和秋菊两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时
侯,忽然大门被敲得山响,朱虎忙问是谁。
门外答应着:“是我。”
朱虎听出了这声音是公馆里的听差马富的声音,就忙问道:“马富哥你有什
么事啊?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马富在门外喊道:“朱哥,快开门吧,老爷找你有要紧的事。”
朱虎一听,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说:“马哥,我马上回公馆去。”
朱虎是怕开了门给马富撞了进来看见秋菊,所以先不开门,急急的穿上了衣
服,才跑去开了大门,一边就拉了马富往公馆的路上走去。
聪明的马富,看见院内房中有灯亮着,而且朱虎走的时候没有锁大门,于是
在路上就问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为什么不请大家喝一杯?
朱虎却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复,这样更加深了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馆,原来是老爷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办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
虎预备车子,马富怕朱虎误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里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开了车子送老爷去了西山,公馆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要去
三天才能回家,马富更晓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后就向太太请
了一会儿假,就溜到朱虎家里去了。
马富在朱虎家大门上拍了几下门,秋菊以为是朱虎回来了,忙答应了一声就
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秋菊傻住了,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馆里的人碰到,马
富是在公馆里听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并且在公馆里的佣人们中间也早就传说着
秋菊的一些闲话,而此时忽的看见了秋菊,当然呆住了。但马富却马上轻笑一声,
迈进了大门,顺手将大门关上了,向秋菊说道:“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时的秋菊真是又惊又怕又急,对马富颤抖着声音道:“马富哥…您…”
马富拉着秋菊的手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吧。”这时秋菊整个人都
已经吓软了,只能随着马富走进了屋子。
马富拉着秋菊一直走进了卧房,油灯明亮的照射着屋子里的陈设,一阵阵的
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马富竟大模大样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说道:“秋菊,
你倒是好啊。公馆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经死了,谁知道你倒同朱虎两个
人在这儿过好日子呢!现在你跟我走,我们回公馆去见太太吧!”
秋菊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说道:“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现在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能瞒了过去,我们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那么你们怎么报恩呢?”
秋菊一听话有转机,忙道:“马富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们夫妻能做得到的,
你要什么都行。”
马富色迷迷的看着秋菊娇艳的脸儿,美妙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
“这样吧,要我瞒住了不说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做我和朱虎两个人的老婆就行。”
马富说着就把秋菊从地上拉了起来,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
又不敢答应,只是低着头不响,马富却向秋菊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啊?
快说吧。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馆见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说的做。”
秋菊在马富催问下,只得说道:“马富哥,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答应的,
至少也得朱虎愿意才行。”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
虎今天随着老爷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进进城来呢。他一回来,我也即刻
来,咱们三个人,三口六面再商量,这样以后我同朱虎两个人轮着班儿陪你,你
也不会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难受呀。”
马富说着,那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搂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
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摸着秋菊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
子道:“这样多难为情啊!”
马富淫笑着开始脱秋菊的衣裤,一边说道:“妹妹,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有
的女人的阴户同时叫三个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试试看,我的鸡巴好不好?”
马富把秋菊剥得精光赤条条的,让她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秋菊
见到了赤裸的马富,先是一阵心跳。原来马富和朱虎完全是两种类型,马富是黑
黑的皮肤,胸前一长条黑毛,筋肉一块一块的膨胀着,好像显得力气十足。人虽
然没有朱虎长得高,但是那条鸡巴却是又粗又长,一尺多长的大鸡巴有手电筒那
么粗,大鸡巴毛儿黑黑的有一大堆。
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刚想把油灯燃小一点,马富却将秋菊的手拉住了,一
边睡下来,一边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鸡巴上去,要她握住了,并说道:“别把灯拈
小了,待会儿哥哥可以看你的浪样儿啊。”
秋菊用力一捏鸡巴说道:“去你的,谁浪啊!”
马富伸手去摸秋菊的阴户,阴唇湿乎乎的,原来浪水儿已经流出来了,马富
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真是个小浪妇,说你浪你还不承认,你看你浪水儿都
流出来了,你还嘴硬!”
秋菊捋了捋大鸡巴说道:“哎,我不来了…哥,这么大的鸡巴,妹妹受不了
啊!”
