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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7) 作者:温古

2023-12-10 09:5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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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

作者:温古(用户名:亚瑟Arthur)
2022/05/10发表于:SexInSex(非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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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苍山遇匪

  在大胜关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
地。山中树茂林密,动植众多,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
活命的野兽或野菜。因此,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仓山」,比喻其物产丰足,有
如天赐的粮仓。

  但是宋蒙开战之后,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侧,易于埋伏
和撤离,便在不知不觉间,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

  与劫蒙济宋,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这些强匪虽是宋人,却同样对路过的宋
民出手。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们杀人取命,为祸四方,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
民胆寒和愤恨。

  其中最人多势众,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在每次抢劫时,会在头上包
一块灰白色的方布,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久而久之,人们便将其称作「苍匪」,
他们避身的「仓山」,也从此改叫「苍山」,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

  此时正值午时,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浓浓烈炎,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
里的蒸汽一样热。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道路
旁边,立着一座结构简单,搭建草率的木屋。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
的苍匪,全都眯着眼,仰着脖子,满脸大汗,看来真是热得不行。

  「老羊,这天是下火了吗,怎么这么热……」其中一个年纪轻轻,身形偏瘦
的苍匪突然抱怨道,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

  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没好气地骂道:「瘦猴,你最近跟着
老大混,胆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他名字里带羊,生肖也是羊,
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
会用「老羊」来称呼他。

  「小的错了,二当家骂得对。」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弯眼堆欢,牵起脸上
的道道皱皮,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羊哥,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咱们也
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

  「这批新货有些棘手,对方不见得会满意,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
一失,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时贫嘴惯了,二
当家倒没真的生气。

  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新货」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脸色
瞬间白了一层,在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他微微发怵道:「羊哥
啊……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怎会有那么多疯子……」

  说起这些疯子,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
一边说道:「从更西边,南阳附近抓来的,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太渗人
了……」

  老羊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周围贩人的生意不
好做了,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疯子虽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弃,抓着也容
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声,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
「新货」,心里始终难以接受。

  原来这些苍匪,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事,还会拓展一些其
他业务增加收入。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
之后,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货品」,进行售卖,可谓丧尽
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首先
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而且陆
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军营,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
意都没得做了。

  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
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新货」。总计十名汉人女子,个个姿色不差,可惜都
是蓬头垢面,精神失常的疯子。验货时,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淫性虐的痕迹,
凄惨之状,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诌时,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缓缓走来
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身穿白色纱
裙,衣裤绣鞋一律洁白,遥遥望去,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这个女子的出现,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
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只见她由远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说道:
「请问可有饭食?」

  二男不答,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
更加美丽了。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条银线
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柔顺地垂在颈后。俏脸如玉,双眸似水,肌肤白皙娇
嫩到了极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
气质。

  见无人回话,女子又问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吗?」音量明显大了许多。

  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汤面。」简短的回答后,女子径直进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说话。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面……」接着又压
低嗓音道:「用上等料。」

  两人随后跟着进屋,各自准备。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
的地方,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一边频繁探头,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则立在柜台内,
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全身上下,
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此时
她安静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没有焦点,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其实她的年纪早已
远逾成年,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以致她二
十多岁,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

  自从下山之后,小龙女见路便走,见人就问,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
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从未认真想过。她久在墓中生活,对世间的道理一
无所知,肚子饿了,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一路上闹出
了不少笑话。

  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天性纯真,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便都不自禁地加
以容让,倒也无人与她为难。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说是天下
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于是打听路途,
朝大胜关方向赶来。

  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经验太浅,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途径山道,
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还以为是正经客店,又赶上临近正午,腹中饥饿,遂叫店
家开火做饭。当然,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

  过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
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
子,眼睛却在偷偷窥看。

  小龙女拿起木筷,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吃一会儿便停一会,眉头微蹙,心绪
重重。原来她来到大胜关,虽是为了寻找杨过,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
人,正是丐帮帮主黄蓉。

  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共商救国大计,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
也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她的心中
既有兴奋,也有害怕,既有羞涩,又有感伤,只觉得犹豫难决,不知该不该与其
相认。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继续
吃起面条。

  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
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
使用,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决心将
其一举拿下。

  「你到底下对药没有,怎么还不见效?」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二当
家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下对了,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瘦猴说着,还把装药的小
瓶拿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惊奇:

  「那就怪了,难道卖药的又坑我?」

  「羊哥别着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汤还没喝多少呢,再等等。」瘦猴虽然
口中劝别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