马富一边压到秋菊的身上去,一边说道:“浪货,你懂什么?大鸡巴才能插
得你舒服呢。”
秋菊将那又粗大的鸡巴放在阴户口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淫浪的眯着眼
睛娇哼起来,马富用力一插涨得阴户里满满实实的,秋菊倒吸了一口凉气叫道:
“哎呦…哥…哥…慢…”
马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阴户心子,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阴户里已经
感到了涨涨实实的美快,秋菊的骚浪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
马富问道:“乖乖,哥的大鸡巴现在顶在你哪儿啦?”说着,用鸡巴头子对
准了花心子又顶了顶。
秋菊的阴精已经流了出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顶…顶住了阴户心子了
…哥…妹妹已经丢了精了…”
马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接着把秋菊搂紧了,搂得秋菊几乎喘不
过气来了,马富将身体一阵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细皮白肉上搓动着,一对
奶尖儿都被搓红了。
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喘着气浪叫道:“哥…亲哥…乐死妹妹了…”
马富却在这时猛的将鸡巴往回一抽,那大肉棒子刮在阴户腔子里,酥酥麻麻
的,秋菊打了个冷震,但这大鸡巴却又猛的插了下来,顶得花心子又是一阵酥麻,
秋菊舒服得左右摇动着头儿,马富却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
秋菊只能软软的分开两条腿,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
些什么,就连秋菊自己都不知道啦,秋菊的阴户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
得几乎出了口腔,慢说是还手,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马富突然抓住了秋菊的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
插了下来,这样一来,秋菊这浪货可惨了,因为她的大白屁股已悬了空,阴户挺
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得几下,秋菊只觉眼前一黑死了过去,不知道过
了多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秋菊颤着声儿叫道:“哥…大鸡巴哥…妹
妹快死了…大鸡巴快快丢吧…”
马富听了却将粗硬的鸡巴头子顶紧了阴户心子问道:“浪货你是不是受不了
啦?”说着又用力顶了顶。
“是…哥…妹妹受不了啦…大鸡巴哥…你…饶…饶了妹妹吧…”秋菊有气无
力的说着。
“大鸡巴还没有出精,总不能饶了你这小淫妇。小浪货你告诉哥哥,我会不
会插啊?”
“会,会,鸡巴又大,太会插了。”
“浪货,你说我与朱虎谁插得好?”
“哥…亲哥…你插得好…你比他会插!”
“那么,骚货你就浪浪的给哥哥叫,哄出哥哥的精来就能饶了你。”
“是,哥…妹妹给你叫,你爱听什么,妹妹就叫什么…可是…哥…你轻一点
插…把妹妹的腿放下…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轻一点插可以,腿可不能放下,哥哥得打着你这浪肥屁股才丢
得了精呢。”马富说着,果然轻抽慢送了起来。
秋菊感到阴户里很舒服,阴精又在流着,正在享受的时候,马富的大手已经
“啪”的一声打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秋菊不由得痛得叫了起来:“唉唷…我的
大鸡巴亲哥哥呀…唉唷唷…妹妹可受不了…大鸡巴要插死妹妹了…哎…唷唷…大
鸡巴头子可顶死我了…亲哥哥…你好狠呀…哎…轻一点打浪屁股吧…哥…亲哥…
哎…我的亲汉子…妹妹可真服了你了…浪货是又痛又美…哎唷…浪屁股被你打得
又麻又辣…哎唷…哎唷…亲汉子…亲丈夫…我的大鸡巴哥哥呀…哎唷…哥…你可
丢了…哎…哎…哎…亲哥…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哎唷…阴户心儿可烫死了…”
马富丢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但是秋菊却觉得很
舒服,大概秋菊这浪货天生就是个受虐狂吧,却和马富正对了胃口。
马富的大鸡巴往外一拉,骚水和阴阳精同时由秋菊的小阴户里流了出来,根
本就来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单,把个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阴阳精里。
马富睡下来,搂住秋菊问道:“舒服不舒服?”
“嗯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狠了!哥,妹妹的阴户大概给你插破了。”
“放心,阴户是松紧的,那么大个孩子都能从阴户里钻出来,鸡巴就是再大,
也比不过孩子头大吧。”
“哥,妹妹的屁股也给你打肿了。啊,别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
“不会打破的,要不是我打着你这浪屁股,你也不肯大声叫啊。小心肝,你
叫床真叫得不错,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听看。”
“去你的,有谁平白无故叫床的?”
“你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你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么你就好好的叫一阵床,哥哥就饶了你。”
“嗯哼…亲哥,妹妹真受不了啦!饶了小妹妹吧!我的大鸡巴亲哥哥,留点
精神明天再来抽插好了…”秋菊的声音越叫越轻,马富却把一个手指头揉住了秋
菊的小屁眼儿说道:“妹妹,再叫几声。”
“哼…哼…大鸡巴亲哥哥,插死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
哥哥插死了。”秋菊叫着,伸出了小舌尖儿舐着马富的奶头,马富轻轻的揉着的
秋菊的小屁眼儿,双方都感到了无比的快慰,而相搂着睡着了。
六、痛得她高声大叫
可谓秋菊的命运注定如此,照理和朱虎这么一夫一妻的过着日子下去也就算
不错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马富,虽然说马富是比朱虎还能使秋菊满足,因为朱
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马富每晚都来陪着秋菊睡,秋菊感到马富的大鸡巴已经是足
以使她死去活来了,偏偏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几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饶
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却对朱虎有着特别好感似的,一则因为朱虎的确是救了秋菊的命,
二则朱虎人长得风流倜傥,并且朱虎又会开车,总是个技术人员。再说秋菊是和
朱虎结过婚的,而且又拜过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紧的更是秋菊已经怀了一个多月
的孕了,肚子里有着朱氏的后代,而偏偏在这时侯又杀出来个马富,所以秋菊的
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三天的光阴很快便过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馆,马富把朱虎叫到了没有人的地
方,竟说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浇头,马富依然以三人一体为说辞,向朱
虎要扶。朱虎与秋菊同样的感到,这是一件很为难的事,答应也不对,不答应也
不行,但马富向朱虎说明,说是秋菊已答应了,而且已经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
虎在百无办法之中,也只好答应了。
当夜两个人同时走进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见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
件已经如此了,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三个人各怀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在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低着头闷闷的喝酒,却一点高兴都没有,各人怀着
不同的心情。
总算马富还知趣,吃过了饭就穿上了大褂儿说道:“朱虎哥,今天你们两口
子好好的叙叙吧。我回公馆睡去,明晚我来。”说着就走了。
朱虎闭了大门之后走回屋里,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却已走进了卧房
倒在床上,秋菊跟着进了卧房,投进了朱虎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朱虎见秋菊哭得那么伤心,倒反安慰着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离家
后的一切经过,并且表示她不愿意继续这样下去,愿意一生一死属于朱虎一个人,
并说明自己肚子里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听到了秋菊的话,除了摇头叹气以外,也真感觉到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
问题,一时想不出有何好办法。
还是秋菊比较聪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逃走!
两个人商量着,偷偷地开着老爷的汽车,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里将汽车
卖掉作路费,然后坐船逃到上海去,这样一来,不但马富没有办法,就连老爷也
没有办法追到他们。
两个人商量好了,决定偷偷的逃走。这样决定之后,两人的情绪都感到很愉
快似的,因为只要等到了机会,汽车偷到了手,马上就有着美好的前程,于是把
痛苦的心情忘了个干净。
心情一愉快,欲火随着上升,朱虎动手剥着秋菊的衣服,不一会儿秋菊被朱
虎剥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压了上去,秋菊娇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
鸡巴引到了阴户口上,轻轻的“嗯”了一声,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这一下子
便插到了底,顶住阴户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声,就开始把阴户夹了起来,
一紧一松的夹着朱虎的大鸡巴,使朱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着,一停不停的夹着那大鸡巴,朱虎感到无比的愉快舒
服,跟着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来,一边上下抬着一边向朱虎说道:“哥,
明天我就把要紧的东西,衣服和钱财等都收拾好,你可千万要快点找机会,我真
是一天都不愿意再这样过下去了,我情愿死,只要能同亲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
愿了。”
秋菊的一阵迷汤灌得朱虎无限的高兴。再加她那上下筛着的屁股,扭转得越
来越快,使得朱虎一阵兴起,就开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筛着屁股,承受着大
鸡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丢出了阳精,滚热的
精液烫着那阴户心子,秋菊也颤抖着,同时泄出了阴精,两人同时丢精,那味道
真是特别的快活,舒服。
两人搂得紧紧的,直到朱虎的鸡巴缩小到自动的从秋菊的阴户里滑了出来,
两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还没有大亮,朱虎却已经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馆里去。
秋菊娇懒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随便吃了点饭,就仔细的收拾了两只箱子,
把两个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饰金钱全都收好在箱子里,准备随时好同朱虎逃走。
晚饭后秋菊已经睡上了床,正在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敲大门,忙去开了大门,
却是马富跑来了。
一进屋子,马富就向秋菊道:“怎么,你已经睡了,为什么不等我呢?”说
着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娇媚的看他一眼,假意地娇嗔道:“谁知道你准来不准来呢!”