  在苍匪的寨子中,每次掳来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然后再
逐层下放,任意亵玩。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
如此,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奸的命运。

  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瘦猴做事机灵,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现
在的高位。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
而那些「新货」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鸡巴都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
身为男人,身为苍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

  「看这年纪,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快吃吧,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
荤。」他脑中想着淫事,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

  小龙女吃着面,动作徐缓,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
想所致,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结果困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
沉,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口中香浓的汤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识,
倒在桌案上。

  「羊哥,见效了!」瘦猴兴奋地喊道,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

  「小声点!」

  别看老羊面上沉着,怕他聒噪坏了好事,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如同
捡到宝贝一般。不!应该说就是捡到宝,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头探脑,紧张地观察着。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
只手臂,软软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
护着什么一样。她双眸闭合,神情放松,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断发出呼呼地
娇鼾,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
老羊仔细地端详着,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清丽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
凡。

  瘦猴则是越靠越近,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
圆圆脸蛋。肌肤的色泽和质感,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
莹透。他被急火迷了心窍,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别拦着啊,让我先爽爽再说。」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可惜他
人瘦力虚,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

  「老大没来,你就敢先动手,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

  「当然没忘……」瘦猴有些胆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

  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只因小龙女实在
过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所以他才
会如此谨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见缝插针:「羊哥,羊爷,您行行好吧,小的自从入了
寨子,就没怎么碰过女人。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挨挨那脸蛋儿,摸摸那
小手儿也行啊。」

  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
痕迹,不但影响贩售,还会被匪首降罪。他着重语气地说道:「只准摸,不准干
别的。」

  「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瘦猴喜笑颜开,立刻跪下
磕了几个响头。

  「去去去……」二当家懒得理他,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便走到门边放哨,
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点,别惹麻烦。」

  但瘦猴没有回话,也无暇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
身上。只见他伸出双手,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当先抓起少
女的右手抚摸起来。

  那只玉手玲珑小巧,柔软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没有一丝一毫
的阻滞。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紧紧挨着,似乎也能消解
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软,真滑啊。」瘦猴一边摸,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弄得二当家
心里也是痒痒的,跃跃欲试。不过他年纪大了,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骂一声,
继续看门。

  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将他紧瘦
多褶的脸皮,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贪婪地
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
美丽的仙子。

  只听他得意地问道:「羊哥,你说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
不?」

  「嘿……」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暗道:「这小子贼心倒是
不小,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

  可是话说回来,美艳之名远播江湖,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不爱慕呢。即便从未见过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操女
人、或者自撸的时候,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气质,哪一项不是顶
级中的顶级,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老羊这般
想着,也觉得心火难耐,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瘦猴竟然胆大妄为,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
胸脯,隔着数层纱衣,猥琐地揉了起来。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抓捏的回馈紧实
圆弹,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几乎占据
了淫贼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

  「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凭什么要
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只见他走上近前,厉声骂道:「干什么呢,不是
说只摸脸摸手的吗,靠边去!」

  「羊爷,我只是……」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可怜
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而且不止
一只,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
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过分的是,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
直接滑进最里面。掌挨乳,肉贴肉,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舒爽至极的手感令
二当家咧嘴淫笑,那种喜悦,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你说得不错,果然是又软又滑啊,哈哈。」

  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
「羊爷,给小的也摸摸啊,羊爷,羊爷……」

  然而无伦怎么求,怎么叫,二当家都懒得搭理,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
象。他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
又丰盈弹手的肉奶。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爽快难言,怎么可能会轻易
让给别人呢。

  见无缝插针,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
送到自己口边。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心。不等片刻过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褪
下裤子,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
硬的淫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

  葇荑虽小,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肉,五指虽虚,却能在他的操控下,
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淫侍奉一般,既舒
服,又兴奋,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叫爽不止。

  看着如此自淫自乐的场面,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
也是个人物。」

  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只见他捏紧小龙女
的右手,自渎似地来回套弄,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肉棒。他这般卖力,老
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鸡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
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同时他双爪猛扣,指劲透肉,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
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

  「啊……呜嗯嗯……嗯……」

  这声音又软又糯,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令他们本
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

  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交错
挺耸,一会儿又共同进退,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他们佝偻的体态,
抽搐般的动作,连续出口的淫呼,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在生命即将走到终
点的一刻,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

  随着时间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
越加顺畅,也越加舒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睾丸缩紧,肉棒激跳着射
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