秋菊娇嗔的浪样让马富鸡巴猛的一跳,他搂住秋菊亲了个嘴,顺手把秋菊小
背心的扣子解开了,拨弄着秋菊鲜红的奶头,拨弄的秋菊芳心一阵阵酥痒,浪水
一阵阵的流出来。马富把秋菊压倒在床上,舌头伸到秋菊嘴里追逐着秋菊的香舌,
手上则不停的拨弄着秋菊鲜红硬挺的奶头。这时马富却将秋菊的两条粉腿往两边
一拉,再向上一抬,秋菊一惊完全不知道马富想干什么。马富拿过一个枕头垫在
了秋菊的肥屁股下面。
马富一边摸着秋菊滑嫩的大腿肉一边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又肥又白又嫩的大
屁股垫的高高的,一向稀少的阴户毛下两片肥白而厚的阴唇已经分开了,那迷人
的粉洞正向外流着浪水呢。
马富伏下身,将那粗壮的大鸡巴放在阴户口上,只见秋菊已经淫浪的眯着眼
睛在娇喘了,于是腰上一用力将那大鸡巴猛地插下去,只见秋菊眉头一皱,忍耐
不住似的叫了一声“哎哟!”马富就开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摇动
着头儿,鼻子哼着,呻吟着,好像是受不了这抽插似的,喘气一下比一下急。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着底,卵蛋儿打在大肥屁股上“啪啪”的
响着,阴户里的阴精已经丢了三次,秋菊软瘫着,只剩下呻吟了。
马富把秋菊的一双玉腿盘在腰间,叫她自己把脚勾住了,然后把手撑着床,
仔细看着秋菊那一脸的娇、艳、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样儿;一面用鸡巴
头子顶住了阴户心子,慢慢的转着屁股,使那阴户心子被鸡巴头子磨着,一面问
着秋菊道:“舒服吗?”
“舒…舒服,亲…亲哥…就是…太狠了…妹子…丢了…三次了。”
“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知…知道…哥…你…你饶了妹妹吧…”
“饶你不饶,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的说。”
“是,哥…你…你问什么…妹,妹妹就说…说什么…”
“告诉我,小浪货,昨天晚上他弄了你几回?”
“哥…哎唷…哥…轻一点…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来马富见秋菊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以为秋菊不肯说,于是一边他伸手去
捏秋菊大腿根的肉,同时大鸡巴用力往里面顶去,这一下竟顶进了子宫口,大鸡
巴头子一插进子宫口,这一下秋菊的阴精就像开了口的水闸似的猛得向外流,流
得头昏昏的,大腿根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叫了起来。
马富将鸡巴松了一松,又催问道:“快说,弄了你几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说实话,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誓…哥…我不骗你…”
“那时间有多久?”
“我记不清了,只有一会儿功夫,他累得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关于我们的事,他说些什么?”
“他说这样很好。”
马富见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说谎,这才松了手,同时又将鸡巴抽出了一点,顶
住阴户心子磨转着。
秋菊喘出了一口气,享受着一阵阵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来。
马富却像得到了鼓励似的,转动得更快了,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这时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
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叫着:“大鸡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鸡巴
亲汉子…喔…浪货我舒服死了…”
“小妹妹,告诉我,是谁给你开苞的?”
“嗯哼…是老爷…”
“老爷弄过你几回?”
“两回…亲哥…别提那些…轻一点转…喔…喔…舒服死了…”
“你这小屁眼儿,挨过抽插没有?”马富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用一个手指去
揉那小屁眼儿了。
“去你的,有谁听说过插屁眼的?”
“浪妹妹,别外行啊,有哪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诉你,女人不一定是
用阴户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一样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
屁眼儿是同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痒发浪。”
“哼,我不信,你骗我,屁眼儿那么小,鸡巴那么大,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马富这时已经用手指把那阴户里流出来的浪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秋菊的小
屁眼儿上,然后猛的拨出了大鸡巴,把秋菊的身体一个翻转,使得秋菊伏在床上,
马富用手分开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眼
儿上涂了些浪水,秋菊忙问:“哥,你要干啥?”
“哥替你的小屁眼儿开苞。”马富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头子对准了小屁眼
儿,往里一顶,半个鸡巴头子插了进去,却已经把个秋菊痛得大叫起来:“唉唷,
痛,痛死了。”
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鸡巴,但此时鸡巴头子已被夹得紧紧
的甩不掉,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后伏下身去在秋菊
耳边说道:“好妹妹,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还会浪
浪地想着大鸡巴狠狠的插呢!”
这时秋菊却也觉得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马富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棱子
刮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道:“吱唷…不行…痛…”
马富却不顾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至全根大
鸡巴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打在大白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马富更加深了淫兴,
一边插着一边看着秋菊大白屁股的肉儿颤颤的抖动。
秋菊在经过一阵抽插后,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觉
得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大鸡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逗痒,真是说不
出是什么味道,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慢慢的变成了哼哼哈哈,
终于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个大肥屁股抬高着迎着那大鸡巴的抽插,同时也
娇声浪叫着:“唷唷…唷唷…亲哥哥…大鸡巴汉子…真好…浪屁眼儿痒死了…亲
亲的大鸡巴汉子…用劲插吧…浪屁眼儿舒服死了…”
马富真的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儿也一阵阵的流着浪水儿,使得大
鸡巴滑腻腻的,抽起来更加爽利,小肚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响着,
秋菊娇喘着,一口一声的叫着:“大鸡巴,亲汉子!”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后,伏在秋菊的耳边问道:“妹妹,舒服吗?”
“舒服,大鸡巴汉子,插得小屁眼儿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儿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亲汉子,浪妹妹的小屁眼儿的确能挨插,哥,你插…使劲插啊…”
秋菊一边浪叫着,一边又淫浪地扭动着那肥屁股,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
来。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之后,马富感到后腰一阵酸麻,于是就搂住了秋菊的纤
腰,用力尽根插下去,大鸡巴头子一阵发涨,猛的射出了阳精,都射进了秋菊的
小屁眼儿里,在出精的刹那,他低头咬住了秋菊的肩膀,秋菊这浪货也似呻吟似
哼哼的娇喘着,承受着滚热的阳精。
马富丢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分开那肥白的大屁股,然后用力往外一拨那根
丢过精的鸡巴,只见从一个铅笔大小的圆洞内慢慢的流了精水出来之后,小屁眼
才慢慢的收缩着闭了起来,马富此时已经感到有点疲倦了,于是与秋菊赤裸裸的
搂抱住沉沉的睡去了。
七、肉票原是个处女
今晚该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朱虎还没回来,秋
菊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这半个月以来,秋菊独宿倒还是头
一回呢
突然一阵“轧,轧”声,一辆汽车停在门前下,朱虎在敲门,秋菊急忙起身
开了大门把朱虎迎了进来,朱虎神色慌张地对秋菊说:“走,咱们这就走,你都
预备好了吗?”
秋菊听见这句话,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两只准备好的箱子,自己穿上
了衣服,又掮了个铺盖,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车,驶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诉秋菊,公馆里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爷不知犯了什么事,
被抓去了,听说或许要枪毙呢!公馆里也乱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备,还拿了太太
一些钱,开着汽车跑来了,因为怕马富要来,所以要急速离开。
汽车疾驰在乡间路上,崎岖不平的公路使得车子巅波得非常厉害,朱虎只得
把车子得得慢一点。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乱石头子儿,使车子不易过去,朱虎正在停着车,思
想主意的一刹那间,忽听到“砰,砰”的两声枪响,紧跟着三匹马,从路的两旁
奔了过来,一人用枪抵住了朱虎说道:“开门!”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着土匪了。只好打开车门,又听那大汉说道:“出
来。”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车子,高举着双手,他这时才看清,除了这三个骑
着马的好汉以外,还有着七八个人呢!手中都是拿着枪儿刀儿的。
此时另一个人走上来,将朱虎倒背着手绑了起来,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给
包扎住了。
秋菊有生以来从没有看见过这种凶势,早已吓得软瘫在车上了,却也被人给
绑了起来。
原来,这三个土匪是结拜兄弟,老大叫石阎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杨铁
相,三个人手下也有着几十个小土匪,各占一个村庄,老大在王家庄,老二在张
家庄,老三在李家庄,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抢的地方,是在李家庄附近。
朱虎与秋菊两人被绑了以后,小土匪即动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扛了下去,他
们是用不着汽车的,却把汽车的车胎给拿走了,然后将朱虎推上了车。杨铁相正
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时侯,一见秋菊长得很美,就干脆用手一挟,把秋菊放在自
己的坐骑上,一声呼哨落荒而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不知走了有多少路,这一伙人停了下来,秋菊依然被杨铁
相挟着,走进了一所房子,秋菊虽然是被绑着,但是头脑很清楚,感觉到这是一
座很深的院子,想来这房子一定很大。终于进到了一所大厅,杨铁相把秋菊放下
了,同时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开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绑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刺射得不敢睁开眼,过了一
会儿才看清楚了,原来是在一座大厅上,三个土匪正在打开了箱子,把财物都拿
了出来。看过一阵,其中一个黑黑面孔,长胡子的人说道:“嘿,就这么一点点
东西,倒劳了这么多人,算了,老三,都算归你的好了。”
原来这人就是老大石阎王,老二崔命鬼也认为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来的,既
然不多,就都给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杨铁相不肯独得,但终于接受了两位哥哥的
好意,同时吩咐小土匪们,摆上了酒席,一则庆贺,二则给两位哥哥解乏。
一会儿的功夫,大盘大碗的摆了一桌子,三个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来。
老大看见了秋菊,不由得问老三道:“喂,三弟,你把这妞儿弄来了,是不
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这妞儿长得倒是不错,怪逗人欢喜的。”
老三杨铁相一听说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时也想把她作个肉票,假
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笔,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着她使唤使唤。”
秋菊听在耳朵里,虽然对于这些话,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这时三个人已喝了几杯酒,老大又说道:“喂,老三,你先去审问审问她,
是票,就是肉票的办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来伺候喝酒不好吗?”