  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但
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既软且弹,沉甸甸的。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
手感,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频频挺动老屌,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
的性快感、上瘾感。他还未有所察觉,已经在激烈行淫的过程中丢盔卸甲,将一
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脚发软,呼呼大喘,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
得这么爽快过。两人对望一眼,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奸
的念头,只见他们抢出手去,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

  「瘦猴你让开,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

  「老羊你才别争了,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诉老大去!」

  他俩争吵着,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里响
起了两声咳嗽:

  「咳咳……你们好兴致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脑子里的淫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
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只见
屋门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尖鼻子,连鬓胡。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
疮结痂,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长短不齐,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

  「老……老大……」二当家震惊不已,一时语塞。

  瘦猴却机灵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抢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说要
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话未说尽,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但是才刚
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
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
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

  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
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

  「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
「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

  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老羊则实事求是,
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她靠在椅背上,偏
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
人怦然心动。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
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淫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他略带品鉴
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
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

  「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
我并不打算罚你们。」

  「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
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

  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
来越不好做了……」

  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
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
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

  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
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
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
「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
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
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
品质似地问:

  「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

  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
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肉体
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
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

  「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
见他称赞,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
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

  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
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

  「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不过嘛……」匪首
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
一切都可以再缓缓。」

  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
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操,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

  「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

  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
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寨内有武器库、钱
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
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
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
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
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
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

  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
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
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

  「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

  「我操,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
玩。」

  「是啊,操不到黄蓉,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
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
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
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
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
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
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
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
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
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
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
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她江湖经验不足,
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到了入夜,
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
一场的样子。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
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
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
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
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她不想
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
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
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
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
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
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
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
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
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
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
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而在胸乳、股间,甚
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只见她玉颊透
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
身就叫做「梳拢」。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
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
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
何人玷污。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
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
情作用。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
到了真命天子。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
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
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往常一般只会喂上
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
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咤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字的语气,淫亵之心溢于言
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淫爪靠近,还未触碰之时,她猝然
出招。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
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
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未
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
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
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
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
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
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
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肉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又圆又俏
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
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他惊
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

  「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
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但听得嗤嗤几声,
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
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
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
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口
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

  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
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

  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
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
「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
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
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
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
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
度的腿型。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
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匪首越看越
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
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
慑力。

  匪首满脸奸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操你呢。」说着大手一
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
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直
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
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
么的贴切了。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
方。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肉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
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
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
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
方。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淫
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
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
耳边问道:

  「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
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
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不
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
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
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
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
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奸污妇女,淫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
之处。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欲火更盛,肚腹燥热,鸡巴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
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淫贼越
远越好。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
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
给拉了回来。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
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
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

  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
展灵巧奇诡的招式。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
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奸贼……休要辱
我师门……」

  「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
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
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对不对?」

  「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
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
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骚媚勾魂。布
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
早已湿得透了。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
了,还说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错!小龙女当然想要!

  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
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
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未有忘,又怎会不知肉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
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奸邪的恶徒。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
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
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
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肉线。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
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
此穴真容。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
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操过奸过的女人不
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
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
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糊,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一张白皙的
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未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
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
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更令人惊奇的是阜肉白净,穴唇粉滑,
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
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
虎精,这次真的发大财了!」

  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白虎是「白户」的
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同
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
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
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淫客的追
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穴,以桃代
李;也有妓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
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
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溜,肉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
鸡巴发硬。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
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肉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
么两样。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
享受到奸淫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穴,裤
裆里淫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
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阴唇,他神色专注
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已从震撼中恢
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
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肉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
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
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肉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
「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
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
亢:「你这淫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

  「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
还要用老子的大屌奸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只见他皮肉精
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毛不多,却显得粗野下流,肮脏非常。与只有几处癣
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
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满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脱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
偏过头,赤裸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满是惊恐。她不禁想起古墓,想
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在这连她自己都不
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奸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
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穴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压至腰间,令她光溜的屁
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根长满硬癣的脏屌,
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穴口。在这个姿势下,性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
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
满挑衅和羞辱的意味。

  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
绝望和凄苦所淹没。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
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棍一样倒悬着。褪了皮
的龟头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
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
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棒子丑,
等会儿干起来,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
皮粗硬,淫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感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腰胯下压,丑陋却
坚硬的棒头立刻在紧闭的肉缝上挤开一个口子。只听「噗呲」一声,柔嫩多汁的
穴唇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流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
而生的透明液体。

  「呼……真软真滑,太爽了……」别看只是两片阴唇,甚至连半个龟头都没
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粗喘叫爽,不亦乐乎。