话刚说完,杨铁相还没有接腔,倒是老二说了话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说
道:“大哥,你又在不转好念头了,可是这是老三的货呀!”
老大一笑说道:“叫她倒倒酒,烫烫酒总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搂我
的小妖精去呢!”说完哈哈一笑。
老三杨铁相站了起来,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着走,走出
了大厅绕到了一个旁院里去。这院儿里有三个房间倒都点着灯,房里有一个粗使
的中年妇人,一脸横肉,见杨铁相进来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三爷,这
妞儿是那儿来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爷睡啊?”
杨铁相将秋菊交给了那妇人道:“先剥光她。”妇人把秋菊手上绑的绳子解
开了,秋菊的手有点麻木,跟着妇人就把秋菊的衣裤都剥脱了下来,光赤赤的站
在杨铁相的面前,妇人说道:“三爷,倒是一身细皮白肉呢!”说着就在秋菊的
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气,秋菊感到了一阵疼痛。
杨铁相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姐?还是太太?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快说实
话。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们当成了肉票儿,准得挨打受罪,要她说出地方来好去勒
赎,可是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人,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于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
头,因为作错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开车的想逃走,没有想到在路上
遇到了好汉,现在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秋菊说到了这些,杨铁相还没有说话,那妇人已经开口了,她说道:“三爷,
这可是你的福气,大爷,二爷,他们都有太太,您干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
细皮白肉的,人长得又漂亮。”
说到这里又回过头来,对秋菊说道:“小妞儿,你可愿意不愿意做我们三爷
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着头不作声,杨铁相这时却站了起来,把秋菊往里屋一拉,将秋菊
仰放在床上,他也脱去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就压了上去,秋菊感到阴户一阵刺痛,
原来秋菊吓得一点浪水都没有,一个干干的阴户猛被老三的大鸡巴插了进去,所
以痛得叫了声:“哎哟!”
老三就挺着鸡巴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插得秋菊的浪水儿流了,阴户里也滑润
了。
杨铁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菊娇羞似的说道:“我叫秋菊。”
杨铁相接看又问道:“你姓什么?”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卖给人家当丫头的。”
杨铁相又道:“那么你也姓杨好了,给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将阴户一夹“哼哼”的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吗?可
是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杨铁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杨铁相,我排行第三,有两个拜把子哥哥,大哥
叫石阎王,二哥叫崔命鬼,这儿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个人,那老婆子是伺候
我的,她叫王妈。”
秋菊的夹功,使得杨铁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两人抹擦干净,走
到外屋,王妈对着秋菊直叫三奶奶。于是两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
厅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见两个人走进来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来,老三把秋菊的情形
一说,又宣布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两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
们都来见了秋菊,于是大开筵席,小土匪们们也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起来,直闹到
天光大亮,才去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杨铁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
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动身,原来是带着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
里去认亲。
杨铁相把秋菊带在马上,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马走了足有一个多
钟点,走进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原来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庄,庄里只有五六户
人家,却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却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广楔大门,
谁敢相信,这是土匪的窠穴呢。
进屋之后,老大先介绍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倒是
一脸的媚态,瘦瘦的细腰,却是个绝大的肥屁股,一见了秋菊很是亲热的招呼着。
一会儿,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里拜见了秋菊,大家也都称她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来作了土匪婆子,还有这样的威风呢!真感到比嫁给朱虎或是
马富要强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随着那位大嫂,拉东扯西的聊着天儿。
一会儿功夫,大嫂在老大耳边口语了两句,老大点点头说:“小妖精,随你
怎么办都好。”
大嫂做了个娇嗔,就吩咐在跨院花厅里摆酒,大家走进了跨院花厅,秋菊一
看,真是富丽堂皇,满桌山珍海味,简直是大公馆请客似的。
三个人依次坐下后,大嫂说:“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边,二弟没有
人,我叫我那小丫头来陪你,可是老二,不许你开啊。喝完酒,有现成的肉票儿,
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儿好了。”
老二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大嫂,你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谢谢你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头叫了来,她已经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了,大嫂向
小丫头说道:“你伺候二爷喝酒,傻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脱光了伺候!”