  而小龙女喝下淫酒之后,体肉的敏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
体诚实的快感却是抗拒不得。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
娇哼:

  「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匪首听
得欲火焦灼,鸡巴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
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穴口的软肉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那紧缩的程
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
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
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
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
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
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
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
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但
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
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
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
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
性命更加重要。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
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
顶。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
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
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无奈她身体虚
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
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
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
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
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
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
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
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由于郭靖是黄蓉
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
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
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
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
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
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
晦气。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
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
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直到
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而武功较高
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
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
一间是寨主的住处。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
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
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
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
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
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
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
何。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
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仅剩一人,可是
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
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
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
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
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
人一拳。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
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
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
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
么可能带得走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肉,马不
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
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一路逃窜。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
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
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
付偷袭。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
的话语: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
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他暗骂自己
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
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听他问询,便立
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
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
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
心疼怜惜。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
了多少怕。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
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
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
重。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
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
自作主张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
的娇呻。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
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其余
不是奸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淫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淫贼丑汉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
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吟,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
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
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
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
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
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
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

  「有人来了。」

  「……人?」

  「对,很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
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
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
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
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
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
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
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
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但屁
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肉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
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妄想了。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
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
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
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
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他摇了摇头,暗
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
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
惊怕起来:

  「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
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
状态。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
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
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
阵呢。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
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
旁。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
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裤全无,
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原来他舍不得到手
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
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
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
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他们
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宽下窄,上
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细的地方则更
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而在此物的正
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
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
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淫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出半个身子,也足以点燃这些男人
们的心火。一个个口水直流,腹下燥热,裤裆都忍不住鼓了起来,嘴里的脏话越
加下流无耻:

  「啧啧啧,看那腿子,摸起来一定滑溜溜的。」

  「这屁股真他妈翘,真想让她夹爆了我。」

  「草,看得我快射了。」

  听着这些恶贼的窃窃私语,早已羞极的小龙女更加感到无地自容,脸儿烧得
像火一般热。她闭着眼,拽起男人背部的衣服,死命地遮住头面,被人看光的双
腿和玉臀则紧紧夹着,亡羊补牢般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

  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只见那菊花样儿的小
小屁穴,白净无毛的肥嫩肉蛤,纷纷躲藏在臀沟股缝的阴影处。虽然暂时安全,
可若是有人靠得近些,瞧得细些,就能将其真身一览无余。

  在场的男人中,属郭靖距离最近,近得只需一偏头,就能把美人的香臀尽收
眼底,如果他想,甚至抚摸亲吻,肆意把玩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正派的为人,
让他很难产生这样轻浮的想法,所以他身在山中不见山,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
情况。

  眼见众贼口出污言,目露淫光,齐齐看向自己肩上的少女。郭靖还以为是他
们凶恶成性,自生邪念,不禁危机感倍增,心道:「这苍山的匪盗果然凶恶,此
女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场上的情况开始紧迫起来,苍匪们越来越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
全都手攥兵刃,跃跃欲试。若非是老大尚未发话,否则他们早就冲上前去,杀男
夺女,轮奸泄欲了。

  郭靖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想救人要紧,匪首回头再来收拾。他立刻借着
摇晃的火光,寻找退路,同时左臂搂紧少女纤腰,时刻准备着一跃而起,逃离敌
人的围困。

  哪知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搂,恰好触到了小龙女腰肉上最敏感的部位。刹
那间,透体的麻酥快感顺着脊骨,向头尾两个方向快速流窜,刺激得她玉腿轻抖,
深埋的小嘴不自觉地轻轻叫了出来:

  「啊……」

  这声细弱的娇吟,就像是一颗飘进火药库的小小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紧
绷的神经。只见癞狗匪首伸手一指小龙女,大喝道:「给我上,抓住此女者重重
有赏!」所有的小弟几乎在命令发出的同一时间,猛然暴起,一拥而上地冲向郭
龙二人。

  其中一个汉子满脸大胡,光着膀子,最先冲到近前。他大声呼喝着,手臂直
出,爪型的五指不由分说便抓了过来。

  「虎形拳!」郭靖心头一惊,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另一个光头的苍匪已经杀
来。只见其四指并拢,与拇指组成尖头造型,展臂曲柔,竟然与少林「蛇拳」有
几分神似。而第三人也趁机欺近,他虽然右手持刀,却是以左手攻上,使的正是
野路子的「鹰爪功」。

  虎形拳,蛇拳,鹰爪功,皆属于象形拳门类下的分支,招式精简且各具特色,
无需内功修为做基础,是一种十分容易练习又适合实战的功夫。

  「这苍山匪类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这些苍匪一出手,便是虎蛇鹰三拳齐发,郭靖不由得大为惊叹。正要躲闪之
际,却发现这三人攻击的方向突然一转,全部伸着大手,抓向自己肩膀位置。准
确来说,三贼抓的是小龙女被迫露出的圆润肉臀。

  郭靖并不知情,见他们对敌时,仍不忘迫害这可怜女子,内心感到一阵失望
和愤慨:「看来陆兄说得没错,贼总归是贼,就算有武艺傍身,也不过是一群畜
生罢了。」

  转念间,郭靖已侧身避过敌袭,右手随意一挥,也不用招,仅以雄厚的内力
拍出一股气浪,便将对手远远推开,略做威慑之意。但是没有杀伤力的攻击,反
而助长了苍匪的嚣张气焰。他们再次上阵,轮番出招,更多时候,六只拳掌都是
奔着那诱人的玉臀而去。

  这三匪都是近身缠斗的专家,虎拳迅猛,负责正面攻击,蛇拳诡变,让人出
其不意,鹰爪则狠辣刁钻,专挑眼睛、脖子、关节等要害处下手。

  虽说以郭靖的武功修为,在场之中,几乎无人可以伤得了他。但是这「虎蛇
鹰」三套象形拳法,互相配合,各司其职。他扛着个人,以独臂对抗,一时间,
竟也是僵持不下。除了身边的三人之外,还有匪众拿着单刀站在周边,伺机而动,
不断收窄包围圈。

  如此危局,郭靖自问没什么好怕的,可坏就坏在敌人的目标是毫无防备能力
且动弹不得的小龙女。而且苍匪占尽地利、人数、兵器优势,他却是「单」手空
拳,负人对敌,只要稍有疏忽,伤得就是可怜无辜人的性命。

  所以郭靖马上有了退意!眼看三匪各自的一招已过,他立即运劲于右臂,横
挥出降龙十八掌的第六式「利涉大川」,震退众贼。紧接着足下用力,打算先行
跃上屋顶,再撤向陆冠英等人所在之处。

  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匪首癞狗急声大喊:「别让他跑了!」
然后从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处,快速跑出两名装备长枪的山匪,一边一个,同时向
郭靖刺去。

  这两枪所刺的位置极是刁钻,正拦在他跃起的路径,若不躲避,必定被其钉
在木屋的墙壁上。没办法,郭靖只好下沉丹田之气,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回地面。
这样一来,他与小龙女又再次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虎蛇鹰等众匪立时蜂拥而上,
打算趁此良机将他斩杀当场。

  见状,郭靖也是暗暗叫苦,他刚从在半空落下,正处在无法躲避的尴尬状况。
而那大胡子挥舞着虎形双爪,当先冲到近前,苍匪刀枪也紧随其后,只差分毫距
离便要够到二人。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危急关头,郭靖只好变更策略,用右手掌风格开砍来的
长刀。接着左掌一翻,竟是托起少女的柔软腰身,迎着那虎爪汉子送了过去,大
声说道:「接好了!」

  此时的小龙女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强忍因剧烈震荡而不断萌生的舒爽叫
意。忽然身子一轻,又听他要将自己送给这些淫贼,慌张间抓不住衣服,只好紧
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不……」。

  局面如此转变,全场匪众皆是惊愕,但迎面送来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令人
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靠得最近的大胡子则是狂喜不已,白
花花的屁股长腿送到眼前,岂有不要的道理。只见他快速收拢张牙舞爪的双手,
打算先将这裸身的美人拦入怀中,好好亲泽一番。

  然而就在大胡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滑的肌肤,仅差一步,就可尽情抓捏那
丰润翘弹的肉臀时。他的眼前突然白影一晃,两只晶莹雪润的小脚,竟如同白色
的蝴蝶一般迎面飞了过来。

  原来在郭靖心中,从未打算舍弃任何人。他表面上将小龙女双手奉上,实际
上却是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她的身体。一路流过腰脊、尾椎、大股,带
动她虚乏无力的双腿猛然弹起,伸直了向后踢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场上的苍匪全都屏住了呼吸,纷纷看着小龙女的
精致玉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贴在大胡子精赤粗犷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之中,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美人儿的身体,导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双三寸
金莲究竟软不软,嫩不嫩,滑不滑。