小丫头娇媚的脱了个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递着酒杯,一刹间,
酒色肉香充满了花厅,大家在嬉笑中饮着酒。
几个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饭饱,小妖精拉着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
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这种环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没有什么羞耻似的,并且
想到自己也几乎差点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样对待肉票
的,于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张土坑上,一个女人睡着,却用棉被盖住了身体,
秋菊觉得奇怪,大热天的还盖了棉被,只见老二带着酒意,叫看守的人打开了锁,
就走了进去,把灯拨亮了点,照亮了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里一看,这
女人是近二十岁的年纪,虽说是个乡下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吓得拉紧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
来那女人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这是土匪们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这女人
已吓得缩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来个老汉推车,先插个痛快。却没
有想到,这女人是宁死不肯受污辱的,举手猛向老二的脸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
多了,一闪身的时侯,差一点没有摔倒。
这女人边挣扎,边大喊着:“你们杀了我好了!”
老二一声狰笑,喊了一句“来人!”两个看守着门的小土匪跑了进去。
老二吩咐他们按住女人,于是一个人在一边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抬腿,
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阴户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着自己的鸡巴,用
力往那阴户里一插,女人叫声“哎唷!”,老二就不顾一切,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女人闭了眼,咬紧了牙,昏死了过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过来,示意两
个人走了出去,又开始了抽插起来,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来,脸上那惊怕的样
儿更加深了老二的淫兴,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着。这女人
是只有被蹂躏的份儿,一次次的死过去,老二足足插了一个钟点才丢了精,当老
二拨出鸡巴的时候,那阴户里已在流着处女血了。
小妖精拉着秋菊走了开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厅,原来花厅的东首一
间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卧房,西首一间是客房早已铺好了床褥,是预备给老三和
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开了花厅的门,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
经喝醉得很厉害赤身露体的仰卧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道:
“妹妹,快去浇浇那根蜡烛吧。”说着,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门轻轻给扣上了,走近了床边,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于是把灯燃
暗了一点,自己也脱了衣服睡在老三身边,想起小妖精的话,不由得一阵心跳,
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鸡巴,倒也粗壮得足有八寸多长。这时阴户里有些发烫,也
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来个
倒浇,也好稍解这又浪又痒的阴户的痛苦,正在这时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里却
传来了一声声的娇浪声。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个天生浪货,不如先去看看她怎么的浪法,于是轻轻
的下了床,拉开了门,摸索着走到小妖精房门口,在板壁上找了个板缝,往里一
看,房中灯光明亮,三面装着镜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横卧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样的,被老大在老汉推车呢!原来小妖猜的
腰细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这底个姿势下,那小阴户更显得高高的迸起,
老大把那双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壮的大黑鸡巴正在狂抽猛插,小
妖精一脸浪相,摇动着头儿高喊:“哎唷…我的大鸡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嗳
唷…亲哥哥…阴精又丢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摇着头儿浪着,老大却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儿和淫精由阴户
里面由着大鸡巴带出来,都顺着屁股沟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过去;而
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
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声叫着饶,娇声的浪喊道:“哎唷
…亲达达…浪货受不了啦…你还不丢怎么办哪…别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货给你
含出来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这个办法,把大鸡巴拨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
起身,摸了摸屁股,无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鸡巴上的
阴精和浪水先舐了个干净,然后张大了那小口儿含住了大鸡巴头儿,深舐浅吐的
吮吸起来,老大却用手揉着她的阴户沟儿和那小屁眼儿。
秋菊看得淫心大动,阴户里像有蚂蚊在爬似的,浪水儿一阵阵的流了出来,
忙又轻轻的走回房去,正想与老三玩倒浇,偏偏那大鸡巴已经软了,真是春心荡
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办法,用那细细小口含住了软软的鸡
巴头儿,用舌尖舐着马眼,又围绕着肉柱子一阵狂舐。果然那鸡巴一点点粗壮了
起来,但老三依然烂醉如泥。
这时秋菊已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着大鸡巴,一手分开了阴唇儿,
对准了阴户口儿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鸡巴头子正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扭动了大
白屁股,左右的转着,使那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磨着,直磨到丢出了阴精。
这时才把老三惊醒了,睁眼一看,见是秋菊在套大鸡巴,真是一阵高兴,只
说了声:“小妖精发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压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来。
秋菊这时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阵阵阴精丢了出来,老三
也感到特别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丢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热又
美的阳精对正着的射在那阴户心子上,不由一阵抖颤,全身的浪肉,就像过了电
似的抖动了起来,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来从没遇到过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
家,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着,两个人说说讲讲,在路上也不觉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时侯,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照例见过了一些人,老二的太
太,倒像个主妇似的,并不是那么妖妖娇娇的,大家见过了面以后,又摆起了酒
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觉。
秋菊仔细的看过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觉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华,所以在回
到了老三家的时候,秋菊就向老三说起,为什么我们的家,没有老大老二的好,
杨老三一听,就笑道:“这是因为我没有成家,现在我有了太太了,当然也要布
置起来。”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买办家俱和一切使用的东西,真所谓
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若是有人见了,谁敢相信,这儿是个土匪窠,那个不说,
这儿像个大公馆,秋菊现在的确也感到了相当的满足。
八、轻一点,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这儿住了两个月,这一天,老三抢到了一笔大财,高兴得很的要吃一
杯酒,酒后就把秋菊给剥光了,挺起鸡巴就插。
而秋菊此时肚子里的孕,已经有了四个月了,那阴户好像特别浅似的,当老
三狠狠插下的时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觉,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兴,而也特别用力
的顶,抽,狠插。
秋菊娇喘着,什么都叫了出来,抽了很久,老三还没有丢精,秋菊忙按住老
三道:“哥轻一点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听就问道:“怎么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秋菊装作娇羞的说道:“哥,妹妹不是不舒服,不瞒你说,妹妹有了孕了,
要替你生个儿子啦!”