  而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在足落胸口的一刹那间,大胡子体受到不仅仅是舒爽
的软嫩和腻滑,更有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在这炎炎夏夜,美人的小脚
丫就像是解暑的凉玉一般,令他欲火闷燃的男躯如沐春风,畅快惬意,真想用它
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立马搓撸射爆一回。

  可惜大胡子的意淫也就持续了「一刹那」的功夫,小龙女的脚心便猛然传来
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心肺剧痛,口吐鲜血,整个人像是被奔驰的烈马撞到一
般,大嚎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一招,郭靖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的运气方法。他腾不出左手御敌,便干
脆将小龙女的身体化作一件武器,扭转颓势,反败为胜。岂料在大胡子痛嚎倒地
的同时,不知为何,被他托在手心的少女突然哀叫一声,被真气支撑平举的双腿
不住地抖动起来。

  郭靖赶紧手腕一转,将她接了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柔声问道:「姑娘你怎
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龙女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
般,缩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微微打颤。

  因为她并非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实在太过于舒服了。

  她事前误饮了头夜酒,本就是身心皆醉,体肉敏感。而郭靖送来的蓬勃真气
在经脉游走,加速血液流动,催化发酵酒中药性,更是将这份敏感度一下子提升
了数个等级。

  当小龙女的双脚被迫踢在大胡子的胸肌上时,肉与肉的激烈碰撞,精细到了
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那双摸一摸就会骨酥肉软的美腿,仿佛在经历一次快
感的地震,由脚心直震到股间深处。令处在惊吓之中的小龙女,毫无准备便爽上
了天,不仅没有忍住发自肺腑的浪叫,更是差一点就要高潮泄身。她心中既有羞,
也有怨,既窘迫,又惭愧,面对男人关切的问语,哪里还有脸面回答。

  郭靖忙于对敌,自然看不到实情,以为少女是承受不住真气过体的负担才发
出了声音。可站在对面的一众苍匪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柔美入骨的呻吟,红潮
遍布的下体,无一不在证明着主人早已发情,发浪。尤其是那虎爪汉子距离最近,
摔倒之前,几乎已瞧见美丽的双腿缝隙间,闪耀着斑斓水光的白嫩肉穴。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操上这小娘们儿一回!」他强忍胸口疼痛,
一抹嘴边血渍,叫骂着艰难爬起。贪婪的目光紧盯美人儿不放,如同是只饿疯了
的老虎,恨不能马上把她吃到肚子里。其余的苍匪受他带动,也都红着眼,攥着
拳,不断向两人靠近过来。

  郭靖暗叫糟糕,他本是想先打伤一人,略做威慑,替两人争取更多周旋的时
间。哪里想到这群苍匪竟会凶恶好淫到不要命的地步,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这般想着,对怀中的人儿温柔说道:「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等退了贼兵,
我再与你赔罪。」

  「什么!不……不要再……」听他又要用那招,小龙女的芳心一慌,连忙开
口求饶,可是她细软的嘤咛,立刻就被喊打喊杀的吼声所淹没。

  只见群匪再度拥上,气势远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搏命。当先冲上的自然还
是那个大胡子,他使出平生所学,把一对手爪舞得虎虎生风。其余人则刀枪拳脚
齐上阵,将郭龙二人围在了中心。

  虽是四面合围,腹背受敌,郭靖却也不畏不惧,见招拆招。他使出少年时所
学的「双手互搏」之术,右手隔空出掌,专门挡架攻来的兵刃。左手则输导真气,
控着小龙女的双腿甩、旋、踢、摆,在尽量保她周全的同时,着重防御近身的贼
匪。

  这样双手同时出招的武功最是消耗心力和内力,好在郭靖心性纯然,内功深
厚,几十回合下来,丝毫不见颓势。苍匪们淫欲膨胀,人数又多,见美色在前,
更没有退缩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却害苦了夹在中间的小龙女。当她的玉足踢
在敌人身上时,强劲的反作用力便会传导回来,令她的足腿像是被人碰到了麻筋
似的,阵阵发软。每踢中一人,就会软一次,爽一次,股间肉缝处不由自主地泌
出股股浪水,横流在大腿上,也飞溅在贼众的脸上、身上。

  而在另一方向,郭靖的真气由腰后进入,气势磅礴如江河大流,细致入微好
似润物的春雨,操控着小龙女下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不但把她身子烫
得暖暖的,极是舒服,更有一种异样的热流在各处经脉间游走渗透,令她骨酥肉
软,不能自已。

  小龙女感觉自己像是融化的冰雪一般,被男人揉捏塑型,摆出各种各样的攻
击姿势。有时小脚并拢,直直踢出,有时小腿勾起,缠人颈项,有时甚至双腿劈
叉,分击二匪。

  若是换了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小龙女的下裙尽碎,小裤更是不知丢在何处,
如此战法,她光溜溜的臀部,大腿,乃至私处都被人看得真切实在。有些色急不
要命的匪众还故意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接招,就为了能像虎爪汉子那样感受一下
美人肤肉的光滑和软嫩。结果弄得场上「哎呦哎呦」的喊痛声,「啪啪啪」的脆
响声此起彼伏,混做一团,羞也要把她羞死了。

  现在的小龙女既舒爽至极,又羞窘难言,心里苦乐参半,脸蛋儿红得像要滴
出血来,更是掩不住口中的嘤嘤娇喘。她知道若是再不停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浪
叫出来,赶紧软软地说道:「求……求你……嗯嗯……不要再……我快不……不
行了……嗯啊……」

  郭靖刚拦下一柄刺向自己的长矛,又闪身躲过三只抓向少女的大手,忙得不
可开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快不行了。他只好忙里抽闲,安慰几句:

  「姑娘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同伴马上到了。」

  他一直留意着外围的情况,看火光已靠近这座木屋,想必陆冠英攻寨的进度
十分快速,再多等几刻便会赶来相助。

  可小龙女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随着战斗越加激烈,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在她的小腹下方,竟然慢慢凝聚起了一股熟悉的涌动。一跳
一跳的,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所以小龙女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绝不能!
她终于豁出去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收拢双臂,凑到郭靖耳边:「求你……快停
手……我……我……」

  就在她犹豫着如何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时,逐渐失去耐心匪首匪也看到了正
在逼近的火光,心道再不拿下此女便要全盘皆输,当即一声大喊:

  「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给我抓回这小妞,老子就赏他先玩个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本就不要命的苍匪一众变得更加疯狂,什么招式、兵刃、阵法配
合一概舍弃,全都伸出淫爪,冲上来就要拿人。

  这种情况,单凭武功招式已很难照顾周全,郭靖索性将更多内力集中于左手。
只见他脚下生风,长臂雄展,以精妙的步法在众人间腾挪转动,犹如一条神龙在
盘旋腾飞。而小龙女的娇躯就是这条神龙的龙尾,被男人控着、引着,在半空中
划出优雅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一下就扫翻了四五名贼众。

  但连续的踢击也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小龙女只觉酥麻的感觉不止局限在
足和腿,而是在向全身各处继续蔓延。令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阵虚软,再
也搂不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轻,便随着旋转的动作甩脱出去。眼看就要落入群
匪的手中。

  郭靖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脱离的一瞬间已伸手去抓,可是仓促之间,抓
取的位置难免会有些许的偏差。右手虽然握住了少女柔腻的葇荑,左掌却伸得过
了头,没有抓住腰间的衣物,而是直接扣在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着急救人,这一抓极是用力,不但五根手指深深陷进臀肉,弯曲的中指
更是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滑进了阴唇的缝隙之间。男人的指节既粗且长,发情
的穴口又湿又滑,两两相碰,竟然毫无阻滞地交合成了一体。

  一瞬间,小龙女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震颤,虚软的
小腰随之弓起。原本蓄在小腹的热涌怎么也压抑不住,终于一泄而出,如同下小
雨般,全部浇淋在男人的大手上。

  「咿嗯嗯……不……不呜……不要嗯嗯啊啊啊……」小龙女控制不住地浪叫
着,试图压抑,却只是令声音变得更加尖细入耳,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郭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和暗示,不禁感
到震惊和懊悔。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抽回左手,不再亵渎那纯洁之地,可是紧夹
的玉腿让他难以移动半分,紧吸的小穴更是让他无法抽手。响在耳边的哭叫,也
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此时抛下这可怜的少女。

  而且不止是他一人不动,现场的一众苍匪同样定在原地,全都目不转睛地看
着,就连拼杀掳人也忘在了脑后。只见小龙女一边呻吟,一边搂紧郭靖的臂膀支
撑,嫩粉色的膝头并在一起,连连发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完全裸露的玉臀
间汁水流泻,淅淅沥沥,像是尿尿般滴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苍匪们看得是心热体燥,直咽口水,即便眼睛瞪得发干,也不舍的眨上一下。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匪众,难以承受如此淫色下流的场面,看着看着就射了
一裤子骚精。