这话听在老三耳中,真是高兴得他不知怎么才好,他高兴得连连在秋菊的脸
上亲吻着,跟着又轻轻的抽插了一会儿,也就射出精了,把个秋菊,搂抱得紧紧
的,两个人计划着生了儿子以后的事。
聪明的秋菊却在老三最高兴的时候请老三放弃这当土匪的生涯,不如趁着手
上钱已经很多的时候跑到上海去,过着快乐的日子,将来儿子生下来也有个好出
身。
杨老三听了秋菊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满口答应了,本还想去通知老大老
二一起商量,秋菊怕这两个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动,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实行不
别而行,老三也就答应了。
他们行动非常之快,一经决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这个窝巢
让给了那头目叫鬼见愁的谢老七,小土匪们要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于是带
着金银财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
两个人到了上海,杨铁相自称是北方的财主,因为北方正在不平静中,所以
带了家眷搬来上海居住。
上海,这势利的十里洋场,虽然秋菊和杨老三都不认识一个人,但只在旅馆
里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来人往,不是行长,就是经理等的前来结交,没有
一个不奉承杨铁相杨三爷的豪富,夸奖杨三你你秋菊美丽。
秋菊只说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个公馆。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静安寺路已
找到了一所公馆的房子,置办了些新式的家俱,又买一辆新式的汽车。
因为秋菊是在大公馆出身的,一切排场都忙,她暗地里教道着杨老三,两个
人也的确像是锦绣丛中生长的阔老一样,天天应酬,那些来拉存款的,拉入股的
事,都由秋菊接谈,倒使得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们,再加上老三交友讲交情,讲
意气,肯帮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游广阔,也一天比一天会做生意,居然杨老
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怀孕,真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作长福,杨老三决不考虑儿子是
谁的种,反正孩子爱爸爸,他就很满足了。
杨长福一天天的长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
当杨长福在大学毕业后,秋菊就送他去法国留学。
当他学成回国,正在合家欢乐的时侯,不幸的,杨老三却就一病不起,离开
了人世。秋菊悲痛之馀,把产业整理了一下,虽然一切都是用儿子的名字,但是
大权却都操在这位美丽的中年寡妇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着来了,七七事变之后,全国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紧张万分,
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买卖都管制得非常厉害。
秋菊和儿子一商量,就把产业都变卖了,搬到了法国去居住。长福得到各同
学的帮助,在事业上也有了发展,不上三年已是成为当地的大财主了。秋菊忆及
自己当年的命途多舛,就决心做些善事,以修来世,凡是当地之各种善事,都捐
助巨资,以致名声大噪,这次旅行回来,更受到市长等亲自迎接,真是无限的光
荣。
秋菊真可说是一切都心满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为了征求一名司机,而
引起了莫大的烦忧。
这应征的朱虎确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过祖先的丈夫,
自己那身为百万富翁的儿子的亲生父亲,谁想到四十年的时光,依然在为人家开
车呢。
丫头小玉轻轻的走来秋菊的身边说道:“老太太,老刘回来了,他说,那个
人不肯回来,并且从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现在死活都不知呢!”
杨老太太——秋菊,没有作声,只摇了摇头,望着窗外白云,让沉痛的往事
和回忆。随着悠悠的白云,飘向天空中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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