  就这样,小龙女在众目睽睽下哭着叫着,泄着流着,直到高潮尽退,体力耗
干,才终于身子一软,斜斜地瘫倒下去。郭靖赶紧一把接住,轻柔地揽入怀中,
事到如今,他既放不下她,又不愿继续折腾她。眼看群匪逐渐反应过来,纷纷靠
近准备拿人,此时再想逃走已是难上加难。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数名精壮汉子,与苍匪一众厮杀起来。屋顶
上有一人朗声大笑道:「癞皮狗,你作恶多年,今天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郭靖一听,便知是陆冠英带人赶到,欣喜之余,又看了看埋头在他胸口的少
女,心知不该让她留在这里受人非议。随即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躲过两名匪众的
攻击后,趁着场面混乱,纵身跃出战局。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他
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
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时,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扶住了他。原
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
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
「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迷乱的
思绪。她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
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
晰的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
了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
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
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
策。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
自己的丑事一般。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一个人。
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立即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
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
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之
前落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有这番恩情在,无论
他做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
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
便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
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灵的大
眼睛望着男人,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但是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
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
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就在她拿定
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言询问:

  「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
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
道:

  「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
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
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
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
妥。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刚才危机
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
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

  「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
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
觉得把一个少女孤零零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
做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久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
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
是长久之计。只听他说道:「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然后伸手摸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
然挡住了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
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
的容貌。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
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
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更加亲密。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小龙女发现
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
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
少女,就如同父亲背着女儿一般,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
向前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
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一片片向后移动的树木,听着远
处响起的虫叫狼嚎。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到了那
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单一人。可是她
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儿的好师父,
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自己最后一次体会这种温存。小龙女
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上去。男人
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在催人睡眠
的摇晃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咕哝着睁开睡眼,迎来的不是完全的黑暗,却是摇曳的火光,只见他们两人站
在一道山崖边缘,崖下正是那苍匪的山寨。

  寨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更加繁多。有
的在搬运物资,有的在押送投降的山匪,也有的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
下现在的情况。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的确不能被人看见。
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沿着山崖跃下,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终于
来到一座木屋前。只见此屋的门和窗子,碎的碎,断的断,可不就是匪首癞皮狗
的屋子。而在门前的土地上,一片手掌大小的潮湿痕迹清晰可见,似在记录着发
生在此处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浪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
得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但是小龙女瞧见之后,做贼
心虚,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
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自觉地回想起当时
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边唱
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但是如此
香艳且充满色气的回忆,就像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一般,将他体内的男性本能激发
引出。他只觉心口一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
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有些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自骂道:「郭靖啊郭靖,
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然后快步走进屋中。

  里面的光线暗了许多,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郭靖背着她走动起来。只
见屋内各处一片狼藉,木窗和桌椅碎得到处都是,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
人搜刮过了一遍。

  两人几经翻找,终于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正
是一套换洗用的衣物。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
和袜子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是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是失去了
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见就算了,能把我放
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的打算,识趣地说道:「我去外面
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就背朝大床,慢慢躬身,将人放了下来。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而是深
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话:

  「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她看
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
泣:

  「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何
牵挂。

  郭靖隐隐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
默地走出木屋。

  屋外的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奋不顾身的翩翩飞蛾。屋内的玉体轻挪,
换衣声声,诱惑着血气方刚的英雄男儿。刚才少女的一吻已让郭靖的心有些乱了,
现在又有衣衫穿落之声传来,他哪里还敢再听。赶忙连走几步站到远处,背对木
屋,不断重复着爱妻的名字。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郭靖扭头一看,竟然是
陆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的少年随行,唇若朱丹,面如冠
玉,正是被他送到全真教拜师,又突然返回的侄儿杨过。

  自从与小龙女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便决定下山去寻。他扮做小叫
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
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
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
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是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
待,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
知是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是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
数落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
保家卫国。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指派,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
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也
来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
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了他,才低
下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郭靖胸口一热,甚是
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哪知陆冠
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
做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
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
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竟是哎呦
一声:「这条癞皮狗武功不高,脚下却滑得很,我带着那么多人都没能把他逮住,
不知你有没有抓到?」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里,
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
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
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就在这时,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音从木屋侧面传来,在场中
人,除了内力最强的郭靖,就再没人注意到。他心思一转,明白屋内的少女已经
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就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
把,再次迈向匪首的木屋。

  而在屋内,少女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缕缕清幽的余香,仍旧飘散浮在空气之
中。男人的外衣也被她打理干净,折叠整齐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卷残破却
十分洁净的衣袖,安静,沉寂,如同是在缅怀一段往昔的终结。

  ……

               (待续)